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辞念谢喻安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我是京圈太子爷的朱砂痣安辞念谢喻安全文》,由网络作家“安辞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安辞念谢喻安的现代言情《重生我是京圈太子爷的朱砂痣》,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安辞念”,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小说叫做《重生我是京圈太子爷的朱砂痣》,主角为安辞念谢喻安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谢喻安,我讨厌你。”被抵在墙角,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娇小可爱又艳丽夺人,而眼前的谢喻安成熟稳重,高大......
《重生我是京圈太子爷的朱砂痣安辞念谢喻安全文》精彩片段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挑衅,仿佛在等待着她的屈服,等着安辞念的自尊在他面前一无是处,甚至被他践踏在脚底下。
“谢喻安,你别太过分了!”鹿野挣扎着开口,抓着铁杆,尽管身体疼痛难忍,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辞念,别听他的,我一定会想办法出来,你别管我!”
看着旁边沉默的看管者,这一切都是他算计的,出来?太天真了,这里是谢喻安说的算,没有他的命令,鹿野这辈子都休想出来。
而且鹿野是歌手,这要是被记者知道,鹿野的事业也会受到严重影响。
看着眼前就是个疯子一样的谢喻安,安辞念现在只有一条路,鹿野不能因为她困在这里,这是她跟谢喻安的事情。
“碰”!
谢喻安惊了,愣在原地,他没想到一身傲骨,绝不向他求饶的安辞念跪下去了,双膝下跪,连犹豫都没有。
谢喻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俯下身抓着安辞念的肩膀。
“宁愿去囚笼山都不肯向我求饶,高高在上的安辞念跪下了,我谢喻安何德何能,能让安小姐下跪!”
语气中充满着愤怒,悲哀,那双眼睛猩红得想把安辞念咬碎,真想剖开她的心脏看看,安辞念对他的心意是什么样子!
“谢喻安,阿喻我求你了,你想找我算账,想报复我都可以,别牵连鹿野,我不能再对不起鹿野了,我真的求你了......”
字字句句都是鹿野,你对不起鹿野......
“那我呢?我算什么?”
谢喻安落下一滴泪,这六年他流了无数泪水,全都是因为安辞念。安辞念啊,你有没有想过你离开我的六年,我经历了什么?
“那你就跪在两个小时,我要让鹿野知道,全都是因为他,我没伤害他,是我最大的仁慈。”
谢喻安不想再废话,坐在一旁,瞧着二郎腿,多么感人的画面,他就在这里,看着这两个人又想说什么。
鹿野急了,跪在铁杆面前伸手向去拉她,让安辞念起来。他根本就不需要安辞念这么做。
只是安辞念不起,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导致的,她后悔了,她不应该逃跑的,还是跟鹿野,谢喻安是什么手段她会不清楚吗,这个人早就变了。
现在的谢喻安偏执腹黑,狠毒,什么手段都使用得出来,外界说得不错,能站在北城巅峰的太子爷手段可想而知,他根本就不会心慈手软。
而变成这样,毁了曾经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这辈子的安辞念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委屈,双膝都麻了,天气也逐渐冷起来。
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咳咳咳,忍不住咳嗽起来,显得格外刺耳。
弄得站在一旁的看管者都看不下去了。
然而,谢喻安依旧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安辞念,冷笑,只觉得安辞念装模作样,以为会像以前一样心疼她吗,别做梦了。
两个小时就是两个小时。
好不容易坚持到两个小时,安辞念微微喘气,这才开口:“谢喻安,把鹿野放了。”
“我让你跪,可没答应你我放了他。”
安辞念猛地抬头。
“你到底想怎么样?”
谢喻安思考片刻,重新走到安辞念的面前蹲下去。
“六年,我掘了我的墓,挖了我的身体,我带着恨意活着,我爱你,可是我这辈子最恨的人也是你,我恨你啊安辞念,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狠心的人。”
心脏好疼,好疼~安辞念红着眼。
“恨意大过了爱意,你又该怎么补偿我呢?”
谢喻安的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恨意还有一丝无奈,仿佛在等待一个不可能的答案。
补偿不了,她在谢喻安的身边只会给谢喻安造成麻烦,她很早以前就懂了,所以一次又一次远离谢喻安。
她欠谢喻安的情,欠了命,情以难还,惟愿谢喻安往后余生自由舒适,天光大亮。
安辞念只能说对不起,其余她说不出口。
又是这样,使劲地按着安辞念的肩膀,谢喻安听这句对不起已经听了不下百遍,安辞念永远只会糊弄他。
“待在我的身边,你别忘了,安平已经拿走了我的一千万,你已经被卖给我了,你唯一的出路只有我。”
只要安辞念在他的手上,他想怎么来都可以。
“谢喻安你别太过分了,安辞念不是你的玩物,她......”
“关你什么事,笼中鸟还妄想挣扎!”谢喻安打断,很是不耐烦,看来是动手不够重,居然还在这里说话!
安辞念想,她也是笼中鸟,她早就被困住了。她不答应,鹿野就没办法出来。
“好,我答应。”
“辞念你疯了吗,难道你不知道你跟他在一起,你会发生什么吗?你......”
安辞念连忙打断鹿野的话:“谢喻安!我答应你了,你把鹿野放出来好不好?”
跪在地上的安辞念拉着谢喻安的手,让谢喻安的心思在自己身上,她害怕鹿野会说出来,说出来就完了。
“骗子,安辞念,你又要骗我。”
“谢喻安,我讨厌你。”
被抵在墙角,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娇小可爱又艳丽夺人,而眼前的谢喻安成熟稳重,高大巍峨的身姿,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情形下,男人跟女人就该发生一些浪漫的爱情故事。
邂逅,迷恋,追求,再到求婚......
然而,眼前人的这双眼睛充满着对谢喻安的厌恶。
天边也在此刻骤然响起惊雷,雨点打在窗户上,空气又冷了几度。
“安辞念,你最好说到做到,一定要永远讨厌我。”谢喻安搂着安辞念的小蛮腰,把她抵在墙壁上,脸上挂着笑意,他丝毫不介意女人的话语。
突然猛地吻上,身前人眼边晶莹的泪,使得安辞念越发楚楚动人。
谢喻安喝醉了,不过他会记得他也讨厌安辞念,想报复这个恶毒的女人。
也庆幸他喝醉了。
看着还在沉睡中的谢喻安,大手抚摸上他的脸庞,拿起桌面上的手机,不知道想到什么,亲吻上谢喻安的额心,对着镜头拍摄一张。
要知道,人就算在冷静,可是侵犯她的归属品,那一定会暴跳如雷,随之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
安雯欣,你会做出什么呢,我等着你。
“此时进山,大家千万不要紧张,抱紧团队,注意安全!”
