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宣诚何思韫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少爷鸠占鹊巢,真千金沦为笼中鸟何宣诚何思韫小说》,由网络作家“闻雁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民国十一年春,江南云州,望城。云州督军何宣诚亲自下贴,宴请城内各路名流到府,共赏满园美景。一行人穿过曲径幽深的园林,逐渐来到何宣诚平日的办公区明松堂。众人欢声笑语,恭维吹捧,声音由远及近。……而一墙之隔的书房中,两道身影正在书柜前纠缠。一个穿旗袍的少女被压在书柜上,而穿衬衫的青年正紧紧贴着她,右手五指叠她指缝之间,强硬地低头吻她。书架颤动,少女眼中含泪,双颊泛红,想推又推不动,被压得喘不过气。她咬牙切齿,含混不清地骂着:“何思麟……你这败类……啊!人面兽心的……畜生……!”青年鼻子里发出轻哼,吻得却更用力。于是少女的声音断断续续,从痛骂逐渐变成呜咽和嘤咛。一本大部头的硬装书突然掉下,眼看就要砸到少女的头。青年下意识用手一挡,但少女分...
《假少爷鸠占鹊巢,真千金沦为笼中鸟何宣诚何思韫小说》精彩片段
民国十一年春,江南云州,望城。
云州督军何宣诚亲自下贴,宴请城内各路名流到府,共赏满园美景。
一行人穿过曲径幽深的园林,逐渐来到何宣诚平日的办公区明松堂。
众人欢声笑语,恭维吹捧,声音由远及近。
……
而一墙之隔的书房中,两道身影正在书柜前纠缠。
一个穿旗袍的少女被压在书柜上,而穿衬衫的青年正紧紧贴着她,右手五指叠她指缝之间,强硬地低头吻她。
书架颤动,少女眼中含泪,双颊泛红,想推又推不动,被压得喘不过气。
她咬牙切齿,含混不清地骂着:
“何思麟……你这败类……啊!人面兽心的……畜生……!”
青年鼻子里发出轻哼,吻得却更用力。
于是少女的声音断断续续,从痛骂逐渐变成呜咽和嘤咛。
一本大部头的硬装书突然掉下,眼看就要砸到少女的头。
青年下意识用手一挡,但少女分明听见了结结实实的“砰”一声。
她震惊地道:“你不痛吗?”
青年没答,突然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拉到了书柜后。
这是一道很窄的缝隙,两个成年人的身体自然只能紧紧贴在一起。
少女恨得要命,突然狠狠一口咬住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
牙尖嵌入皮肉,很快渗出血丝。她却还不满意地厮磨着,似乎恨不得把他咬碎吃了。
青年却只是轻笑一声,蹭着少女的鬓发,低声道:
“小妹,爸爸他们过来了。”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在做什么吗?”
何思韫眼圈一红,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不敢再动弹。
下一秒,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何宣诚嘹亮的声音响起:“这就是我平时办公的地方了……”
他说话间还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似乎有报社记者在跟随拍摄。
何思韫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何思麟却将左手挪到了她胸口,似乎故意要感受她擂鼓般的心跳。
好在宾客们都有分寸,只是站在门口看了看、恭维了几句,并没有进来。
等门关上、宾客们的脚步声渐远,何思韫觉得自己已经腿软到根本站不住。
两人从书柜后出来,何思麟伸手整理自己的西裤。何思韫羞愤欲死,怒道:
“都怪你!随时随地乱发情!”
何思麟的手一顿,抬头看她。
他嘴角还噙着一丝笑,眼神却是冰冷的,并无半分情意。
他说:“何思韫,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我本就是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你骂我一千一万次,也不会有所改变。”
“我建议你还是学学怎么讨好我,让我高兴。不然,我随时可以让你和你母亲在这府里待不下去。”
说罢,他伸手一推她,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何思韫跌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突然觉得肚子有点疼,脑子也有点疼。
她望着何思麟远去的背影,迷迷糊糊地想: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那个人,明明应该是她的哥哥啊。
何思韫真是讨厌死何思麟了。
别人初来乍到,都知道要夹着尾巴做人几天。
他倒好,不仅上来就以主人自居,各种威胁压迫她,甚至连她的婚事都惦记上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何思韫气得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脸上出现了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粉都压不住,只得垂头丧气地去上学。
好友张瑞娴见状,不由奇道:“思韫,你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谁惹你了?”
何思韫没好气地道:“还不是我那个便宜哥哥!昨天他竟然......”
