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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张红旗张栓柱 更新:2025-05-22 0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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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头那院子早就腾空了,里头啥玩意没有,只要给够钱,马上就能搬进去。
老支书瞅着眼前抿着嘴的张红旗,拍了拍他的肩膀:“红旗啊,是个爷们,有担待了!”
那院子空了快一年了,想住进去,可得费劲拾捣呢。
还得整点柴火烧炕,要不然这贼拉冷的天,不烧炕可住不成人。
再麻烦再受累,张红旗都不在乎。
不说别的,单单为了保下弟弟妹妹们,他就是头拱地也乐意!
可这事有一条,得李秀芝点头才成。
原本张红旗以为,李秀芝怕是还得做不老少动员工作,结果再次返回卫生员家的时候,刚巧撞上追过来的张栓柱。
“你们一个个的,全说我打了二丫儿,你们咋不说她不孝咧?”
“这么小的人,就背后嘀咕她奶,她是不是该打?”
“秀芝啊,那是她亲奶,是咱亲娘,亲孩子们还来不及呢,咋可能坑他们?”
“我刚才去问了,那布料是旺财媳妇没问清楚,手太快,可不是咱娘偏心!”
“你们要是再这么不懂事,非要跟着红旗那个白眼狼学,那今后一个个就也都别回家了!”
一进门,张红旗就听见张栓柱在那放狗屁!
“啥瘪犊子手太快了?那布料是我孝敬俺娘的,咋,瞅我嘎哈?
就兴你孝敬你娘,不兴我孝敬俺娘?
我特么还没去找张旺财呢,咋我孝敬俺娘的布,穿他家崽子身上了?
张栓柱,你跟谁支棱眼珠子呢?
咋,你在外头没本事,让人家合起伙来骗,吃了亏屁也不敢放一个,就会冲家里人耍二百五是不是?
我告诉你,今后你再敢动俺娘和这几个小的一指头,我跟你没完!”
憋了一肚子火,一瞅见张栓柱,张红旗就炸了!
正冲着李秀芝和张芳芳、张兰兰娘仨耀武扬威的张栓柱顿时一窒。
自己的大儿子冲自己舞舞喳喳,连喝带骂,张栓柱好悬一口气上不来,憋死!
“你个瘪犊子,你跟谁俩呢?我是你爹!”
张栓柱一蹦三尺高,鼻子都气歪了。
他这种人,平日里自诩是个正派人,顶着孝子的名声,最在乎脸面。
也就是没啥文化,说不出文绉绉的话,要不然非但给张红旗高低整几句‘忤逆子’之类的词出来不行。
“哟,这会想起你还是个当爹的了?
你捂住孩子们的嘴不让吃,把家里最后一点粮食都给你那白面馒头吃到饱的兄弟送去的时候,你咋不记得你是当爹的?"
呼哧一声从炕上爬起来,张栓柱想到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
并不会是,自己这一大家子,全都被张红旗那个白眼狼接到赵三喜家里去了吧!
这不是丢老张家的脸吗?!
赵三喜那是个啥玩意?
克死了老婆的鳏夫啊!
打光棍这老些年,自己老婆敢住到他家去,好说不好听!
一想到自己会被屯子里的人背后里嘀咕,张栓柱顿时坐不住了。
这三天,他独自一个待家里,也挺难受的。
没人给做饭,没人给端到炕上,啥都得自己整,可特么遭老罪了!
风风火火出了家门,张栓柱原本打算直接去赵三喜家的,可半道儿上又犯了嘀咕。
眼巴前儿自己去赵三喜家说啥?
赵三喜那狗玩意的脾气,真闹起来了,岂不是满屯子都得知道,自己老婆在他家住了三天?
还有张红旗那白眼狼,到时候指定胳膊肘朝外拐!
越寻思,张栓柱越觉得自己压不住场子。
不行,得找个有威望的人给自己撑腰!
靠山屯谁最有威望啊?
那指定是老支书四爷爷了!
张栓柱一跺脚,半道儿就拐去老支书家了。
“咋,栓柱你不知道?
不是你自己跟孩子们断亲的吗?
我听说,二丫儿都差点被你打死,就这,你还不依不饶的撵到人家卫生员家里犯浑。
我还寻思,你是找我来跟秀芝打离婚呢!”
