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下去了妇科。
刚到医院,妇科的主任医生就皱着眉看我:“你这个小姑娘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经期的时候可千万不能乱搞啊?”
“今天又是小腹痛啊?”
医生拿出了我一个月前的诊断记录。
而那天晚上我因为肚子疼晚自习请假回家。
学校没有证人。
爸妈也坚定说我没有回家。
寥寥几句话,我被判了死刑。
我抓着医生的衣服,声嘶力竭:“我明明没有做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警察将我们拉开,“就算你爸妈说谎,也不会这么多人陪着他们一起撒谎!”
爸妈连连赔罪,“警察同志,是我们没有教好女儿,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被爸妈带回了家,关了起来。
后来我被陆骁一个小汽车接到了他家,从那以后,我就被剥夺了自由。
直到四年后孩子三岁了,陆骁才让我出门走动,但仅限小区,也仅限在他视线之内。
小区里孩子有功课问题,也是我给他们辅导的。
我经常说起高考状元这件事,身边所有人都说我是疯子。
渐渐地,我自己也开始怀疑。
四年前我是不是真的没有参加高考。
一晃又过去了六年。
妈妈查出了肝衰竭,急需亲人配对捐献一半肝脏。
我去医院前回了一趟家,爸爸让我给妈妈收拾点洗漱用品。
自从十年前被爸妈绑着送去了陆骁车上,我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了。
我的房间早已便成了杂物房,书桌上堆满了七七八八的杂物。
难道我那三年真是一场梦。
可是这个梦太清晰了。
直到今天我还记得语文的作文题目,数学最后一道大题的解法......
它们在无数个夜晚,回到我的梦里。
随着时间过去,那些知识点不但没有模糊,反而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