话说到一半她就顿住了——虽然张瑞娴是她手帕交,她很想向瑞娴倾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但何思麟毕竟是在家里杀了人,流传出去总归不好。
可话已起头,张瑞娴的兴致已被勾了起来。她催促道:“你别说一半就停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恰好上课铃响,先生夹着书走进了教室。何思韫便敷衍道:
“先上课吧,过会儿再说。”
张瑞娴撇撇嘴,缩回自己课桌上。
何思韫勉强捱了半节课,心里却是一团乱,根本听不进去。她干脆打开笔记本,用钢笔在上面乱画。
何思韫是正儿八经跟着洋人学过素描和油画的,平时画张速写什么的手到擒来。
可今天她却画了一个突眼尖牙、头上长角的的恶鬼形象。恶鬼手里拿了把刀,刀上还在滴血。旁边大大写了三个字——“何思麟”。
这仨字写得她咬牙切齿,力透纸背。结果“麟”字笔画太多,还没写完,钢笔突然就漏墨了......
乌黑的墨水汩汩涌出来,一下子弄脏了她的笔记本。
何思韫慌忙用手绢去擦,液滴却已顺着桌板往下流,滴在了她绣海棠花的白色缎面旗袍上,瞬间一塌糊涂。
她一下子跳了起来,身体撞到桌斗,把正在讲课的先生都吓了一跳。何思韫忍着疼连连道歉,一边跑出教室一边在心里大骂——都是何思麟这坏蛋,怎么凡事一旦跟他扯上了关系,自己就会这么倒霉!?
/
好在这是个昂贵的私立学校,少爷小姐们往往会带着下人上学,何思韫也不例外。
她换了丫鬟带来的备用衣服,心情也乱得一团糟,干脆没再回去上课,在校舍前的海棠树下站着,打算等张瑞娴出来后一起去逛街喝下午茶。
春日暖风微醺,海棠如云,让她心情总算稍微好了些。
没多时下课铃响,张瑞娴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出来。
何思韫刚想迎上去,突然见张瑞娴身边还跟着个人——正是张瑞娴的表哥胡淞泉,也是何思韫的追求者之一。
但何思韫对这位家里开南北行的大少爷并无好感,看见他便觉自己今日运气实在坏到了极点,也顾不上再约张瑞娴,转身便想开溜。
只可惜胡淞泉脑子不大好使、眼睛却贼尖,老远就看见了她,三两步赶了上来,涎着脸道:
“思韫,我听说你上课时候钢笔漏墨了?正好我家里来了一批新的德国产的钢笔,质量保证过关,回头我送两支给你?”
何思韫最烦他乱献殷勤,却又不好当众拂他面子,只能在心里狂翻白眼。张瑞娴知道她不耐烦自己这个表哥,连忙上来打圆场道:
“思韫,你上课前不是要跟我说你那便宜哥哥的事儿吗?快说啊,他到底怎么惹你了......”
何思韫不想当着胡淞泉的面谈这个话题,奈何张瑞娴已经勾住了她的胳膊往外走,她一时无处可逃,只得一边往前走、一边敷衍地答道:
“他......他威胁我,让我乖乖听话,不然就要随意安排我的婚事,把我嫁给阿猫阿狗......”
张瑞娴顿时大惊失色:“啊?他才回来几天啊,怎么手都伸你这儿来了?”
何思韫苦笑道:“可不是吗?说老实话,我这辈子还没这么怵过一个人,他算头一个......”
胡淞泉瞬间气得涨红了脸,嚷嚷道:
“这怎么行?要不,要不我回去跟我爹商量一下,明天就去你家提亲!”
时间倒回大半年前,何思韫刚满十七岁时。
那时云州人人都知,督军何宣诚半生只得此一女,爱如掌上明珠。
何思韫生得美丽,又接受新式教育长大,思想新潮,衣着摩登。
她的衣着发型、妆容配饰,无一不令云州女子争相追捧。
来她家求亲的豪族青年更是络绎不绝,几乎踏平何府门槛。
那是何思韫人生中最春风得意的时刻。直到她过完十七岁生日三天后,去宛城平叛的何宣诚突然回来了。
除了捷报外,他还带回了一名二十岁的青年。
何宣诚满怀喜悦地宣布:这是他早年在战场上失踪的姨太太静梅为他生下的长子,名叫何思麟。
往后,他就是何家的大少爷,云州军的少主。
这个消息宛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了何思韫和她的母亲、大太太安氏的头上。
安氏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做不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套。但她也绝非打落牙齿活血吞的主儿,只能悄悄向何宣诚吹耳旁风:
“老爷,毕竟是您唯一的儿子,事关重大,您......就这么轻易地认下了?”
何宣诚眼睛一翻,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怀疑思麟不是我亲生,可你也看到了,他长得跟年轻时候的静梅多像!”
