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祝祷月亮》,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季苍兰Elie,是作者“宇宙真美啊卧槽”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结束卧底生活的第五年,季苍兰亲手关进去的罪犯越狱了。一个月后,他收到了三枝折断的花。又名《如何让冷酷有一点情的渣攻跪在地上唱征服》...
主角:季苍兰Elie 更新:2025-05-29 2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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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很快就接通,言简意赅报了一串地址,他记在心里就快速挂断,把手机扔进窗台上的花瓶里。
等季苍兰跨了三个区,抵达地址所在的小型游乐园时,已经是四十分钟后了。
他们约好在海洋球乐园见面。
由于是工作日的缘故,游乐园并没有多少人,零零散散的有四五个大人陪着孩子在不同的园区。
海洋球这边只有一个清洁大婶弓着身子在拖地。
季苍兰走过去,脱了鞋要从她旁边绕过去,却没看到被挡在地上的水桶,一脚踹了上去。
“哐啷”一声响,半桶水都溅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他急忙蹲下去收拾,旁边的大婶跟着躬下身去,说:“没事儿,我来弄。”
等季苍兰走远的时候,上衣的口袋里就多了一部手机,同样是一台老式按键机,经过特殊处理确保了不会被监听到通话。
手机开机,率先跳出来的仍旧是一样的警戒词——
Ирис
“鸢尾花”计划为国际刑警安插十一名卧底特工,共计时长六年的追捕计划。
追捕国际上凭空出现,倒卖非法武器,大刀阔斧靠以己之力,扰乱国际军火交易维持了长达几十年的稳定,名为“希尼柯夫”的自由军火掮客。
这十一名特工以鸢尾科的十一种花名为代号,“鸢尾花”为目标“希尼柯夫”代称,十名特工全力协助代号“小苍兰”深入潜伏,找出潜藏在幕后的“希尼柯夫”真容。
“小苍兰”这个代号前后换了三个人,不知道是不是有名字加持,最终只有季苍兰一个人成功留下。
他在“希尼柯夫”领导的组织中深入卧底了五年,终于掌握了重要证据,确认了“希尼柯夫”这个称号后的“死亡掮客”真实身份,“希尼柯夫”于F国的鸢尾庄园被国际刑警捕获。
在那之后有整整一年,本名Elie·Wen的“希尼柯夫”在F国各大刑事法院辗转,最终被判终身监禁于欧洲海岛特级监狱伏隆特。
Elie·Wen被送入伏隆特监狱服刑后,“鸢尾花”计划封尘,一切尘埃落定。可谁能想到,六年后,分散世界各地的十一个特工再次面临死亡威胁。
其中与Elie本人关系最密的“小苍兰”首当其冲。
现在躺倒不干的“小苍兰”坐在海洋球泳池的边缘,垂眸扫到球池蛹动的一角,应该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一张白蓬蓬的小脸随着球海“哗啦”一声喷出来。
是校门口的那位“小西瓜”。
看到季苍兰的脸,黑溜溜的圆眼睛就亮了,迈着小短腿在球里艰难前行,朝他伸开手臂,吭哧吭哧游到眼前,扑进他怀里,好小声地贴着脸颊叫道:“爸爸。”
季苍兰和他滑溜软绵的脸蛋蹭了蹭,单手把儿子环进怀里,冷峭精致的眉目染上了点笑意,另一只手上刚刚拨出的电话被接通了:“喂?喂喂?哪位?”
季苍兰脸上的笑意散去,喑默了几秒,时隔四年叫出了那个名字:“Saffron.”
叫完,还不等那头回复,紧跟着说道:“他要来找我了。”
·
同日,F国时间上午十点。
花园深处的椅子上靠坐着一个人,两颊微微凹陷下去,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患了一场经久的疾病,毫无血色。但凑近便能看出衣服下虬起薄覆的肌肉曲线,像蛰伏在雪原中的一匹白狼。
修长的手里捏着一张皱皱巴巴的白纸,像是反反复复叠起,又被展开铺平。"
听他这么说,闻炀仍旧不为所动,舌尖顶了顶腮帮,眯着眼在他脸上打量了几下,意义不明地发出声哼笑,不再吭声。
闻炀身上开始发热,他低喘一声,单手把额前垂下的黑发捋上去。
下一刻季苍兰就在床上踉跄一下,就被拎着腿转了个圈,整个人被快速反转过去,毫无反抗的机会,跪趴在床上。
他脸色发白,想往前爬走,但没逃掉。
“啊……”右臂的伤口在动作中蹭到床单,还未愈合的血孔炸出惊痛,皮肉再次撕裂,纱布瞬间渗出一朵血花。
季苍兰眼睛瞪圆,吃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
这个动作让他肩颈挺地更高,像两只要顶破皮肉爆出的骨翅。
闻炀盯着他,看了足足一分钟。
贴的也很近,微热的气息洒在脸旁。
季苍兰还是想逃,却被他死死卡着两条腿,挣扎不得,后腰被手用力一按。
胸口贴上膝头,随之一塌,白腻地勾出细腰到后臀丰腴的曲线,背对着他毫无保留地露出全部,孱弱到有一种虔诚又单薄的破碎感,像只羽翼折断的白鸟,飞不走,逃不掉,绝望又无望。
重量和热度快速地从身后压了上来,闻炀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死死掐住两侧,迫使他后转过头和自己接吻。
“嘶——”
他抬了下手,用手指抹下唇瓣渗出的鲜血,在舌尖舔了一下,咸腥的液体和着唾液咕咚一声咽下去。
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垂下沉深的视线和反爬在床上的季苍兰对视。
季苍兰齿间还有他的血,死死捏着拳头咬着牙,像是只街头誓死捍卫领地的野猫,狡黠又灵动。
他把嘴里的血沫子吐出来,狠声说:“别他妈亲我,我对狗过敏。”
闻炀不怒反笑,单手反攥着他两只细瘦的手腕,正好是蹭到伤口的角度,让季苍兰使不上力反抗。稍利的齿尖把软白的耳垂含进嘴里,细细嚼着,发出渍渍暧昧的声音。
紧接着,季苍兰就听到他慢条斯理地问:“你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surprise,现在我要怎么回礼呢?”
还不等回答,闻炀兀自接了下去:“我最近在谈金三角的生意,听说Boun就喜欢你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把你送过去,怎么样?”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的鄙夷和轻蔑像把刀,一字一句都化成无形的刀,穿透身体。
Boun管着金三角边境的军火走私,同时还沾了东亚的人口贩卖,手段残忍是出了名的,上了他的床基本就没几个能活着下来的。
千疮百孔的季苍兰手拳得更紧,眼睛里光更亮:“那也比被你上好。”
闻炀看了他一眼,看穿了他的嘴硬,笑了笑,不再说话。
重新躬下身,顺着下颌骨一路吻下去,又吻又舔,腥红的舌尖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水光。
闻炀咬住他后颈的一块肉,在嘴里狠狠嚼了两下。
季苍兰大张着嘴,竭力仰起头呼吸,他一度觉得要缺氧而亡了,泪水口水糊了一脸,汗水淌在全身,化成了一片蓝色的海。
闻炀垂眸看着他皱成一团的脸,舔走季苍兰额前流下的一滴汗。
闻炀压下身附在耳边,轻声问:“Echo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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