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楚瑾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by玉婉楚瑾玄》,由网络作家“爱吃米的醋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我?”楚瑾玄转回身,“打探我的事做什么?我的什么事?”玉婉见话题成功引起楚瑾玄注意,再接再励,“有人要谋害你。你先为我上药,我再告诉你。”“故弄玄虚。”楚瑾玄语带不屑,净了手,拿起玉匙又放下,手指捏了下药膏,褪下玉婉衣裤,轻轻涂抹。四周寂静,二人默不作声。玉婉手指扣着锦被,心绪飘得飞远。楚相礼说程知意考场作弊,问题出在笔上。以玉婉对哥哥程知意的了解,程知意做事谨慎,带去考场用的文房四宝必定是他检查过且用得顺手的。如此说,能在程知意毛笔上做手脚的人,一定是程知意的身边人。刘庆春,他的嫌疑最大。但毛笔上做手脚,是个细致活,刘庆春没有这个本事。他能做得就是弄坏毛笔,让哥哥程知意临考前去铺子里买,借机将有问题的笔买回来。玉婉让秋露去打听...
《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by玉婉楚瑾玄》精彩片段
“为我?”
楚瑾玄转回身,
“打探我的事做什么?我的什么事?”
玉婉见话题成功引起楚瑾玄注意,再接再励,
“有人要谋害你。你先为我上药,我再告诉你。”
“故弄玄虚。”
楚瑾玄语带不屑,净了手,拿起玉匙又放下,手指捏了下药膏,褪下玉婉衣裤,轻轻涂抹。
四周寂静,二人默不作声。
玉婉手指扣着锦被,心绪飘得飞远。
楚相礼说程知意考场作弊,问题出在笔上。
以玉婉对哥哥程知意的了解,程知意做事谨慎,带去考场用的文房四宝必定是他检查过且用得顺手的。
如此说,能在程知意毛笔上做手脚的人,一定是程知意的身边人。
刘庆春,他的嫌疑最大。
但毛笔上做手脚,是个细致活,刘庆春没有这个本事。
他能做得就是弄坏毛笔,让哥哥程知意临考前去铺子里买,借机将有问题的笔买回来。
玉婉让秋露去打听,京都城里有没有做文房四宝生意的铺子,两年内生意一落千丈,非常不景气。
秋露说开在国子监斜对面卖文房四宝的墨石轩便是如此。
玉婉以赁铺子做生意的借口,去问过楚相礼。
楚相礼说学子们都说这间铺子不吉利,但铺子幕后东家是太师庞家,大家都是私底下议论,不敢明目张胆说。
她让秋露盘下了铺子还留下了掌柜,果真在账簿中找到程知意购买笔墨纸砚的记录。
她有一个猜测,需要楚瑾玄帮她证实,并且她猜哥哥去墨石轩买东西,定不是巧合。
幕后之人想借助庞家的幌子让事情不了了之。
指使刘庆春调换毛笔的人,就是幕后害程知意的人。
但幕后之人是不是楚瑾玄,玉婉说不准,她最怕楚瑾玄发现程知意户籍是假的。
篡改户籍考科举,上了考场还作弊,藐视王法,欺君罔上。
她家已经在北地边陲了,还能流放到哪儿,剩下的只有砍头。
到时她们全家都要掉脑袋!
玉婉心里拿不定主意,拳头捶在床上咚咚响,楚瑾玄看在眼里,气在心头。
玉婉又在想程知意。
“哎呦!”
玉婉吃疼,口气不善,
“还没抹好吗?手也太重了。相礼表哥温柔体贴,他给我抹药都是轻轻得,用玉匙,讲究得很!”
