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30来岁,看起来却比上一世的50岁还沧桑。
他是来找贺婷的。
“贺婷呢?你们把那个贱人藏哪儿去了?”
上次的事情后,医院辞退了梁远洲和贺婷。
后来听说张启东跟贺婷离婚了,但是一直纠缠不清。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张启东应该已经被研究所找了回去。
他靠着十年来的钻研出的成绩,一鸣惊人。
这一世就算他没时间搞研究,过去的东西应该也记得,重写出来不是什么难事。
可现在,他腥红着眼,形容疯癫,一点也没有志得意满的模样。
张启东向领导大吐苦水。
原来他的研究成果全部被贺婷偷走了。
“指使那个贱人偷东西的人坐上了我的位置,还没人相信我!”
饶是过去了这么久,我心中依旧有种畅快解气的感觉。
他总算也尝到了被人窃取成果的滋味。
这些年,即便嘴上安慰自己,说上一世的帐已经了结。
可终究没那么容易释怀。
整整十年张启东被免职在家,全靠我用35块5的工资撑起整个家。
放下手术刀就去拿菜刀,脱下白大褂就去穿围裙。
全心全意支持他。
他即便不喜欢我,也不该丝毫不顾念我多年的付出。
更不该在我坐牢的时候,给成长期的儿子灌输错误观念,让儿子跟我离了心。
出了办公室没走几步,就被张启东从后面叫住,他说想跟我聊聊。
我也想做个最后了结。
“我说了你可能不信。上一世我们是夫妻,恩爱和睦了一辈子,还有一个听话懂事的儿子。”
我怎么也没想到,张启东叫住我是想说上一世的事。
听他满口谎言地讲完,我笑着为他鼓掌。
“你和我恩爱和睦到偷了我的论文送给贺婷?张晨听话懂事到眼睁睁看着我心梗发作?
“张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