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夏盛泊谦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小说》,由网络作家“青山归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际会展中心顶层的套房内。台灯在丝绒床头投下椭圆的光晕,暗金色纱帘城市夜景隔绝在窗外。全身不着寸缕的女人跪坐在男人脚边,黑直的长发瀑布一样披在肩头,满眼媚态,活脱脱一个性感的尤物。黑色皮革沙发上,身着衬衫西裤的男人,岔开长腿坐着,白色衬衫领口敞开到第三颗,胸前浸着一层汗珠,随着结实的胸膛起伏。他脸颊微红,神色迷离,明显是被人下了药。女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攀上男人的皮带,娇滴滴的声音在暧昧的空气中流淌,“盛总,让我来帮您......”男人强忍着被药效勾起来的欲望,用力晃了下头。抓起女人的手腕,扯开,眸色阴沉的可怕,“谁派你来的?算计我?”女人手腕被抓得生疼,使劲摇头,“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有个陌生男人给我打电话,说盛总找我,给了我房...
《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小说》精彩片段
国际会展中心顶层的套房内。
台灯在丝绒床头投下椭圆的光晕,暗金色纱帘城市夜景隔绝在窗外。
全身不着寸缕的女人跪坐在男人脚边,黑直的长发瀑布一样披在肩头,满眼媚态,活脱脱一个性感的尤物。
黑色皮革沙发上,身着衬衫西裤的男人,岔开长腿坐着,白色衬衫领口敞开到第三颗,胸前浸着一层汗珠,随着结实的胸膛起伏。
他脸颊微红,神色迷离,明显是被人下了药。
女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攀上男人的皮带,娇滴滴的声音在暧昧的空气中流淌,“盛总,让我来帮您......”
男人强忍着被药效勾起来的欲望,用力晃了下头。
抓起女人的手腕,扯开,眸色阴沉的可怕,“谁派你来的?算计我?”
女人手腕被抓得生疼,使劲摇头,“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有个陌生男人给我打电话,说盛总找我,给了我房间号.......”
女人怔了下,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盛泊谦。
在京都,且不说这三个字是财富和权势的象征,单凭他这张英俊的脸和模特般的身材,就有无数女人前仆后继的想爬上他的床。
但盛泊谦向来不近女色,所以女人接到电话时也很意外,来到这才发现他是被人下了药。
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但这毕竟是个天大的机会,她不想错过。。
盛泊谦抓着她的手腕,用力一甩,声音阴冷,“滚。”
女人跌坐在地上,吓得直哭。
她不明白,自己这样一个大美女,脱成这样在他面前,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更何况还是在被下了药的状态下。
要不是刚才想解他腰带时,意识到了他西裤下明显的身体变化,她都要怀疑他是有什么隐疾在身上了。
对女人而言,这是绝无仅有的机会,她不想就这么放弃。
她朝他脚边爬过去,拽着他的裤脚,“盛总,我不要钱,也很干净,就让我留下来吧......”
盛泊谦一脚把人踢开,眸色透出一股狠戾来,“赶紧滚......不然我叫人把你扔出去。”
女人被他狠戾的目光吓到了,再纠缠下去,她怕自己没命走出这个房间了。
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慌乱地跑出了门。
沙发上,盛泊谦身上的白色衬衫已经完全被汗水晕湿,他感觉浑身都鼓动着一股燥热,尤其是下腹的位置。
他拿出手机,给助理赵临打了过去。
因为意识已经处于飘忽的状态,手机屏幕上的字在他眼前都呈现出双重影子,滑动屏幕的指尖都在发抖。
妈的,这药效还挺狠,盛泊谦咬紧牙关,心想着一定要把下药的人找出来弄死。
拨通后直接说了句,“顶楼套房,送我去医院。”
此刻,电话那头的黎夏正坐在楼下宴会大厅的角落里,吃着草莓奶油蛋糕。
盛泊谦声音传过来时,她听得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问什么,那边就挂了电话。
但从声音可以听出,盛泊谦应该是生病了,而且很严重。
身为他的秘书,黎夏必须随叫随到。
最后一口蛋糕塞进嘴里,她提着礼服裙子往楼上走。
她是被盛泊谦临时叫过来做女伴的,身上穿着抹胸晚礼服,修身的设计,刚想跑几步,差点没把自己绊倒。
起身瞥见旁边餐桌上的一把刀具,拿过来,揪住裙子的一角,划开一道口子,一着急没控制好,礼服瞬间变成了高开衩的旗袍。
黎夏眉头微蹙,手按在大腿外侧,抬腿便往电梯间跑。
盛泊谦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最后一通电话就是打给她的,她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气喘吁吁跑到顶层套房,门是虚掩着的,她开门进去,却被眼前的盛泊谦吓了一跳。
他衬衫扣子敞开着,瘫坐在沙发上,呼呼地喘着气。
“盛总,您怎么了?”
