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跳，拍打主机时瞥见显示器下方贴着张便签：“不要相信开盘价”，字迹与抽屉里的警告如出一辙。
当他扯下便签，背后竟露出半行小字：“他们在看着你”。
重新开机后，行情界面恢复正常。
华光科技平开高走，成交量温和放大，与记忆中一模一样。
秦川松了口气，却注意到买盘队列里，连续出现 144 手的买单 —— 这个数字在股市暗语中代表 “要死死”，是主力警告跟风盘的常用手段。
“不可能，2005 年的庄家不会用这种暗号。”
他喃喃自语，点开分时图明细，冷汗瞬间浸透衬衫 —— 每笔 144 手的买单后，都跟着一笔 741 手的卖单，组合起来正是 “去死一” 的谐音。
手机突然震动，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秦川深吸一口气接起，却听见电流杂音中混着陌生的男声：“第一次重生的感觉如何？”
“你是谁？”
秦川猛地站起，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们是删除者。”
对方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你的每次重生都会篡改时间线，这次我们提前了三个月，就是为了告诉你 —— 别碰华光科技。”
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声，秦川的电脑突然弹出监控画面：正是他刚才在交易所开户的场景，镜头死角处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用手机拍摄他的申请表。
“记住，第三次机会，是最后一次。”
电话挂断的瞬间，华光科技直线涨停。
秦川盯着账户里突然增加的 300 元浮盈，后背贴着墙缓缓滑坐在地。
抽屉里的项链再次发烫，他扯出来时，发现红宝石上的裂纹已经贯穿整个宝石，数字 “-1” 正在变成 “-2”。
“叩叩叩。”
敲门声惊得他手一抖，项链掉在地上。
李楠抱着作业本站在门口，发梢沾着片樱花：“赵阳说你不舒服，我带了感冒药。”
“谢谢。”
秦川弯腰捡项链，却发现红宝石表面恢复如初，数字清晰显示为 “2”。
李楠的目光落在他掌心的冷汗上，突然伸手替他擦掉额角的汗珠：“你的脸色好差，真的没事吗？”
她的指尖带着薄荷护手霜的味道，与十年后 ICU 消毒水的气味重叠。
秦川鬼使神差地抓住她的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