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老子的女人了,赶紧准备好十万块的嫁妆,不然老子的兄弟们倒是想和他们的嫂子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陆骁扬了扬手中的结婚证:“毕竟她现在可是我的合法老婆了。”
陆骁离开前踹翻了门口的鞋架。
妈妈抱着我哭,一个劲地喊着“作孽啊。”
爸爸气得抽了一根又一根烟。
我木然站在原地,寒意从脚心爬遍全身。
难道我真的没有考上清北?
而且我还嫁给了那样一个不堪的混混?
3.
强烈的呕吐感翻涌上来,我忍不住扶着墙干呕。
我怎么可能没有参加过高考呢?
那三天都是爸妈送我进的考场,妈妈特地穿了一件紫色的旗袍。
“我真的去高考了,你特地买了一件紫色的旗袍,你说要讨个好彩头,旗开得胜、紫气东来!”
“旗袍还在你房间里啊!”
我冲进妈妈房间,手要触摸到衣柜时被妈妈抱在怀里。
“南南,你要什么妈都给你,妈受不了你这样吓唬啊!”
爸爸把几张百元大钞票扔到我脚边。
“钱钱钱,赶紧拿上钱滚出去,老子就当没生过你!”
妈妈抱着我不停地哭。
我挣脱开妈妈的怀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我感觉记忆好像被重写,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
我无力趴在桌子上哭。
手指下意识摸向桌子一角,我曾在上面用圆规刻下“清北大学”。
可是那个地方现在光滑无比。
这不是我的书桌!
它也无数次沾上过红蓝墨水,还有随手写下又用纸巾擦去的公式。
我的书桌承载了我整个学习生涯的记忆。
它不该如此崭新。
就像是新买的一样。
“南南,爸爸妈妈联系了精神科的医生,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如果被定性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