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小说

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小说

无尽奈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小说》,讲述主角黛羚昂威的甜蜜故事,作者“无尽奈落”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眉下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面容极其英俊。但眸子里迸发出的淡漠足以藐视一切,身上一............

主角:黛羚昂威   更新:2025-04-10 18:1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黛羚昂威的现代都市小说《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小说》,由网络作家“无尽奈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小说》,讲述主角黛羚昂威的甜蜜故事,作者“无尽奈落”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眉下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面容极其英俊。但眸子里迸发出的淡漠足以藐视一切,身上一............

《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小说》精彩片段


这位太子爷不过二十出头。

利落的微卷半长发洒在后脖颈,左耳戴着一个十字架耳环,两道剑眉下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面容极其英俊。

但眸子里迸发出的淡漠足以藐视一切,身上一......

夜晚的露台有些凉,他和迟来的孟季惟撑在栏杆上抽烟。
一楼窜出的后生仔正打着电话,来回踱步。
“看起来,小女朋友是病了,今晚心早就飘走了,小子毛都没长齐就开始对女人上心,这鞍前马后的,还挺像模像样,像个男子汉。”
孟季惟睨着楼下的郑耀杰,大致听到了电话内容。
她朝昂威挑眉,意有所指,“你和上次那位,什么进展?”
昂威不动声色,夜印着他面色发沉,眼睛像鹰一般直勾勾盯着楼下的那道影,看起来脸色不算好但也不算差。
孟季惟自是不清楚前因后果的,但隐约觉得,上次应该不是什么偶然。
那姑娘,确实还蛮漂亮。
他凌厉的眉目在夜里卷起一片漩涡,淡淡开腔,浪荡不屑的口气,“上次是哪上次,不记得。”
孟季惟不言语,嘴角带笑。
这位大少爷几乎没有花边新闻,自然都明白指的是哪一个,只是他不想提,她也作罢。
郑耀杰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格外明晰,黛羚前两天因为生病了几天都没来上课,今天听学校老师说,在医院昏迷了两天。
他正想趁这个机会去表达一下关心,下午就被父母抓来参加寿宴,心里抓耳挠腮的急,只好让熟识的女同学代为去医院打探下情况。
说是今天人醒了,迷迷糊糊地吃了一些流食又睡了。
今晚说什么也要提前溜走,期望下次她醒来就会看见守着她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
郑耀杰收了手机进了大门,楼上两个黑影视线跟随,然后动作一致地又抬头睨向远处,一言不发。
看起来奖学金面试没来,确实是生了病,不是借口。
他突然想到那天她从车里狂奔而出,那个夜,很冷,雨又大,像要浇灭天地万物。
而她的衣衫也实在是薄。
女人这生物,看来确实是娇弱得不行。
他灭了烟,转身靠在栏杆上,双手搭在两边有一搭没一搭拍着,目若深海。
“对了,今天怎么不见陈叔?”孟季惟偏头,有意似无意地问,“回国还没来得及去探望看他老人家。”
他知道她想问的自然不是他老子,眉目含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一语道破她的算盘,“怎么,二叔强制把你送出国几年,对她的贼念还没有覆灭?”
孟季惟看远处山下的霓虹城市,似有若无地凉意袭来,她也背过身抵靠在栏杆上,像是默叹,自己这心思一瞬就被看穿,溃不成军。
回国也一月有余,连个照面也没打上,难免遗憾。
当年,父亲义无反顾把她送去美国,这一走就是七年。
两千多个日日夜夜,竟遥远得跟上辈子的事儿一样。
她表情佯装洒脱,抖了抖烟灰,抬头看天际星辰闪烁,“问你爸呢,别自作聪明。”
他鼻子哼气,逆光的剪影如画,挑眉坦白,“去度假了,有一阵子才回,不在曼谷。”"



说着她举起那枚一万美元的筹码朝黑暗里的男人晃了晃,歪头莞尔一笑,声音故意拔高了些。

“我今天也承蒙老板爽朗,报酬丰厚,多谢,如果下次还有这等好事,请尽管吩咐,只是今日不便久留,还请见谅。”

只听得男人闷声一笑,她瞧见帷幔下的刀锋一样的下颚线,夹着雪茄不急不缓,注视着指尖燃烧的青雾,嘴唇阖动。

“刀手,别为难小姐,不然人家以为你黑社会呢。”

说完这句话,周遭的手下都放声大笑,刀手见状也不便多挽留,黛羚礼貌点头道谢便离开了二楼。

此时天色已晚,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天地之间一片混沌。

黛羚路过老虎机厅,两个男人突然踉跄着走出横到她的面前。

其中一个男人瞄到她的胸脯,上下打量一番朝着身边的男人使下流眼色。

察觉到两个醉鬼不友好的眼神,黛羚知道多半是赌场今夜的丧家之犬。

“借过。”她侧身准备绕过,却在一瞬之间被一股子蛮力捉住手臂。

“美女,一个人?”

