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晏舟叶秋棠的其他类型小说《长灯落尽两相绝(陆晏舟叶秋棠)》,由网络作家“枝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烟,我出去一趟。”他转身进了浓浓夜色。那些散落过里衣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侍从来报,说夫人已经捡走了八十七件,还有十二件被一些地皮无赖捡走不愿归还。“他们算是个什么东西!”陆晏舟亲自出面,将遗落在外的里衣一件件抢了回来。唯有一个老头不愿意给。他挑断那人的脚筋,吩咐道:“丢去城外野狼谷。”那些里衣有些早已肮脏不堪,刺痛了陆晏舟的眼睛。他一边烧一边有些自责。“叶秋棠,你只要容下阿烟,我一定像从前那样待你。”可他又觉得无力又愤怒:“容下一个妾室,到底又有何难?”-自林烟烟来到陆府,这是陆晏舟第一次宿在海棠苑。他望着叶秋棠熟睡的面容,想起当年初见。他浑身是血倒在军营外,叶秋棠穿着一身碧绿色长裙,怀揣着几盒药膏。她原本是来给叶将军送药的。那...
《长灯落尽两相绝(陆晏舟叶秋棠)》精彩片段
“阿烟,我出去一趟。”
他转身进了浓浓夜色。
那些散落过里衣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
侍从来报,说夫人已经捡走了八十七件,还有十二件被一些地皮无赖捡走不愿归还。
“他们算是个什么东西!”
陆晏舟亲自出面,将遗落在外的里衣一件件抢了回来。
唯有一个老头不愿意给。
他挑断那人的脚筋,吩咐道:“丢去城外野狼谷。”
那些里衣有些早已肮脏不堪,刺痛了陆晏舟的眼睛。
他一边烧一边有些自责。
“叶秋棠,你只要容下阿烟,我一定像从前那样待你。”
可他又觉得无力又愤怒:“容下一个妾室,到底又有何难?”
-自林烟烟来到陆府,这是陆晏舟第一次宿在海棠苑。
他望着叶秋棠熟睡的面容,想起当年初见。
他浑身是血倒在军营外,叶秋棠穿着一身碧绿色长裙,怀揣着几盒药膏。
她原本是来给叶将军送药的。
那样清澈无辜的眼睛在他面前眨呀眨,陆晏舟感觉自己一下就不痛了。
可如今那双眼睛睁开,看向他却冷漠至极:“将军又来做什么?”
这是陆府,她是他的妻子,倒问他来做什么?
陆晏舟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捏着她的下巴就要吻过去。
“自然来找我的夫人做夫妻之间的情事!”
叶秋棠浑身都痛,被他这么一压,更是使了惊人的劲儿将人推走。
陆晏舟的额头撞上床角,破了皮。
“叶秋棠你到底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
她不说话,只满眼嫌恶地看着他。
陆晏舟走得决绝,他发誓,再不会踏进海棠苑半步。
除非叶秋棠亲自同他低头认错!
那夜他也没梨花苑,独自在书房生了一夜的气。
“夫人,将军刚才生气的模样,像是要跟您断绝关系似的。”
小荷有些担忧。
林烟烟一来,夫人和将军的关系就生分了好多。
如今夫人又惹恼了将军,今后怕是再难有翻身之日。
可夫人好像并不担心,只是翻了个身,喊她剪断烛心。
“不早了,都休息吧。”
......天不亮,梨花苑的侍女小扇就来喊人。
“林姑娘用膳早,夫人也该起来了!”
小荷同她争辩,她却仰着头,让小荷不服去找将军说理去。
按照陆晏舟的吩咐,夫人必须照顾林姑娘的起居,且亲力亲为。
一回头,叶秋棠已经起身了。
她从没下过厨,熬出来的米粥有些糊锅,糯米糕也整得软趴趴的。
林烟烟只尝了一口就皱眉。
“夫人这般敷衍我的饮食,我的病何时才能好?”
她将餐食打碎一地。
叶秋棠不愿与她多言,转身离开。
却与陆晏舟撞了个满怀。
他看着满地的狼藉和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的林烟烟,又想起昨晚叶秋棠对自己的冷漠,心寒到了极点。
“你又对阿烟做了什么?”
