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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有9次引诱严泽帆同房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赢。”“但如果9次都失败了,你就必须放弃严师长夫人的头衔,跟他离婚。”陶知秋看向丈夫的初恋曹婉,她把一份手写的赌约协议书推到了自己面前。对于刚刚新婚的陶知秋来说,跟自己的丈夫亲热这根本不难。她自信满满地签下协议书,“好,我接受对赌。”可是结果很遗憾,前8次她全部勾引失败。到了第9次,陶知秋托人情从供销社里得到了猛药,下给自己的师长老公,她只穿着一条红肚兜就爬上了严泽帆的床。她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严泽帆却强撑着难受,狠狠地将她踢下了床。“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他俊秀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陶知秋发生关系。看着男人摇摇晃晃地...

主角:陶知秋严泽帆   更新:2025-05-20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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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知秋严泽帆的女频言情小说《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有9次引诱严泽帆同房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赢。”“但如果9次都失败了,你就必须放弃严师长夫人的头衔,跟他离婚。”陶知秋看向丈夫的初恋曹婉,她把一份手写的赌约协议书推到了自己面前。对于刚刚新婚的陶知秋来说,跟自己的丈夫亲热这根本不难。她自信满满地签下协议书,“好,我接受对赌。”可是结果很遗憾,前8次她全部勾引失败。到了第9次,陶知秋托人情从供销社里得到了猛药,下给自己的师长老公,她只穿着一条红肚兜就爬上了严泽帆的床。她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严泽帆却强撑着难受,狠狠地将她踢下了床。“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他俊秀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陶知秋发生关系。看着男人摇摇晃晃地...

《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精彩片段




“你有9次引 诱严泽帆同房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赢。”

“但如果9次都失败了,你就必须放弃严师长夫人的头衔,跟他离婚。”

陶知秋看向丈夫的初恋曹婉,她把一份手写的赌约协议书推到了自己面前。

对于刚刚新婚的陶知秋来说,跟自己的丈夫亲热这根本不难。

她自信满满地签下协议书,“好,我接受对赌。”

可是结果很遗憾,前8次她全部勾引失败。

到了第9次,陶知秋托人情从供销社里得到了猛药,下给自己的师长老公,她只穿着一条红肚 兜就爬上了严泽帆的床。

她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严泽帆却强撑着难受,狠狠地将她踢下了床。

“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他俊秀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陶知秋发生关系。

看着男人摇摇晃晃地下了床,他坐上军绿吉普车,驱车出了家门。

陶知秋很清楚,他是去找能帮他解药的人了,而那个人,就是他父亲之前的情人——曹婉。

想到这,陶知秋凄惨地笑了。

她坐在冰冷的床上出神了整整一晚,脑子里想的全是严泽帆当初提出与她隐婚时的承诺。

他说会和她好好过一生,可婚后却连碰都不碰她。

他说不会让她受到委屈,可给她委屈的人正是他。

第二天凌晨天一亮,男人的吉普车开回来了大院。

走下来的人却不是严泽帆,而是曹婉。

她满面春风地来到陶知秋面前,将一份离婚申请报告书递过来,微笑道:“你9次都失败了吧?一年前,你可是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会赢,你觉得他娶了你,就会和你夜夜缠 绵吗?你以为我做过他爸的女人,他就能放下我?”

陶知秋死死地咬着牙,如曹婉所说,她与严泽帆这一年的婚姻里,无性,无爱。

不管她如何诱惑,严泽帆看她的眼神都无动于衷。

他爱的,永远都是曹婉——他的初恋,那个为了名利跟了他父亲的女人。

陶知秋终于低下头,“是我输了,从今以后,他是你的了。”

自嘲的笑了笑,初见他的画面在陶知秋眼前闪现。

那年她9岁,他23岁。

陶严两家政见不合,关系恶劣,数年来都是死对头。

但那天他们要共同出席百货大楼的开业仪式,陶知秋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身穿军装的严泽帆。

他与其他人截然不同,不苟言笑,清冷沉静,人人都说他是军校圈的一股清流。

不近女色,不沾烟酒,胸前带着一块紫色翡翠,上面刻着观音像,而他的眼神就像是观音一样显露出慈悲。

仅仅这一面,陶知秋就对他动了心。

可是当曹婉挽着严父手臂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严泽帆却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后来,姐姐陶梦月也曾和她说:“曹婉是严泽帆名义上的二妈,去年才和他家老爷子在一块的,但在这之前,她是严泽帆谈了整整6年的初恋女友。听军校里的那些人说,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断呢。所以他才戴着块观音,心虚,怕天谴。”