领队的是地质学家更是安辞念的师兄莲介,因洪涝灾害而冲刷下来的碎矿拥有众多地质信息,他们这一行人的目的采取蓝铜矿。
“师妹,你过来。”
听到莲介的呼喊,安辞念转过头,有种回眸一笑,难以忘怀之感。
他们如今已经进入这座神秘莫测的囚笼山,朦胧的雾气弥漫在空中,周围的景象变得奇异,树木的形态扭曲,甚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上来的香味,让人感到晕眩。
“放慢脚步,注意周围冲刷下来的碎石,沿着他的轨迹锁定方向!”安辞念戴着银色边框的眼镜,谨慎地提醒身边的伙伴。
如果不是此次作画,蓝铜矿颜料价格之高,也不会冒险踏上这段旅程。
身不由己,命不由人。家里欠了债,她害怕爷爷会因为那些不讲理索债的人再次受伤......再说了,就算囚笼山有去无回又能怎么样,只要达成目的。
穿过阴森浓雾的树林,来到一处被人故意覆盖的塌陷之地,墙壁凹陷这么深,地面平整得可疑。
跟随莲介,他们顺利找到蓝铜矿,就在他们准备回去,吴腾却觉得不够,她觉得在深入一些会更多。
可洞穴中是大量蝙蝠栖息地,被她这么一惊,蝙蝠全部飞了出来。
安辞念无论怎么呼喊,这些人都在自顾不暇,四处逃窜。
“师妹!”高大纤瘦的莲介着急地看着安辞念,准备拉着她往外跑,却在黑暗与灯光中被吴腾从中拉走。
此时,坐在办公椅上的谢喻安撑着左脑勺,右手转着圆珠笔,他昨晚做了一个梦。
他推着秋千,轻声呼唤“念念”,梦里的他可以得到回应,“阿喻,你再推得用力点,高一点!”洁白的裙子,温柔缠绵的目光,那抹身影,他不舍与之分离。
阳光暖洋洋地照进来,谢喻安空洞地注视着身边的空位,它从来只属于一个人。
可谢喻安又觉得自己好可笑,明明这个女人很早之前就已经做出了选择,他还奢望什么?
“让开!”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入公司,又传入办公室,她根本不顾前台的阻拦也要闯。
看清来者胡珍仪,谢喻安只是摆手示意前台离开。
没办法,她本来是要去找安辞念,结果得到消息,这才喘着气寻求谢喻安的帮忙:“小念她,她......小念她去囚笼山了!”
旁边的林砚也走到他们面前,囚笼山谁不知道,很诡异的一座山脉,可爱钱财的人太多了,不知所踪或者死亡的人也太多了。
这都被命名为死亡山了,怎么还去?
果然,谢喻安听到消息的瞬间,脸色骤然大变,迅速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
胆子这么大,不要命了?!
安辞念也从洞穴中平安走了出来,映入眼帘悬崖,参天大树。大家分散了,真是麻烦!安辞念原本很平静的心情在此刻难免有些生气。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尖叫的,要是怕就不要来啊,又不是蟒蛇狗熊......有句话说得好: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当务之急得先离开这里,俯身看了看下面的环境,她现在所处悬崖边的一小片区域,要是原路返回指不定又遇到别的东西,毕竟蓝铜矿到手了。
一不做二不休。
深呼吸一口气,也不管自己害不害怕,赶紧从背包中拿出绳子,将绳子头绑着一棵大树身上,扯了扯,确保松紧,自己则是牵着绳子往下。
这样下去最方便。
想着,又仔细地踩着脚下的每一步,却没注意旁边的树叶根本就不是树叶,翠青一口咬在安辞念手上的虎口。
“啊!”
突如其来的事故导致安辞念疼痛,手打滑,整个人从山坡边缘一路滚下去,旁边的树叶带着牙齿一样锋利,安辞念也只能被迫接受这样的滚落。
“扑腾”一声,安辞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滚落到小溪中。
溪水不深,却足以让她的衣服完全湿透。
眼镜也不幸碎裂,镜片散落一地。更糟糕的是,额头上还被一块尖锐的石头狠狠地撞击,渗出血渍。
大脑一阵眩晕,眼前一片模糊。她在水中挣扎着,龇牙咧嘴地忍受着疼痛。
她最近的运气简直差到没底,要是去买彩票,说不定还要倒扣钱!
躺在水中,深呼吸,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一些意识,挣扎着扶着一旁的大石头,一拐一拐地站起来。看了看不远处的背包,迅速地弯下腰,检查了下里面的东西。
老娘受了这么大的罪,绝对不能把蓝铜矿给弄丢了。不顾及自己蓬头垢面,索性是翠青,无毒,要不然她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妈D!”
还在路上的谢喻安简直被气得要命,要破口大骂,这个女人打电话也不接,但想着深山老林确实没有信号,更着急了。
里面到底有什么值得安辞念这么拼命......没钱跟他说啊,区区一千万而已!
谢喻安被气得头疼,看着眼前的囚笼山,也不顾及自己独自一人,就要进山。
结果。
“终于走出来了。”费了老大劲了!
这一声带着几分疲惫却又夹杂着释然的话语,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谢喻安猛地转身,目光落在不远处安辞念身上。
冷艳美人头发凌乱,衣服上沾满了泥土和水渍,甚至看到脸上,手上都有被荆棘划过的伤痕,有些地方鲜血还在流。
狼狈之极!
安辞念是一点都不在乎,甚至伸展着双臂伸懒腰,仿佛受伤的不是她,要不然还能这么轻松自在。
“安辞念,你现在是越发能耐了,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不想活了吗?!”
安辞念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一愣,她好不容易从囚笼山里边出来,还有啊,这个人身为公司的老板,不好好待在公司上班,来这里干什么?谁告诉他的!
谢喻安可不是安辞念肚子里的蛔虫,大步走到她的面前,脱下自己的衣服:“蠢......笨蛋!”
骂骂咧咧,把自己的衣服让安辞念穿上,又牵着她的手往山下走,这里不方便停车。
不是,他是踩着风火轮来的吗?
“谢喻安,谢喻安我跟不上了,我受伤了!”
大长腿了不起啊。
安辞念停下了脚步,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弱与气喘吁吁。
谢喻安闻言立刻转过身来,安辞念结结实实地撞在谢喻安的胸膛。
“还好意思说你受伤,我以为你不知道呢!”看着安辞念这样,谢喻安咬牙切齿,真想一巴掌拍在安辞念的脑袋上。
一把抱起安辞念。
这阴沉的脸简直要把她吃了。
“你以为我想抱你啊,再不走,天都黑了,我不在这过夜!”一点好气都没有。
安辞念安稳地坐在副驾,看着伤口东一处西一处,谢喻安皱了皱眉,沉默地从后面拿出了药箱,拿出一瓶药水和一条绷带,干脆疼死得了。
“你能不能温柔点,很痛~”
安辞念被额心上的伤口痛的声音都软了很多,眨着大眼睛,要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哼,除了觉得伤口痛就是一副事不关己,让人担心的样子,掐着安辞念的脖子,恨不得再用力一些。
反正不长记性。
“疼死你得了,我告诉你,下次还敢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我打断你的腿!”
看着眼前娇小女人脸涨红了,瞬间舒心了不少,开始帮安辞念处理着伤口,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温柔。
安辞念大口喘气,咽了咽口水,这才看向谢喻安。
你知道吗,在我滚下山的那瞬间,我在想,要是自己这么死了,其实也挺好的,反正我这样的人活不活着也无所谓。
什么也不用管了,自己也解脱了。
......可是,我又想到了你,我本来就是为了你而活,就算你讨厌我,不喜欢我了,我也不想死,我身不由己,想爱你,却爱不了,也请求你,不要爱我。
在外人面前,大家都说她温柔,坚强,遇到什么事情沉着冷静,也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可是,她在谢喻安的面前永远自卑,害怕,恐惧。
“怎么,委屈得要哭了......不准哭!”