与刚刚那女人不同,一张白纸的黎夏哪里能反应过来盛泊谦这是被人下了药。
她甚至完全没往那方面想,还以为他是突发了什么急症。
抬手在他头上摸了摸,没有发烧,只是满头的汗,很痛苦的样子,她下意识帮他擦了下。
熟悉的声音传进盛泊谦耳际,他意识到什么,抬眼看过去,定了定神,看清眼前的人竟然是黎夏。
汗涔涔的手抓上她的手腕,“怎么是你,赵临呢?”
黎夏眉头微皱,疑惑道:“您刚刚给我打的电话......赵助理有事回公司了。”
盛泊谦恍然了下,反应过来自己是打错了电话,这时候再联系赵临过来,已经不现实了,他已经等不及去医院或者叫医生过来了。
见黎夏掏出手机来,似要打电话的样子。
“你干嘛?”
“叫救护车。”
他一把抢过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要是叫救护车,怕是不出一个小时就会登上热搜。
“我被下药了,不能叫救护车。”
黎夏眼睛陡然睁大,“下......下药?”
“黎夏,你眼睛呢?看不出来吗?”
盛泊谦身体的燥热愈发明显,狂热的欲望从心口蔓延至全身,直至全部集中在身体的某处。
黎夏这时候才往他西装裤子上瞥了一眼,盛泊谦明显的身体变化,让她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说话也结巴。
“那个......盛......盛总,我现在送您去医院......”
身为盛泊谦最得力的秘书,黎夏迅速反应过来,这办法不行,他这么“明显”,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大门口。
“不行......”
盛泊谦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医生,而是女人。
徒然灵光一现,“盛总,凌大小姐今天也来参加宴会,她那么喜欢您,一定很乐意帮您......”
盛泊谦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不那么清晰了,黎夏的话传到他耳朵里,瞬间就被他过滤掉了。
他看着她那张瓷白的小脸,纤细的腰,还有那条被她故意破坏了的礼服下,露出的那双又白又直的腿。
此刻的黎夏,美得动人心魄。
“我现在就下去找凌小姐......”
黎夏话音未落,就被盛泊谦扯着手腕拉过去。
“啊。”
她猝不及防,惊呼一声,直接跌坐到他怀里。
脑子空白了几秒,抬眼便对上了盛泊谦那双迷乱又充满欲望的眼神。
不好,这男人不会是要......
黎夏挣扎着想跑,却被盛泊谦按了回去,下一秒就急切地吻上了她的唇。
草莓蛋糕的香甜蔓延至他的口腔,还有她唇间绵软的触感,让他下意识闷哼了一声。
“黎秘书,给你一千万,帮我......”
盛泊谦理智尚存,但行为明显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
他只觉得怀里的女人又香又软,让他着魔,吻随后落在黎夏纤细的脖颈上,她才有机会说话。
“盛总,不行,你不能碰我......”
盛泊谦回了下神,虎口捏在她下巴上,瞥见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
她一定不知道,她这样一副受了欺负的委屈样子,多么引人犯罪。
“黎秘书,陪我一晚,给你一千万。”
黎夏怔了下,忙道,“我不需要钱。”
盛泊谦想起什么,满是欲望的眼睛盯着她,“我今天的喝的酒都是你递给我的,黎秘书,你说你有没有责任?”
“我......”
黎夏一时语塞,盛泊谦不会怀疑是她下的药,想趁机爬上他的床吧。
忙解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您可以查监控......”顿了顿,“我没说不管你,你在忍一下,我去给你找......唔......”
“就你了。”
盛泊谦说着,起身把黎夏放到了床上,大手按住礼服上被她用剪刀划开的那道口子,粗暴的扯开,礼服瞬间被撕开。
炙热的吻再次落到了黎夏的颈间。
黎夏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盛总,我不要钱,但我有个条件。”
“我同意。”
“你还没......听见我是什么条件......”
盛泊谦:“我都同意。”
......