男人将她拉到怀中,朝她脸上吐烟雾,“陪哥哥们玩玩啊,给你小费。”

说着就裹着她往旁边昏暗的酒吧大厅去。

“放开我。”

黛羚手腕被捉住,挣扎着叫了一声,但男人的力气极大,她根本没法脱身,只能另想计策。

这种输了钱的醉鬼最不讲人情,吃软不吃硬,她要硬来,没好果子吃。

“你弄疼我了,你先把我放开,我陪你喝就是了。”

黛羚眼珠转动,娇滴滴地出声,不动声色地拨开他想要趁机揩油的手,尝试先稳住局面。

领头的寸头醉鬼穿了件花衬衫,皮肤黝黑,带着一条大金链子,一看就是混的。

这种人,气性大肚量小,最看重面子。

听了服软的话,果然嘴巴一咧,温和许多,“识相就好,哥哥下面很大的,包你满意。”

耳畔落下的话,色气熏天,令人作呕。

寸头男将黛羚拉进鱼龙混杂,酒吧靠里的沙发卡座,将她强行搂在怀中,伸手就摸她的屁股。

旁边另外一个男的则坐在旁边,招手点了一打酒,跟着音乐声节奏点着头,开始抽烟。

这边,昂威的车行驶至御上皇宫大约两百米处,车里的对讲机传来坤达焦急的声音。

“少爷,不能再往前了,停在这里比较安全。”

昂威双腿岔开倚在后座,摩挲着食指的指环,压眉吩咐诺执,“开到门口。”

听闻命令,坤达也不敢再插嘴,在后面开着车紧跟。

快到酒店门口之际,滂沱之中擦身而过一辆黑色迈巴赫。

墨色车窗里,搂着女人戴着贝雷帽的中年男人的脸一闪而过,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昂威侧眼凝视两秒,便移开视线。

“少爷,刚才是……”

对讲机里坤达的话还没说完,昂威揉着太阳穴,不耐地打断他,“知道,我长眼了。”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一辆黑色奔驰,一前一后,在御上皇宫酒店门前树下落稳,没有开进正门回廊红毯。

但只二十米的距离,周遭四散的暹罗帮的人就迅速注意到了这两辆车。

倾盆之中,一名马仔眯眼认出前车车牌,如临大敌,压了压耳边的蓝牙耳机,神情慌乱。

“细伟哥,紧急,四海太子爷的车在御上皇宫,两辆车,在正门刚停稳,不知道有没有埋伏。”

那头吩咐了什么,马仔挂断了电话,朝身旁的几个黑衣人使眼色。



学校里的八卦大家都知道一些,帕兰妮是富家女,家境据说挺牛逼,当然谁也不敢得罪。

黛羚耐心听她讲完,目光饶有兴致地停留在帕兰妮的脸上,淡定回她,“帕兰妮大小姐,都说你家挺有钱,富家女,不知道大家背后怎么说你的吧,我说给你听啊,你不要说出去。”

周围的同学睁大眼睛不敢插嘴,这硝烟四起的氛围,让人想溜。

帕兰妮嗤笑,“行,你倒是说说看啊。”

黛羚心里有杆秤,她丝毫不怯,以牙还牙是她做人的道理,“你父亲是王朝船业的幕后大老板,生意做得很大,大家都很羡慕你的好出身,是吧。”

她还特意环视大家,寻求同意,同学们尴尬地说是是,家里有钱嘛谁都羡慕。

帕兰妮双臂叉起,哼笑,“你了解得倒蛮清楚的,你是不是想说我用我有钱人的身份压你欺负你,想伸冤是吧,我说的都是实话,所以我并不觉得我冒犯到了你,有钱人也不是原罪,所以你想说什么呢。”

黛羚低头笑,闭眼又睁开,把饮料放到前面的桌上。

“你别急,我把流言都一五一十说给你听啊,但其实你的母亲是你父亲的众多情人中的一个,还是出身最差的,曾经只是一个舞厅里靠出卖色相勾*男人的舞*,因为你是个女孩,你爹又有十几个孩子,所以即便母凭子贵但还是得不到你生物学爹的重视,你常年自持富家女身份,不过你心里清楚,你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私生女,根本拿不到多少财产,每个月和你母亲依靠一笔固定打来的支出度日……”