她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难受,抿着唇,这个人不仅安慰的话没有说,最后还强制性把她带走。
“谢喻安,那个,你能不能派人去找找我的朋友,我到现在都没有他们消息。”
喝了一口水的谢喻安,猛地把杯子放在桌面上,看着眼前这个还有时间担心别人的女人。
服了,回来就该好好休息,别人的死活又不是安辞念带去的麻烦,这个女人怎么一天就知道瞎操心别人。
要是自己回不来了怎么办?难不成最后请他过去收尸吗?!
“今晚留在我家。”
安辞念立刻反驳,她拒绝。
本来今天想着,就算找不到蓝铜矿都要回家,要是她再不回去,指不定又要被那对夫妻谩骂,最近这些天一直忙着搜索蓝铜矿的事情,耽搁去看爷爷的时间。
然而,此时谢喻安还气在头上,一点都不想跟她废话那么多。
谢喻安是什么实力,不用多说,再说了,莲介他们现在没有任何消息,只好先答应。
但也不再理会谢喻安,从背包中又拿出工具,要不是不想过早暴露身份,她有事要处理,现在普通身份的她,一千万,她根本就还不起。
看着安辞念忙里忙外,又是在那里敲打,又是磨粉,用着他的设备,却全程一眼都没给他眼神,理直气壮。
谢喻安杯子都要捏烂了,都这样了,还不肯向他屈服,宁愿去所谓的死亡山,明明只要安辞念一句话,他就可以拿出一千万,甚至不止,可是这个女人呢。
安辞念啊安辞念,你到底是想靠自己还是不想跟我扯上关系?
盯上安辞念的额心,挑了挑眉,不过没关系,北城是我的天下,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事情你瞒不住我,而我对你放纵是仁慈。
“好,等明天早上我把颜料送过来。”看着自己手中完成的蓝铜矿颜料,心里很是高兴。
想着时间也不早了,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的安辞念,谢喻安却突然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抱在怀中,大手抚摸上安辞念的后颈,亲吻上唇齿。
安辞念懵了,立刻推开谢喻安,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神中充满着疑惑:“你......你大晚上发什么疯!”
根本不给安辞念反抗的机会,扛起她就往卧室走,扑腾一声,摔在床板上,谢喻安继而俯身下来,抓着安辞念进入自己怀抱。
“再不听话,我不介意把你绑起来。”拽着安辞念右手,一口咬在安辞念的食指。
虽然不痛,但是麻酥酥的感觉逼得她快要发疯,谢喻安的唇齿就在自己手指上,那么清晰的唇齿温度冰冷得很。
这是个什么爱好?
谢喻安看着窗户外面,还在吹风,安辞念,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在给你机会,你不要不懂得珍惜,总是来挑战我的底线。
导致安辞念一晚上都没睡好。一大早,还要给莲介他们送颜料。
谢喻安就在门口等着她,两个人都很有默契,没有再说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们就在这里收拾东西,搬进来的东西又要搬出去,等会就要动身去南城,有些必要的东西还是要带上的。
再说了,对于他们这种作画,又要寻找庞大的颜料的人群来说,在一处定居那是不可能。
“辞念姐,外面那个是你男朋友吗?长得也太帅了吧。”旁边矮个子的胡春春拉着安辞念,眼里全是激动。
“别瞎说,我先去趟厕所。”想到昨晚,安辞念的声音更加冷淡。
结果!
安辞念被吓了一大跳,看着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厕所里的谢喻安,而且这里是女厕所:“你来干什么?”
越过他的身边要走。
脖子被身后的一只手锁住,腰部也被另一只手搂住,安辞念动弹不得。
今天,安辞念扎了一个丸子头,他清晰地看到安辞念的后颈,又细又白,这么瑰丽的场面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亲吻上去,昨晚他睡着了,那么好的机会真可惜。
谢喻安是实干派,他是这么想也会这么做。
冰凉的感觉触及安辞念的后颈,浑身发抖,随之蔓延全身。
“谢喻安,这里是女厕所。”压着声音想要反抗。
可他就像是被这截脖子所情迷,他还想要更多,安辞念是他心心念念痛恨的人,人就在他眼前,他什么也不做,太亏了。
浓厚的情欲上来,谢喻安不给安辞念逃跑的机会,吻上,不顾安辞念反抗将她转身,让她看向自己,声音低沉带着嘶哑:“我想要你。”
安辞念是成年人,她不可能不懂。
“不行,谢喻安你脑子里又在想什么,这里是厕所啊!”
放大声音试图想要谢喻安清醒。
“想什么,恨啊,安辞念我在想我恨你!”
抓着安辞念,就把她按在墙壁上,现在安辞念都在他身边,凭什么他要克制,他又不是克制哥,安辞念越痛苦他越开心。
抚摸上这副身体,眼前这个女人的身材比例很好,清纯中带着妩媚,女人有的安辞念都有,甚至更加美感。
冰晶雪骨,白皙光滑,只需要一只眼睛就可以看出她的美丽,更别说安辞念就在他的眼前。
现在是秋天,安辞念穿了一袭米色长裙外搭牛仔小马甲,给人的感觉是甜美,他非得要尝一口。
盯上脖子前系着的绳子,邪魅地看了一眼安辞念,随即俯身张嘴,用牙齿解开,又咽了咽口水,洁白凹凸的锁骨就在眼前,随着安辞念的深呼吸,更加凹陷。
上面隐约残留之前他留下来的痕迹,因为一时的恼怒,咬了一下。
真是娇嫩,痕迹还在。
“谢喻安外面有人来了。”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情景,一把推开谢喻安,这要是被人看到,完全目睹了春光图啊!
看着又一次留下的痕迹,谢喻安拉着安辞念又是亲吻一番,摸了摸她的锁骨:“你最好离那个莲介远一点。”独自走了出去。
莫名其妙,一上来就动手,现在扔下她,还有,关她师兄什么事情,她今天没有得罪谢喻安吧?
“安小姐还真是浪,厕所都能玩得这么花。”
一间厕所的门打开了,哦,原来是跟自己一向不和的吴腾。要不是她,她也不至于在囚笼山受这么多伤。
照着镜子收拾好自己,理了理秀发,涂了口红,抿了抿唇,转头勾起一抹笑容,妖艳得很,凑近,语气中带着自豪:“不好意思啊,我长得漂亮,有资格啊。”
她本来就有资格,大家都说她长得漂亮,拥有一张倾城之脸,都想跟她在一起。
刚跨出一步的安辞念又想到什么,转过身:“哦,谢喻安就喜欢我这种浪的,有本事你去告我啊。”
说完便回到大厅。
气得吴腾直跺脚,安辞念,你给我等着!