翌日,黎夏是被浴室的淋浴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瞥见盛泊谦从卫生间出来。
腰间围了条浴巾,身上还没擦干,水珠从胸前滚落到块块分明的腹肌上。
黎夏知道他身材好,有一次他在办公室换衬衫时,她无意间瞥见过一次。
她捂着胸口的被子起身,这一动,浑身都酸疼的要命。
昨晚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立刻在脑海中闪现出来。
疼,很疼。
她没想到,第一次竟然会这么疼。
盛泊谦就像不知疲倦一样,黎夏哭着求他,换来的只是他一声轻哄,“放松。”
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索取,到后来,黎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了?”
盛泊谦朝她看过去,瞥见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的位置都是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迹。
他喉结微微滚动了下,心口又是一阵躁动。
怎么回事,是药劲还没过吗,他竟然......还想碰她。
“昨晚,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黎夏虽然也觉得委屈,但想到昨晚宴会上的酒都是自己递给盛泊谦的,她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现在想来都有些后怕,若是盛泊谦认定她是下药的人,或者说被人买通合伙算计他,那以他的脾气,怕是会弄死自己吧。
现在虽然吃了大亏,但盛泊谦没追究她的责任,也没怀疑她,已经是万幸了。
那些得罪他的人都是什么下场,黎夏作为他的秘书,再清楚不过了,更何况是算计他这种事。
“盛总,我也有责任,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查清楚的。”
“你不用管了,我让赵临去查了。”
盛泊谦说着,拿出手机,给黎夏转了账。
“昨晚答应给你的,收好。”
黎夏拿起手机,看到两笔短信提醒,每笔都是500万,一共1000万。
她埋头数着手机上的数字,1000万,虽然很诱惑,但她不想要,她还没有缺钱缺到这个份上。
她帮他不是为了钱。
“盛总,昨晚我帮您,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钱我不能要。”
她说着就把钱给盛泊谦转了回去。
他怔了下,知道黎夏就是普通家庭出身,工资虽然不低,但也不至于到了连一千万都无视的地步。
她不要钱,那就是想要别的,想要比一千万更有价值的东西。
想做他情人?女朋友?还是老婆?
那样看来,一千万的确不算什么了。
但盛泊谦是什么人,集财富和权势于一身的豪门贵公子,国内知名车企的掌权人,十几万员工要靠他吃饭,身价过百亿,还有个位高权重的外公保驾护航。
顶级的富二代和红三代,buff叠满了。
他看起来矜贵自持,不近女色,商场上说一不二,心狠手辣。
多年来,无数女人费尽心机想靠近他,但却连他的汗毛都碰不到。
黎夏能在他秘书的位置上待一年,除了出色的工作能力,她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道分寸。
从来没有过任何逾矩行为,甚至刻意跟盛泊谦保持着距离。
有时候,反而是盛泊谦没把她当女人看。
明目张胆在她面前换衬衫,连自己的贴身衣物都交给她来买,大半夜让她去家里给他送退烧药,还让她留下来照顾自己。
但现在,这女人什么意思,欲擒故纵?
盛泊谦往前走了几步,神色晦暗不明,“那你要什么?”顿了顿,“你不会认为跟我睡一次,就能嫁给我了吧?”
晕。
黎夏简直无语,脱口而出,“谁说我想嫁给你了,我自讨苦吃吗?”
他那么挑剔,龟毛的一个人,黎夏做他秘书都已经筋疲力尽了,要是做他老婆,那不就成免费的保姆了。
怕不是得把自己累死。
“你说什么?”
盛泊谦皱着眉看她,以为自己幻听了,“嫁给我是......自、讨、苦、吃?”
黎夏认识到自己好像有些口无遮拦了,盛泊谦这种站在金字塔尖的天之骄子,怎么能允许自己被女人这么说。
“那个......我的意思是,那些嫁入豪门的女人每天要面对的事太多了,那样会很累的,我没有那样的想法。”
盛泊谦:“那你什么意思?”
黎夏顿了顿,“昨晚您说会答应我一个条件,没忘吧?”
他沉吟了下,隐约想起昨晚听过黎夏跟他提了条件,他听都没听,就说同意。
“你说。”
“我想转岗去工程部。”她顿了顿,“盛总您昨晚已经答应我了,不能说话不算话。”
盛泊谦沉吟了下,她不知道黎夏在想些什么,要是换做其他女人,借此机会黏着她还来不及。
但这丫头却要转岗去其他部门。
什么意思,她这是想离自己远点,不想看见自己。
“你什么意思?不想在秘书室了?”
黎夏“嗯”一声,“博宇集团作为国内知名车企,工程部掌握着公司的核心科技,我想去那里锻炼一下,进一步提升自己的能力,才能对集团有更深入的了解。”
盛泊谦冷哼一声,“做我秘书提升不了你的能力?”
