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悦第一次把我堵在厕所里，嘴里的烟吐在我脸上。
“这么喜欢乐于助人，那你以后就接替她的位置吧。”
后来，在无数个被霸凌的时刻，我都会问自己。
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是不是不应该帮助她？
我是不是不应该告诉老师？
在被霸凌的同时，我陷入极度内耗，甚至认为自己才是做错的那一个。
8
打印机的声音停止了，回忆散去，我抹掉眼角的泪水。
我把这些照片一份份整理好，装在一个个信封里。
第二天一大早就寄了出去。
做完这些，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学校。
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今天是五月二十八号。
上一世，我就是在这一天，看到了被戚悦霸凌的女生。
紧张的情绪一直伴随我到那个课间。
在她们把那个女生带到卫生间的后一秒，我敲开了卫生间的大门。
“你们在做什么？”
戚悦满脸不屑，手中的烟头缓缓燃烧着。
那女孩被她们围在中间，低着头沉默不语。
“老师，课间和同学打闹一下，不犯法吧？”
开口的是戚悦身边的小跟班，她用脚狠狠踩灭烟头，脸上满是戏谑。
抽烟这件事，学校里虽然明文禁止。
但碍于这几个学生的家庭背景，老师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把那女生拉到身后。
“把烟灭了回教室。”
老师发话了，她们再不情愿也还是要听的。
纷纷灭掉手中的烟头往门外走。
戚悦经过我身边时突然停下，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老师，听说爱多管闲事的人，都会死的很快。”
我握紧拳头，不卑不亢。
“戚悦同学，老师也听说霸凌者不会有好下场。”
戚悦的脸色阴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