“莲介,你们要去南城了吧,等过去替我向师傅问好,我很快就会过去。”
莲介点点头,在凑近安辞念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又看了看外面靠着门口沉默的男子,有些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出口。
见安辞念出来,谢喻安跨步上前,阻隔两个人靠近的身体,侧身牵着安辞念的手,右手在顺势环抱上安辞念的小蛮腰。
这姿态,亲密无间,带着浓浓的侵占感,仿佛安辞念就是谢喻安的。
谢喻安觉得不够,抬眸,犀利冷锐的眸光盯上莲介:“麻烦了。”嘴上说着麻烦了,可那眼神如同捍卫自己的宝物,语气也不善。
胡春春一脸八卦看着这两个人,绝对有问题哦~
坐在沙发上的白怡婷看到安辞念进门,平静的心情一下子火冒三丈,三催四请,这个人一丁点都不在乎!
又想到昨晚安雯欣说的那些话,训斥的声音就此落下,根本就不关心安辞念为什么不回来!也不在意她身上的伤口!
安辞念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我叫安辞念,年纪大了,就多休息。”随即跷着二郎腿,坐在谢喻安对面的沙发上,冷笑着,“这不是怕你们想一出是一出,给我投毒,让我嫁人吗。”
想到之前,把她请回来之后就给她下迷药,要不是谢喻安及时赶到,她怕只能寻死自证清白了!
“怎么跟你妈说话的!”
安平上前甩了安辞念一巴掌,完全不顾及安辞念是不是他们的女儿以及还有外人在场。
谢喻安见状,直接无视,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这才看到对面坐的人是谢喻安,安平演戏法似的,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
北城的掌控者,谢喻安的存在是整个北城的缩影,权势与力量的象征,他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毕竟他一句话,便让北城的老城区焕然一新,高楼拔地而起,瞬间成为大家竞争之地。
只恨当时自己有眼无珠,以前他们从未想过,看似温润的男子如今就站在北城的巅峰,望尘莫及。
白怡婷没好气地拉了拉安辞念,一顿数落,没完没了。
女儿?
只觉得这两个字很讽刺。
谢喻安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安夫人,我们不如做一笔交易。”
白怡婷看向平静带着自身磁场,高高在上的谢喻安,有些疑惑。
“把安辞念给我,我可以帮你们解决债务问题。”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这并不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决定。
安平被谢喻安这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弯下腰,不断地搓着双手,他已经沉醉谢喻安的承诺中。
安辞念直视着安平那张堆满笑容的丑陋脸庞,当初是谁下跪求着她,说什么让她回家好好补偿她,上辈子不顾及她的想法,这辈子甚至更加过分,毫不犹豫将她推向深渊。
她的心,在此刻就像被无数细针扎过一般,她不明白,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亲情离她千山万水,如同巍巍高山,看不到尽头。
亲情,她的所有,一切,在他们面前永远不值一提!
“什么叫给你?”安平并不在意安辞念的感受,厉声训斥,“这是赏识,别在这里不识时务!”
安平就是一个平日里四处讨好,面对示弱的人就仗势欺人的家伙,此时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双眼圆睁,拳头紧握。
一次不够是吧!安辞念抬手抓住了安平那即将挥出的拳头。
安平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没想到,柔弱可欺的安辞念,居然敢动老子动手!
“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爷爷,你觉得我会认你们吗,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能回来,是对你最大的客气!”
安辞念猛地一甩手,把刚刚那一巴掌还了回去。
她宁可去危险的囚笼山,也不愿意求谢喻安。
“谢喻安,你也威胁我?”
见谢喻安不说话,安辞念转过头看着丑陋的两口子:“我告诉你们,我不同意,爷爷也不会同意!”
然而,安平听到这句话,不仅不怕,甚至开始有底气了。
拿出自己的手机,老头子跟隔壁的李妈早就在安辞念不在的时候被他们送出去旅行,安辞念别想打扰他们。
没想到这个人早就做了这样的准备,本来是想着她把爷爷带走,结果被这人抢先一步,失策了!
又看了看谢喻安,下意识拽住自己的手机,必须保持冷静,不能冲动,爷爷还在他们手上。
谢喻安见安辞念反抗不了,起身拽过安辞念,把她搂在怀里,所有人都不会让安辞念离开,去囚笼山都不求他,行啊,那他就逼迫,让安辞念求他!
见谢喻安这副态度,安平巴不得,反正谁能帮他解决债务,不管是谁都可以,至于在其中当什么职务,他一点都不在乎。
“你也休想在逃跑,谢喻安是什么人,你心里清楚。”见谢喻安离开,白怡婷才想起安辞念晚上6点的飞机。
“在你们心中,我是一件商品,现在又被你们明码标价,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安辞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目光如利剑般刺穿安平虚伪的内心。
安氏集团的掌权者,因售卖伪劣产品,被客户投诉,在一月之内如果不偿还一千万,安氏集团倒闭,安平进监狱。
是他们求着自己,也威胁着自己,她才被迫去囚笼山,有些父母啊,真不配!她一点都不想救他们,说真心话,她安辞念很想让他们死掉。
可惜,爷爷还在,人有了把柄,就会处处受限,安平,你还得庆幸你有个好爸爸!
“难道发生这些,是我们愿意的吗?你就不能识时务者为俊杰,好好跟着谢总吗?你看看他现在,人中龙凤,权势滔天,对你又余情未了,你不如多想想,在他身边能得到多少好处。”
势利眼,狗眼看人低!
回想起以前,安辞念冷笑一声:“是你们颠倒黑白,逼迫我离开谢喻安,现在看到谢喻安有权有势,愿意伸出援手,你们又迫不及待地把我当作交易的筹码。安平,你扪心自问,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言不惭?你这么喜欢他,那你跟他在一起啊!”
安辞念的话语如同连珠炮般射出,她的眼眶微红,但那双眸子异常不屈。
安平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愤怒地拍打着桌子,但终究还是忍住没有动手。
因为他已经答应了谢喻安的条件,安辞念现在就是他手中的一张王牌,只要有用,就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还有你白怡婷,你就只会跟着安平,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主见都没有,就像是傀儡,简直愚昧,蠢货!”
“你......你......”安平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地瞪着安辞念。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沉闷的氛围。下人拿着一份新的文件:“老爷,谢总把合同拿过来了。”
安平接过文件仔细查看。片刻后,脸色缓和了许多,对谢喻安拟定的合同非常满意,也不枉他求着这个人回来,否则他亏大了。
“就算我死也不同意。”
望着安辞念决绝的背影,安平心中冷笑,安予,不管你做什么都没用,这场关于权力与爱情的较量,你注定是输家!
安辞念来到机场。
“辞念我还有一会儿,你放心我很快就来。”坐在车里的鹿野看了看周围围得水泄不通道路,他心里很着急。
安辞念看了看手机,又低着头摸索着自己的手镯,心下一沉,谢喻安,我很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付出,我已经拯救你了,你往后的生活天光大亮,顺顺利利。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左等右等,看着来往的人群,始终没有等到鹿野。
“前往南城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NC0823次航班很快就要起飞了,还没有登机的旅客请马上由4号登机。这是NC0823次航班最后一次登机广播。谢谢!”
顾不上那么多了,安辞念拖着行李就要走,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安辞念!”
如同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瞬间划破机场内原本略显嘈杂的宁静。
安辞念的脚步不由自主地一顿,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僵硬地转身看着那位高大挺拔的男人身上——谢喻安。
安辞念的心中涌起惊恐,逃避,一旦让谢喻安靠近,后果无法设想。她不能让他得逞,她必须离开!