老支书砸吧着烟袋锅子,不咸不淡的刺了张栓柱两句。
张栓柱压根不在意,他隔三差五缠着老支书借救济粮,挨骂都不是一回两回了,眼前这算个毛啊!
“四叔,我知道啥?
两口子拌嘴多常见的,哪能吵一回就打离婚啊!
你刚才说他们娘几个住哪去了?”
“哟,看来你是真啥都不知道呐?
红旗呢,花三百块把老李头那空着的院子给买下来了,正好安置他娘和弟弟妹妹。
栓柱你看是这,反正你也和孩子们断了亲,叫我说就安生的别折腾了。
没了秀芝和孩子们拖累,你不正好也能好好孝顺你爹你娘?”
张栓柱如遭雷击!
啥玩意?
张红旗那个白眼狼,花三百块买了个院子?!
他哪整那老多钱?
至于被李秀芝和孩子们拖累,这话是之前张栓柱借救济粮的时候,常挂在嘴边的,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老支书说完,也不搭理愣神的张栓柱,人家起身说还有劳动任务得安排,没啥事你赶紧回吧。
老支书真没说瞎话,别看正猫冬呢,生产队还真就有劳动任务。
大队里的大车和车把式全都得派出去,等着拉活儿赚外快呢。
和靠山屯的知青不一样,清泉县还有一部分知青是在建设兵团插队的。
县里有团部,乡里有连部,周边还有农垦师经营的国营农场,这些地方,插队的知青都不老少。
这些知青虽然劳动强度也不低,但是他们不缺粮食,每个月还有二十多块的工资,可羡慕人了。
每到过年前,团部总是要提前热闹热闹,举办点文艺汇演啥的,供销社里的商品也会比平时丰富的多。
建设兵团的知青们呢,手里有钱有票卷,加上猫冬没啥生产任务,所以都乐意去团部场部逛逛。
这年头不比后世,哪有那老些交通工具啊,马拉大车就成了大家伙出门的首选。
也不知道最开始是哪个屯子的支书想出来的法子,派出自己屯子的马车和车把式,往返连部和团部场部,专门拉逛热闹的知青,一个人三分钱。
天刚蒙蒙亮,张栓柱起了个大早。
穿上破棉袄就出了门,李秀芝问他去干啥,也没应声。
“娘,俺爹走了?”
早就被吵醒的二丫张芳芳听到院门被关上的声音,这才支棱起脑袋。
“嗯呐,走了。”
李秀芝憋着笑,就瞅张芳芳准备嘎哈。
张芳芳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直奔琴柜。
睡在最里头的张兰兰不做声,但一双眼睛瞪的圆溜溜,也盯着二妹。
“二姐,我也要吃,给我也拿一根。”
最小的张再庆可沉不住气,直接出声。
“嗯呐,都有份,娘也吃!”
打开琴柜,张芳芳从里头摸出来一包麻花。
屋子里,充满了吃吃的偷笑声。
这麻花是张红旗偷偷送回来的,一块拿回来的还有一整块布。
李秀芝下意识的,和孩子们一起瞒着丈夫。
她告诉自己,大儿子被自家男人撵出了门,甚至当着全屯子人的面断了亲,要是让丈夫知道这些东西是大儿子送回来的,肯定要生气的。
实际上,连李秀芝自己都不清楚,她是在害怕,害怕张栓柱瞅见这些好玩意,会抢走,然后去‘尽孝’!
“娘,你也吃。”
“娘不吃,你们吃。”
“你不吃,俺们也不吃。”
嘎吱嘎吱,伴随着嚼麻花的清脆声响,屋子里慢慢弥漫开一股子油炸面食特有的香气。
李秀芝招呼孩子们都起来,烧了热水,顺手打开门换换气。
清晨的气温,怕是有零下一二十度,贼拉冷的空气钻进屋子里,激的最小的张再庆直咳嗽。
估摸着麻花的气味散尽了,李秀芝这才赶紧把门关上。
心疼的哄着张再庆喝热水,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去赤脚医生那拿点药?
