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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这是我第一次,对她的要求不闻不问。
我沉默,去摸床头的手机。
秘书刚发来消息:“秦总,新上市的公司项目,请您先过目。”
倒数第二个,赫然是傅闻洲。
秘书冷笑:“他文件里还夹了二十块钱,难不成是想拿这点钱贿赂我?
可笑!”
是啊。
我也觉得可笑。
这个连二十块钱都不舍得出的男人。
被柳如烟这种,几乎一天就要撒着娇从我兜里掏走一万的女人,放在心上。
那我算什么?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可剧痛让我什么都做不到。
只是抬头,平静地看着柳如烟:“我想听听孩子的胎心。”
3傅闻洲在窗台上趴着。
这是别墅的三层,摔下去死不了人,也得骨折。
柳如烟心疼得脸都白了。
压根听不进去我说了什么,只是想着办法地把我往出赶:“我不要包了,你先出去!”
丝毫看不见我骨折的肋骨。
我沉默地闭了闭眼,给秘书发了句,“让他上。”
我倒想看看,给点阳光,他们能做到什么地步。
4消息才发出去没一分钟,阳台上传出了动静。
傅闻洲兴奋地踹碎了转角的花瓶。
“如烟!
如烟!
我公司活了!”
“听说是秦氏掌权人亲自张口提点我!
连我打点的二十……咳咳,那些钱也都恭恭敬敬地退回来了!”
原来他自己也知道丢人。
我扯了扯嘴角,死死盯着柳如烟的脸。
在看到傅闻洲的一瞬间,她松了口气。
紧接着,又意识到我还在场,脸色转绿,“老公,你听我解释……”我还没来得及回话,傅闻洲先冷下脸:“你叫谁老公呢?”
“如烟,听好了,以后你再也不用跟他逢场作戏,忍气吞声了,孩子也可以留着了!”
听见这句,我竟然可耻地松了口气!
柳如烟身体一直不好,所以我一直等时机成熟才敢要孩子。
如今已经七个多月,再要打,太伤身了。
我闭了闭眼。
再睁眼,却对上了柳如烟犹疑的目光。
听见傅闻洲即将成功,她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沉浸在喜悦里的傅闻洲,自然没发现异样。
他只是笑着走向我。
“还敢让我趴在窗上,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哦哦,我差点忘了。”
“如烟肯定不希望自己怀着这种人的贱种,你说对吧?”
一瞬间,我的心脏似乎被攥紧。
连呼吸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