加快脚步,向着登机口的方向疾步前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登上飞机,离开这里,谢喻安就再也拿她没办法了。
然而,命运总爱与人开玩笑,就在她即将触碰到那扇通往自由的门扉时,一名机场工作人员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干什么?我是乘客,这是我的机票!”
工作人员似乎并未被她的言辞所动,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停下。
安辞念的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回头,只见谢喻安正一步步向她逼近,那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安辞念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想要呼救,挣扎,但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一般动弹不得。
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喻安越走越近,直到站在她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她抬头看着他,那双曾经让她沉醉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冷漠与决绝。
“可惜啊,被我抓住了。我们之间的事情没那么轻易结束。”
安辞念又看到身后不远处的安雯欣,感到一股绝望的情绪在心头蔓延开来。无论她如何逃避,都无法摆脱这段纠缠不清的过往。
“安雯欣,你不阻止谢喻安吗?”
明明她都发照片给安雯欣了,就是为了刺激她,她现在居然不阻止?
显然事情超乎了安辞念的预料。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隐没地平线下,夜犹如优雅的舞者,伸手拉开了漂亮的月亮。
在灰暗的房间里,谢喻安的身影如同暗夜中的毒蛇,敏捷又带着危险。瑞凤眼紧盯着眼前的安辞念,既有不解也有愤怒。
“去囚笼山不够,还想着逃跑?安辞念,你总是这样想挑战我的耐心。”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
早上,他就得知安辞念的行程,他当时没失控算是客气,不知好歹的女人!
白纱窗帘随着晚风在空中摇曳,阳台上有一抹红。
那是山茶花,曾经她送过眼前的男人。
一只手紧紧搂着安辞念的小蛮腰,那纤细的腰肢在他强大的力道下显得格外柔弱无助。
另一只手则用力掐着她的脖子,虽未真正用力,但窒息感却足以让安辞念感受到谢喻安此刻的愤怒。
“看着我!”
强迫安辞念直视自己的眼睛,让她无处可逃!
一路上都在试图挣脱谢喻安的束缚,明明,明明她就要成功逃离了,只差一步,只要她登上飞机,谢喻安根本就无可奈何。
就算谢喻安在北城一手遮天又能怎么样,她也不能放弃。
“逃到别的城市我就拿你没办法是吗,我告诉你,我的手很长,你逃不掉的!”
手指轻轻摩挲着安辞念额心,顺着脸颊边缘滑落在脖子周围,那是一种既温柔又残忍的抚摸,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
最后又掐住她细白脖子:“说啊!你是不是想跟鹿野走?你身边的男人还真是够多的。”脑海中闪过在安辞念身边的男人,心里不痛快。
简直是无理取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谢喻安,保持一定距离。
“疯子!”安辞念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她怒视着眼前的谢喻安。
谢喻安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他的每一步的靠近都是踏在安辞念紧绷的神经上。
手在桌边胡乱地摸索,抓起那只玻璃杯,向谢喻安掷去。
玻璃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随后“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水花四溅,每一滴都像是他们过往的点滴,在此刻化为乌有。
“我给过你机会了,你给我过来!”
安辞念愣住了,她没想到谢喻安会如此执着,慌乱之中,再次拿起桌子上的另一只杯子,毫不犹豫地砸向谢喻安。
这一次,杯子结结实实地砸在谢喻安的额头上,瞬间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流出。
安辞念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们之间隔了六年,有着太多的误会和伤痛。
而谢喻安呢?
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把抓住安辞念的手腕,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不在乎流血,甚至不在乎安辞念打他。
这一刻,他们就像是被命运捉弄的两个人,在爱与恨的漩涡中苦苦挣扎。
而此时,房门外敲门声响起。
“喻安。”甜美的声音叫着谢喻安的名字。
是安雯欣的声音!这个笨蛋现在才来阻止,是不是太晚了!
谢喻安根本就不予理会,手上的力气加重,痛得安辞念想反抗。
“安辞念,爸妈叫你回去,你还不跟我回去吗?”敲着门的安雯欣大声呼喊,生怕安辞念不出来。
给予她无数温暖依靠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钳住了她的脖子。
谢喻安偏过脑袋,一口咬下,没有丝毫的犹豫与留情,他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倾泄在这份疼痛之中。
“啊!”
安辞念整张脸痛苦不堪,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既有身体上的疼痛,也有心灵上的挣扎。
曾经的谢喻安那么温柔,绅士风度......
安辞念推开谢喻安,左手抚摸上自己的右肩膀,很明显地感受到牙印,这个人太狠了!
“这样......这样你就高兴了吗?”强忍着身体所带来的巨大痛苦,喘着气,抬起头,抑郁的眼神在试探谢喻安的内心。
外边的人似乎还不死心,敲门的声音更大了。
“喻安,喻安你在里面吗?”安雯欣显然有些急躁,她后悔了,早就知道安辞念要走的时候,她应该站在安辞念的身边,让她赶紧离开。
安辞念还没说什么,谢喻安已经不耐烦地看了一眼门口,真是碍事!一把拿着花瓶砸向门背后,“不想辞职就赶紧给我滚!”
安辞念你都在我手上了,休想让我放过你。
又是一把扯着安辞念,将她拖进卧室,摔在床上。
“谢喻安,你别太过分了!”安辞念很是生气,她根本没有招惹谢喻安。
就在此时,安辞念的手机响了。
“安辞念,你知道鹿野为什么没赶到机场吗?我啊~”谢喻安抢走安辞念的手机,放在自己胸口,露出轻蔑,不知道得有多高兴,要不是为了处理鹿野,安辞念连机场都到不了,“我让人把鹿野送进警察局了,是不是我做得很棒?”
说这话问心无愧,还在向安辞念求表扬一般得意的神色。
安辞念身体一颤,她很想破口大骂,可是看着谢喻安额心的鲜血顺着流下,这个人就是恶魔,她都这样对她了,还不放过她!
她也不是没有感受到谢喻安如今的强大,连她的行踪都被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想去看鹿野吗?我带你去。”
他猜到安辞念想说什么,可以啊,他成全她,他要让安辞念彻底绝望,随后一把抓起安辞念,强迫安辞念跟他去警察局。
现在晚上8点,警察局的人被打了招呼,只有一名看管者看管着鹿野。
“鹿野,鹿野你没事吧?”安辞念走到铁门前,抓着铁杆,可是她打不开,看着鹿野身上的伤口只能着急。
看着安辞念身后的谢喻安,鹿野突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赶往机场的路上,突然就有警察拦住他,说他要带走安辞念,涉及拐卖罪。
“谢喻安,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报复我冲我来啊,你凭什么伤害鹿野!”安辞念侧着脑袋,怒吼着,自从遇到谢喻安,她永远都在难受。
“伤害你身边的人不就是在报复你吗。”说的那才是一个理直气壮。
看着眼前已经受伤的鹿野,安辞念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她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谢喻安缓缓地走到安辞念的面前,微微俯身,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想让你跪下来求我,你敢吗?”