“再说,静梅失踪时已有身孕,我问过他生日,年龄和月份都对得上。”
“他还有静梅的遗物,是她刚怀孕时我去庙里替孩子求的玉佩,现在就挂在他脖子上,据说二十年从未离身。”
安氏再恨,也不得不承认,何思麟长得跟她印象中的静梅确实有几分相像。
再说,有一个证据还可能是巧合,有这么一连串的证据,起码就有九成是真了。
何宣诚望着她攥紧的手,意味深长地道:
“芸茹,我知道你不喜欢静梅。但我有了儿子,何家就有后了。你是他的嫡母,以后韫儿出嫁,娘家也有了个哥哥替她撑腰,你应该高兴才对!”
安氏一滞——“娘家”这两个字多么刺耳。在她的设想中,是要替何思韫招个上门女婿,继承何家所有财产的。
但她也明白,高门贵族的儿子断不会愿意入赘,她又不愿将娇养大的心肝宝贝嫁给寒门子弟,所以之前一直在纠结。
但何思麟一出现,直接就把她所有筹谋都给断了。
况且何宣诚现在还算年富力强,但他毕竟经常上战场,万一有个好歹,她们母女二人就要受静梅那小贱人的儿子摆布了。
安氏望着丈夫远去的背影,心中暗做决定——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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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韫做了十七年独生女,自然不喜欢这个从天而降的便宜哥哥。
反正她从生下来就有花不完的钱,多了个人来分,也只是从十辈子花不完变成五辈子花不完而已。
她最在意的是,父亲的宠爱被分走了。
以前何宣诚在家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是她。
但自从何思麟回来,父亲天天带着他拜访各路亲朋好友,恨不得直接昭告天下:我何宣诚有儿子啦!何家有后啦!
何思韫气闷——儿子儿子儿子!儿子有什么好?难道她就不是何家的后了吗?
不过,刨开这些不提,她对何思麟这个人本身的观感还不坏。
虽然据说他跟着静梅姨娘在宛城督军府给人当佣人当了很多年,但可能是陪着少爷读书的缘故,他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谈吐也很有见地。
再加上他本身长得俊秀,人又温和有礼,很难不让人第一眼就心生好感。
再加上何思麟自从回来以后就天天跟着何宣诚到处走亲访友,他俩见面的次数并不是很多,而且基本都是在何宣诚与安氏在场的情况下,进行一些“兄妹”间客套的寒暄。
何思韫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与何思麟单独见面,竟会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回去的路上,何思韫原本是想自己走的。毕竟家里开来了两辆车,他们一人一辆分开坐刚好。
奈何何思麟这厮为了继续在外人面前表演兄友妹恭,竟然在众目睽睽下直接“绅士”地给她拉开了车门,逼得她不得不弯腰钻了进去。
车子很快发动,驶离了胡府。
两人都在后排,但何思韫却将身体紧紧贴在一侧车门上,与何思麟中间隔了老远。
何思麟见她身体绷得紧紧的,目光始终平视着前方,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不由微微勾了勾唇,拍拍两人之间的座椅道:
“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搞得我像病毒一样。”
何思韫用眼睛余光瞭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她看了看前排的司机老周,却又像有所顾忌似的,没有立刻开口。
何思麟挑挑眉说:“老周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不好当着他面儿说的?”
老周是何宣诚身边的老下属了。何思韫知道,他在何家的年数比自己岁数还大,但何思麟的话莫名让她很是不爽,
毕竟在她的意识中,老周虽然名义上是下人,却比何思麟这个异母兄长亲近得多,更像是她的家人。
何思麟才回来几天,便以主人的口吻自居,越过她称老周为“自己人”,这让她又有一种自己身为大小姐的权威受到了挑战的感觉。
听他这样说,何思韫便朝着何思麟凑了过去。
但她没想到的是,何思麟也正转向她这边。猝不及防的,两人的脸几乎撞到一起。
何思韫吓了一跳,何思麟却及时伸出手,在她肩上搭了一下,阻止了她朝后退的动作。
他甚至还揽了一下何思韫的后背,将她拉向自己。
何思韫有擦香膏的习惯。今天是玫瑰,明天是茉莉,后天是桂花,偶尔也有洋甘菊或者薰衣草之类的,每天按心情来。
香膏都是上好的,装在一个个白瓷的小罐子里,每天出门前用指甲尖儿挑一点,抹在耳根子后面和手腕上,细细地晕开。
这样味道不会太过浓烈,但一整天说话动作间都会弥漫开清浅的香味。
现在是春天,她抹的是店铺里新制的栀子香。
栀子花香是很有攻击力的香味。随着少女的靠近,一阵甜腻的香气便突然地扑过来,拂入何思麟的鼻端。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向下瞟,瞅见她今天戴的也是一对白玉栀子花的耳坠子。
耳坠很精巧,也就两粒花生那么大。
上面是细细的银链,垂在她一截白腻的颈子两侧,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令人不由自主浮想联翩。
只这一眼,何思麟便莫名觉得有些口干。他收回视线,淡淡问:
“你想说什么?”