周围的人捂嘴睁大了眼睛,学校里的八卦当着当事人面说出来,刺激不是一点半点。

“你胡说。”

帕兰妮明显被她的话激怒,站起来慌忙打断了她,她将杯子往地上狠狠一掷,玻璃碎了满地,身旁的同学大气都不敢出。

“黛羚,你真不要脸,我不过是说了几句你的实话你就这么编排我,真他妈贱。”

黛羚摊了摊手,“跟我没关系啊,我说了这都是学校的流言,我只是传达而已,他们都知道的,只是人好,当你面不说罢了,如果是假的,你这么大反应干嘛,这么有钱,不如摆摆阔,今天请客啰,何必为难我一个卖屁股的穷人,你说是不是。”

帕兰妮怒火冲天,冲过来就要打她,顺手把一杯红酒泼在了她的白裙子上,就要撒泼,伸手要打她却被黛羚捏住了手腕。

她缓缓站起身来,伸出一根食指指着帕兰妮,朝着四周的同学笑,“急了,看来流言也挺真的,你不会真是私生女吧。”

帕兰妮脸都绿了,她身旁几个一起来的舞蹈社的女同学都来帮她,“贱女人,我他妈看你不爽很久了,今天我非要教训你一下,你们一个也别管,姐妹们过来帮我。”

几个女的力气不小,将黛羚不顾剑道小组几个同学的拉扯,硬生生拽着头发从酒吧池子里拉了出来,一直把她拖进隔壁一个无人的杂物间。

四下无人的角落,将门啪的一关,准备关门打狗。

这一幕让她回想起在香港的那些噩梦日子。

母亲去世后她被福利院收养,从澳门去了香港,因为她特殊的背景,她在学校被孤立被霸凌,扇耳光扯头发撞墙都是常有的事,她纵然还击,但她只身一人,自然敌不过一堆人对她的殴打和折磨。



拖着已麻木的腿,她艰难地回到了山洞,才发现那人已醒,正用不明所以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在他身旁坐下,昂威察觉到了她裙子上缺的那个角的布料,正在他左臂上。

“你醒啦,吃点东西吧,这里没什么果子,好不容易才找到点,虽然被蚂蚁爬过,但至少能果腹,不至于饿死。”

她把东西摊开来放在地上,脸上不知何时蹭了些污秽,倒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的白,她也抬头看他,但并没什么笑。

他倚着身子,映着火苗的双眸似笑非笑地盯她,不自觉就看她的嘴,他亲过,那两瓣柔软紧绷得厉害,还咬他。

他勾了勾嘴角,有些戏谑的嫌弃,“这就是我今晚的晚饭?你确定没毒?”

她抬头,乌黑的眼神带着点愤懑,冷冷嘟囔,“那也没有别的了,你爱吃不吃。”

今夜他是伤患,她当然不稀得跟他置气。

他哼笑一声,抓了把那杂乱还带青苔的小果子,他都能想象就这些东西,那个一瘸一拐的身影是怎么努力收集到的,他想也没想,往嘴里塞去。

毒死也罢。

“我采了些艾叶,有止血的功能,我捣碎了给你敷上。”她低头用石头在木桩上砸艾叶,眉目间的凝重和认真,将男人有些看傻了眼。

循着她的手臂线条往下看去,她身上的衣衫还湿的厉害,腿间的那处长长的刮伤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尤其惹眼,此刻已经止了血,患处一半已经干涸。

估计自己生了火都还没好好的烤一烤,便出去寻吃的去了,男人眼波微动,思绪不明,眼底盛着不自知的柔情。

外面还是一望无际的黑,黎明不知何时将至,唯有等待。

黛羚将艾叶捣碎出了汁,伸手就要将他左臂上包裹着的纱布取下,那双晦暗的眼沉了沉,将她的手按住。

细看,他的嘴唇已然白透,嗓音却依然沉静低缓,“没用的,这是枪伤,只有把里面的子弹取出来才行。”

按她手的那一下,他显然也按到了伤口,疼得皱眉,朝她扬下颚,“你把自己腿上那个伤口处理一下,不用管我。”

她沉默半晌,也只得收回了手,呆呆地望着身前的火焰。

就在她起身去拿柴火的时候,身上掉落出一把小短刀。

男人隐忍着身体内越来越灼热的温度,垂眸凝视半晌,有气无力地问她,“你是中国人,听过华佗给关羽刮骨疗伤的故事吗。”

黛羚转过身,瞬间瞟到了他意有所指的那把刀,她几乎随身携带,通常是为了自卫。

听懂了他所说的意思,她侧身看他,“怎么,你是让我用这把刀把你手臂里的子弹取出来吗。”

他笑,静谧的审视她的眼,“你敢吗?”