看着安辞念毫不犹豫答应他,心都凉透了,安辞念是个骗子,她最会欺骗自己,她总是能够轻易地让他相信她的谎言。
一旦她开口,谢喻安就会相信她,就像是被下了诅咒,哪怕她的承诺从未兑现过,甚至离开他。
冷冽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又甩开安辞念伸过来的手,不管不顾地离开这里,鹿野这辈子就待在这里吧。
不要~
坐在地上的安辞念不知所措,鹿野要是在这里,鹿野会疯的,不顾身后鹿野的劝阻,她跑了出去。
拉着车门,哭泣:“谢喻安,谢喻安我求你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随即又是跪下,甚至磕头,本来就受伤了,这是雪上加霜的节奏。
谢喻安就这么看着安辞念再一次磕破额心,头发凌乱,不知道是别有用心还是心软了:“敢进来吗?”
还没磕下去的脑袋瞬间凝固,她怎么会不知道谢喻安想做什么,进去,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低着头,泪水再一次在眼眶出,双手紧握。
狠了狠心,钻进了车内,关上门。
而就在安辞念钻进来的一瞬间,谢喻安就已经拉着安辞念坐在他的腿上,车身不高,刚刚够安辞念。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进来可没有反悔。”抬起安辞念的下巴,摸索上去,细嫩光滑。
安辞念不知道看向哪里,身体紧绷,她知道自己一旦进来就给了谢喻安放纵,可是这是唯一机会,要是错过,鹿野的后果也可想而知,她不敢赌。
谢喻安看着满脸泪水又害怕的安辞念,抚摸上她的秀发,很好看,长卷发,发丝乖乖地缠绕在他的手指,一点都不像安辞念那么不听话。
鼻尖微微错开,随之相抵,用力按着安辞念的肩膀,猛地覆上来,暴风雨似的,带着攻击性,坚实的手臂和胸膛像囚笼包裹着她的整个身体,带着不容她一丝拒绝的疯狂。
安辞念泪水好苦,含在嘴里。
而她根本招架不住,手指一点点扣进,直至两人十指相扣。
“谢喻安~”安辞念想退。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声音早就变了,呜呜咽咽,软弱得像猫咪,根本就没有任何攻击性。
安辞念不会吻,她从来没做过这些事情,为什么谢喻安可以这么游刃有余?
“啊!”
谢喻安居然咬了她的脖子!
“再出神你就滚下去!”
威胁的话又在安辞念耳边响起。
不行!
把心一横,双手环抱上谢喻安的脖子,本来惨白的脸因为现在的场景而变得红润,她觉得自己被谢喻安完全带偏了:“阿喻~我,我没有吻过,你教教我~”
妖孽!
说好的不会,还故意把下巴抬起来,安辞念你又骗我!
谢喻安也不是啥好人,唇齿到脖子,到肩膀。
她的身上已经有数不清的伤痕了,谢喻安带来的,而她罪有应得!
而安辞念她觉得自己就卡在天堂与地狱的中间,生死不能。
一阵缠绵悱恻过后,安辞念没有力气了,靠在谢喻安的怀抱中,看上去娇小无助。
本来谢喻安又没开口亲自答应放过鹿野,可是他看着他们,眼色一沉,抓起自己的手机让他们把鹿野放了。
“安辞念,你得知道一报还一报。”
恨意,满满的恨意覆盖谢喻安的全身,他觉得不够,安辞念被伤害得太不够了!
回到家之后,谢喻安一把把安辞念甩在床上,丝毫不心慈手软。
“安辞念,你卖给我了,当我情人吧,我给你更多的钱。”俯下身的谢喻安手上的力气逐渐加重,卡着安辞念的脖子。
那双瑞凤眼露出诡异的冰冷,那是从未有过的凛然的冷淡。
以前他没权没势,没有资格,所以,安辞念从来不顾及他的感受,一次又一次地离开他,有任何的理由。
如今这样,他为什么不能高兴,至少安辞念在他的面前不是吗?
谢喻安的话语如同锋利冰冷的刀刃,精准无误地刺中了安辞念的心脏。仿佛她不过是他手中随意摆弄的棋子,可以任意践踏。
安辞念全身都在痛,身体精神上都在痛,她无法忍受谢喻安这样的羞辱,抬起头,恨不得想扇他一巴掌,瞧瞧他在说什么胡话!
谢喻安拽住安辞念的腿,他都没有发话,这个人敢这么走了?
“我出车祸,你为什么离开,一走就是六年?”他还是问出了那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和不解。
安辞念听到这话,神经猛地一紧,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借口。
“是因为我太穷了?还是你觉得我死了,捞不到好处了?”谢喻安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不是的,我没有~
安辞念还是说不出口,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的内心充满愧疚和自责,这一切都无法弥补六年来对谢喻安的冷漠和无情。
又不回答,安辞念,你就不能骗骗我吗?什么理由我都会相信的,你明明知道的啊!
“我今日所做,全都是你欠我的!”谢喻安嘲讽一笑。
欠的何止是一点,是爱,是生命!我是为了你而出的车祸,可是你呢,你没有心!
趁安辞念失神之际,抓住安辞念小蛮腰。
安辞念的心情简直糟糕透顶,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愤怒,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用尽全身力气,手掌狠狠地扇在谢喻安那白皙如玉的右脸颊上。
她是做错了很多事情。
“谢喻安,可我不是你的玩物!”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不甘与屈辱。
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糟糕的一幕,眼中闪烁着泪光,下意识紧咬着下唇,不能让自己的脆弱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谢喻安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踉跄后退了一步,恍然中,用手捂住那火辣辣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砸了他,还要扇他,当真绝情无义!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空气中回响。
安辞念紧盯着谢喻安的眼睛,那双曾经让她心动的眼眸此刻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寒意袭来。
咽了咽口水:“你不是讨厌我吗?既然如此,就该远离我,一辈子都不要再见我才对......还是说,我的痛苦,挣扎对你来说是一种乐趣?”
谢喻安闻言,脸上的嘲讽笑容渐渐收敛,阴冷可怕的情绪直接爬满整张脸,他的嘴角微微勾起邪魅而危险的笑容。
“是一种乐趣,可是我更想报复你,恶心你,想要你一辈子死了都只能待在我的身边,安辞念,这就是你的命!”
字字句句,扎心在安辞念的心脏,她始终不明白,曾经温润如玉的男孩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变得面目全非。
给机会给不了,那就抢!
再一次俯下身吻上安辞念,仿佛要将一切不满和不快都宣泄出来。
安辞念无法反抗,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谢喻安都不肯放过她。
只能任由摆布的安辞念就像是瓷娃娃,她哭了,眼泪一颗一颗地流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安辞念的哭美丽又动人,就算是黑夜,都不能掩盖住光芒珍珠,看着这样的美人哭泣,那一定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爱怜。
放在以前,谢喻安一定会心疼她,抱着她的小腰,牵着她的手,一遍遍告诉她,有我在,念念别怕,念念很好。
“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想到安辞念对她的狠绝,谢喻安也红了眼眶,可是嘴上依旧得理不饶人。
无论我怎么做,你都要远离我?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既然招惹了,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你是我的情人,你这辈子归我,你要是敢离开,我一定让你身边所有人痛不欲生!”
以前他总是选择放手,成全,可得到了什么,不仅没得到安辞念的可怜,她还要离开自己,毫不犹豫,顾及他的感受了吗?
谢喻安首先是一个人,喜怒哀乐,七情六欲他都有,安辞念对谁好,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可是啊,我找了你六年,整整六年,岂是你说算了就能算了的!