玉婉等着看楚瑾玄如何反应,心里盘算着。
楚瑾玄皮笑肉不笑,
“等着,我去找他。”
玉婉眼睛一转,扭头笑得谄媚,
“手伤了找他,屁股伤了只能找你。谁让你是……我的……男人。”
羞赧地摇头晃脑。
楚瑾玄闻言心中一震,“还有一点抹完,别翘尾巴。”
他心中受用,手劲格外轻柔。
玉婉奸计得逞,再接再励,
“相礼表哥抱我上得马车,我当时太疼了,一动不能动。不过说来奇怪,我见乐欢爬树挺溜得,没想到她会突然掉下来。她说膝盖突得剧痛……”
玉婉顿了下,
“我觉得有人盯上我们了。前几日,我本想卖两盆兰花,后来相礼表哥喜欢,我就又让竹青要了回来。刚才回来的路上,竹青说见到那个买兰花的游商尾随我们,她说我们放风筝的时候,游商也跟在我们附近……”
“别疑神疑鬼。”
楚瑾玄这么说,却将玉婉的话记在心里。
玉婉装得忧心忡忡,
“你说那个游商图什么?不过是两盆兰花至于天天跟着我们吗?半个月了!所以我想……会不会是针对你,相礼表哥说程知意的案子就是针对你,你要是发现不了程知意作憋,你就糟糕了。”
玉婉猛地闭上眼,她躲不开,也不敢躲。
长乐公主这等出尔反尔的人,定是脾气暴躁,狂妄无礼。
怪就怪自己口无遮拦,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
“啊!”
嬷嬷突得惨叫。
玉婉睁开眼,见一半根玉筷子扎进她的掌心。
长乐公主大怒, “谁敢伤本宫的人!”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楚瑾玄快步而来,“此处地势高于旁处,东侧看得清清楚楚,为了些小事,何至于此。”
长乐公主顿时弱了气势,“她说你不是良配,口无遮拦,我帮你教训她。”
玉婉察觉一道寒光射了过来,低头躲开楚瑾玄的注视,“我说以貌取人不是良配。”
“还敢狡辩!玄表哥,你听见了。这种低贱之人就该割了舌头。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她的伎俩,她说这种话就是为了故意引起你的注意,其心可诛。”
长乐公主胡搅蛮缠。
吓得玉婉脸都白了,双手捂住嘴,跪在地上,分外可怜。
忽得臂上搭上一只纤纤玉手,“快起来,地上凉。”
玉婉抬头见说话女子模样秀丽气质娴静,是江月瑶。
玉婉在老夫人寿辰曾见过她。
江月瑶扶起玉婉却被长乐公主扇了耳光。
“江月瑶!你敢忤逆本宫!当真是活腻了。拉下去杖毙!少在本宫面前惺惺作态。”
江月瑶被推倒在地,划破手掌。
大夫人忙上扶起江月瑶,“公主息怒。”
“送公主回宫。”
楚瑾玄暴怒,冷着脸呵斥。
长乐公主指着江月瑶分外仇视,
“她是个什么东西!小小侍郎之女,今日也敢盛装打扮前来赴宴,敢跟本宫争,她也配!江月瑶,本宫捏死你,比掐死蚂蚱还简单。”
“送公主回宫。”
楚瑾玄声音冷厉,宫人瑟瑟发抖,上前与长乐公主耳语几句。
长乐公主冷哼一声,“江月瑶,你等着。”
甩袖而去。
大夫人轻声安抚江月瑶,命医女查看她的伤势。
江月瑶不卑不亢,“我没事,这位妹妹吓到了吧。”
三夫人将玉婉护在怀里,紧紧抱着,“婉婉,快谢谢江姑娘救了你,我命人给你煮碗安神汤,你别怕。”
二夫人与四夫人招呼安抚其他女眷,看向玉婉目带埋怨。
二夫人阴阳怪气,“三弟妹,孩子教好了在放出来。女子口无遮拦是大忌,丢了国公府的颜面。”
三夫人陪笑,“二嫂,刚才婉婉与六姑娘说体己话。”
四夫人揶揄,“莫在背后议论他人是起码的礼貌。表姑娘也不小了,之前不懂,进了国公府就得明白,国公府规矩大,三嫂,你得教呀。”
玉婉抿嘴低下头,她又连累了姨母。
都怪她一时忘记这里是狼窝虎穴。
她就该做根木头才是。
“玉婉没错!是我邀玉婉评论的!长乐公主偷听我们说话是她不对。”
楚乐欢昂着脖子气鼓鼓,
“玉婉说得是她心里的感受,她觉得哥哥凶,不是良配,怎么了?她说得是她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她只是为了我好,让我相看郎君是莫要以貌取人,她一心为我,是我的知己。你们针对她就是针对我。”
楚乐欢搂住玉婉胳膊,“你别怕。我给你作证。我哥哥不会生气的!是不是哥哥?”