陶知秋本来不信,可当天下午,她在仪式结束后去上厕所,路过仓房时,就听到里面传出曹婉的呻 吟声。

陶知秋悄悄打开门缝去看,严泽帆正抱着曹婉在陶缸上激烈的运动,曹婉转过脸,望着陶知秋,娇媚地笑了。

那天开始,陶知秋明白严泽帆爱的是他的初恋女友曹婉。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替代曹婉的位置。

她瞒着父母接近严泽帆、偷偷向他示爱、讨好他,毫无自尊的爱着他......

在结束下乡知青那年,她终于得到了严泽帆的求婚。

由于两家世仇在,陶知秋和严泽帆只能隐婚。

领证当天,男人承诺会对她好一辈子。

可新婚当晚,严泽帆却让她独守空房。

自那天起,每次陶知秋想要与他行夫妻之事时,

他总是以各种借口推拒,还说自己不喜欢放 荡的女人,他希望陶知秋矜持一些。

直到婚后第三个月,严父心梗去世,守丧期过后,曹婉再也不装了。

她找到陶知秋摊牌:“我和严泽帆的事情,你几年前就亲眼看到过了,现在他爸死了,我自由了,你也不应该再缠着他。”

“我给你9次机会,如果你能成功和他同房,退出的人就是我。”

“反之,如果失败,你就要识趣的永远消失。”

陶知秋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赌约,只要她赢了,曹婉就不会再影响她与严泽帆的感情。

可9次的引 诱中,陶知秋得到的却是严泽帆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最开始,她还规规矩矩地坐进他怀里,他下一秒便皱眉,起身出了房门。

接下来的几次,陶知秋抹了从供销社里买来的雪花膏,还要陶梦月帮着从国外搞来了一条薄纱裙,她船上展现给严泽帆看,他再次面不改色地离开。

此后的陶知秋越发急躁,她逐渐丢下羞耻心,甚至给男人下药,在第8次时,她主动骑在他双腿间诱惑、摇晃。

严泽帆忽然一把将她按在床上。

就在陶知秋以为她要成功的时候,严泽帆却对她说:“这么缺男人滋润吗?你简直骚的像个荡 妇,只令我感到恶心。”

他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陶知秋的心口,也刺穿了她所有的希望与爱慕。

她不明白,自己跟自己的丈夫求欢有什么可耻的。

陶知秋忽然想起那年在仓库里看到的画面,曹婉双腿缠在他腰上呻 吟,他则搂着她喘 息驰骋。

人人都说严师长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可他欲 望很强,他不过是用这种人设来遮掩他禁忌的恋情!

娶她的这段婚姻,也只是他的挡箭牌罢了。

可她却为了严泽帆和父母撒谎到今天,真是可笑。

陶知秋彻底醒悟,她愿赌服输地对曹婉说:“我会离开严泽帆,除了你拿来的这份,我从单位证明的离婚审批书也已经签好字,等我离开的时候会留给他。”

曹婉没有问她要去哪里,她只是提醒:“最慢0天,你不要耽误我和泽帆在一起。”

陶知秋点头,0天,足够她办理完登岛手续。

她当初是为了嫁给严泽帆才留在内陆,而这一次,她决定去洲岛与父母姐姐团聚了。




“呦,这不是严师长吗?平时清心寡欲的,一看见二妈就火气这么大啊?”老男人是投资军校的富商之一,三言两语间看透一切:“你现在继承了严家全部,不会连你二妈也继承了吧?”

众人跟着哄笑,曹婉立刻按下严泽帆的手,他因此而压住怒火,放开老男人后,拿起酒杯主动化解干戈:“各位都是长辈,我刚才稍有冒犯,罚酒三杯。”

门外的陶知秋望见这一幕,心口剧痛不已。

人人都知道严泽帆滴酒不沾,可他今天却为了曹婉连喝三杯!

富商们却要曹婉也喝三杯才罢休,严泽帆拦在曹婉身前,替她说道:“我这位二妈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她的,我代劳。”

“严师长今天破了酒戒,干脆多喝几杯!”