“不是,我是......”
“难道是.....有喜欢的人在工程部?”
听盛泊谦这么说,黎夏茅塞顿开。
她”嘿“一声,“既然您知道了,我就不瞒着您了,我的确有喜欢的人在工程部,不过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影响工作。”
他随口一问的,没想到还是真的,他哼笑一声,“叫什么?”
“啊?”
黎夏顿了顿,迅速在脑子里搜刮工程部那些的工程师名字,萧储的名字迅速出现在她脑子里。
业内大神级别的天才工程师,名校博士,容貌俊朗,是公司众多小女孩追求的对象,算是公司的风云人物。
是连盛泊谦都知道的存在。
她道:“萧储。”
这个名字一说出来,就显得格外合理。
公司喜欢萧储的小姑娘不计其数,多她黎夏一个,也不算多。
合理。
盛泊谦沉吟了下,“行......三个月之后再去。”
黎夏怔了下,“三个月,太久了吧,一个月好不好......”
“半年。”
她刚想张口讨价还价,就瞬间闭了嘴,她最了解盛泊谦了。
她要是再多说一句,这时间立刻就会变成一年。
心里暗自骂了他一句,脸上却堆着笑,“好,半年就半年。”
盛泊谦边穿上衣服,对黎夏道,“给你放三天假......还有,我昨晚没做措施,别弄出孩子来。”
黎夏忙道,“您放心,我会吃药的。”
看着盛泊谦出了门,她才起身下床。
这一动,身上的某处撕扯搬得疼。
她甚至不敢回想自己昨晚都经历了什么。
盛泊谦,真的不当人。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才看见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黎夏使劲晃了晃自己的头,想让自己把昨晚的事忘了,最好是在记忆里删除干净。
但好在盛泊谦身材好,长得帅,没碰过其他女人,他也很干净。
她这样安慰自己,心里慢慢找回了平衡。
最最重要的是,盛泊谦同意放她去工程部,虽然是半年后,但至少他同意了。
这就意味着,她只要再坚持半年,就可以转岗去工程部,那是最接近博宇车队的地方,在那,她应该可以查到些什么。
三年前,作为博宇车队方程式赛车手的哥哥沈辞舟,在一场比赛中,车辆失控后,发生了严重的撞车事故,当场身亡。
而事故认定的结果,确是雨水降低刹车系统工作温度,车手需频繁加热刹车,但过度操作引发热冲击,导致刹车锁死,从而致使车辆失控撞墙。
虽然当天的确是下了一场小雨,但黎夏知道哥哥身为博宇最顶级的赛车手,不可能犯这种低级失误。
黎夏认为哥哥沈黎舟的死另有隐情,尤其是听说当年负责哥哥车辆的工程师一年后就离了职。
她更加坚信哥哥的车祸绝不可能那么简单。
总之,她不认可博宇车队的事故认定。
那年,哥哥才25岁,无论如何她都要调查清楚,不能让哥哥含冤而死。
京北大学刚毕业,她便看到了博宇集团总裁秘书的招聘信息,没有什么比总裁秘书的岗位接触到的信息更有价值了。
她把名字从“沈黎夏”,改成了“黎夏”。
之后,历经千辛万苦,经过五轮面试,过关斩将,才终于进入了博宇集团。
盛泊谦之前秘书离职之后,他几乎三个月不到就换一个,一直没有合适的,直到黎夏出现。
她会提前半小时到盛泊谦办公室,把空调调到26度,为他用巴拿马瑰夏咖啡豆,准备好不加糖的现磨咖啡。
到现在,盛泊谦连咖啡店的咖啡都不喝,就只喝黎夏做的。
他喜欢她浅度烘焙后保留的风味,别人怎么学都学不来。
黎夏会在会议时,把他的椅子调成他喜欢的高度。
会把各个部门送来的文件按照紧急程度贴好标签。
会在订餐时嘱咐餐厅不要加香菜。
会在他妈妈过生日前,提前帮他买好生日礼物。
他常用的生活用品,在他办公室的抽屉里、车里、永远都备得足足的,让他伸手就能拿到。
她随身的包里,永远都装着解酒药,创可贴,碘伏棉签,盛泊谦偏头痛是会吃止疼药,甚至还有一条他的备用领带。
黎夏就是这样,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就成为了盛泊谦最依赖的秘书。
入职半年的时候,黎夏的工资就涨到了五万,比秘书室其他员工多一倍。
但没想到,在盛泊谦身边工作了一年,任何有关哥哥车祸的有用信息都没有查到。
所以,黎夏才决定换个思路,去更贴近车队的工程部。
但她想要转岗,必须要盛泊谦点头才行。
昨晚之前,黎夏已经为此苦恼了一个月,不知道如何跟盛泊谦开口,也知道他大概率不会同意。
所以,昨晚的机会千载难逢,她想着反正是逃不掉了。
那不如抓住机会,让盛泊谦同意自己转岗。
虽然是六个月之后,但她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洗过了澡,身体的疼痛还是没有缓解,而且似有加重的趋势。
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黎夏心里突然有些忐忑。
她不懂这些,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知道就这样放任不管的话,是不是会越来越严重。
尽管会很社死,但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去一趟医院。
......
