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别动不动就把娶我放在嘴上。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再把这样的话放在嘴里,小心我告你毁我名声。”
“至于你应该娶谁,要娶谁,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管不着,也不该我管。”
“季大人,还请你继续行刑。我这个苦主要求卢氏受完三十杖。当然,如果徐公子愿意替母受过,我是没有意见的。”
“但是……”说到这里,她一顿,话锋一转,“既然是徐公子受罚,那自然就不能按女子的量刑来了。得是男子的量刑,那就是五十杖。”
“季大人,我说得可有道理?”
她噙着一抹无比真诚的浅笑,清雅恬柔的望着季大人。
而季大人则是本能看向慕惊风,垂询着他的意思。
慕惊风不说话,只是端茶饶有兴趣的饮着。
显然,这是默认了江琬瑜的提议的。
季大人可是个人精人,岂能看不明白摄政王的意思呢。
连连点头,“江小姐所言极是,若是徐公子受罚,那自然是得按男子量刑来的。 徐卢氏已经受了十杖了,那么徐公子只要再受四十杖即可。”
然后转眸看向徐开锦,“徐公子,请吧!”
闻言,徐开锦怔住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季大人,然后又转眸看向江琬瑜。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怎可这般绝情?她不是深爱着他的吗?
四十杖?真要是打完了这四十杖,他还有机会参加下个月的科举吗?
不行,他不能受这杖刑。眼下重中之重,是下个月的科举。
他必须在下个月的科举一举中魁,扬眉吐气, 让江琬瑜后悔她今日的决定。
趴在杖凳上的卢氏,自然也看到了他眼里的犹豫迟疑。
“锦儿,你……”
“娘,你忍一忍,二十杖很快就过去了。”徐开锦在她身边蹲下,双手握着她的手,一脸归定的劝着,“娘,下个月就要开考了。”
“我若是受了这四十杖,那下个月的科举,我还能参加吗?”
“娘,为了科考,我努力了这么多年。你不就盼着我一举中魁,扬眉吐气,光宗耀祖吗?”
“娘,只要我高中了,我们以后再也不用受这样的委屈了。”
卢氏觉得他这话说得有道理,科举是他们母子唯一的出路。
这个时候,她的儿子万不能出一点差错的。所以,剩下的二十杖,只能她自己受着。
深吸一口气,重重的闭了下眼睛,“好,只要我儿高中,为娘受再多的苦也愿意。”
于是,她咬着牙,强忍着受完了剩余的二十杖。
打完之后,卢氏已然奄奄一息。整个臀部,渗着骇人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