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极品悍妇的五零年代》,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文《我靠捡垃圾在九零年代暴富了》,求支持求收藏发现前夫另娶,苏江柳跋山涉水找到他将婚给离了,顺便撕开前夫虚伪的脸。从这以后,她的人生就跟开挂了一样。幸运的拥有了个随身渔场,海鲜自由指日可待,就是略荒凉了点。去离个婚,还带回来一个小狼狗。可,我们真的不合适,你太小了。闷骚的祁邦彦一个墙咚困住她:“太小了?我们这么有缘分,是天作之合,注定要在一起,没有人比我们更合适。”后来...
《极品悍妇的五零年代》精彩片段
“你真是贾副厂长的老婆?”门卫张红兵难以置信的看着照片上的人,恨不能盯出一个洞来。
那是一张黑白全家福,一家四口人,前面是两个老人,后面站着一男一女,女的就是眼前的人,男的就是他嘴里的贾副厂长,他想说是假的都不行。
面黄肌瘦的女人嘲讽地看着张红兵:“怎么着,他现在有本事了,连老婆都不认了?”
张红兵被噎的不行,这是认不认的事吗。
如果这人真的是贾副厂长的老婆,事情就麻烦了,毕竟……
看了看身后某个方向,张红兵缓和了语气:“这位嫂子,你稍等,我去找贾副厂长过来。”
女人淡定的应了一声,在外面找了块不小的石头坐上去,无视剩下的那个门卫探寻的眼神。
摸摸额头上结痂的伤疤,不由想到伤疤的由来,露出一抹冷笑。
她叫苏江柳,是南黄村的村民,和贾大顺,哦,不,现在叫贾仁启的王八羔子,在四年前摆了酒席成为一家人。
那时候的她才不过十八岁,贾仁启比她大三岁。
然而刚结婚没多久,贾仁启就出去闯荡,用他的话说,就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也为了给她挣一个好生活,让她不用那么辛苦。
甜言蜜语总是那么动听,把苏江柳给感动的不轻。
她这一等就等了四年,在家里帮他照顾父母,家里的担子几乎都落在她身上。
婆婆身体不好,她好好伺候着给送走了,没有半点怨言,谁让她是贾仁启的母亲。
然而婆婆去了没多久,他就没了音讯,时间越久,她和公公就越是不抱什么希望。
过去了两年,她还在等,等一个结果。
直到上个月,有跟贾仁启一起离开的同乡回来说,贾仁启转业去当了什么厂长,还新娶了媳妇儿!
这话当然不是直接对她说的。
那人是邻村的,这次回老家不小心说漏嘴了。
她有个小姐妹一听说就马上过来告诉她。
她不敢相信,直接跑到那人家里,他还想否认,但也许是她的气势太吓人,也或许是怕了她盯着他的眼神,最后还是交代了。
贾仁启这四年一路高升,立过功,颇受上面赏识,当过副团长,但可惜右手受伤,再拿不了枪,只能转业。
他们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直到不久前重逢,他才知道贾仁启又结婚了,在两年前。
是贾仁启说他没有对象,上面特意给他介绍了一个,结成革命伴侣。
他羡慕的不行,回来喝了两口酒就忍不住跟人透露,把贾仁启的叮嘱给抛在脑后。
“就这些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恨不得把她给赶出去,但不敢,她的样子太可怕了。
苏江柳听的面无表情,合着,她结婚结了个寂寞,还不如一团空气有存在感,直接就给抹杀了。
这种事怎么能忍!
无缘无故的,她就被迫下堂,算什么事!
就算是要走,也必须得给她个说法,她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被抛弃。
那种男人谁稀罕谁要,但你必须先跟她把婚给离了再说,否则他就是在搞破鞋!
老娘这么多年来为了这个所谓的家费心费力,让他大后方没有后顾之忧,结果他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她咽不下这口气,绝不会吃下这个亏,也别想就这么算了,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欠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没有道理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
打听清贾仁启现在在的地方,苏江柳回家收拾好包裹,带着一股气,迫切的想要找到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但不行,时间太晚,明天早上再走。
正收拾着,她公公回来:“江柳啊,你这是……”
苏江柳以为公公也不知道,怕他知道了气坏身体,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爹,这两天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啊,有什么事等等再说。”贾大福笑眯眯道:“王婆子说她那有个不错的对象,我跟王婆子商量着让她明天带人过来看看。”
自从贾仁启没了消息之后,过了大概有一年,公公就开始给她介绍对象,让她不用等了,说贾大顺没福气,不能耽误她。
苏江柳拒绝:“爹,不用了,我现在不考虑嫁人。”
“那不行,你还这么年轻,不能在贾家耽误了。”
“爹,我真的有事。”
“其他事先放放,看人要紧,错过这个好后生就晚了。”
怎么说都没用,苏江柳没忍住:“爹,我是要去找贾大顺!”
