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闪烁,忽明忽暗,伴随着滋啦的电流声。
已经连续好多天了,我数了,不多不少,正是三下。
紧接着楼上回传来“咚”的一声巨大声响,好像有什么重物砸在了地板上,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可是三楼根本没有住人。
我很害怕,鼓起勇气去楼上查看。
三楼的灯是坏的,我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惨白的光束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阴影。
黑暗中,每走一步,木质台阶发出的吱呀声都让我嗓子眼发紧。
当光束扫过杂物间的门时,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发现杂物间似乎有一丝光从门缝透出来,忽明忽暗的。
我屏住呼吸,加快脚步,朝杂物间走去。
可当我走到门前,那丝光亮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查看了一番,什么都没发现,这一切都好像是我的幻觉。
赵明新半夜回来的时候,我把这些异常告诉了他。
可他不相信我,“宝宝,一定是你出现了幻觉。
我在家的时候从来没发现过这种情况,你越来越严重了。”
我无奈的被他哄去睡觉,可我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我快被逼疯了,我感觉胸腔烦闷,急需去外面透透气。
趁着赵明新出差去外地,我决定出门。
可我刚穿戴好,走到门口,就被保姆拦住了,“太太,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就在附近散散步。”
保姆上下打量我,没错过我手上的车钥匙。
她阴阳怪气的说:“女人嫁人了就应该安分守己,先生天天起早贪黑赚钱养家,你一天什么都不用做,已经够享福的了。
怎么还净给人添乱呢?
先生要是问起来,你让我咋说?”
我无言以对,她说得没错,我天天什么都不用做,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我折返回到了房间。
我看着天花板发呆,我发现自己似乎生活在一个以爱编织的牢笼中,已经失去了自由。
我在心底说服自己,赵明新都是为了我好,我要知足。
我很快接受了这种生活,直到有一天,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客人敲响了我家的门。
当我看到了站门口的刘姨时,我吃惊又欣喜。
我已经大半年没见过外人了,我正要招呼刘姨进来做客,却被赵明新抢先冲到门口拒绝:“不好意思,我太太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见客人。
等她好转了,我们邀请您来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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