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话,很容易感染。”
昨夜秦杨捡了我回去,把我扔进装满凉水的浴缸中。
他家的家庭医生忙活了一整晚,催吐十几回,才让我恢复正常。
我刚要道谢,护士就拿来了秦杨的检查结果。
上一世,秦杨做手术的眼睛是右眼。
现在检查结果看不出右眼有什么问题,倒是在左眼中发现了病灶。
知道自己真的患有眼病,秦杨的面色严肃了起来。
10
秦杨的手术安排在张启东和贺婷婚礼的当天。
贺婷的处分比我上一世严重得多。
那时我虽然无缘晋升,却也还留在眼科当住院医。
这次因为孙院长的坚持,贺婷被转岗,调去了后勤。
她也从宿舍搬回了自己家。
尽管她不情愿,可与张启东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只能嫁给他。
给秦杨主刀是张主任,手术时间是我建议的。
尽管知道如今的贺婷没有理由去害秦杨,我依旧不放心。
在宿舍看资料时,听到外面喊着有人找我。
出去就看到了本该在病房的秦杨。
我以为他是手术前的紧张,本想安慰几句。
谁知他开门见山道:“小芳同志,我想跟你处对象,你愿意当我对象吗?”
连日来的相处,他对我的称呼已经从“小林同志”变成了“小芳同志。”
甚至有时直接叫“小芳”,只在我不赞同地瞪他时,才加上“同志”二字。
这是我头一回听人这样问我。
上一世的我没有体会过爱情,就跟张启东有了肌肤之亲,婚后多年也毫无情谊可言。
一时间我不知如何应对。
秦杨的眼睛很好看,我见过那么多双眼睛,就数他的最好看。
这双好看的眼睛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等着我给一个回答。
“你们在干什么!”
明天就要结婚的张启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