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映出他惨白的脸。
“后来心理医生说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我转身直视他:“而这一切,始于你默许她换掉我的避孕药。”
他像被抽走脊梁般瘫在椅子上:“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而且最后你不是也没去医院吗,最后要和我离婚。
"“不,你知道。”
我按下座机快捷键,“送客。”
保安进来时,他突然跪下了。
这个曾经摔碗怒吼的男人,此刻像条丧家之犬般抓着我的桌角:“求你去看她一眼!
就一眼!
她活不过这个月了。”
我示意保安稍等,从手机调出一张照片推到他面前:“认识吗?”
照片里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在儿童乐园玩滑梯。
“这是……”“你姐的女儿。”
我收回手机,“她在加拿大做的试管,现在两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