“什么?!!”公公贾大福一听大惊失色,夺过她的包袱一把给扔回柜子里,强硬道:“江柳,你不能去,就在家待着。”
这个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有丝丝怪异:“爹,你也知道了?”
苏江柳深呼吸一口气,没深想公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一定要跟贾仁启要个说法,爹,你别拦我。”
“不行,你不能去。”
“为什么?”
“你这样会毁了顺子,你不能去。”
“可他已经毁了我!”苏江柳大喊过后,突然问道:“爹,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大顺没事的?”
探寻的眼神在公公脸上转悠,贾大福心虚的避开,苏江柳的心都凉了。
公公早就知道了,早到什么时候呢?
贾大福没有回答,还在想骗她:“江柳,顺子肯定不是那样的人,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他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
“爹,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去找贾大顺要个说法,贾大顺,哦不,他现在叫贾仁启,贾仁启他必须给我个交代。”苏江柳冷着脸,毫不退让。
见她不信,贾大福苍老的脸愁的像是苦瓜一样:“我知道是顺子不对,这么多年来也不回来看看,等他回来爹替你教训他,但现在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你这样过去,闹到领导面前,顺子也没脸,等他回来我们再说,行不行?”
苏江柳沉着脸,深呼吸一口气,忍着愤怒:“不可能。”
这个家也待不下去了,她草草装了包袱就走。
“你这闺女怎么就这么倔呢。”贾大福急了,拉扯着不让她离开:“你一个女人在外面不安全,去那么远的地方,你就不怕吗,万一丢了,被人拐走了怎么办。”
苏江柳什么也没说,现在谁也挡不住她。
“要我给你跪下吗,爹求你了。”
苏江柳恼火的拦住往下跪的人:“爹,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你答应我不去找顺子我就起来。”
苏江柳的心硬起来,一点一点把他的手扒下来:“不可能!”
贾大福的力气很大,死死的钳住她的手腕,但苏江柳也不是吃素的,死命的给弄下来。
贾大福急的吹胡子瞪眼,站起来怒气冲冲,像是要打人。
“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你要是敢走就是大不孝,我让顺子休了你!”
拉扯间,苏江柳也不敢太用力,怕伤到老人,结果推搡间她自己却被大力一推,向后倒退两步,头磕在炕沿上,脑袋磕破一个口子,血流如注,糊了一脸血。
苏江柳脑袋一晕,视线里模糊的看到公公发慌的神色。
“我,我不是故意的。”贾大福慌的不行,被她那样子吓的不轻,更加手足无措:“顺子还要升官发财,你去了,他就完了,你不能去,江柳,别怪爹,你真的不能去。”
“让你改嫁,你怎么就不答应呢,变成现在这样,怪得了谁.”
“这是你自己摔的,对,是你自己摔的,跟我没关系。”
苏江柳心里哇凉哇凉的,没想到她真心付出的这一切都喂了狗!
血流的太快,她的脑袋越来越晕。
张张嘴,她想让他送她去赤脚大夫那里,但他说完就跑了,头也不回。
脑海里开始回放这一生她从小到大的经历,她这是要死了吗?
都说人死的时候会想起以前的事,可她还不想死。
硬撑着发昏的脑袋,她想爬起来去找人救命,晃了下身体,陌生的画面出现在脑海,没等她想那是什么,人就昏了过去,不知生死。
半夜,如水的月光照进漆黑的房间时,倒在炕边一动不动的苏江柳睁开眼睛。
人还是那个人,但也不是。
苏江柳回想了下这辈子经历过的事,头疼的想捂住:“嘶。”
一触即离,痛的她想扭成麻花。
脑子里的记忆越发清晰,真实。
这次受伤,她意外觉醒了上辈子的记忆,一段平行时空的记忆。
环顾一圈,漆黑一片,老东西因为害怕,根本就不在家。
简单收拾一下已经不流血的伤口,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苏江柳悄悄去了自己家,给这辈子的爹妈留了一张纸条,然后就趁着夜色出发了。
因为她知道,如果跟他们说的话,肯定又会是一场扯皮,到时候老东西也会知道,届时必然又是一团麻烦,她不想浪费时间,解决贾仁启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老东西不想让她去,那她还就非去不可。
和贾仁启这种人曾经是夫妻,太恶心了。
*
“你来这儿干什么?”贾仁启一出来就看到坐在那儿的苏江柳,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
看着狼狈不修边幅的人,他忍不住嫌弃,伸手去拉人。
一点心虚愧疚也无,只有烦躁嫌恶。
苏江柳冷笑一声,躲开他的手,只问:“你是不是又结婚了。”
贾仁启瞳孔地震,震惊苏江柳会知道这个消息,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坚定的否认:“没有的事,你在胡说什么?别听风就是雨,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你这个女人能不能有点脑子,走,跟我……”
又要去拉扯苏江柳,被嫌恶的躲开,苏江柳反手啪啪两巴掌呼上去,清脆的响声把猝不及防的贾仁启给扇懵了,话也被打断。
张红兵:“……”
她怎么敢!
