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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的小说,是作者“明珠不语”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闻蝉谢云章,内容详情为:“养你七年,是为你在旁人榻上承欢?”闻蝉是三公子养在掌心的娇花,自幼苦学琴棋书画,只为换得男人唇畔一抹赞许。可三公子生在云端,既要侯府贵女做正妻,又要她伏低做小为妾。逃婚夜,她烧了为他绣的嫁衣。重逢时,她披着他人妻的霞帔。五年光阴,将昔日温雅矜贵的少年郎,淬成了阴鸷强势的权臣。在她与夫君的婚房中,男人指尖冰凉,薄唇热烫,辗转吻过她颈间红痕:“不想做寡妇,我教你写和离书……”那夜女子雪白的脊背上,朱砂印泥混着汗水淌入脊骨。触目惊心,是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留给他的诀别书。...
主角:闻蝉谢云章 更新:2025-05-24 0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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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蝉谢云章的现代都市小说《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阅读》,由网络作家“明珠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的小说,是作者“明珠不语”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闻蝉谢云章,内容详情为:“养你七年,是为你在旁人榻上承欢?”闻蝉是三公子养在掌心的娇花,自幼苦学琴棋书画,只为换得男人唇畔一抹赞许。可三公子生在云端,既要侯府贵女做正妻,又要她伏低做小为妾。逃婚夜,她烧了为他绣的嫁衣。重逢时,她披着他人妻的霞帔。五年光阴,将昔日温雅矜贵的少年郎,淬成了阴鸷强势的权臣。在她与夫君的婚房中,男人指尖冰凉,薄唇热烫,辗转吻过她颈间红痕:“不想做寡妇,我教你写和离书……”那夜女子雪白的脊背上,朱砂印泥混着汗水淌入脊骨。触目惊心,是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留给他的诀别书。...
闻蝉也不知该对人说些什么,她似乎比谢云章更难接受这个结果。
她忽然想起谢云章十九岁那年。
骑着高头大马,簪着自己亲手插的花,风光在百姓瞩目下游街。
虽是榜眼,可姑娘们扔向他的花,却比探花郎更多。
这样的人,老天怎舍得剜他一双眼?
闻蝉进来有一会儿了,怔怔的,就盯着他眼睛看。
许是怕他忧心,明明闷闷不乐,声调却往上扬着,“大夫说公子得好好养,这么年轻,定能养好的。”
“万一……”
“不会!”
她叫陆英送了茶叶和热水来,热水注入紫砂壶的汩汩声,打断了男人开口。
“公子只需放宽心,反正上京那么远,还得走五个多月呢。”
润过茶叶,她方注入第二遍水。
有茶香隐隐荡开,又见她一双如玉的手,轻车熟路将茶水注入杯盏中,再递到他跟前。
“公子用茶。”
玉叶长春,茶香与她亲自选的,还是有出入。
但在这处岸口附近的客栈里,也足够聊以慰藉。
谢云章接过来。
旧日温书疲累时,最盼她来送茶。
此刻她就在身边,只是不复往日笑意,忧心忡忡靠在床头。
又问:“几个海匪,真有那么大本事?”
莫说本就是强弩之末,谢云章既早有准备,也不至于叫他们把船都掀了。
这其中自然有蹊跷,当日随行的士兵中竟有人反水,忽而在身后拔剑刺来。
叫他折了两个暗卫,自己还受了伤。
且,这不是那些人第一次出手了。
香山寺外的马车里,他怀疑是同一批人。
可若是嘉德帝要除他,大不了等他回京,寻罪名免官便是,何必大费周章派杀手。
还将闻蝉也牵扯进来。
无论如何,谢云章也只能把人带在身边护着了。
“这一路上,要多加小心。”
他不细说,生怕闻蝉反而伺机逃跑。
可两人间就没有藏得住的事,他不说,闻蝉亦能猜到几分。
这一路上她们扮作商队如此低调,恐怕是在避什么人,什么祸。
午后那刘娘子又来了,闻蝉顺了她的东西,今日又忧心着,便恹恹地回两句,推说夫君病况加重,不方便过去。
其实那刘康昨日错失佳人,今日早憋不住出去寻花问柳了。
倒是刘氏,自打当日在楼梯上见过谢云章一眼,几日念念不忘。
故意扬声道:“你那夫君究竟什么病?不瞒你说,我在闺中也略通医术,不如帮他看看?”
