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丫头片子,少打听这些!若真好奇,赶明儿让老爷夫人给你们寻个好人家,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个未及竿的小丫鬟一听,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像阵风似的跑了。
似玉还在婚房里没走。
她从怀里掏出几罐药,眨巴着眼睛道,
“小姐,这是您让我去府医那儿讨的伤药。
可姑爷后背伤得那么重,这药……还能管用吗?”
她刚才伺候小姐更衣时,可是瞧见了。
姑爷后背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样……恐怕是活不成了。
她想起远房表哥当年砍柴时调皮,只是被柴刀轻轻划了一下,
三天一到,人就硬了。
想到这儿,她小脸一垮,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小姐,您命怎么这么苦啊!才刚成亲就要守寡,您以后可怎么办啊……”
宁砺棠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抬手替她擦去眼泪,柔声道,
“傻丫头,你姑爷可是人称怪物的二般人,哪能跟常人比?
放心吧,他死不了。
来,你先帮他把衣裳脱了,随便上点药,我再帮他……”
宁砺棠说到这儿,脸上不禁泛起红晕。
前世虽然嫁给了景蕴孤,但他们却从未圆房,
她虽通晓房中之事,却也从未实践。
似玉心思单纯,未察觉小姐脸上的羞赧,
只听话地上前,伸手去褪景颢魃的外袍。
谁知她手刚碰到衣襟,原本一动不动的景颢魃猛然抬手,
死死扣住她的手腕,眼神凌厉如刀,满是警告。
似玉吓得小脸煞白,拼命甩开他的手,都快甩出残影来了,
忙躲到宁砺棠身后,声音发颤,
“小姐,我、我害怕……”
宁砺棠拉过她的手一看,腕上已是一片淤青,骨头怕是也伤着了。
她心疼不已,前世即便她在镇国公府不讨喜、宁家败落,
甚至有人用银钱引诱,似玉也始终忠心耿耿,不曾有过易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