实话,她是有些怕的,那可是经脉遍布的血肉之躯,而她从小连鸡都没杀过。

看到她的迟疑,他知道她的担忧,无非是因为没有麻药。

“你不用太害怕,你只要用刀尖探进去找到那颗金属弹头,把它剔出来就好,你照着我说的做,子弹在身体里多一分危险就多一分,我们一定要撑到救援到来。”

血流太多导致他那只手臂已经接近没了知觉,但那颗子弹嵌在里面,让他剜心刺骨的难受,再久些,有可能手臂不保。

持续的低烧让他意识已经朦胧,声调放得平缓,还不忘耐心教她,“你把刀拿起来,刀尖放到火上烤一会,这样消毒后再用安全,然后用那块布系到伤口上面手臂上,能系多紧系多紧。”



说完,阿苏脸色一白,搓着手竟有些慌张,其实他也猜到个七八分,为难地说道。

“达爷,上次那个女孩她辞职了,说是学校放了寒假,家里人又生了病,回国去照顾,再来估计也不会来这上班了。”

坤达脸色一变,有些讶异,这怎么还跑了个空,这下可难办了。

昂威一般不会来这种地方单纯消遣,今夜必定是为了见那个姑娘,两人都有些窘迫。

但也没别的办法,毕竟昂威什么也没挑明,坤达只能赌他只是想要女人,不一定就非得是那位。

琢磨半天,阿苏说场子里还有干净的学生,还是和上次那个姑娘一个大学的,刚开始陪酒,还没陪过几个客人,也蛮漂亮。

坤达说,那只能试试。

檀宫顶楼是一处无边泳池,外加一整层的套房,一年到头没用过几次,定期维护,陈家专用。

昂威整个身体泡在宽阔如墨的池水中,已经游过几圈,头上半长的卷发湿透抹向脑后,只几缕荡在前额,滴着水。

胸前的佛牌未摘下,重重地沉在水中,冰冷地贴合在胸膛。

他双臂张开在岸边,双眼冷冷地睨着远处的入口,像是期待着什么。

伸手拿起漂浮在水面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眼眸越发醉意深重。

酒精让他的身体发烫,欲*聚成一团,即使是冰凉的池水也无法挥散的燥热。

不多会,入口处进来一个泳装美女,端着点心上前,披了一层纱巾围住重要部位,若隐若现,最是迷人。
"



门口的侍应弯腰恭敬地叫了一声表少爷,郑耀杰点了点头。

领着黛羚穿过富丽堂皇立满大理石雕像的花园长廊,绕进像城堡一样的几栋欧式建筑,他们来到了靠海的前院。

仿佛置身于平行时空的另一个世界,这里灯火通明,夜如白昼。

草坪里外早已聚满了身着华服的男男女女,摩肩擦踵,人头攒动,觥筹交错。

巨大无边泳池中央漂浮着无数鲜艳夺目的充气泳圈,上面骑着躺着各类搔首弄姿的美女,吸引着岸上男士们的眼光。

眼神暗自交换,电流涌动。

郑耀杰护着黛羚穿过人群,听他说,他的表姐刚从美国念完书回国,她好结交朋友,这是回国的第一个Party。

认识的不认识的,来了好几百人。

黛羚环视一圈,确实阵仗够大,好一个酒池肉林,有钱人结交朋友不拘小节,想来也不在乎场子里的人是否全部认识。

郑耀杰给两个服务生打了个招呼,便在一旁给他们准备出来两个座位。

黛羚坐定,眉心微蹙,轰隆的巨大音乐声震得她脑仁疼。

郑耀杰不时瞟着佳人眼神,忙着找话题。

黛羚嘬着吸管,环视着周围有意思的场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他的话。

当他说起表姐家的公司,黛羚浑沌的大脑一时清醒了许多。

“你表姐家是四海集团?”黛羚重复他的话,这才看向他。

郑耀杰看到她来了兴趣,一时喜上眉梢。

要知道,四海集团在泰国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商业集团,黛羚肯定知道,这可是他表现的好机会。

“是啊,我姑父,就是我表姐的爸爸,是四海集团的二把手,虽然现在隐居幕后了,但是实权还是在握的。”

郑耀杰说着一脸骄傲,捏着酒杯喝了一口,用来壮胆,“我表姐在美国创业,也有自己的公司。”

要知道在喜欢的人的面前,怎么都紧张。

黛羚眼波浮动,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抿唇探他口风,“你姑父叫什么名字?兴许在新闻上见过。”