“没做过饭,林姑娘既然吃不惯,将军另请高明吧。”
她表情依旧淡淡的,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雪狐剥皮,给林烟烟做新的狐裘披风。
至于灰兔子,给叶秋棠,算是弥补她那只团圆。
孰重孰轻,众人都看在眼里。
可叶秋棠并没有因此分配而黯然神伤。
她接过兔子,为它拔去并不致命的箭羽,涂上一层药膏。
然后将它放回了林中。
“我辛辛苦苦猎来的兔子,你竟这样放了它?”
“将军既然已经将它赠与我。
我有权决定它的去留。”
她姿态高傲,站立在冷风中,像只桀骜的鹰。
陆晏舟自认无话可说,拂袖离去。
日暮黄昏,众人皆有些疲倦。
回京的车马刚刚备好,就听有长箭划过空中,直直朝着皇帝射去。
有人行刺。
众人来不及反应,长箭如雨般密集,朝人群射来。
场面失控。
只见两根长箭同时射向陆晏舟的身体两侧,速度极快。
一根朝向林烟烟,一根朝向叶秋棠。
叶秋棠眼睁睁看着他把林烟烟揽入了怀中。
果然,他的本能都在偏爱白月光。
长箭呼啸而来,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传出,她睁开眼。
是父亲!
他用剑改变了长箭走向,迅速将叶秋棠拉上了马。
“棠儿久等了。”
-半月前陆晏舟追过来要赎走林烟烟时,叶宗玄就已经猜到女儿将会面对什么了。
可等他看见叶秋棠的亲笔信时,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一世只娶了一人。
棠儿幼年失母,他在外博军功,只求有一日能用满身荣光换女儿安稳。
“我将秋棠嫁与你,并不是将她未来生死喜怒皆任你主宰。”
“陆小子,你若对她不好,我会亲自带她离开。”
他曾这样告诫过女婿。
直到亲眼看见他在生死关头选择另一个女人,弃棠儿于不顾之时,叶宗玄的心寒得透彻。
而叶秋棠隐忍多天,也终于在父亲出现这一刻情绪爆发。
积攒已久的哀怨与委屈如洪水决堤,她在马背上哭了个痛快。
直到马蹄声消散,停在陆府外。
叶宗玄问她:“棠儿,你准备好了吗?”
“是的。”
......当夜,他带着叶秋棠亲笔写的休夫书入了宫。
长跪许久。
一为感念圣恩准他请辞隐世。
二为求圣上兑现当年承诺,准许女儿休夫。
皇帝深夜召见,赐他黄金万两,准许请辞一事。
又在休夫书上写下了一个“准”字。
盖有印章,自此生效。
叶秋棠拿到那封休书时,激动地连手都在颤。
谁说她离不开陆晏舟?
这封休书便是她最大的底气。
她要休夫!
翌日。
陆晏舟纳妾,林烟烟本要乘着青衣轿从偏门入府。
偏偏那门被人上了一把奇锁,任谁也打不开。
陆晏舟大手一挥,便让人将林烟烟从正门抬进了府。
“规矩而已,一切由我做主。”
他不但为林烟烟举办了极为奢华的婚娶仪式,更是直接免了她给叶秋棠敬茶的流程。
“她一向蛮横善妒,你若去,怕是要再吃苦头。”
林烟烟嘴上说不合规矩,却也没有半分要去敬茶的意思。
林烟烟朝他摇头:“将军......阿烟没有怪夫人,只是想起远在宁古塔的爹娘。”
“阿烟命好,得将军所救,可他们就只能呆在那数九寒天做粗活。”
“他们连白粥都喝不上,阿烟......阿烟实在是思念亲人。”
她一边说一边低低啜泣。
陆晏舟扶她起来,“你体寒未愈,地上凉。
你爹娘的事我自会想办法。”
眸光扫过一地狼藉,他训斥叶秋棠:“你就是这么照顾阿烟的?”
“大夫说她需要多食补。
我看你那院中养了兔子,午膳便杀了入菜吧。”
团圆?
“不可能。
任你再宠她,也不能动团圆!”
叶秋棠忽然有些失控。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团圆每天陪在她身边,已经成了唯一的慰藉。
见她终于有了些情绪,陆晏舟又继续道:“将军府姓陆。
一只兔子,你护得住吗?”
叶秋棠回到海棠苑的时候,团圆已经被人逮住,正在胡乱扑腾着。
她哭着扑过去把团圆抢了回来。
可陆晏舟再出现,“给我。”
她摇头后退。
“你若杀了它,我此生与你恩断义绝!”
