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疗养院。”
程昱踩下油门,“老管家 dementia 症状白天严重,只有凌晨清醒。”
晨曦微露时,我们抵达城郊的青山疗养院。
穿过静谧的长廊,程昱轻车熟路地停在一间病房前。
推开门,一位白发老人正坐在窗边看报纸,听到声响缓缓转头。
“少爷?”
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您怎么这个点来了?”
程昱蹲下身握住老人枯瘦的手:“李伯,我带个人来见您。”
当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老管家手里的报纸突然掉落。
他瞪大眼睛,颤抖着指向我颈间的蝴蝶胎记:“蝴蝶结……那孩子没死?!
老爷明明说——”话未说完,老人突然抱住头痛苦呻吟。
护士闻声赶来,迅速给他注射了镇静剂。
“病人不能受刺激!”
护士责备地瞪着我们,“请你们出去!”
程昱塞给护士一张名片:“他清醒时打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