“孟光雄,我表姐叫孟季惟。”郑耀杰脱口而出。

黛羚脑海中搜索几遍,倒是也没听过四海集团这个二把手的事情,只知道这个集团前身就是丹帕一手创立的四海帮。

不过有几个过命的兄弟,在黑道来说倒也正常。

黛羚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沉默数秒,就听到郑耀杰喊她,“黛羚,你看那边,我表姐来了。”

她眯眼望去,就在二楼的中央露台,一个纤长的黑影高举香槟,主角面带微笑,让大家cheers。

瞬间大家气氛高涨,都举起了酒杯,气氛达到一个高*。

不过,这个表姐有点帅。

黛羚仔细盯着孟季惟,眉宇轩昂五官俊秀,身材清瘦修长,冷冽的眼神轻扫过楼下的喧嚷,眼角微微淡笑,透出她十分冷艳又疏离的气质。

黑色衬衣加西裤干净利落,头发不长,光溜地梳在脑后,外形可以说是酷到极致,乍一看,有点像一个男大学生。

她第一次见长得这么好看的女人,不由地多看了几眼。

郑耀杰在旁看出了黛羚的疑惑,便补充道,“我表姐有点中性气质,因为我姑父从小就拿她当男孩养,性格比较强势,像男人。”

“不过她确实挺帅的,我都要甘拜下风。”他呵呵笑了两声。

黛羚心里白了一眼,这也能自夸,虽说郑耀杰也挺帅,但在她眼里,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青瓜蛋子。

反而他这个表姐,确实还阳刚许多,身上一股英气,吸引人至极,莫名地还有点移不开眼。

黛羚衬着下巴望向二楼,孟季惟单手插兜,懒散地背靠栏杆。

迎面似乎有其他来客,她举杯做出一个敬酒的姿势,唇齿轻启说了句什么,淡笑便荡漾开来。

只见一双肆意洒脱的长腿缓缓跨入她的视线范围,慢慢露出一张熟悉的脸,眯眼看清后,黛羚倒抽一口凉气。

不过既然是跟四海集团有关的场合,他的出现也让她没有那么惊讶了。

“等会,我带你去跟我表姐打个招呼吧。”郑耀杰看她一直朝二楼看,抬头无意扫了一眼,心里顿时一紧。

黛羚看出他表情的微妙变化,故意问他,“咦,你表姐旁边那位是谁啊。”

郑耀杰轻咳一声,喝了口酒润嗓子,朝二楼那个压迫性的身影睨了一眼,言辞有些闪躲,透着鄙夷,“混世魔王,不介绍也罢。”

黛羚嗤笑,“怎么感觉你挺怕这人?”

“哪,哪有。”宋耀杰涨红了脸,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心事,怎么也不能失了面子。

“他啊,四海集团的太子爷,昂威,这人暴力狂,别看他长那么帅,其实人品很差的。”

宋耀杰撇撇嘴,显然不想黛羚对他感兴趣。

毕竟那厮确实有张颠倒众生的脸,今天可是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追喜欢的女孩,光环可不能被夺走。

黛羚看他窘迫的样子,觉得好笑得很,平时在学校也算呼风唤雨的公子哥,竟然也有害怕的人。

二楼这位爷的出现,显然让场子里多了些窃窃私语,女生的目光被吸引去大半。

尽管昂威和孟季惟背靠着闲聊,只偏头喝了口酒,就引得起哄和尖叫。

昂威似乎察觉到了楼下的热闹,他转过身来,将酒杯递给旁边的侍应,侧身倚在了栏杆上,点了根烟,俯视众生不羁的脸,在逆光下,凌厉而淡淡的和孟季惟说笑。

场子里花花绿绿,乱得跟一锅粥似的,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季惟回国的第一个Party,怎么也得赏个脸。

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一群衣不蔽体的肉身,无数的媚眼抛来。

昂威看得头疼,索性收回了眼神,就在抽离的一瞬,角落里那张笑靥如花的脸让他失了神。

盯了半分钟,确定自己没看错。

不知道旁边的那人说了什么笑话逗她,她当着那人的面,笑得春风和煦,跟在他面前紧绷的不自在,完全变了样。

昂威觉得有意思,将烟从嘴里拿下,整个身子俯下来撑在栏杆上,眯眼仔细的瞧。

今天穿得素净得很,也没化妆,妥妥一个学生*,扔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那种,也不知到底什么滋味吸引他。

瞧着身旁的男人目光如炬盯了许久,孟季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偏头打趣,“怎么?看男人还是看女人。”

