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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朱砂为誓,再不爱你未删减版

十三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我以朱砂为誓,再不爱你》,是以洛明昭季景离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十三酿”,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洛明昭嫁给季景离三年,季景离就宠了三年,人人都艳羡她的好福气,她也以为她是幸福的。直到后来她才发现她一直活在被编织的梦里,季景离一直暗恋他的寡嫂阮香菱,为了她,不停地伤害洛明昭,当初娶洛明昭,也是因为洛明昭的眼睛里有三分阮香菱的神韵。直到她被季景离亲手灌了堕胎药,孩子被他送给阮香菱安胎,洛明昭终于清醒决心离开。...

主角:洛明昭季景离   更新:2025-05-22 1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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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明昭季景离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以朱砂为誓,再不爱你未删减版》,由网络作家“十三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我以朱砂为誓,再不爱你》,是以洛明昭季景离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十三酿”,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洛明昭嫁给季景离三年,季景离就宠了三年,人人都艳羡她的好福气,她也以为她是幸福的。直到后来她才发现她一直活在被编织的梦里,季景离一直暗恋他的寡嫂阮香菱,为了她,不停地伤害洛明昭,当初娶洛明昭,也是因为洛明昭的眼睛里有三分阮香菱的神韵。直到她被季景离亲手灌了堕胎药,孩子被他送给阮香菱安胎,洛明昭终于清醒决心离开。...

《我以朱砂为誓,再不爱你未删减版》精彩片段

洛明昭低笑,咽下喉间腥甜,继续抄经。血字蜿蜒,像一条条赤蛇,啃噬着她的魂魄。
等到晚上,她好不容易回了漏风的禅房里,指尖摩挲着藏在稻草下的半截锈刀。
"嚓——"
刀锋划过斑驳的墙面,又添一道狰狞血痕。墙上的"正"字已经爬满七行,像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鬼。
还有三日,便是万国朝拜,整座慈云庵的姑子都会下山赴会。届时后山无人看守,那条藏在藤蔓后的崖洞,就是她的生路。
她曾在抄经时偷偷观察过——崖洞下是万丈深渊,云雾终年不散。若有人失足坠落,连尸骨都寻不回。
她可以顺着那条路逃走,等他们发现她不见时,只会找到一地碎经,和崖边半幅染血的衣角。
洛明昭,将永远"死"在那场坠崖里。
她,也可以永远解脱了。
洛明昭望着窗外的明月,一直等到晨钟刚响过第三声,山门外突然传来战马嘶鸣。
洛明昭的眉头拧起,赤着脚就朝着后山的崖洞跑去,忽听一阵轰然巨响——整座慈云庵的朱漆山门被铁骑撞得粉碎,她片刻不敢停,跑得更快。
"是北狄人!"有姑子尖叫着往后山跑,"他们来抢——"
话音未落,一支狼牙箭已贯穿她的咽喉。
洛明昭死死贴着岩壁,看着那些披着兽皮的蛮兵冲进佛堂,供桌被劈成两半,经卷在铁蹄下化作碎屑,就连那尊丈八高的鎏金佛像,也被套上绳索轰然拽倒。
"全部带走!"为首的狄人用生硬的官话吼道,"正好兄弟们好久没有快活了!"
老尼姑的头颅滚到她藏身的崖边,浑浊的眼珠还瞪着。
昨日这双眼睛还盯着她抄写"愿阮氏母子平安",此刻却被自己的血糊成了红窟窿。
一支火把扔进经阁。
烈焰瞬间吞没了洛明昭抄过的三百卷血经,那些"安产咒"在火中蜷曲成灰,像无数挣扎的鬼手。
热浪灼得她脸颊生疼,她却低低笑起来。
多讽刺啊——
她本想假死脱身,如今倒有人替她毁尸灭迹。
她望向前面是陡峭悬崖,身后是冲天火光,将慈云庵百年罪孽焚烧殆尽。山风猎猎,卷起她残破的僧袍,露出腕间尚未愈合的勒痕。
她缓缓抬手,将一直藏在心口的那缕断发抛入深渊。青丝在风中散开,如凋零的誓言,转瞬便被云雾吞噬。
"季景离。"
她唤这个名字时,唇角竟浮起一丝笑,比崖下的雪还要冷。
"你曾说碧落黄泉都要寻我......"
"可这世间最远的距离,不是生死——"
"可是我洛明昭,宁愿魂飞魄散,也再不愿见你一面。"
转身跃入崖洞的刹那,一滴泪坠入火海,蒸腾成灰。
"


粗糙的掌心贴上她露出的肌肤,像毒蛇游走,令人作呕。
洛明昭猛地弓起身子,一口咬在那人手腕上,铁锈味瞬间溢满口腔。
"贱人!"暴怒的巴掌扇在她脸上,耳中嗡鸣作响。
她拼命踢打着,衣服直接被撕成碎片。
她还要挣扎,隔壁突然传来了阮香菱的娇 吟,像毒蛇吐信,丝丝缕缕钻进她的耳中。
"嗯......景离......"床榻吱呀作响,混着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你就不怕......你那好夫人听见?"
洛明昭浑身的血顿时凝固住。
季景离的喘 息里带着笑,慵懒而餍足:"她?这会儿早该被送回房了,眼下还是陪着大嫂比较重要。"
回应他的是阮香菱的娇笑:“景离怎么还叫我大嫂,叫我香菱......”
洛明昭的脊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面,连面前之人都忘记了挣扎,被那人夺了时机直接长驱直入,她疼得冒了眼泪,却赶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两人的呼吸声交织越来越重,洛明昭的脸上一片死寂。
季景离突然问道,"给昭昭吃的那药......当真不会伤身?"
"相爷嘴上说着不喜,是不是心疼了?"阮香菱的声音有些怨怼。
季景离的声音一沉,一个用力,惹得阮香菱娇 喘连连。
"我喜欢谁大嫂不知道吗?要不是眼睛跟你有三分相似......我怎么苦苦等大嫂这么多年。"
"我已经让人给她教训,她以后不会再对你不敬,大嫂可还满意?"
季景离的声音温柔,却狠狠劈开洛明昭最后的自欺。
——他什么都知道。
知道那杯酒里掺了什么,知道她被拖进柴房会遭遇什么,甚至......在门口的时候特意嘱咐人要留着他亲手点的"标记"——绘在她心口的朱砂。
那颗朱砂痣,是他新婚夜用西域胭脂一点一点描摹的。那时红烛高烧,他的指尖烫得吓人,在她心口反复勾勒,直到与阮香菱胸前的胎记分毫不差。
"疼吗?"他当时这样问,眼底映着跳动的烛火,温柔得让她心尖发颤。
如今才明白,他问的从来不是她疼不疼。
而是像不像。
眼泪砸在手臂上,烫得惊人。
洛明昭死死咬住嘴唇,直到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隔壁的动静越来越大,床榻的摇晃声像钝刀,一下一下凌迟着她的神经。
洛明昭觉得心口像是被人生生剖开,寒风裹着冰碴灌进去,将五脏六腑都冻成了冰渣子。每一次呼吸,那些冰碴就在血肉里搅动,疼得她几乎要弯下腰去。
她想起那年隆冬,季景离跪在雪地里为她刻字时,曾将她的手贴在胸口暖着。那时他说:"昭昭,我这里跳动的每一分,都是为你。"如今那颗心还在跳动,却早已换了人。
男人的恶臭混着血腥气往鼻子里钻,她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多可笑啊。她竟以为真心能换来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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