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玉佩。
虽然相隔甚远,看不真切他的神情,可是我怎么感觉他浑身上下充斥着雀跃欣喜,这么巴不得我嫁出去?
观礼之后他就离开了,要是从前的荆楚,就上去追问了。
可毕竟现在成婚了,也是快要当娘的人了,可不能这么厚颜无耻。
我端坐在喜房内,他推门而入,拧着眉,许是喝醉了,周身环绕着醉醺醺的酒气。
我红着脸“陈燕,你轻一点,我怕痛。”
陈燕气笑了,眉目瞬间舒展开来,“荆楚,你从哪学来的这些虎狼之词。”
我支支吾吾地指着斜角的衣柜,“我嫌无聊,准备给你找寝衣的……现在在我身上,你要不要……仔细看看?”
脑袋哄的一声炸开了花,脸颊瞬间爆红。
一整晚,我只记得柔软又湿润的嘴唇,宽厚而有力的后背以及他背后被我抓破的红痕。
翌日,我睡到午时才醒来。
实在是太累了。
我们住的院子地理位置极好,是巷子深处,离繁华地不远,又是清幽之处。
样貌俊美的男子在日头下——打太极。
着实是辣眼睛。
“你怎的喜欢太极?”
“锻炼锻炼身体罢了。”
我掏出手帕,擦干他额角的汗珠。
“太极也会出汗吗?”
他讪笑道,“许是打了很久。
你今日医馆不用出诊?”
“新婚燕尔,医馆内还有旁的大夫,他们也不好催促。”
用完饭后,他起身出门。
我追上去,“相公要去当铺吗?”
突如其来的相公使得他耳垂爆红,“午后过去。”
我趁机挽上他的胳膊,言笑晏晏,“那我陪相公一起去吧。”
他轻轻的推开挽在他身上的手,“今日日头太大,你留在家里安心静养吧。”
我歪头抬眸,“那我晚上去接相公吧。
我们去逛逛夜里的访市,听说很热闹。”
说罢不等他回答,转身便走。
今日是我们婚后第一次游玩,可要好好梳洗打扮一番,交流交流感情。
否则,我的孩儿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夜里的南街,华灯初上,武夫卖艺,小贩吆喝,街边巷尾灯火通明。
“哇哦,陈燕你看,他们会喷火。”
“外域传来的戏法罢了。”
昏黄的光亮,并肩而行的夫妻,想触碰又不敢触碰的双手。
时间一晃而过,从初秋到入冬也只是一瞬。
陈燕和我半年内走遍街边小摊,路边酒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