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中年调查员语气沉稳地问：“宋雨菲小姐，请说明你在演出中播放那些内容的动机。”
我轻启嘴唇，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我已经说了，这是出于一个无法抗拒的原因。”
“无法抗拒的原因？
具体是什么？”
调查员追问。
我沉默了，避开了这个问题。
我知道不能直接说出真正的原因，那样只会让对方警惕，甚至破坏我隐藏的求救信号。
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调查员交换了一个眼神，我注意到他们手中有一份新送来的资料，纸张带着官方文件的那种特有的光滑触感。
调查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我们了解到，你前几天刚刚收到了国际知名音乐学院的全额奖学金邀请。
并且，那是你期待已久的学校。”
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我的反应，“你今天在舞台上的行为，将直接导致你无法入学。”
我能感觉到调查人员的困惑，他们试图从其他角度突破，询问我是否受到胁迫，是否与人结怨，我一概否认。
我的回答滴水不漏，但又没有任何实质内容。
我感到身体的麻木感正在从指尖向上蔓延，就像冰冷的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