何思韫见他的脸近在咫尺,两只眼睛却往旁边瞟,只当他轻视自己,心里愈发有些气恼。
但气归气,话还是要问的。她低声道:
“胡淞泉的姨太太的事情......是你干的吗?”
她这么一问,何思麟的两个眼珠倒是转了过来。
他似乎有些惊讶,上下打量了何思韫一眼,有些意味深长地笑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
何思韫轻摇头说:“我本来也觉得是胡淞泉醉酒搞出来的意外。可你最后站在人群里望着他的眼神,实在是不得不让我多想。”
何思麟的唇边浮现出一个很小的弧度,贴着何思韫的耳边道:
“小妹,你倒是比我想得还要聪明敏锐些。”
他这话一出,几乎就是默认了。
何思韫被他说话带出的气流弄得耳边酥酥的,不由自主躲开了些。
她紧紧盯住他那双狭长的凤眼,有些愠怒地问:
“你同他只见过一两次,就算他说话惹怒了你,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你何必要害他害到这个份儿上?”
胡淞泉声音很大,弄得周围人瞬间都看了过来。何思韫顿时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下一秒,她突然看见校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轿车,车旁站了个穿白衬衣的男人。
何思韫的脚步瞬间跟被定住了一样,感觉整个人都结了冰。
那人抬起头望向他们的方向,一手插在裤兜里,信步走到三人跟前,低头看着胡淞泉,似笑非笑地道:
“你要上谁家提亲?”
胡淞泉一愣,下意识反问道:“你是谁?”
何思麟轻嗤一声,答:“很不幸,我就是各位口中那个人嫌鬼厌的便宜哥哥,何思麟。”
说人坏话竟然正好恰好撞见正主,胡淞泉和张瑞娴一时都尴尬不已。
尤其是张瑞娴,见何思麟竟是这样一个面目俊逸的青年,刚才为好友而生的那点愤懑更是瞬间烟消云散,脸上漾出些淡淡红霞。
胡淞泉张了张嘴,顿时变了脸色,热情地上前就要跟何思麟握手,一边说道:
“原来是思麟兄!听闻您归来,小弟还没有去府上道贺......”
何思麟却是微一侧身,直接避开了胡淞泉的手,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走向何思韫。
他这个举动可以说丝毫不给面子,胡淞泉顿时气得瞪圆了眼,张瑞娴赶忙上前拉住了他,胡淞泉这才勉强没有发作。
见何思麟走到自己跟前,何思韫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讷讷道:“你来干什么?”
何思麟挑眉:“爸爸让我来接你回家。”
何思韫嗤笑:“明明有司机有丫鬟,要你来接我作甚?”
何思麟也不恼,凑近她低声道:“不管你本人对我什么看法,至少在外面,咱们还是得装成兄友妹恭的样子吧?不能叫外人看了笑话去。”
何思韫很气恼,却也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何思麟直起腰,稍微提高了音量道:
“宛城刚刚平叛,保不齐有散兵残将流窜到这望城来了。爸爸担心你,让我以后每天接送你上下学。”
“每天!?”
何思韫忍不住大叫了出来,又吸引了一波周围人的目光。可她却顾不了那么多,上前一把揪住何思麟的衣领,急道:
“家到学校一共就半小时车程,你要每天接送我?你没有别的事可做吗?”
“非也,”何思麟勾勾唇角,“军部就在你从家到学校的路上。我每天接送了你,顺便去上班。怎么,你有意见?”
何思韫气得脑子都嗡嗡的,真想当场和他吵起来。又是张瑞娴这个和事佬凑过来一把抱住她胳膊,陪着笑对何思麟道:
“思麟哥,我是思韫的好朋友张瑞娴,我也跟着叫你一声‘哥’吧。思韫看起来不太舒服,你先赶紧带她回去休息吧!”
何思麟显然对张瑞娴这个“懂事”的朋友很满意,上前一把拉过头晕眼花的何思韫,对着张瑞娴克制而矜持地点点头,扭头便将何思韫塞进了车里。
从头到尾,他连看都没看过胡淞泉一眼。
......
等到二人坐的车扬长而去,胡淞泉才朝着车的方向啐了一口,骂道:
“呸,不过是一个妾室生的庶子而已,跟爷爷这儿逞什么威风!”
张瑞娴劝道:“表哥,你莫生气。你若想娶思韫,往后他就是你大舅子,要来往一辈子的,可不能把关系处砸了!”
“再说,他毕竟是何伯父唯一的儿子,未来的督军,咱家的生意以后说不定还得仰仗他呢!”
胡淞泉心知她说的是对的,只得撇撇嘴,不情不愿地道:
“等这周帮衬完大哥的喜宴,下周我一定要亲自去趟何府,好好会会这小子,让他知道知道爷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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