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偷了我的临床研究成果,他出言侮辱。
“你是个什么东西,牢里出来的罪犯还搞研究,搞破鞋还差不多!你拿什么跟贺婷比?”
在张启东的描绘中,重生后的第二天清晨,贺婷是从梁远洲家里出来的。
梁远洲的岳父母家也在医院家属院。
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带着贺婷去岳父母家厮混,所以我们才没找到他。
此刻的梁远洲形容狼狈,和贺婷一起被押在楼下,脖子上都挂着一只鞋。
我在水房洗手,鼻青脸肿的贺婷走了进来。
无意与她接触,我甩了甩手上的水,就要离开。
“林芳你很得意是不是?”贺婷的声音里满是愤怒。
从上一世到这一世,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针对我。
明明她长得漂亮,人缘好。
祖辈学医不说,一口流利的英语更让我羡慕不已。
这么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是啊,我这么好,却因为成分问题,处处不如你。
“你能上大学,我学的再好也只能读职卫。
“你知不知道,当初眼科主治医的名额只有一个,我什么都不差你,但一定会因为成分落选!
“你说我能怎么办?我只能耍各种手段,我只能陪梁远洲睡!”
身后的贺婷似哭也似笑,眼泪混着脸上的血往下流。
血泪滴在地上,触目惊心。
不过这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无论有多委屈,她伤害无辜的我,就是罪无可赦。
如今的她所遭受的,都是她应得的。
13
再后来,我成为了二院眼科的金字招牌。
只是领导时常找我谈话,聊个人问题。
我每次都以工作忙为由搪塞。
直到我过了30岁,介绍对象的人才逐渐少了。
大家好像也都接受了我这个满眼只有手术的老姑娘,不再催婚。
这天,完成了四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