京都医院。
女医生看过之后,电脑前坐好,瞥了黎夏一眼。
“多大了?”
“22。”
女医生开完了涂抹的药膏和一盒止疼药,叹口气,“你这男朋友是怎么想的,就只知道顾他自己,完全没考虑你是吗?”
顿了顿,“我也是有女儿的,我多一句嘴,你这男朋友,不要也罢了。”
黎夏一脸尴尬,“医生,我是第一次,所以没经验。”
“第一次我见多了,没见过你这样的,撕裂得很严重,你不懂,你男朋友也不懂吗?”
黎夏默不作声了,她能说什么。
说她那个所谓的“男朋友”被下了药,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哪里还能管她死活?
拿了导诊单,准备去药房取药。
出了诊室,黎夏的手机就响起了微信声,是同事梁欣宁发来的,她跟黎夏一样,也是盛泊谦的秘书。
“今天你跟盛总都没来公司,什么情况?”
黎夏这会才知道盛泊谦也没去,而且她记得他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
什么情况?他也“工伤”了?
黎夏回过去,“我今天请病假了,你直接给盛总打电话吧。”
梁欣宁:“我不敢,夏夏,你帮我打吧,你就算惹盛总不高兴,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可我就不一样了,我可不想失业。”
黎夏沉吟了下,“好吧,你等我消息。”
她在旁边走廊椅子上坐了一会,叹口气,还是硬着头皮给盛泊谦打了过去。
响了几声,那边都没接,她又给赵临打过去,才知道盛泊谦回了盛家老宅,会议应该不参加了。
黎夏“哦”了声,又想起什么,问了句,“赵助理,昨晚宴会的事,查到是谁在酒里动手脚了吗?”
赵临是今天早晨才接到的盛泊谦电话,他知道是黎夏陪盛泊谦参加了宴会,两人今天又都没去公司。
虽然盛泊谦全程都没提黎夏的名字,但赵临也猜到了个大概。
“查到了。”
赵临顿了顿,“是谁在酒里动了手脚我不能告诉你,这件事盛总会亲自处理,黎秘书也不要再提了。”
黎夏怔了下,虽然一头雾水,但也没再多问。
挂了电话,又给梁欣宁发了个取消会议的通知。
“夏夏。”
她抬眼,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站在自己面前,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整个人精致又漂亮。
恍然了片刻,才认出眼前的人。
惊喜的起身,喊了声,“洛昭姐。”
洛昭是黎夏小时候的邻居,也是黎夏哥哥沈黎舟的高中同学。
算是看着黎夏长大的,哈弗大学大学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黎夏上次见她,是她专门从国外赶回来,参加哥哥的葬礼。
洛昭也很惊讶,甚至有些没认出来,毕竟刚出国那年,黎夏还是个13岁的小女孩。
如今已经出落成一个大美女了。
“洛昭姐,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洛昭看着黎夏,满脸宠溺,“我刚回国还不到一个月,我去你家里找你,才发现你已经搬走了。”
在她眼里,觉得这丫头太可怜了。
洛昭出国留学的第二年,就听闻了黎夏妈妈跳楼自杀的消息,印象里,黎夏妈妈沈云是个很漂亮很温柔的女人。
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是严重的抑郁症导致的。
那年,小黎夏也才15岁,就过起了跟哥哥同命相连的日子。
但命运爱开玩笑,三年前,沈黎舟的赛车出了事故,也离开了黎夏。
洛昭一想到她小小年纪就经历两次失去至亲的痛苦,她就觉得难过。
所以一回国就想去找她,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黎夏“嗯”了声,“大学毕业后我就不住那了,现在住在春熙路,在博宇集团上班,离得也近。”
洛昭摸摸她的头,又问了许多她工作和生活的具体情况,就是想确认她生活有没有困难。
“放心吧,洛昭姐,我不缺钱,妈妈去世后留下两套春熙路的房子,哥哥也给我留下不少存款。”
洛昭这才放心,她知道春熙路的房子价值不菲,每套的市场价值都在三千万以上。
她笑笑,“那就好。”
说着把黎夏的手机拿过来,“这是我国内的新电话,我跟你哥哥是好朋友,以后有什么问题就给我打电话,千万不要觉得麻烦。”
“嗯,洛昭姐,你回国真是太好了。”
洛昭把手机还给黎夏,却瞥见了她手里的导诊单,她自己就是妇产科的医生,只看见那药的名字,她便猜到了什么。
“夏夏,你交男朋友了?”