富商们一杯杯地灌给他,严泽帆一连喝了十几杯,到了最后,酒瓶都空了,富商们都佩服起严泽帆的酒量。

“我今天陪大家喝了高兴,各位日后也不要再找我二妈的麻烦。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严泽帆留下这句,便拉着曹婉出了雅间。

他根本没看到门外的陶知秋,甚至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将她撞倒在地。

陶知秋摔倒时被柜子上的古董瓷瓶砸破了头,鲜血顺着脸颊淌了满身。

服务生吓坏了,赶忙喊了人来,要送她去医院。

而陶知秋抬起头,被血水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严泽帆带着曹婉头也不回地离开,根本都不记得现场还有一个她。

她就是为了这样的男人甘愿隐婚,把这一切瞒着父母、朋友和所有人。

明知严家当年害惨了陶家,险些把陶父送进监狱,可她却对严泽帆爱的义无反顾。

陶知秋为此而自嘲地笑了,她在心中说,陶知秋,你真是自作自受。

半个小时后,陶知秋被送到了医院。

她独自处理了头上的伤,缝了足足十针。

当天晚上,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度过,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默默回去家中,却发现严泽帆不在。

卧室里的床铺没被动过,说明他昨晚根本没有回来过。

而这个时候,客厅的座机响起来,陶知秋接通时,听到那边传来的是曹婉的嬉笑声,她故意说着:“泽帆,你一整晚都在陪我,要是被知秋发现了,她一定会生气吧?”

严泽帆的声音传出:“就算她会生气,我也不在乎。只要你高兴就好。”

这话令陶知秋心中愤怒不已。

她就是这样被严泽帆和曹婉两个人骗进这场无性婚姻,她曾经为严泽帆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连最喜欢的红酒都不肯再喝一口,只因他不喜欢酒的味道。

可到头来,他还是选择陪在曹婉身边。

想到这,陶知秋挂断电话,她喘着粗气平静了一会儿,终于拨通了执法大队的电话,她说:“我要举报,严老军长的遗孀现在正在家中和男人鬼混,你们可以去抓人了。”

三年守孝期还没过,对于严家这样根正苗红的家庭来说,曹婉想要迫不及待地和严泽帆在一起本就是大错。

可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相关消息传出来。

就在陶知秋感到奇怪的时候,座机响起来,竟然是严泽帆打来的。

他冷声说:“你现在来城头茶馆,马上。”




当天晚上,严泽帆终于回来了家里。

他还是和平时一样先回到书房去处理军务工作,但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陶知秋进来。

她往常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引 诱他去床上,今天却格外安静。

严泽帆皱皱眉,起身回去他们共同的卧室,推开门,却发现陶知秋不在。

他觉得有些反常,走出卧室后,楼下传来在家中做事的周婶的声音:“陶同 志,你回来了。”

陶知秋点点头,走进屋就与严泽帆四目相对。

他声音平淡:“你去哪了?”

陶知秋心里却感到嘲讽地笑了,她去哪里,他真的在意过吗?

“去寄东西。”她把申请号的离婚证明通过邮寄的方式处理好,在她离开的那一天,就会寄到严泽帆的手上,所以她说:“是寄给你的惊喜,10天后你就知道了。”

严泽帆轻蔑道:“你总是做这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我们每天都会见面,你有必要搞寄东西这套吗?”最后,他冷冷留下“无聊”两个字,便回去了书房。

陶知秋心想,他很快就不会见到她这个无聊的人了。

再不必每天都和她见面。

10天后,她会离开,他也会如愿以偿地和曹婉重修旧好。

想到这,陶知秋回到卧室里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衣服、鞋子,但凡是他买给自己的,陶知秋全都不要了。

连同他们唯一一张结婚时拍的合照也都扔进了纸箱。

等严泽帆走进卧室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他皱眉道:“你在干什么?”

“处理杂物。”陶知秋说:“旧的东西都扔掉,再买新的。”

严泽帆拿起纸箱里的结婚照相框,背景只有一块简单的大红布,他皱眉:“这东西怎么买新的?”

陶知秋看向他:“如果我说想和你重新拍一次正式的结婚照,你愿意吗?”

由于是隐婚,他们的婚礼没有公开过,但就算是这么一张私下拍的结婚照,也是按照曹婉的要求来拍的,她仗着自己是严泽帆的二妈就事事都要插一手。

“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能公开拍结婚照。”严泽帆将相框扔回到纸箱里。

陶知秋的眼神黯下去。

严泽帆瞥她一眼,忽然说:“如果你想重新去外面的城市玩一次的话,我可以抽时间陪你。”

这话让陶知秋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眼,“真的?”