陆晏舟心中隐隐作痛。
多年情分在他眼里竟然比不过一只破兔子?
他手握长剑,一个轻扫,团圆便被割了喉。
不顾叶秋棠的声嘶力竭,他语气轻蔑:“恩断义绝,你凭什么以为自己做得到?”
指尖扣进血肉,她站起身,直直扇了陆晏舟一耳光。
他不知道,自己有休夫之权。
无需经过他的同意。
恩断义绝,叶秋棠做得到。
团圆死后,林烟烟特意送来一碗兔肉。
“林姑娘说这肉嫩的很,特地送来感谢夫人。”
叶秋棠因此吐了好几次。
整整一天没有进食,夜里整个人脸色极为难看。
小荷看不下去,便跑出去找大夫,回来却又被林烟烟的侍女截胡。
小扇趾高气昂:“林姑娘吃了兔肉闹肚子,正巧要找大夫来瞧。”
“将军说院里一切都要以林姑娘为重,有什么意见就去找将军。”
小荷哭着跑回来时,叶秋棠正在窗前枯坐着。
手里握着一环碎成两半的玉镯。
小荷没告诉她大夫去梨花苑的事儿。
“夫人,奴婢知道城外有一个很厉害的修补师傅,定能将这玉镯修好。”
自己什么都做不好,修玉镯的事儿她一定要帮上忙。
叶秋棠犹豫了一下。
“需要多久?”
“快则一日,慢则个把月。”
叶秋棠将镯子包好递给她,又塞了一布袋银子到她怀里。
“一日时间,无论需要多少银子,请师傅务必加急修补!”
小荷点头应下。
-那边梨花苑来人传,陆晏舟要见她。
“我身子不舒服,不去。”
叶秋棠一口回绝。
小厮面露为难:“夫人,这都是将军的意思。
还请您别为难做奴才的。”
“将军说您要是不去,就要我们用绳子绑......”梨花苑里药味弥漫。
林烟烟嚷嚷着苦不肯喝。
陆晏舟一口蜜饯一勺药哄她服下,这情景在他们新婚时也出现过。
林烟烟嗤笑一声,又嫌水凉,让她不停地加着热水。
“这水温如何发汗?
夫人莫不是故意为之,不愿让我解毒?”
叶秋棠看她一眼,“如此水温,母猪都怕烫了。
你不怕?”
林烟烟听见她骂自己,脸上泛起铁青色。
“好,我倒要看看母猪怕不怕烫!
叶秋棠,你跳下去。”
浴房如今只有她们二人。
林烟烟眼神得意。
叶秋棠站着不动,却被她抓住头发,一把摁进水池。
滚烫的温度炙烤着皮肉,像是快要炸开。
她感觉脸上的皮肤快要不是自己的了,挣扎之中,拽着林烟烟一同落下水池。
女人哭天喊地的声音传出,引来了陆晏舟。
他跳下去,将林烟烟快速捞出,拿起布巾擦了又擦。
“阿烟好痛......姐姐要烫死我,我情急之中才拉她下来的。
陆哥哥......不会不要阿烟了吧?”
叶秋棠一个人从水池中艰难爬出来。
却被一脚重重踹了回去。
“夫人喜欢这水温沐浴,那便泡个够!
来人,加热水!”
陆晏舟大步流星走出门,头也没回。
林烟烟缩在他怀里,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那一夜,叶秋棠被泡在滚烫的水池子中,直到浑身红肿起泡,晕死过去。
陆晏舟才松了口,命人将她带回海棠苑。
迷迷糊糊之中,叶秋棠梦见父亲策马而来。
他胡子花白,却将她一把拉上了马。
“棠儿。”
眼角有泪溢出,她轻唤了一声“爹”。
“带我走好不好?”
正因不安而来探望的陆晏舟突然愣住,叶秋棠梦见她父亲了,还求他带自己走?
多荒唐!
不过是给了她一点小小惩戒,便动不动要和离,要离开。
他脸色铁青。
想走,也得看你那个年迈的爹有没有本事带你离开!
-叶秋棠是被毛茸茸的小团子蹭醒的。
她身上涂了药膏,红肿起泡的地方消下去不少。
那兔子轻轻碰着她的鼻尖,像是在安慰。
“我给你起个名字,就叫团圆好不好?”