黎夏刚想说没有,就意识到洛昭是看见的她开的药,又不能说没有,只好点了点头。
洛昭想到黎夏很早就没了母亲,哥哥应该也不方便跟她说些什么,作为沈黎舟的好朋友,作为看着她长大的姐姐。
她不能熟视无睹,该说的话她一定要说。
“夏夏,做为女孩,你要懂得保护自己。”
洛昭顿了顿,“这种事情,不能任由男方胡来,你要懂得拒绝,知道吗?”
黎夏握在手里的纸张被晕上了手心的汗渍,虽然多年未见,但她依然把洛昭当作很亲的姐姐,她知道她说这些都是为了自己好。
黎夏想,有没有男朋友这件事在洛昭面前还是不能撒谎,早晚要露馅的。
她叹口气,“洛昭姐,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没有男朋友。”
顿了顿,便把昨晚的事都说了出来,还有她为什么进博宇集团,为什么接近盛泊谦。
洛昭叹口气,“你觉得是博宇集团工程师的失误,为了保护集团的形象,所以掩盖了真相?”
黎夏点头,“嗯,洛昭姐,我相信我哥绝对不会犯那么低级的失误,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把这件事查清,还我哥一个公道。”
“可是夏夏,你这么做太危险了,那个盛泊谦我听说过,要是被他知道你带着目的接近他,他会怎么对你,你想过没有?”
黎夏不是没想过,盛泊谦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了。
商场上杀伐决断,对于竞争对手和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他一向心狠手辣,不留情面。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铤而走险,因为只有深入到博宇集团的内部,才能把哥哥当年的事故查清楚。
她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糊弄过去,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她都要试一试。
“洛昭姐,你放心吧,我会加倍小心的,现在只是我的猜测,也许并没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等我调查清楚,我会立刻辞职的。”
洛昭:“那......这盛泊谦不会再欺负你了吧?”
她笑笑,“不会,这次是个意外,他已经答应我了,半年后我就可以去工程部了,那也是我接近真相最后的机会。”
“夏夏,一定小心。”
-
盛家老宅,客厅里。
盛泊谦坐在沙发上,把手里的照片往茶几上一扔。
庄雅凡瞥了照片一眼,都是监控视频上截下来的画面,抬眼看着带着满身怒意进来,似要找她算账的儿子。
“都知道了?”
赵临查过监控后,发现是服务生在酒里动的手脚,找到那个服务生,逼问下才知道是秦开买通了他。
而秦开正是妈妈庄雅凡的助理,盛泊谦不用想,也知道那个“给他下药,他扬言要弄死”的人,正是自己的亲妈。
“庄雅凡女士,什么意思?”
盛泊谦非常生气的时候才会叫妈妈庄雅凡的名字。庄雅凡知道自己这次是有些过分了,以前不过是做些安排他相亲的事。
但在儿子面前,也不能失了当妈的威严。
她正色道,“你说我什么意思?你三十岁了,不结婚,不谈恋爱,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盛泊谦你想干什么?让盛家断子绝孙吗?”
庄雅凡从前安排的相亲,盛泊谦从来都没去过,三十岁了,还留下个不近女色的名声,这是什么光荣的事吗?
怕不是自家儿子身体有什么毛病吧?或者说是,不喜欢女人?
所以,庄雅凡这次也实在是被逼急了,给他下药,把女人送到他房间里,除了想知道盛泊谦到底是不是身体有问题之外,也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
听说他把安排好的那女人从房间赶出来之后,庄雅凡吓坏了,想着儿子应该是真的不行。
或者说,自己找错了,应该给他找个......男人。
后来,得知盛泊谦的那个小助理进了他房门后就再也没出来,庄雅凡悬着的一颗心才算落了地。
“这就是您给自己亲儿子下药的理由?”