严泽帆点点头,“新婚旅行时我一直在忙工作,这次算是我补偿你。”

可还没等陶知秋再说,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他赶忙去客厅里接听,陶知秋听到曹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泽帆,联欢会的时间提前了,你现在就赶过来吧,我等你。”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严泽帆挂断电话对陶知秋说,“晚上你自己吃吧,我要去组织军区联欢会。”

陶知秋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答应,她说:“我也想去,我们一起去吧。”

“都是一些单身男女热闹的地方,你一个已婚人士去干什么?”

陶知秋却说:“你不也是已婚人士吗?”

“我们是隐婚,没人知道我已婚,更何况我是负责组织的人之一。”

“既然没人知道你隐婚,也不会有人知道我隐婚。更何况,我可以陪陪你二妈,她总是一个人,需要陪伴的,对不对?”

严泽帆眉头一皱,“你愿意来就来。”

走上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时,陶知秋看到严泽帆的车上有一盆小小的紫罗兰花,那是属于曹婉的颜色。

严泽帆察觉到她的表情,只说:“我随手放上的,改天就端走。”

陶知秋笑笑,没再说什么。

等两个人到了联欢会现场,曹婉和其他单身姑娘都已经坐在位置上。

严泽帆走到她身边坐下,二人以工作为由聊得耳鬓厮磨,全然没理会一旁的陶知秋。

中场休息时,曹婉被几个海外回来的富商邀请去雅间里坐坐。

陶知秋中途去发了个电报,她最近在办理辞职。

等路过雅间时,她听到曹婉被屋子里的男人们调笑着:

“爱人死了很寂寞吧?你还这么年轻,能受得了夜夜空虚吗?不如......一屋子的人陪你快活快活,反正你喜欢上了年纪的。”

在曹婉发出尖叫的那一刻,陶知秋看到严泽帆的身影从自己面前闪过。

他冲进雅间,一把抓起了调戏曹婉的老男人。




茶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后厨灶台出了问题,造成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严泽帆只顾着寻找曹婉。

而刚刚走出屋子的陶知秋却被逃难的人们撞了回去,门竟然还被锁上了。

陶知秋惊慌地拍着门,“救命,开门啊!有人吗!”

大家都急着逃出茶馆,谁也没有听见她的呼救声。

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陶知秋剧咳不止。

她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她鼓足勇气,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

茶馆有三层楼高,她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

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曹婉正围在严泽帆身边,他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

陶知秋满眼不安,她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刚好出现将她带上了吉普车。

等到了医院,陶知秋顾不得自己也需要治疗,她急着去看严泽帆,他正在被送往抢救室,腿上血淋淋的,都是烧伤。

“泽帆!”陶知秋踉跄地追上担架,担心地望着他。

可严泽帆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开口说的却是:“曹婉呢......她在哪里?她安全了吗?”

陶知秋猛地愣住了。

严泽帆还在虚弱地说着:“让我见见她,我要确定她没事才行......”

医生们急着将严泽帆推进抢救室,他却不停地叫着曹婉的名字,说什么都要见她一眼才行。

陶知秋无奈地说道:“泽帆,你听我的话,先处理伤势,你烧伤很严重,不能耽误!”

可严泽帆只在意曹婉是否安全,根本不听陶知秋的劝。

“曹婉......让我见曹婉......”

他一声声地呼唤令陶知秋痛心地退后几步,眼里逐渐泛起水雾。

严泽帆连生死都不顾,撇下火海里的她,为了救曹婉而奔进火里,现在,又为了确定曹婉的安全而无视自己的生命。

他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比杀了陶知秋还要令她痛苦吗?

这时,曹婉终于跑了过来,她在担架旁紧紧地握住严泽帆的手。

“泽帆,你放心,我没事的!你现在需要抢救,我等你!”曹婉只劝了几句,严泽帆就乖乖地同意进了抢救室。

医生在这时拿来了手术签字书:“严师长的家属在哪里?”