得不到他就想尽办法得到不就好了,就像现在一样,让安辞念彻底地属于自己才对。
这样疯狂的念头一旦爬上来,就像是藤蔓,开花结果。
“谢喻安,我太讨厌你了~”泪水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来,声音颤抖。
谢喻安根本不在意,他不会再心疼安辞念的泪水,这是安辞念自作自受。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就像恶魔,他也愿意成为安辞念的恶魔。
突然,外面下起了狂风暴雨,窗台外的那盆山茶花因为剧烈的刮风,竟然,竟然一整盆摔碎在地板上,砰的一声,在夜雨中响彻。
安辞念瞳孔放大,泪水又一次倾巢而出,心脏仿佛要瞬间停止。
在这一刻,安辞念终于意识到自己把谢喻安还是伤害得太深,心脏跟随着山茶花粉墨,随之她鲜活的生命消失。
安辞念已经很久没有做这样的噩梦了,也被吓醒了,看着还搂着她的腰熟睡的谢喻安,安辞念没有反抗,眼神不自觉地看向黑暗的地面。
就算重生多少遍,她都清晰记得,可是,可是明明我都规避了所有的灾难,为什么现在的结果是这样?
不敢想,后面的事情安辞念根本就不敢想,转过身投进谢喻安的怀抱,想让谢喻安的温度温暖她。
其实不只是谢喻安是恶魔,她也是,明知道是深渊,知道他们的结局,自己就是不死心。
谢喻安啊,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
清晨,太阳照在床榻上,安辞念忍不住眯了眯眼,随之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身躯,谢喻安手里拿着白色衬衫。
想到昨晚上的荒唐,自己后面还是谢喻安抱进浴室。
一路上哭唧唧的,她太脆弱了,谢喻安那么凶居然没对她发脾气。
见安辞念睁开双眼:“衣服准备好了,从今天起,你得待在我的身边,安秘书,只要我一句话你就得跟着。”收拾了下自己的袖口,又带上遗落在床柜上的手表。
这块手表......可语气冷漠,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自从那次吵架之后,谢喻安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她无路可逃,只能待在谢喻安的身边,否则鹿野就会出事,她已经欠鹿野太多了,她不能因为自己跟谢喻安的矛盾,就搭上鹿野。
见谢喻安迟迟不肯出去,安辞念有些不好意思,她现在身上什么也没穿,衣服距离自己有点远,还不走吗?
“怎么,想让我帮你穿?”
一句话,安辞念又想到昨晚,耳尖冒红,撇过脑袋,实在是尴尬,但语气又带着不服输的倔强:“衣服够不着!”
不知所措,这样的神色让谢喻安有些愣住了。
转身去拿桌子上的衣服,递给安辞念。
可他不走了,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
“昨晚上都做了那样的事情,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见过。”俯下身的谢喻安把安辞念圈入自己的怀抱,右手又抬起安辞念的下巴,相比之下,此时被被子遮住的安辞念好小一只,心情不自觉有些愉快。
安辞念睁大瞳孔,这人怎么脸皮越来越厚了?
什么也不管了,反正她说什么谢喻安都不会走,横竖都是一死,早死早超生吧。
直接当着谢喻安的面穿好衣服。
没想到这么多年,安辞念居然是一个人,心情不自觉有些愉悦。
创为心-谢喻安创立的公司,凭借一己之力站上巅峰。
谢喻安身着黑色西装,进入公司区域,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强大气场瞬间让所有人为之一震,完全是总裁,也是京圈太子爷该有的气场。
公司内的员工,无论是谁,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
“谢总好!”整齐划一的问候声在公司内回荡,饱含着员工们对谢喻安的尊敬与感激。
“安辞念怎么出现在这?”
是,这是安辞念的失策,她回北城是因为安平他们说爷爷生病了,而且自己的朋友们也都在北城,所以她急匆匆地赶回来。
等来的是什么,等来的是谢喻安,当场就在机场抓着她不放,不仅自己被欺骗,现在还把自己赔进去了。
看着安辞念跟在谢喻安背后,安雯欣很是不爽,想到昨晚上她去谢喻安家里,不用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凭什么,过了这么多年,谢喻安还是被这个女人所勾引,我努力再久,只要她出现,你的眼里就没有我。
谢喻安,你没有心!
“安辞念现在是我的秘书,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们谁也不能吩咐她做任何事情!”言辞冷漠,带着决绝。
必须把话放在这里,转身示意安辞念跟上自己的步伐,安辞念,你也休想跟谁有接触。
“谢总跟安秘书为什么额头上都有伤啊?”突然一个女职员问起这个问题。
看到安雯欣难看的表情,邓翠翠无奈摇摇头,这个女人可真是不得了,不得了啊,公司的天要变了!
谢喻安进入办公室,关上门以及窗帘,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做些什么事情。
“以后你坐那里。”谢喻安示意安辞念的工位。
容不得安辞念反抗,固执地拉着她的手,按着她坐下去。
“晚上跟我去见一个客户,现在你要是累了,可以去沙发上睡一觉。”
这个位置也终于有人坐了!
外面的秘书林研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看了看微信里安辞念的界面,啪嗒啪嗒:小念,你可得好好跟小喻相处啊,要不然受苦的是我们啊。
瞧瞧,瞧瞧我老婆被这个狠心的家伙派去外地工作,想到这,更难受了,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一点都不想工作。
他就是可怜的不行不行的打工人而已~
安辞念看着就在门口都还要用手机给自己发消息的林研,很是不好意思,但是这也不能怪她吧,谁叫谢喻安现在这么霸道,还带威胁人的,自己才受罪好吧。
不一会儿,安辞念还真的坐在自己工位上睡着了。
处理好所有事情之后,谢喻安取下自己的眼镜,走到安辞念的身边,伸手就去抱着安辞念,他还记得大一的时候,安辞念生病趴在桌上睡着了,自己就是这么抱着安辞念,但那个时候,安辞念睡眠特别浅,他没抱起来,安辞念就醒了。
这一回安辞念睡得很沉稳,他还给她拿了毛毯,办公室开了空调,不能让安辞念感冒了。
就在他蹲在去,还要去抚摸安辞念的脸庞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了。
“喻安......”
谢喻安原本高兴的心情瞬间湮灭,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把门一关。
这样的举动惊动了一旁的林研和助理沈煜潇。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安雯欣你逾越了。”很是没好气。
安雯欣没想到谢喻安的脾气这么大,拽着自己的手机要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你们两个怎么做事的,工资不想要了?”
沈煜潇被自家老板的神色吓得都不敢说话了,林研赶紧补口:“小喻你别气,我等会就在办公室门上贴上闲杂人等禁止入内,否则公司辞退她。”
语气笃定,保证完成任务。
安雯欣被气得不轻,明显就是再说她!但她不能被辞退,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待在谢喻安的身边。
等谢喻安再进去的时候,安辞念仍旧安睡着,像是瓷娃娃,安静温柔,可是......可是瓷娃娃太容易碎了。
大手抚摸上安辞念的脸颊,光滑白嫩,他一遍一遍地祈求安辞念不要离开,为了安辞念而卑微。
我所做的好你不记得,那我们就换一种方式。
总归要让你的心被我占有。
不顾及还在睡梦中的安辞念,轻轻抚摸的手瞬间掐住安辞念的脖子,俯身下去亲吻。
安辞念感受到压迫,很是不舒服,也如谢喻安的愿醒了,无力的动作迫使安辞念双手想要去推开,就不能让她睡一个觉吗?
