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那你换衣服吧,我去小厨房看看今日吃什么?”
我按下内心的怀疑。
明明在寝房,寝衣为何会湿呢?
在包厢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大理寺卿对他的态度也令人生疑。
许文究竟被谁折磨?
那个人是不是陈燕?
谜团席卷全身,我吃饭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5.就寝时,我忍不住询问道,“陈燕,我有一个秘密,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他及时制止,“荆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秘密之所以称之为秘密,是因为它不愿被人知晓。
你不必为难,不想说便不说。”
“那你有秘密吗?”
半晌,“有,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他不想告诉我他的秘密,也没有心思探究我的秘密。
一夜无梦,我头一次背对他,白日里,我发现了一碗男子避孕汤。
他不想和我生孩子。
翌日,我再次回到回春堂的时候,白术告诉我。
“荆大夫,前天晚上被送来的艺人被大理寺抓走了。”
我毫不意外,淡声道,“我知道。
“你怎么这么冷静啊?”
白术今年才十三岁,正是好奇八卦的年纪,平日里我不爱搭理这些无聊的问题,不知为何,今日却能耐下性子来解答疑问。
“是我报的官,我被叫去问话了,还有,你就一点也不怀疑为何他的同伴那么多,只有他一人感染?
为何他要藏匿自己的真实样貌?
“您只是怀疑啊。”
“可此事兹事体大,怀疑报官后,不是,顶多遭到训斥,若是,那也是大理寺的事,与医馆无关,可若不报官,他若真是别国派来谋害的,那医馆又当如何?”
他不禁说出了接下来的结局,“会被诬陷成同伙,百姓厌弃,众叛亲离。”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年纪小,有些事不懂很正常,一旦涉及别国,我们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谨慎些,总归没错。”
毕竟,我的父母也是不小心,才丢了性命。
我表面上虽是晋南水灾的幸存者,实际上,我是晋南县令独女。
许文本是我父亲的下属,当年,就是他府中西域小妾患有瘟疫,否则,区区水灾,怎会诱发瘟疫,枉死那么多人?
事后,他埋葬小妾,洗刷罪证。
那年晋南的水灾害死了许多条性命,也洗刷了许文的罪证。
而我的父亲,一个曾经深受百姓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