闻蝉暗道她会什么医术,正要打发人走。
里屋却透出清冽的男声:“既有客,夫人请进来便是。”
这回不等闻蝉反应,刘氏一下便挤进门。
软着嗓音娇滴滴自责:“奴家失礼,可是吵着郎君休息了?”
门外陆英早已赶到,不解望向闻蝉,闻蝉也只能摇头。
她倒要看看,谢云章究竟要干什么。
转念一想,又怕眼盲的事被发觉,见刘氏就要越过珠帘,赶忙拉住人手臂。
“欸——姐姐,小心过了病气。”
换来刘氏狠狠一瞪。
扒住她脑袋便咬耳朵:“你好生小气!我那男人你自去取便是。”
闻蝉眨眨眼。
刘氏一撇嘴,又低声道:“算我占你便宜,回头贴补你两支钗便是了。”
“瞧你这头上素的,他也是个小气的!”
小气,小气还跑这么快?
刘氏转头便又换上一副小面孔,竟要上前替人把脉。
闻蝉在一边冷眼看着,谢云章掩唇咳起来,抬手制止。
“我自小有肺疾,这一淋雨便容易发作,娘子切莫过来了。”
“唉呦……”
刘氏这才又回头,那眼神显然在说“可惜可惜,是个短命的”。
闻蝉只能笑笑。
刘氏转头,见榻间男子低眉捂唇,心更化了三分。
“郎君自幼有疾,不知这家里,可供得起你吃药?”
谢云章道:“实不相瞒,为着我看病,我娘子平日都省吃俭用,着实为我受苦了。”
刘氏接连哀叹,又越靠越近,说话声越来越小,叫闻蝉几乎都要听不见了。
“那郎君,还住这客栈顶楼,这么好的厢房?”
谢云章亦跟着她压低嗓音,“养病需清净,我夫人住行亦马虎不得。”
刘氏见他压根不阻自己,直接在床边蹲了下来,仰头托着下颌看人。
她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姿态柔媚,颇有几分颜色。
谢云章不动声色地瞥过,紧接着问:“听掌柜说,娘子与夫君在对门长住,可是出身高门?出手如此阔绰。”
刘氏看他看得几近痴迷,当即摇摇头,笑道:“我们呀,的确是做大生意。只不过……”
“不过什么?”
“这种生意,寻常人做不来。”她指尖点一点上方,才又说,“得有人,才行。”
谢云章紧紧盯着她的脸。
虽然眼前还有些模糊,可这么近,足以不错过女人面上任何一分神色。
“盐。是吗?”
妇人神色一滞。
立在帘外的闻蝉,忽然就听见一阵放声大笑。
“你这郎君真有趣,什么都敢说的!”
谢云章心中了然,见她急得蹿起身,抿唇道:“我胡乱猜的,娘子若不认,我便当娘子是贩铁的。”
刘氏却不是真傻,见他说话半真半假,生怕将夫婿替上头贩私盐的事抖落出来。
随意寻了个借口,便匆匆出门去了。
珠帘在屋内噼里啪啦的响。
“公子同她说什么了?”
竟把她的色心都吓没了。
谢云章没急着作答。
两次出手暗害自己的人,他心中大致有个猜测。
先前南下时也查到过,他手下有许多私盐场,这些天明为滞留,手下人却跟着对门男人,摸到了一个盐场。
“我不过说她是贩盐的,竟把她吓成这样,胆子真小。”
闻蝉听他说话,忽然也凑到床边,如那刘氏般蹲下来。
谢云章立刻反应过来,眼神恢复平直,一眨不眨,像是没看到她蹲过来。
闻蝉也不知是否错觉,方才竟觉得,男人眼里有光。
凑近却没了。
不死心,又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又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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