这孩子自打入冬就断断续续的咳,时好时坏的,一直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喝了几口热水,张再庆脑门上都冒出汗了,不再咳嗽,找俩姐姐玩去了。
李秀芝这才松了口气,看样子多喝点水,应该没啥事。
张栓柱出了院门,踩着积雪咯吱咯吱走到屯子口,狗皮帽子压的低低的,揣着手等人。
他明显出来太早了,正是猫冬的时候,没正经事谁也不会起来这么早。
可张栓柱盼着要等的人赶紧出现,最好是在屯子里其他人起来之前,没人瞧见最好。
还没站多久,张栓柱身上那点从家里带出来的热乎劲就散的差不多了。
他无奈的跺着脚,嘴里嘟嘟囔囔,像是在骂谁,又像是在抱怨。
昨个儿张红旗他们拖着三头野猪,大张旗鼓的进了屯子,又和赵铁柱专门扛着猪腿送到大脚她家。
满屯子人都知道,张红旗和赵三喜爷俩又打到猎物了。
虽说张红旗跟着,肯定就是干点搬搬抬抬的活,分账也分不了多少,最多混个荤腥。
可眼下这年头,能混个荤腥就不得了了,还想咋着?
更何况,又是猫冬的时候,男人家除了喝酒就是玩牌,不到天黑有力气也没处使,能跟着赵三喜混点肉,就显得张红旗更加出息。
要是没把张红旗撵出家门,没和大儿子断亲,张红旗分了肉,肯定要带回家的。
这个理儿,张栓柱心里清楚。
可他张栓柱这辈子,活的就是个板正,要的就是个好名声,啥肉不肉的,他不稀罕!
但是,昨个天快黑的时候,娘把自己叫过去了。
她老人家说的对,父子可是血脉至亲,脾气上来了吵吵两句,哪能真记仇啊?
红旗是小辈儿,他不懂事,你张栓柱还能不懂事?
当爹的,得有个肚量,啥玩意都跟小辈一样,那还当个啥爹啊?
一想起娘说的话,张栓柱眼圈就发红。
他就知道,别看平时不显,他娘和他爹,心里都记挂着自己和家里几个孩子呢!
红旗那白眼狼,当面顶撞他奶他爷,闹的满屯子人都跟着看笑话,换成旁人,哪会管这白眼狼死活啊!
也就是他奶他爷,心疼大孙子,这才撵出门几天啊,就让自己把他哄回家。
这白眼狼,他咋就不知道他爷奶的苦心呢?
直到日头彻底升起来,张栓柱眉毛胡子上都挂了白霜,才瞅见自家那白眼狼跟着赵三喜爷俩说说笑笑,赶着大队借来的马拉大车从屯子里出来。
那车上,拉的可不就是野猪吗?
“哟,栓柱大哥?这贼拉冷的天,你站这嘎哈啊?”
直到走近了,赶车的赵三喜才瞅清楚那挂了一身霜的身影是张栓柱。
“没啥,就是你嫂子想儿子了,让那瘪犊子晚上回家住。”
想让张栓柱跟儿子服软,那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句话,就不赖了。
自己养了个白眼狼,已经挺丧气了,还能好言好语哄着惯着?
按照张栓柱的想法,自己但凡一吐口,张红旗必然要哭着喊着感激不尽。
说不好,还得跪下给自己认个错。
可左等右等,马拉大车都走远了,张栓柱也没听见自己儿子的声音!
猛一抬头,就瞅见那王八犊子正跟赵铁柱那傻子不知道嘀咕啥呢,俩人嘿嘿嘿不停的笑,压根就没瞅自己一眼!
一股血直冲脑门,张栓柱的脸瞬间就胀红了!
这瘪犊子,竟然还不知悔改?!
“红旗,你爹怕是在屯子口等不短时间了。”
“嗯呐。”
“你真不想回家?”
“叔儿,我不是不想回家,我是不想回有张栓柱的家!”
“你小子,咋这倔呢?”
赵三喜暗暗劝了两句,见张红旗真铁了心,也就没再絮叨。
他一个男人家,独自把赵铁柱养活这么大,遭罪遭老了去了,见过的事情,也就比旁人多了那么点。
瞅张栓柱那样子,怕不是早早就专门站在屯子口等儿子了。
至于为啥,赵三喜估摸着,以张栓柱的为人,不会主动跟儿子服软。
能说动张栓柱的,只有他爹他娘!
李老太和老张头被自己的大孙子当着全屯子的面,办了那老大的难看,还能盼着张红旗好?
要真有那肚量,也干不出来之前那些腌臜事!
还不是眼红张红旗跟着自己打猎,能分点肉分点钱吗?
呸,这都是啥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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