我皮笑肉不笑看了他一眼,脑子里是陆昭光很久前捏着围裙站在厨房外不愿踏入的鄙夷。
“挺好的,谢谢。”
陆昭光转身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几番开口想问昨晚的话什么意思,终究没有出声。
外貌一样,身高一样,胎记一样,都有轻微色盲,生活习性也都一样。
我缓缓闭上眼睛,扎进被子里思绪杂乱,电话突然不要命似的跳起来。
“阮小姐。”
我心一沉,眼睛盯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耳边的电话音都有些模糊。
“我们找到了一具尸体,经确认身份,死者是您的丈夫陆昭光。”
“鉴于陆先生父母双亡,保险起见,您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再确认一遍他的身份。”
一周之后,我带着陆昭光的骨灰回国,没有惊动任何人。
和家中那位陆昭光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三天前没有回复,同城热点先一步把他和蒋涣云疑似和好幽会的词条推送过来。
晃动的画面中二人相对而坐用餐,恬静又美好。
我心中莫名生烦,给陆昭光拨去电话。
他接的很快,语气亲近,听不出丝毫不对。
“你是不是好久不来看你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