扬起小圆脸一副她很有义气的模样。
玉婉哭笑不得,楚瑾玄多小气,她真是体会过。
“儿子先告退了。”
大夫人嗔怪,“你也不问问你江表妹的伤。”
她对江月瑶笑得温和,“月瑶,不如让玄儿陪你泛舟散散心。”
江月瑶红了脸,“不好劳烦表哥。”
“都是一家人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大夫人对江月瑶的温柔大度,善解人意很是满意,“你表哥也常跟我夸你。”
玉婉蓦地一抬头正对上楚瑾玄如鹰一般凌厉的眼神。
心里五味杂陈。
楚瑾玄淡笑,“今日闲来无事。就当为旁人的莽撞向表妹赔罪。”
语气柔和,客气有礼,一副君子模样。
江月瑶羞涩地低下头,“那就劳烦表哥了。”
起身与楚瑾玄一同离开。
旁人看在眼里,心道世子妃怕是非江月瑶莫属。
“玉婉,咱们也去。”
楚乐欢扯着玉婉就要跟上,玉婉可不去,“我怕水。”
她去划船吗?
她才不去。
“妍妹妹陪你好了。”
“哼!五姐姐咱们快走。”
楚乐欢怕楚瑾玄走远追不上,薅起楚乐妍强扯着拽了出去。
大夫人叹气,“毛毛躁躁,不知何日能长大,都及笄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二夫人夸赞:“大嫂,欢儿纯真可爱,您就别拘着她了。”
四夫人赞美,“欢儿,天性纯良,不拘小节,谁看了不喜欢。”
贵妇们随声附和。
勇毅侯夫人夸奖,“大夫人好福气,儿子国之栋梁,女儿活泼可爱,真是羡煞旁人。我做梦都想讨个六姑娘这样的宝贝!”
大夫人与有荣焉。
玉婉做个木头人,生生挨到贵妇起身赏花。
见无人注意到她,朝桃林深处走去。
爬上小土坡,见一男子身着灰色袍子手拿着纸扇东张西望。
“刘大哥。”
“程姑娘。”
男子快步上前眼神炙热,“许久不见,你……”
他羞赧地红了脸,“长高了。”
刘庆春是玉婉的兄长程知意的同窗。
三年前,二人一同进京参加科举,是很要好的朋友。
“刘大哥,我哥哥去哪儿了?他向来稳重,说好三个月一封家书,为何一年多了杳无音信!”
“你先别急,小声些。”
刘庆春东想西想目露胆怯。
玉婉沉下心解释,
“此处人迹罕至,又是上坡路,从西边过来需要爬一刻钟才有到此。贵妇们穿金戴银注重仪态不会来这儿。”
刘庆春稍做心安,
“程家小妹,你在国公府做工吗?瞧你的打扮不像是丫鬟。”
他见玉婉周身素净,衣服是上等料子,饰品质地圆润价格不菲,尤其是打扮,绝非是个普通丫鬟。
“京都贵胄世族高门使奴唤婢用得下人都是家生子。程家小妹,你说实话,你在国公府到底做什么?”
玉婉见刘庆春上下打量自己却并无关心之意。
想到酱菜小子数次联系他,他一再推托,甚至嫌弃人家是卖酱菜的,不愿搭理。
直到约在国公府见面,他很痛快就答应了。
还赏了前去传信的小厮翠鸣的堂兄狗顺一块银锭子。
可他如此重视此行,穿得袍子却多褶皱,想来在京都过得并不宽裕。
“通房丫鬟。”
玉婉猛地抬头双眸闪光,
“多谢江姐姐。我还挑了些首饰,掌柜,这串项链价格不菲,这些东西可不可以当赠品送给我。”
江月瑶笑容僵在脸上。
红玉髓极其罕见。
她特意派人寻来,放在金玉楼里加工,准备定国公府下聘后,办场赏花宴,届时佩戴庆祝。
她连衣服都搭配好了!