庄雅凡叹口气,“我是被你逼急了......我听说泊岭正在跟贺家大小姐接触,等婚事成了,泊岭就有贺家做靠山了,以后在公司,他和你二叔还能忌惮你吗?”
她顿了顿,“你爷爷现在是把公司全权交给你管理,但你二叔一直对你集团总裁的身份虎视眈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他把玩着手里的银制打火机,哼笑了声,“就二叔那脑子,公司就是交到他手上,他敢接吗?”
盛泊谦的爸爸盛聿素来对经商没兴趣,毕生的精力都放在了围棋上,是京都现任的围棋协会会长,职业围棋九段。
二叔盛浩在博宇集团二十多年,但却没什么经商头脑,几个重大项目交到他手上都完成的不好,逐渐失去了盛老爷子的信任。
而大学一毕业就进入博宇集团的盛泊谦,却早早就展现出惊人的经商天赋。
老爷子十分欣慰,一直是把他当接班人培养。
盛泊谦也没让人失望,全面接手集团的第三年就把公司市值翻了五倍,每一年市场累计销量增长都在10%左右。
尤其是近年来推出的电动汽车和电池产品,一度成为风靡一时的现象级爆款。
庄雅凡眉头皱起来,“没有经商头脑,不代表就没有想法,若是泊岭真跟贺家联了姻,你二叔和泊岭,未必不会对你构成威胁。”
“还有,说不定过几天,泊岭的孩子都生出来了,你呢,连个女人都没碰过,你自己说说这像话吗?”
庄雅凡越说越激动,“你不想结婚,也不找女人,最起码给我生个孙子出来吧,将来你想把博宇集团交给你二叔他们家?”
盛泊谦轻哼一声,“您放心,博宇集团就算将来不在我手上,也绝对不会交到二叔和泊岭手里,我不能让十几万员工,没饭吃。”
顿了顿,“下药这种事,千万不要有第二次,否则......”他说着叹口气,眸色暗了暗,“ 您知道我的脾气。”
身为母亲,听儿子说狠话,自然心里不是滋味,但这次的确是做得有些过分,所以庄雅凡也没再说什么。
只道:“昨天是你那个叫黎夏的小助理帮的你吧,那小丫头我见过,很漂亮,让她给盛家生个孙子,也不错......”
盛泊谦起身,“孙子没有,您要是喜欢,可以跟我爸再生个儿子。”
庄雅凡拿着沙发上的抱枕,朝起身离开的盛泊谦砸过去,“臭小子,我都快六十了,我生什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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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黎夏在家里休息了一整天。
做盛泊谦秘书一年,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社畜,连996都不如,她是24小时待命。
时刻保持高度警戒的状态,连洗澡都带着手机,生怕错过盛泊谦什么信息,一个不高兴,把她开除了。
盛泊谦亲自批准的休息日,自然不会再打电话给她找事。
睡醒时已经接近中午了,即便是在周末,黎夏从来也没有在八点之后起来过。
这会睡到自然醒,倒有些不习惯了,站在窗前伸个懒腰,身上的酸痛还没消,下腹的位置传来丝丝隐痛。
昨晚明明涂过了药,过了一晚上,并没有好转的迹象,还是那种撕扯的疼,尤其是走路的时候。
是涂药的方式不对吗?
回想起来,看医生时她也没好意思仔细询问清楚。
沉吟了片刻,突然想到了洛昭姐就是妇产科的医生。
这么想着,拿出手机给洛昭发去微信,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没过一会,洛昭发过来语音,“你是怎么涂的?”
黎夏:“就是涂......外面。”
“那怎么行,里面也要涂啊。”
里面也要?黎夏以为只要涂外面就可以了,而且,里面要怎么涂?
很痛,她根本下不去手。
黎夏眉头皱起来,回道:“洛昭姐,要是不管的话,要几天才能好?”
“完全恢复的话,一个星期吧。”
洛昭顿了顿,“夏夏,你是不是不敢,要不你去医院找一下医生。”
黎夏想了想,“不用了洛昭姐,我是怕疼。”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黎夏想起什么,“洛昭姐,晚上你有空吗,来我家,我做好吃的给你。”
洛昭早就听沈黎舟说过,黎夏做饭很好吃。
叹道:“差点忘了,我们夏夏厨艺很好,但今天值夜班,看来是没有口福了,改天吧,我是个厨艺白痴,你正好教教我。”
“好呀。”
挂了电话,黎夏自己尝试着涂了一次药,但没成功。
盛泊谦,他简直就是禽兽。
不,是禽兽不如。
难得休息一天,黎夏想做饭的冲动一时按耐不住,她是真的喜欢,觉得做饭的过程很享受。
下午四点的时候在手机上叫了菜过来,边洗菜边给闺蜜苏烬雪打了过去。
那边好半天才接起来,有些奇怪,“嗯?这个时间你没在上班吗?”