怒火中烧的贾仁启回过头怒视苏江柳:“你疯了!”
却只见她满脸厌恶的看着他:“我没疯,没打死你已经算我客气。”
虽然短暂,但苏江柳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贾仁启真的背着她重新娶了个老婆,当然半点不用客气。
那眼神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一样,当了大官的贾仁启近来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白眼,加上那两巴掌,他的心彻底冷下来,那点无人可知的愧疚心思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管你来有什么事,我们找个地方谈谈。”贾仁启面无表情,只想赶快带苏江柳离开这儿。
不能让人发现察觉到问题。
苏江柳一语点破他的目的:“怕人知道你还有个老婆?”
“看来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干的不是人事儿!怎么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脑子坏了。”
“你在这瞎说什么,闭嘴。”贾仁启气的想掐人,但在厂子门口,他不得不克制着,压低声音警告:“你给我过来!”
不得不说,贾仁启长了一张不错的脸,时下人最喜欢的国字脸,英气十足,经过这几年的历练,气质也越发出众,是很多人喜欢的类型。
但苏江柳看着只有恶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
就算皮囊再好看,也改变不了他内里的龌龊。
不管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只要他说一声,她都不会纠缠他,绝对放手让他去追求好日子。
结果他呢?
身边一个知心爱人,老家还有个老黄牛对象帮他照顾父母,怎么就想的那么美呢?
齐人之福是那么好享的?
她蔑视的眼神越发让贾仁启如芒在背:“不想被关起来就给我老老实实的过来!”
苏江柳挣脱贾仁启的手,向旁边一躲:“吓唬谁呢,有本事你就把我抓起来关着,我看在这儿说就挺不错的。”
贾仁启黑着脸,二话不说想要强制带走苏江柳,但苏江柳早就防着他这一点,反应很快,迅速溜走,并且反身往钢厂里去。
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你干什么?”贾仁启吓的心肝乱颤:“回来!”
苏江柳当然不会听他的,快步往钢厂里走。
“拦住她!”
张红兵和另一个门卫见状要去拦她,苏江柳也没有强闯,直接坐到地上:“没天理了,要杀人灭口了,贾仁启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可是你老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这一嚎,让贾仁启的脸皮涨的发红,他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尤其还是当着手下工人的面。
已经有人听见动静往这边看了。
“误会,都是误会。”贾仁启笑呵呵的,心里骂娘,从牙缝里挤出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你就非要毁了我才罢休吗?”
苏江柳冷嗤一声,她就是要毁了他,敢负她,以为她好欺负,她就要让他付出代价,干脆点放手不好吗?
“没良心啊,贾仁启,你怎么能对不起我,这四年来我辛辛苦苦照顾你爹娘,结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在这儿娶了个小的,你对得起我吗。”苏江柳捂着脸假哭,肩膀颤动着。
“我帮你把娘给送走了,像头老黄牛一样给你家干活,你这么多年来不闻不问,全靠我一个人在撑着,你可好,我和爹以为你在外面拼命,从来没有埋怨你,你却在外面风流快活,你还有良心吗,你不是人啊。”
说着说着,她真的哭了,为曾经的自己这么多年的不容易,为这些年脑子里进的水。
贾仁启的脸黑了,恨不得弄死这个泼妇,冲着张红兵两个人僵硬道:“她是我老家一个妹子,养在我家,就是这儿有点问题。”
指着脑袋暗示苏江柳脑子有问题,撇清两个人的关系,在他嘴里她倒成了他的养妹。
苏江柳脸一变,难以置信的看着贾仁启:“大顺,贾仁启,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有爹有娘,怎么就成了养在你家了,为了把你自己摘干净,还说我脑子有问题?”