昂威目不斜视将烟送到嘴边,沉声回她,“跟你一样。”

孟季惟闷头笑,视线里好几个美女,背后一个后生仔,仔细一看,表弟郑耀杰正逗一个姑娘乐呢。

那个姑娘蛮清纯,长得倒是不错,毛头小子挺有眼光,都学会利用她的场子泡妞了。

“你不是说来一下就走,还不走。”孟季惟笑着拍他肩膀。

昂威饶有兴致地看着楼下那个角落,回她,“突然觉得兴致盎然。”


一双白又长的腿伤痕累累的蜷曲着,鞋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痴痴地盯了许久,索性趴在木桩上一动不动仔细端详,回味。

此时那张眉头紧锁的脸一抽一动,让他身体里穿流而过一股奇妙的电流,酥*痒痒,说不上来的感觉。

要说以往对这个女人只是单纯的想要身体占有,那么今晚,他更想做的就是抱着她,亲一下。

意识到自己有些下流的心思,他低头一笑,轻轻挪动身体,艰难地将自己主动送到了她的身后。

视线向下,伸手为她挽了挽头发,这样残破不堪的身体状况下,他竟然还生了兽意,他都觉得自己不是人。

此时,门口窸窸窣窣地有了一些响声。

他立即警觉起来,竖着耳朵仔细听,有脚步声和人说话的声音,但是明显不是援军。

他伸手将怀里的人轻轻摇醒,将手指比在唇前示意她不要说话,“有人在外面,把火打散,熄了,不要弄出声音。”

黛羚一跃而起,立即进入警备状态,用树枝将残余的火苗打散,埋上土,掩盖烟雾。

好在她之前在山洞门口堆了一些枯草,再加上本来洞口就不大,茂密的植物有半人高,如果对方不仔细翻找,应该不会找得到这个地方。

“是谁在外面?”她问。

他低声说,“对方的人。”

她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

他低头扫她好奇的眼和唇,喉结暗涌,静默几秒,朝她意味深长地笑,“因为,他们不说泰语。”

这时,她从这奇怪的角度才察觉到,他抱着她,她蜷在他的怀中,他们互相依偎在一起。

究竟是什么时候形成了这种奇怪又尴尬的姿势,她不清楚,像刺猬一样倏地就弹开来。

他看她的动作,又笑,然后拍了拍胸膛的灰。

那群人似乎朝着车的方向走过去了,这是他们逃跑的最佳时机。

昂威将她的手拉起来,眉间散着温柔,跟她确定,“腿还疼不疼,能不能跑。”

她有些抱歉的神色,“可能不能跑,但是可以走快些,我会尽力。”

他抿唇点头,“我们朝着他们相反的方向走,走得越远越好,最好能碰上援军,我相信华欣来的人也正在找我们,坚持一下。”

两人达成一致,趁着外面的人短暂地远离,他们扒开草丛就开始往相反的方向逃命。

走了不知道多久,有时上山有时下山,最终他们在一处湍急的河流处等到了诺执他们的直升机。

彼时,黛羚几乎虚脱,对之后的一切已经不太有记忆。

她醒来时,视野以内白晃晃一片,正躺在医院的单间病房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已经被处理完毕,头上挂着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

窗外的天色明朗,被长长的深色窗纱遮蔽一大半,只透出几丝斑驳飞舞的细尘光束,那道看不清的逆光之下,是男人那张深邃的眼。

她察觉到旁边沙发里那道灼热的视线,昂威双腿叉开坐在那里正看着她。

他眸光深沉,面貌焕然一新,手里玩着一个银质打火机,看起来精神奕奕,同昨夜孱弱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终于醒了,挺能睡,足足睡了一整天。”

那只中枪的左手,此时用一根牢固的黑色骨折吊带固定在胸前,看起来伤口应该是已经处理过了。

她支起上半身,艰难地靠在床头,柔声问他,“你怎么样,还好吗。”


待平静下来,她抬头望天,深蓝色的苍穹,散布着漫天的星星,周围一片漆黑,震耳欲聋的哗啦声,显示她在水边。

环视一圈,适应了黑暗的目光渐渐能看清,她意识到自己正在瀑布的浇注之下,她平静了好一会,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疼。

这不是梦,她还活着,突然多了几分喜悦。

刚才惊险无比的记忆重新回到脑子里,她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开始观察周遭的形势。