陶知秋本能地站起身,可曹婉却一把抢过那份文件。

她对医生说:“我是患者名义上的母亲,我有签字资格。”说完,她得意地看了一眼陶知秋。

是啊,陶知秋和严泽帆是隐婚。

她连公开做家属的资格都没有。

而曹婉却可以理所应当地陪在严泽帆的身边,她是他二妈,仗着这层关系,她可以抢占严泽帆身边的位置。

没人知道陶知秋是严泽帆的妻子,就连严泽帆自己,也时常会忘记。

陶知秋失魂落魄地垂着眼,她坐在长椅上,心里疼痛难耐。

这时,曹婉走过来,她对陶知秋说:“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在泽帆心中的位置是永远都不可能会被任何人取代的,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和你结婚也只是用来遮掩我和他的关系,我让你看到这些是为你好,你可以彻底死心,不用再对他有一点幻想。”

陶知秋闭上眼,强忍住泪水,悲痛地问:“你就这么喜欢像对待奴隶一样的对待他吗?”

“你懂什么?我和他都是在用生命来爱彼此。”

“既然爱他,为什么当初还要甩了他嫁给他爸?”




军区里的所有家属都是临时召集来的,陶知秋被强行带到众人面前,大家都在盯着她窃窃私语,戴着袖章的执法大队也都上下打量她,其中有一个举着手里的照片质问陶知秋:“严师长都和大家说了,照片上面这个戴着帽子的女人是陶同 志对吗?”

“就因为你们陶家和严家是死对头,所以你才陷害严二夫人搞破鞋吗?”

“陶同 志,请你说话,照片中的人是不是你!”

陶知秋死死地咬着牙,她实在受不了被这样侮辱,凭什么要让她来替曹婉担下这种毁清白的事情?

凭什么她要承受千夫所指?

就因为严泽帆不爱她,就能践踏她的一切吗?

陶知秋不甘心,她大声否认道:“不是我!”

众人惊讶的面面相觑。

陶知秋还想要解释,严泽帆和曹婉已经走进了人群。

执法大队的红袖章们都转移目标,纷纷追问道:“严师长,严二夫人,请问照片中的人究竟是谁?”

严泽帆沉默地皱着眉,曹婉委屈地留下眼泪,她轻声说道:“是陶同 志没错,她们陶家一直恨严家,想借着我在守孝期来用我的贞 洁大做文章......”

陶知秋忍无可忍地喊道:“你撒谎!分明是你想要害我!”

曹婉却在这时看向身旁的一位男青年,他是照片中的一员。

“我可以证明那晚的人就是陶同 志。”男青年对大家说:“她故意打扮得很像严二夫人,约了我们单身的男青年一共八个人,整个晚上,我们都在纵 情欢乐,她说了,自己的目的就是要让严二夫人在守孝期出丑。”

现场瞬间沸腾了,矛头再度对准陶知秋,红袖章们都在问她:

“陶同 志,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证人和证据都在,你还打算继续陷害严二夫人吗?”

“你就不怕做这种事会给陶家带来负面影响吗......”

那些问题像巨浪一样吞噬了陶知秋,她惶恐、不安、痛苦地摇着头,不停地说着,“不是我......照片里的人不是我!”

可是,却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曹婉在这时假惺惺地走到她身边劝道,“知秋,和大家承认错误吧,只要你道歉,大家会原谅你的。”

她究竟有什么错?凭什么是她道歉?

然而,下一秒,现场有个黑影冲到陶知秋和曹婉的面前,他打开手里的瓶子泼向二人的脸,大骂道:“严老军长尸骨未寒,你这个贱妇就在寻欢作乐,看我不替她毁了你的脸!”

瓶子里的液体是硫酸!

陶知秋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千钧一发之际,她看到严泽帆飞快地冲了过来。

可在硫酸泼下的瞬间,严泽帆却是一把抱住曹婉,护着她摔到在一旁。

硫酸泼到了陶知秋的手背上,导致她的整条左臂瞬间灼伤一片,几乎溃烂!

军区里的人在这时抓住了犯人,他是严老军长的老友,见不惯小板报上的举报信才来现场替严老军长解恨。

陶知秋则是跪在地上,她痛得泪流满面,一抬头,看到的是严泽帆正扶起受到惊吓的曹婉。

他关心地问她:“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吗?”

曹婉轻轻摇头:“我没事,倒是你,那可是硫酸啊,被泼到就糟了,你怎么可能为了我不要性命......”

可真正受伤的人只有陶知秋。

她痛不欲生地望着站在曹婉身边的严泽帆,在这一刻,她对他的爱意终于彻底被磨灭。

他不在意她的名声,不在意她的生死,她发誓,再也不会为这个人痛苦了!

陶知秋死死地咬住牙,眼里泪水夺眶而出,她意识越发模糊,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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