玉婉竟厚颜无耻,真的要!
“掌柜,别太小气了。”
玉婉教训他,
“你这么做生意怎么行!这串项链这么贵,送些赠品怎么了!江姐姐,咱们别在它家买了。隔壁的玉石记也不错,走。”
一点不见外,拉着江月瑶就要离开。
掌柜有口难言。
他心知江月瑶只是假客气,做给楚世子看得,但他不能说破。
江月瑶更是怒气冲冲,但楚瑾玄在场,她不好发作,瞪了眼丫鬟茯苓。
茯苓朝掌柜使眼色。
掌柜装作刚反应过来,“好好,就按姑娘说得,还望二位以后多多光顾本店。”
“这还差不多。”
玉婉得意洋洋,朝江月瑶眨眼,
“江姐姐,你看,你往前没少花冤枉银子吧。我算过了……”
她掏出钱袋子,
“这些东西十两银子足够了,给你。我挑来送给丫鬟的,不好让你掏银子。”
江月瑶恨不得一口啐在玉婉脸上,
“妹妹这可使不得,都是些赠品,你还给我银子做什么。”
“好。不跟江姐姐客气。江姐姐名不虚传,秀外慧中,娴静端庄,真是我等学习的楷模。”
玉婉福身赞叹,
“宫里的管嬷嬷也常夸姐姐,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江月瑶心中受用,瞄了眼楚瑾玄的背影,
“妹妹,大庭广众不能说这些,旁人听了不好。”
“姐姐就是谦虚。我再挑点东西,姐姐,失陪了。”
玉婉又福身施礼感谢江月瑶。
江月瑶笑着回礼,转身对楚瑾玄说道:
“表哥,我寻了块玉石,想让表哥帮忙掌掌眼。”
楚瑾玄淡笑,“你寻得东西准是没错。”
他故意说得大声,转回身扫视四周,玉婉早已不见踪影。
他心里忽地不好受,空落落。
玉婉把玩着一块玉佩,随手甩出一张银票给掌柜,
“这块玉佩雕工不错,我要了,送我两个金簪子,你也有得赚。”
掌柜殷勤,“这位小姐,小的还能送您一把玉扇子,虽说材质一般,赏个下人不丢面子。”
随随便便一百两说花就花,丝毫不犹豫。
掌柜瞄了眼玉婉的钱袋子鼓鼓囊囊,里面有一沓子银票,顿时对玉婉刮目相看。
她只是没教养,不是没银子。
“小姐是定国公府的亲戚?”
玉婉点头,“是啊,我家住北地,你知道吗?小地方罢了,他们都不知道,只知道辽东。”
掌柜笑得满脸堆褶子,
“玉石记算个屁大点的店,孤弱寡闻!我们金玉楼在各州府都有分店,是老字号。发与披甲人为奴,不就是您家那。”
玉婉狠狠瞪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掌柜虚扇自己两嘴巴,
“小的口不择言。小的是说,您与京中闺秀不同,一看就是千尊万贵,使奴唤婢,被娇养着长大的千金大小姐。”
玉婉挑眉讥笑,
“我们那得奴才不似你们这儿精贵,还需要赏东西。三鞭子下去,没有不服服帖帖的。哼,店里还有更好的东西吗?拿出来,我瞧瞧。楚六小姐说让我随便选,东西太次,显得我看不起她。”
掌柜不敢怠慢。
定国府楚大老爷是镇守北地的大将军。
玉婉是定国公府大房的亲戚,自是比旁人要高几等。
玉婉在雅间选东西,透过内窗瞧见楚瑾玄带着小厮离开,随即江月瑶也走了。
“婉婉,婉婉……”
楚瑾玄抱住玉婉柔声轻哄,突得瞧见脚踏上有一纸包里面沾着药粉,顿觉心慌。
“玉婉!玉婉!你吃了多少?玉婉!”