团圆转了个圈,看起来对名字十分满意。
“夫人......您伤得重,那些旧料子的里衣怕是穿不上了。”
小荷掀开帘子,面露为难。
“那就去九州布坊,买最软最轻薄的流云锦来。”
小荷得令,快步出了府。
明明带着流云锦回来,脸上却有好大一张巴掌印,眼睛比团圆还要红。
叶秋棠细问发生了什么,才知晓今日小荷买布,遇上了林烟烟身旁的侍女小扇。
她也要买流云锦。
偏偏布料就剩一匹,两人争执不下。
林烟烟这时候出现,给了小荷一巴掌。
“本姑娘看上的料子,你也配抢?”
小荷挨打也不肯撒手,夫人因为林烟烟伤得那么重,如今拿做里衣的料子她竟也有脸抢。
她听了林烟烟许多羞辱夫人的话,气不过争辩了几句。
恰好陆晏舟听见动静,过来了。
都是陆府的人,却在外因为一匹料子争来争去。
他宽慰了林烟烟,将料子让给小荷,转头带她去买了更好更贵的织云锦。
陆晏舟将白月光接回府那天,叶秋棠正被他锁在柴房中难产。
侍女跪地求他救救夫人,却被一脚踢开。
“滚!”
“早不生晚不生,偏我回来这日临盆。
演苦肉计想让我心软?”
“叶氏不是多刚烈之辈吗,就让她自己生,任何人不许帮忙!”
他怀中美人儿哆嗦着身体,泪水涟涟。
“将军......您去看看夫人吧,阿烟只是受寒癔症发作,不要紧的。”
“这是她欠你的。”
陆晏舟眸光晦暗。
林氏一族被叶秋棠的父亲举报贪污,被判流放,由他亲自押送宁古塔。
陆晏舟追过去时,林烟烟正脚戴镣铐,在冰湖中艰难取水。
那是他年少时捧在心尖儿上的人,如何能不心疼!
他必须对叶秋棠狠一些,是在给阿烟出气,也是在为阿烟撑腰。
......柴房里,叶秋棠奄奄一息。
门外侍女和稳婆焦急地一声声喊着她的名字。
她隐隐约约听到夫君回来了,拖着身体爬到门后,让侍女去求陆晏舟把门锁打开。
夫妻一场,他不会不要他们的孩子的。
下体的剧痛让她意识越来越模糊。
直到侍女回来,哭着说“将军让夫人您自己生”。
叶秋棠绝望了。
当年十里红妆,他许她全京城最盛大的婚礼。
为高烧的她彻夜不眠,跋涉千里带回江南云纱。
也曾在海棠树下,许她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如今竟冷漠至此!
她紧咬牙关,听着稳婆的指挥用力,却看见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
难产太久,她生下了一个死胎。
消息传到梨花苑时,陆晏舟正哄着林烟烟喝药。
“死胎?
她怎么敢!”
他愤怒起身,不过生个孩子而已,她竟然如此不中用?
林烟烟被吓得红了双眼,然后又开始止不住地哆嗦。
“都是我不好,将军,都是因为我夫人才难产的。
小少爷......小少爷他来找我了......救命,将军救命!”
她口口声称死胎来找她索命了,跪抱着陆晏舟的腰不肯撒手。
扼杀了他们的孩子,又把林烟烟吓成这样。
陆晏舟心疼得厉害,随后厉声喝道:“叶秋棠呢?
把她带过来,就跪在梨花苑,给死去的小少爷赔罪,给阿烟赔罪!”
院外,叶秋棠素白的裙摆已被鲜血浸透。
她跪在一片苍茫白雪中,大片红色犹如绽放的梅花。
屋内亮起暖黄色的烛光,偶尔传来几声女子嬉笑。
她在这一夜失去了孩子,也失去了原本同她相敬如宾的夫君。
……翌日清晨。
陆晏舟看见早已昏倒在雪地中的女人,震惊她身上竟沾了那么多血。
身体弱成这样,也没有开口求他一句。
不耐烦的情绪又涌上心头,他不过是在替林烟烟出气。
没了一个孩子,惩罚也够了。
他叹口气,将女人抱回了海棠苑。
醒来时,叶秋棠看见他正坐在床边看兵书。
认真的侧脸掩盖了他原本的冷峻,竟看起来有了几分初识时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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