如今的谢喻安已经变得安辞念不认识了,他们之间隔了六年的时间。
“谢喻安,谢喻安!”
安辞念很难受,全身都在疼痛,她觉得自己的病情又开始发作了。
看着安辞念快透不过气,眼睛湿润,这才放开她的唇齿,转而在安辞念的脖子上留下红色印记。
好痒~忍不住想躲开。
偏偏这个人就是不让,掐着她的脖子。
直到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敲响,这一次外边的他们学乖了,终于知道要敲门了。
看着慌张又无处可逃的安辞念,谢喻安得到心理上极大满足感,起身。
安辞念被吓了一大跳,喘着气,看着自己的衣服边角被扯出,衣领被扯开大片。
拉着谢喻安的手,阻止他。
美人衣服都没有穿好,就这么直勾勾地抓着他的手,那双眼睛全是迷离。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谢喻安转身,两个人的身躯近得快要挨在一起,压着声音。
我......
本来她想解释,可是谢喻安这样,她觉得自己解释了说不定还要让谢喻安更加生气,抓住的手又继而放开。
当着谢喻安的面把自己的衬衫扎进去,衣领全部扣起来,老实地站在他的面前。
干得可真好!
没再理会安辞念,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有事?”
“小喻,那边蔡老板已经在等着了。”
又看了看谢喻安身后的安辞念,表情差点没绷住,就不能对小念温柔点吗,小念你受苦了,到时候等小云回来,请你好好吃上一顿。
谢喻安沉默一会儿,转身:“就在办公室待着,否则,你知道后果。”落下一句狠话,又看了看自己办公桌子上的文件,示意道,“快去把合同签了,别想在背后耍花样。”
门啪嗒一声,被关闭,只留下安辞念一个人。
威胁,就知道威胁她!
气的安辞念直接坐在谢喻安的办公座位上,躺着,看了看眼前的文件,安辞念恨不得破口大骂这些人。
安平真是彻底把她卖了,怎么,现在还得让她也签字,再看一下他们之间的合同,好嘲笑自己有多么的无能狼狈吧。
明显就是冲她来的,谢喻安这个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所以想不出最好的解决办法,才想着逃跑。
现在好了,没跑掉,还被这个人扣押,甚至拿爷爷,鹿野,身边的朋友威胁她。
看看上面自己的签名,眉飞色舞,签的那是一个心不甘情不愿。
签完又恨不得现在就撕了,然而安辞念也心知肚明,这个人太有办法了,她无论做什么最后都得签下这份合同。
这是死局。
又拿出手机,小云回来,要是突然发现自己跟谢喻安在一起了,还是被迫的,不得跳着脚跟谢喻安打架才怪。
想到这,安辞念又趴在桌子上,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手臂里。
啊啊啊啊,好烦啊,哪里都烦!
“安辞念。”
随着声音看了过去,心情更是糟糕,谢喻安办公室的门倒是热闹,个个都想进来,你们这些人干脆把门拆了得了。
安雯欣迈着快速的步伐走到谢喻安的办公椅旁边,伸出一只手,将安辞念从椅子上拉起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这个位置可不是你能坐的。”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责备,仿佛在提醒安辞念,她没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
安辞念摸索着办公桌边缘,靠着,扑哧一笑:“闲杂人等禁止入内,安经理是看不懂吗,再说,就算你是经理,你得经过我的同意。”双手环抱,很是自信。
安雯欣看安辞念这么理直气壮,又越发觉得这句话好笑。
“你别以为谢喻安喜欢你,他不过是因为你不辞而别,对你的报复。”
安辞念根本不屑安雯欣这么一点嘲笑,伸手解开自己的衣领,很明显的红印骨碌碌地露出来,仰着头,很是高傲:“那没办法,想必你猜得到,你们谢总就算是报复,也得跟我好。”仿佛在宣告着自己在谢喻安心中的地位无可撼动。
“你!”
“安经理还是出去的好,否则我不介意给谢喻安打电话,你觉得他会说些什么?”安辞念继续坐在谢喻安的办公椅上,双手摊开,挑了挑眉,很是得意。
安雯欣,你给我的伤害我会一笔一笔地算回来!
转了转椅子,等谢喻安回来,她要坐这张椅子,而且必须向她承诺,安雯欣不准踏入办公室半步,要不然她就搬出办公室。
最后安雯欣只能愤愤不平地离开,看着办公室其他人都看着她,也是没好气:“看什么看,都不工作了吗?”
自己受气了,就拿他们撒气,安雯欣就是这样的人。
反正无聊,安辞念又想睡觉了,晚上还要陪谢喻安去应酬,也不知道客户是谁,都不跟她说一声,好歹让她提前了解一下哇。
过分,这些实在是过分,她不想面对,她想逃跑不行吗?一定要把她逼上绝路才甘心吗?!
突然手机又一个电话。
“好徒儿,那幅画画好了吗?”年迈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
“师傅,已经画好了,我让人把画给您送过去,等徒儿有空了,再去看您。”安辞念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
都是因为谢喻安,她差点把大事给忘了,博图展览会可是她师傅亲自举办。
又看了看自己的微博,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上线,一点开微博简直炸开了锅,说都在问她最近为什么不更新,不上线,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各种问题,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失踪了。
赶紧发了一条最新微博,再附上自己最新画作,给各位粉丝一个交代。
等安辞念做好所有事情,谢喻安也回来了。
看着进入办公室的谢喻安,甚至这个人把自己抱在怀里,安辞念都蒙蒙的,也许是刚刚太忙,脑子还在宕机之中,所以才一时间没有反抗。
不知道抱了多久,谢喻安才肯放开她。
好想紧紧地拥抱这个男孩子,可当安辞念看上自己的手环时,她知道她不能,她没有那个资格。
“衣服给你准备好了,去换衣服。”
安辞念接过,走到旁边的浴室里的她又后悔了,谢喻安给她准备的什么衣服,要不还是穿身上这身吧,而且她身上这身就是谢喻安买的。
探出脑袋,看着坐在办公椅上,手拿合同的谢喻安:“我不想换。”
“想让我帮你?”靠着办公椅的谢喻安侧着头。
安辞念见他要动脚,赶紧把浴室门关上。
这圆领的黑色衣裙,衬衫还能往上拉,这衣裙不明显把脖子上的印字露出来了吗,安辞念算是知道了,谢喻安绝对是故意的。
看了看洗漱台上自己的斜挎包,幸好她把包拿进来了,用粉底液应该就能遮住。
收拾好一切,安辞念就走出浴室。
果然,这身衣裙很合适,他今天下午特意去商场买的,黑色衣裙包裹着安辞念修长标准的身材,让他忍不住伸手揽住安辞念的小蛮腰。
化妆了。
摸了摸安辞念的脖子,他确实是有想让安辞念露出来的主意,所以买了,可是这个女人居然拿粉底液遮住,如果不凑近看,根本没人注意。
就这么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知道谢喻安想干什么,安辞念伸出手触碰上谢喻安的胸口,想着这是办公室,她也不好发火,讨好道:“等会我们要去谈生意,晚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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