她在一片草丛之中,身上不少刮伤,腿在流血,但好在似乎没伤及根本,很明显她是被巨大的冲击力甩出车外,但幸好那是一片柔软的青草地。

她咬牙,一瘸一拐地朝着不远处那个巨大的车影靠近。

车身残破不堪,几近损毁,翻转而落,前座两个巨大的安全气囊弹出,那人的身影她找不见。

她索性钻进了车中,身上湿透的衣衫让她嘴唇发颤,身体抖个不停。

当她拨开安全气囊,看到那人的脸的时候,庆幸之下,她心底有了两种情绪。

一种是对仇人之子的愤恨和冷漠,她完全可以不救他,不管他的生与死,把他丢在这里,让他在负伤之中慢慢地如剜心般痛苦的死去,这样丹帕和阮妮拉会终生陷入丧子之痛,她也算得偿所愿。

但心底另一个声音在反复揪扯她的经脉,让她纠结无比,她似乎没法做到做事不管,他还活着,错的是他的父母,不是他。

她本意就是通过昂威接近陈家,她想要让该付出代价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并不想伤及无辜,就算他再狠,他也并没有直接伤害过她,至少罪不至死。

男人心口剧烈起伏,似乎有心灵感应,耷拉的眼皮微颤几下张开来,那张煞白的脸映入他的眼帘,仿佛此刻才心安了些。

他拧眉又闭上了眼,声音发哑,竟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温柔,“有事没。”

那一刻,黛羚心里似乎动了一下,片刻之间就在心里下了决定,伸手迅速地去帮他解缠绕在身上的安全带,她摇头,“我没事,你呢,还好吗。”

男人笑着点头,动弹一下似乎是碰到了哪里,眉心一瞬耸成山,他咬牙,“这不没死呢嘛,愣着干什么,快把我拉出去。”

她想,先救他,至少这是一个得到信任的良机。

更何况他手下的支援可能不久就会来,她没什么下手的契机。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男人庞大的身躯拽出车外,男人四仰八叉地摊开身子喘着粗气。

黛羚只瞧见他几乎染红的半边衬衣,手臂处还潺潺往外渗出血,骇人至极。

幸好,除此之外,只有些轻微的外伤。

看来这个山谷距离他们坠落的公路还不算太高。

漫无边际的黑,冰冷刺骨的夜,他们跌落至无人的山谷,此时空气中飘着一种绝望和无力感。

男人挣扎半晌艰难爬起身,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能走吗。”

她说能。

“那赶紧先离开这个潮湿的地方,夜里林子里气温低,容易失温,我们先找个干燥的地方把身上的衣服弄干,华欣那边在赶来支援,估计天亮就会到。而且对方的人马肯定在找我们,我们不能再待在这里。”

他环顾四周在找方向,然后指着斜右方说,“就那边,有岩石的地方估计有山洞,也好栖身。”

两人身上都是单衣,也都已经湿透,确实是需要热源来暖身子,不然可能会发危险,在这种情况下,黛羚佩服他有条不紊的冷静。


孟季惟伸手拿了一杯龙舌兰朝他举杯示意,转身朝楼下走去,“那陈大少爷您慢慢玩,我就不奉陪了,还得去打打招呼。”

几杯酒下肚,郑耀杰喝得满脸泛红,勇气提上心头,他磨着黛羚往靠花园处僻静的别墅里去,说有话对她说。

靠花园的别墅总计三层,灯光昏暗,里面也有不少男女,看起来是对上眼的专门过来调*。

可能毕竟是主家的地方,倒也没有抱起来啃的,只是正浓情蜜意眼神拉丝,此时最容易受惊。

郑耀杰和黛羚就像路过一片芦苇荡,惊起一片鸥鹭。

沿着旋转楼梯,他领着她上了二楼客厅,想往三楼去,黛羚耐心到了极限,“郑耀杰,你有话就在这里说吧,干嘛去那么隐蔽的地方。”

女孩子警觉,倒也正常。

郑耀杰为壮胆喝了不少酒,脸上泛着红晕,环视一圈,确定没人后将她压到墙边。

深呼吸几下,鼓足了十八分勇气面对着她,“黛羚,其实我想跟你说的话,我想你也猜到了。”

黛羚双手抱胸,抬眼端详男孩因为紧张而局促不安的表情,她大抵也知道接下来的台词。

“虽然我们在学校没怎么说过话,但是其实你一进学校,我就注意到你了,我一直喜欢你,只是不敢跟你说,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你,我总是紧张得不行。这次我约你来我表姐的Party,是想找机会跟你表明心意,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试着交往。”

郑耀杰红着脸搓着手,说完了自己的心里话,长舒了一口气。

“郑耀杰,你人很好,只是......”黛羚看着他,用起了经典拒绝模版。

一听这个好人卡开头,郑耀杰脸上明显有点慌,“黛羚,你别着急拒绝我,我不是强求你必须答应我,我只是想和你从朋友做起,想你允许我光明正大的追求你,你别拒绝我好吗。”

男生的话很诚恳,也很卑微,不过黛羚的心一向都是石头做的。

“你一个外国人在这边人生地不熟,还老去打工,我就想照顾你,不让你那么辛苦,我家虽说不算那么有钱,但也是从不缺钱花,如果你跟我在一起......”