“脑子有问题,我一个人怎么能跑到这么远的地方?说我是你妹子,妹子又怎么会知道你屁股上有块褐色胎记,上炕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是你妹妹。”
苏江柳伤心欲绝的捂着胸口,全都是对渣男的控诉。
条理清晰,确实看着不像是脑子有问题的,尤其是最后苏江柳说贾仁启屁股上有胎记,他们不知道有没有,但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看贾仁启的眼神就有点不一样了。
贾仁启心里咯噔一声:“对不住,我带她去招待所,你们继续站岗。”
顾不得工友在,他死死扣住苏江柳的手腕,要将她拖走,但没想到苏江柳来了个骚操作,回身一把抱住张红兵的腿:“救救我,他肯定想杀人灭口,不要让他带我走。”
张红兵涨红着脸,又不敢碰她:“嫂子,你快松手,有话好好说。”
贾仁启脸绿了,什么嫂子,一肚子的火,瞪了张红兵一眼,但张红兵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就更加窝火。
苏江柳只有一个想法,她要跟贾仁启撇清关系,但要光明正大,不能不明不白,而且是她不要贾仁启,还要让他付出代价。
“痛痛痛,好痛,你放开我,胳膊要断了。”苏江柳痛苦的喊着,张红兵帮着劝,贾仁启不得不撒手。
苏江柳一得自由跑到张红兵身后躲着,一边抹眼泪,伤心道:“他既然另有新欢,我也不缠着他,离婚就离婚,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当我稀罕他吗。”
“我只要跟他离婚,这要求难道过分吗?我不想不明不白的被抛弃,帮帮我吧。”
“滴滴!”
一辆车开了过来,到了门口,车窗打开,一个刚毅威严的中年男人问:“怎么回事?”
苏江柳只觉得那眼神跟刀子一样锋利,看样子身份不简单,不等贾仁启先开口,她抢先一步告状:“领导,我是贾仁启在老家的老婆,来跟他离婚的,领导您帮帮我。”
四下一静,贾仁启杀了她的心都有,但顶着厂长的视线,他不敢。
“上车。”钢厂厂长郭卫军没有当场询问,只让两个人上车。
车上除了司机和厂长,还有个人坐在厂长身边,苏江柳不想给贾仁启就近告状的机会,直接坐到后面,和两个人挤在一起。
好在后面很宽敞,不会很尴尬,被抢了先的贾仁启磨牙,最后还是坐到副驾。
“厂长,你……”听我说,贾仁启还不死心,想在苏江柳恶人先告状之前把事情说了,但被苏江柳打断。
“这位厂长,你先听我说。”
要是她知道他在心里嘟囔她恶人先告状,非得先把他给打个半残,也好意思说她恶人先告状,谁是恶人心里没点数吗。
苏江柳一把拉过郭厂长的袖子,欲要哭诉,郭卫军被她这一爪子弄的头疼。
她倒是一点也不怕他。
“同志,有话好好说,不着急。”郭卫军将袖子扯回来,悄悄藏起来,以防又被她抓住。
中间的男人,一声不吭,悄悄的看了她一眼,眼里带了点意外。
下了车,跟着郭厂长去了办公室,两个人又争起来,叽叽喳喳,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吵的郭厂长头疼:“你说!”
让苏江柳先说。
“厂长。”贾仁启不服,但被瞪了,只能不甘不愿的闭嘴,警告苏江柳不许乱说话,不然要她好看。
郭厂长威严,普通人见了都不敢大喘气,但那跟苏江柳没关系,她深呼吸一口气,从头到尾将事情实事求是的讲出来,一点也不打磕巴。
平铺直述,没有半点添油加醋,她只想给自己讨个公道。
贾仁启几次想要打断,都被郭厂长给制止了。
说完,苏江柳带着伤感道:“领导,我来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抛弃,找他要个说法,是他忘恩负义,不是我苏江柳对不起他。”
“离婚可以,但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真诚的模样半点做不得假,但郭卫军也不会相信她的一面之词,转头又问贾仁启:“她说的都是真的?”
“你当初不是说没有结婚?那这是怎么回事!”
