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我挣脱他的怀抱:你把我当成你的玩物了吗?
想玩的时候就笑脸相迎,不玩的时候就冷在一边,我是人不是物,我做不到任你摆布。
我倔强的拉着他往门外走,可怎么也拉不动。
就好像我被装在瓶子里,任凭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这种无助感席卷全身,令我崩溃大哭。
蒋霈手足无措的给我擦泪,我打掉他的手指着门口倔强的大喊:出去!
你出去!
房门被关上,只留我一人在屋内抽泣。
沈月,我从没有不爱你,我知道我做的不好,但等事情过去,我跟你解释,只求你别在气了,对身子不好。
沈月,你相信我,好吗?
11他的东西依旧留在院子里,偶尔他会站在院子外看我,但我总是将房门关闭不愿看他。
上元节到了,他差人送来不少东西,其中一个兔子灯笼吸引了我,灯笼上写着对不起三字,一看便知是他送的,我把灯笼挂在树上和那些彩带嬉戏。
江南发了水灾,庄上筹钱准备去灾区施粥救济灾民,我也去了。
看着满是泥泞的百姓,我们立马搭起棚子,让难民们在棚子里取暖,棚外排起长长的队伍,都是祈求食物的难民。
粥很快熬好,他们也顾不得烫狼吞虎咽起来,混乱中打翻了粥桶,一群人边趴着争相将地上的的食物送往嘴里。
我们立马拉开,又熬了一桶粥。
不知是哪里传来的声音:前方房屋塌了,快来救人啊!
我立马朝前方跑去,能救一个是一个。
周围都是求救声,一个被压在木板底下的妇人朝我伸手,我慌忙去搬她身上的木头,奈何木头太滑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旁边的房屋开始倒塌,我害怕急了却还是站起继续搬木头。
只是这次轻松的搬起,是蒋霈,他带着人救起了那位妇人。
他的冷眸望向我,我知道他生气了。
我是看见她求救才跑这来的。
我本不用解释但还是做了。
他不语只是拉着我回了他的帐篷:这么危险你跑这来干什么?
这里是灾区!
不是将军府可以让你胡闹。
蒋霈,你说我胡闹!
好啊!我们早就没关系了,我干什么还需要你的批准吗?
我多委屈啊!
做什么都不对。
蒋霈低头长呼一口气,再抬头时眼尾泛红,他嗓音颤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