楚瑾玄声音发颤,
“安福!安福!去传太医!快去把许太医叫来!快去!再把府医找来!玉婉!”
玉婉做了个好长的梦,她掉进水里,被一只恶鱼撑开嘴,一顿猛灌水,她喝撑了,开始吐金子,她伸手接,楚瑾玄突然出现抱住她不让动。
她急得得直哼哼,她的一千三百两八十两,接住就全回来了!
“怎么样?都吐出来,是不是脱离危险……”
楚瑾玄抱着玉婉分外紧张。
许太医捋着胡须,
“世子放心,她已无碍。可心病还须心药医,她有了轻生的心思……哎,老朽能救她一次却不能次次来得如此及时。世子还是想想旁的办法。”
“我明白。多谢许太医,安福,送徐太医回府。”
楚瑾玄放下玉婉,拾起帕子轻轻为玉婉擦拭嘴角,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咳咳咳……”
玉婉强睁开眼,“世子爷?你怎么来了?”
“小姐,你怎么还轻生呀!吓死奴婢了!”
翠鸣小跑进来,看着玉婉分外紧张。
玉婉一头雾水,捂着太阳穴,直起身子,前襟湿了一片,地上满是水渍,屋内狼藉不堪。
她心下了然,恐是有人自作多情,误会了。
她的苦不能白受!
玉婉颓废地躺在床上,流下两行热泪,
“我无事,翠鸣,送客,世子爷请回吧。别沾了晦气,影响您明日去江家下聘。”
楚瑾玄火气上涌,
“没人有闲心整日陪你胡闹!”
额头青筋暴出,
“翠鸣!去将她的衣物收拾出来!”
“不劳烦世子爷撵我!我自己走!”
玉婉猛地起身,翻身下床,踉跄几步险些跌倒,扶住床边,咳嗽不已。
楚瑾玄拿起披风裹在她身上,打横抱起她,大步往外走。
玉婉哭泣挣扎,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我不碍你的眼。让我去投湖好了。死了干净!”
玉婉抱紧楚瑾玄脖颈小声哭着。
文瑞院与静园相对,中间有条小路,紧邻着湖边。
月黑风高,楚瑾玄抱着她穿过小路疾步而行,玉婉看出是往文瑞院走,心里得意,
“我死了算了!别让我活遭罪,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呀!眼睁睁瞧着你成亲做不到呀!”
“再哭把你扔湖里。”
玉婉的哭声戛然而止,安静了一会,她反应过味来,她不能“贪生怕死”。
“世子爷怕我声张,又何必管我。一场误会罢了,世子爷误会了。我有未婚夫,找到他,我就离开,不碍世子爷的眼。”
眼看进了文瑞院,远离湖畔,玉婉又开始挣扎起来,
“男女授受不亲,世子爷请自重。我来京都就是来寻我的未婚夫程知意。找到他我们回北地去,不碍你的眼。你喜欢娶谁就娶谁好了。”
“把你的脏衣服都换下来!”
楚瑾玄不为所动,将她抱进浴房丢在水里,“不洗干净,别出来!”
玉婉心里翻白眼,手指攥住楚瑾玄衣摆不撒手,
“世子爷,奴家腿软,自己洗不了。你可不可以帮奴家!”
楚瑾玄心里说不出的心烦,拨开玉婉的手,大步离去。
文瑞院的管事丫鬟樱兰进来服侍玉婉,玉婉泼了她一身水,“滚出去。”
玉婉破罐子破摔,索性把事情闹大了。
楚瑾玄成亲在即,要想打发她,就得帮她找到程知意。
否则,就把他的婚事作黄了。
楚瑾玄在外屋坐着,樱兰不敢造次,耐着性子哄玉婉。
玉婉心知文瑞院的丫鬟定是嘴严,否则自己经常出入文瑞院,大夫人怎会不知。
原本他能躲过,但他捂住口鼻相当于自断一臂,又猛地一惊,大喘气,吸入得更多了些。
他知道药粉不过是辣椒面与胡椒面混在一起,并不在意,
“你等老子……咳……不玩死……你咳咳咳……”
他走到池边,捞起水洗眼睛,“贱人,看老子……啊!啊!啊!”