说着,郑耀杰有些急切,伸手想要触碰她的双臂,黛羚往后退了两步,言辞冰冷,想阻止他,“郑耀杰,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本来这次的表白他也没多大胜算,黛羚性格冷冷的,平时都没正眼瞧过他。

他跟几个男同学打了个赌能追到这位冰山美人,大家都对他嗤之以鼻,等着看他笑话,说他自不量力。

他不想丢这个脸,但觉得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何况他确实喜欢她。

或许是酒精给了他勇气,总之,这个暧昧的夜晚,他不想就这样浪费。

他伸手抓起黛羚的一只手,“黛羚,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你给我个机会吧,好吗。”

眼神混了些猩红的雾气,她躲避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男生居高临下呼出的酒气让她不适,她扭动身躯挣扎,“郑耀杰,你喝醉了,放开我。”

他低声瞧她的眉眼,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双臂把她圈在墙壁之间,试图调*的话从她头顶落下。

“黛羚,你知道吗,你真的好漂亮,每次我在学校看到你我都移不开目光,我有时候做梦都梦到你。”

他嘴角扬了扬,看身前一动不动的身影,还以为自己的表白感化了她,倾身就要亲。

黛羚倏的偏头,那个吻不偏不倚落在了她的左脸,她怒意袭来,抡起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神经病啊你。”

她使了猛劲儿一下子挣脱开来,朝走廊外奔跑而去。

“黛羚......”

郑耀杰呆在原地,无论怎么叫她她也不应,跑了两步试图追赶,但纤瘦的身影过了拐角就消失不见。

直到这时,他混沌的大脑才有了一丝清醒和懊悔。

黛羚怕郑耀杰跟上来纠缠他,拐角快速进了隔壁房间。

背抵门后,抚匀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嫌弃地伸手反复擦着刚才被他吻过的那半张脸。

房间没开灯,墨香隐约浮动,应该是一间书房。

她眯了眯眼仔细瞧去,窗边的两道窗纱随风飘动,一片漆黑之中,一道浓重而高大的轮廓赫然立在窗前。

没想到房间里竟然有人,她吓得捂嘴低叫一声,但瞬间被窗外的声浪淹没。

那道身影颀长旖旎,正慵懒地倚在窗框边,长指朝窗外利落地弹了两下烟灰,闻声不急不慢地转过身。

黛羚瞪大了双眼,她没看清男人的脸,隐约只觉得昏暗的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来,一双乌漆的眼睛在暗处反光。

“谁。”她眯眼,身后抓上门把手,随时准备逃,“谁在那?”

那人吸了一口烟,火星明暗之间一瞬映红了他的脸,他鼻间溢出一声闷笑,“你闯进别人的房间,一句歉意没有还质问别人,黛羚小姐这么有种的么。”

黛羚喘着气,听清了他的声音,顿时心口紧了一下,全身僵硬,动弹不了半点。

窗外暗淡的光束笼罩着他高大的轮廓,迷离又虚妄,像一场刚醒来时的梦。

他怎么会恰好在这里。

黑暗里,男人戏谑的玩笑,不羁又轻佻,“怎么,和男朋友在玩躲猫猫游戏?”

“你怎么在这里?”黛羚佯装不知,迅速回击,也知道他指的是谁。

原来他也老早就在人群里看到了她和郑耀杰。

那人声音带笑,“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就为什么在这里,不好理解吗。”

她背靠门的身体又僵硬了一分,不知为何,她心底蛮怕这个人,这种忌惮从一开始就有,从未消弭。

他索性将手里烟蒂扔出窗外,鼻子里呼出两道烟雾,双手插兜缓缓向她走来。

黛羚感觉身前男人强大的压迫和浓重的呼吸渐渐逼近。

那人想必看清了她心悸不稳,面色慌乱的样子,沉声问,“怎么,有狗追你?”

她垂眸摇头,身后的门把手竟捏出了汗,掌心一片潮湿。

不知怎么回事,身体越发沉重起来,她眼皮都快掀不开。

身体发烫紧张的感觉如同潮水漫过喉咙,她快喘不过气。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寻景说屋书号1569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