“请假了。”
苏烬雪惊讶:“你还能请假?大魔王不是一天都离不开你吗?”
“大魔王”是苏烬雪专门给盛泊谦取的外号。
“他那么多秘书呢,不差我一个。”
那边“嘿”一声,“你之前不是生怕自己表现不好,被他开除了?还说什么要成为不可替代的那个人。”
“说来话长,你来我家吧,我正在做晚饭。”
苏烬雪长叹了口气,“去不了了,现在手里好几个订单,都是大客户,我这几天忙成狗,等我忙完这几天,找你吃饭。”
黎夏笑了下,“我说苏大小姐,终于也能体会一下我们社畜的生活了。”
苏烬雪是苏氏的大小姐,有自己的珠宝品牌,品牌店遍布全国各地。
她自己也是著名的珠宝设计师,找她设计都要提前一个月排号。
黎夏家里的首饰多到戴不完,因为太过招摇,她平时没什么机会戴。
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手链,那是哥哥沈黎舟送她的18岁生日礼物。
是一条tiffany的玫瑰金手链,没有多贵,但却是黎夏最珍视的东西。
想到哥哥,她站在客厅里,神色逐渐暗了下去。
她又想哥哥了,尤其是这种时候,夕阳西下,昏黄的太阳光从窗户照进室内,在阳台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黎夏站在厨房岛台处望过去,心里一片孤寂。
要是哥哥还在,那该多好啊。
-
晚上,“云阙”会所一层酒吧。
琥珀色的射灯从天花板上洒落,映得威士忌杯子泛着金边。
舞池中央,激光束随着电子鼓点闪烁,衣着时尚的青年男女随着音乐舞动。
这里是京都最受富二代欢迎的连锁会所之一,每到周末,门口豪车能排出百米。
正中央的VIP卡座上,顾明屿翘着二郎腿,晃着手里的酒杯,抬眼看向一身纯黑色西装,迈着长腿走过来的盛泊谦。
“怎么才来,这都等你半天了。”
祁野嗤笑一声,“他哪次不是这样。”
盛泊谦坐下,瞥了他一眼,抬腕看了眼时间,“这才八点,急什么,要赶场子?”
“没有,我怕你再不来,我俩就把这酒喝完了。”
顾明屿新开了一瓶酒,给盛泊谦倒上,“这是我专门从法国波尔多拉菲庄园带回来的葡萄酒,你尝尝。”
盛泊谦尝了一口,回味了下,点头,“是不错。”
“那是,这可是1992年啸鹰赤霞珠干红,极其珍贵,果香浓郁,松露混合紫罗兰香气,一瓶300多万呢?”
祁野:“呦,那你不趁机去宰宰大客户,留着给我们喝,这多不好意思啊。”
顾明屿“嘿嘿”两声,朝盛泊谦扬了扬下巴,“这不就是大客户吗?他买单。”
盛泊谦朝他看,说着看了眼手里的半杯红酒,“合着我喝了一口,要付你300万呗?”
“不是。”
顾明屿把他跟祁野之前喝的空瓶也拿出来,“两瓶,600万。”
盛泊谦:“顾明屿,你穷疯了?”
祁野在旁边大笑起来,“顾明屿,你说你是不是破产了。”
“破什么产......就是,我家老爷子非让我进公司,我不去,老爷子就要查我的账,这不是让盛总帮我冲冲业绩吗?”
盛泊谦瞥他一眼,“我说怎么专门请我来品酒,在这等着我呢?”
“谁让盛总财大气粗呢,”顾明屿顿了顿,“你就说这客你请不请吧?”
盛泊谦斜睨了他一眼,“请。”
“这还差不多。”
顾明屿又给他倒了满杯,发现他今天心情明显不错,这才想起来了什么,叹了句,“这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祁野瞥他一眼,“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啊,盛泊谦把他那个漂亮的小秘书睡了。”
祁野刚喝下去的半口酒差点没喷出来。
“什么情况?”
显然祁野震惊的不是盛泊谦跟谁睡了,而是他居然肯碰女人了。
顾明屿:“不过也不奇怪,像黎夏那么漂亮的,京都怕是找不出来几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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