贾仁启苦大仇深,看也不看苏江柳,还嘴硬道:“厂长,她不是我老婆,我老婆就是亚宁,没有别人,我怎么知道她莫名其妙的过来,她就是我养妹。”
“谁知道她在哪儿看到我身上有个胎记,我们农村人在河里光着身子洗澡的多的是,说不定就是那时候看到的,谁想到洗个澡还有人偷窥。”
上下嘴皮子一碰,错全都推到苏江柳身上了。
这种原则性的污点不能有,否则就成了他的一个污点,影响前途。
只要咬死了不承认,就算苏江柳说的天花乱坠也没用。
她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如果他早一点知道……
说到这儿,贾仁启痛心疾首道:“江柳,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我贾仁启从来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吧。”
郭卫军皱眉,看看贾仁启,看看苏江柳,都不像撒谎的样子,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从心底里他不想相信贾仁启是那样的人,但苏江柳也不像是在撒谎,可到底是自己人,他更偏向贾仁启。
刚要开口说话,苏江柳从兜里拿出一张纸,讽刺的看着贾仁启:“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这个你自己写的东西总不会不认识吧。”
贾仁启的心重重一跳,眼皮不受控制的突突跳着,伸手就想抢,却被苏江柳躲过,给了郭卫军:“领导,你可以看看,这是贾仁启自己写的户籍。”
现在的户籍就是一张纸,打印的表格,里面的内容是手写的,她给郭卫军的这张是她自己的还有贾大福以及贾仁启的。
她的那张上写着和户主贾大福关系为公媳关系,贾仁启的那张写着贾大顺,和户主是父子关系。
“虽然贾大顺名字现在改成贾仁启了,但他的字迹变化应该不大,还有照片为证,或者你们也可以去南黄村查查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苏江柳讥笑道“别告诉我,你连你爹都不认了,那你可真是大不孝,要遭天打雷劈的。”
显然现在的贾仁启还没那么狠心,不会不认爹,所以他犹豫了。
郭卫军愤怒的指着贾仁启:“贾仁启啊贾仁启,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承认,你可真是好样的。”
上面的字迹不是他的是谁的。
贾仁启绷着脸,咬死不承认:“我没做过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她就只是我养妹,没有其他任何关系,谁知道这是不是她找人来模仿我的字迹。”
“现在知道我当官了,就想扒过来吸血,厂长,你可不能上她的当。”
说的振振有词,信誓旦旦,郭卫军都快信了。
贾仁启可是独生子。
苏江柳还要说什么,贾仁启一看她那样脑袋都大了,抬手要让她闭嘴,被郭卫军死死抱住:“贾仁启,你干什么,住手。”
“你在犯错误知道吗,再这样,我就把你的情况反应上去。”
“苏江柳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想害我是不是,我跟你拼了,老子就打女人怎么了!”
蓬勃的恶意扑面而来,苏江柳也被吓了一大跳,向后躲了躲,然后不怕死道:“害你的是你自己,不心虚你叫唤什么?”
贾仁启嘶吼一声,用力冲过去,郭卫军也差点拉不住他,正好有人敲门:“进来,把他给我拉出去。”
来的人正好是车上坐在中间的那个人,和郭卫军一起把他给拉出门外。
到了门外,贾仁启再没有冲动,保证不会再冲动,郭卫军才放开他。
“你回去好好冷静冷静,想想这件事怎么解决,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欺负人家一个好女人。”他基本已经相信了苏江柳的话,可靠程度很高。
“不认就是不认,反正她跟我没关系。”贾仁启犟了一句,被郭卫军赶走。
“邦彦,你先在这等等。”郭卫军头大。
祁邦彦无所谓:“你先处理你的事,不用管我。”
人跟着一起进去,果不其然看到了苏江柳。
苏江柳很淡定的等着他回来,回头看了眼郭卫军:“领导,贾仁启跑了?”
“苏同志,你的事情我这边已经了解了,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但你得给我们一点时间查清楚,然后才能处理。”
郭卫军本来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通她,但苏江柳点点头就答应了:“应该的,只要最后帮我解决问题就行,谢谢领导。”
苏江柳给他鞠了一躬。
“别,不用这样。”郭卫军扶起苏江柳,关心道:“你现在住哪儿?”
苏江柳苦笑:“我这样像是有地方住吗?听说了贾仁启的事,我马不停蹄的就赶过来了,身上连钱都没有两块。”
穷是一个原因,还有是因为贾大福从来不把家里的钱交给她,不过这次出来,都被她给带走了。
但没必要让其他人知道,他们也找不到在哪儿。
想到那个神秘的地方,她就一阵安心。
“那你等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住招待所。”郭卫军想叫警卫员送,但祁邦彦主动道:“我送她过去吧,反正我也要回去,就不用你的人来回跑。”
“你?”
“嗯,顺便。”
“行,就交给你了。”郭卫军一眼看透了祁邦彦,什么顺便,不过是眼馋开车了,想趁机多开会儿新车:“明天把车送回来。”
祁邦彦坦坦荡荡,就是馋新车怎么了,但帮忙也是真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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