他捂住脸疼得尖叫,眼珠子似被抠掉一般疼得他大吼。
脸上冒着烟,满脸烧得血肉模糊。
楚三爷醒来刚好看见这一幕,“徐贤弟,你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强忍惧痛,踉跄爬起,却不敢过去,“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
玉婉负手而立走上前,
“你别叫了。我乃玉虚山妙音观北地女匪,我的兄弟们已被国公府洗劫一空。你如不跪地求饶,我便施法杀了你。他的下场你看见了吗?”
楚三爷听不明白,见徐老爷在地上疼得嗷嗷直滚,噗通跪倒,“菩萨饶命。”
“去,把地上的粉末给我捡起来,喂给他吃。用手指头沾干净,少一点都不行。”
“好好好!”
楚三爷左顾右盼,打着歪主意。
“他再不吃就死了。事情闹大,国公爷饶不了你。”
楚三爷如临大赦,依言照做,心道小丫头片子还想吓唬他。
等他过了这一遭,看他如何收拾这个小蹄子。
“徐贤弟,来吃下就好了,吃下就好了……”
他用手捧着炮竹里的药面倒进徐老爷嘴里。
玉婉心道人怎么可以蠢成这样,脚底抹油,快步开溜。
身后楚三爷忽然尖叫,“你要做什么?徐贤弟,你要干什么?啊!啊!是我呀!哎……啊!”
布帛撕裂的声音与楚三爷的尖叫合二为一。
玉婉越走越快,小跑向前,真真罪过呀。
瞧着后门开了个小缝,玉婉连忙躲闪到一旁。
“她进去多久?”
“回二姑娘话,快半个时辰了,里面鬼哭狼嚎,奴婢想打开门看看,别闹出人命。”
楚乐萱嗤笑,“用你多事。”
推门迈入院内,
“春桃说玉婉那贱人家底颇丰。北地荒凉,她从哪儿弄得银子!一个女子有那么多钱财,准不是好道来得!”
玉婉点点头,确实,全是楚瑾玄的。
二姑娘楚乐萱自鸣得意,
“玉婉品行不端勾引我父亲,钱财定是偷了我三房的,那全是我母亲的嫁妆呀!哈哈哈!今日以后,我不但要那些银子,我还要将程氏赶出去!管家不严,监守自盗,她不悉数偿还我母亲的嫁妆,便拿楚乐妍抵债好了!远嫁个瓷商,怎么就委屈她了!她们母女吃喝用度,花得都是我母亲的嫁妆,就该还回来。”
“你母亲有嫁妆,也早被你爹败光了。你随你爹,厚颜无耻。”
玉婉从树后走出,她气愤不已,楚二姑娘真是歹毒!
“说来可笑,你常说我姨母卑贱之妇,和离再嫁不贞不洁。可我姨母和离后,尚有你爹国公之子求娶,而你……旁人避之不及。你真是活来活去,活得比自己最不耻的人还要低贱。”
玉婉的话戳到楚乐萱痛处,她怒发冲冠,挥起手臂抬手就一巴掌。
玉婉早有准备抬腿将其踹倒。
自打她跟了楚瑾玄,腿上功夫了得,天天扎马步。
“玉婉!你什么东西,敢……啊……”
既然楚乐萱摔倒不赶紧跑起来,玉婉踩在她手上脚尖轻捻,
“上次的事我都未追究,这次你们还变本加厉了!真当我好欺负!”
瞪了一眼楚乐萱的丫鬟,“还不去喊人,救你主子。”
楚乐萱的丫鬟秋露慌慌张张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去叫人,她怕事情败露自己沾染上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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