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沫程秋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初见爱意已离去沈沫程秋晚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北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秋晚结婚三年,言轻舟对她极尽温柔,是名副其实的宠妻狂魔。直到沈沫回国。他明知她贫血,却为了沈沫狂抽她的血。他为了救沈沫,将她推向歹徒,害她连中数刀。原来,他最爱的是沈沫。她疼得要命,再也不爱了。第一章言氏集团的晚宴上,言轻舟一脸深情地望着台下。“一路走来,我最想感谢的人是我的太太。”“她始终坚定地支持我,从校园到婚纱,没有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程秋晚心中柔软,不由回忆起过往的时光。她喜欢言轻舟已经整整十年了。起初,她暗恋他。她会偷偷送早餐给他,偷拍他的照片存在手机里。在知道他要去外地读书时,她跪行了上百级台阶,只为给他求平安符。终于,她感动了他,等来了他的求婚。结婚以后,他们成为了众人羡慕的眷侣。程秋晚沉浸在幸...
《初见爱意已离去沈沫程秋晚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程秋晚结婚三年,言轻舟对她极尽温柔,是名副其实的宠妻狂魔。
直到沈沫回国。
他明知她贫血,却为了沈沫狂抽她的血。
他为了救沈沫,将她推向歹徒,害她连中数刀。
原来,他最爱的是沈沫。
她疼得要命,再也不爱了。
第一章言氏集团的晚宴上,言轻舟一脸深情地望着台下。
“一路走来,我最想感谢的人是我的太太。”
“她始终坚定地支持我,从校园到婚纱,没有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程秋晚心中柔软,不由回忆起过往的时光。
她喜欢言轻舟已经整整十年了。
起初,她暗恋他。
她会偷偷送早餐给他,偷拍他的照片存在手机里。
在知道他要去外地读书时,她跪行了上百级台阶,只为给他求平安符。
终于,她感动了他,等来了他的求婚。
结婚以后,他们成为了众人羡慕的眷侣。
程秋晚沉浸在幸福的泡影里,直到有一天,被一个叫沈沫的女子打破。
她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站在言宅门口。
言母踹翻礼品盒,满脸怒意,“你给我滚!
我说过,不要再出现在言家附近,否则我要你好看!”
“别假惺惺的,我看着恶心!”
言轻舟冷冷看着她,“你来做什么?”
她怯怯地捡起补品,“我刚回国,来看看你和伯母......”他并没有接过补品,神色愈发冷硬起来,“母亲说的对,我言家不欢迎你。”
一句话,就让沈沫落了泪,“我知道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想赎罪......”话音刚落,言母猛地捡起板砖,往她头上狠狠敲去,“你还有脸提!”
千钧一发之际,言轻舟俯身将她拥进怀里,护住了她。
板砖击中他的后脑。
鲜血刹那涌出,很快染红了大片衣裳。
“轻舟!”
“阿舟!”
她与沈沫焦急地唤他,眼睁睁看着血越流越多。
程秋晚见识过大场面,即便心绪大动,也能很快处理好情绪,她喊来了救护车。
很快,言轻舟被送进了医院。
医生替他包扎伤口时,她跑上跑下去办了住院手续,缴了费。
回来后,她看到沈沫趴在言轻舟怀里。
她哽咽着,“都是我,我害你受伤了......”程秋晚浑身一怔,手中药瓶滚落,发出沉闷的声响。
言轻舟连忙推开怀中
的沈沫,“滚!
滚远点!”
沈沫跌倒在地,哭得像个泪人,却仍然倔强地望着他。
他呼吸一滞,脸色却更黑了几分,“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沈沫控制不住地抽噎,转身跑出了病房。
言轻舟朝她笑笑,主动解释,“一个疯子,别往心里去。”
可她没办法不想,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从没有这样失控地对待过一个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她总能见到沈沫。
沈沫每天都带东西来病房,有时候她只是在门口看着,有时候会进来把东西放桌上。
他总是会怒气冲冲地冲她喊叫,将她买来的东西丢出去。
沈沫总是红着眼,有时候忍不住哭泣。
言轻舟一次都没有心软。
这段时间,他格外地黏她。
她觉得是他受伤,所以对她的依赖更多。
他总要抱着她,与她十指相扣,一天要接吻几回。
即便有外人在,他也毫不避讳。
沈沫再来时,撞见了他们接吻。
“呜......”她捂着嘴,哭到哽咽,失魂落魄地走了。
言轻舟很快松开了她,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她没有捕捉到,心底有声音告诉她,一切都很不对劲。
她压下思绪,强迫自己不去想。
他对她很好,结婚三年,他对她极尽宠爱。
她一定是想多了。
第二章程秋晚给言轻舟办出院手续时,他突然不见了。
护士说见到他接了个电话,急匆匆去了二楼抢救室。
她连忙赶去,果真见言轻舟神色痛苦地蹲在手术室门外。
程秋晚没有问他,只是默默陪着他。
很快,手术室门打开,医生焦急地解释,“言先生!
血库血快用光了!
沈小姐是RH阴型血,医院储备不多......”闻言,言轻舟的眸子狠狠颤动,“RH阴型血......”他无法集中精力,神色格外慌张。
他在意沈沫,听到她有生命危险,他都快要昏过去了。
程秋晚深呼吸了好一会,才找回些许理智。
言轻舟猛地转身盯着她,“我记得你是RH阴型血对吧!”
他呼吸急促,胸膛急剧起伏。
她怔了怔,轻声说,“是......”RH阴型血俗称熊猫血,匹配者极其难找,而沈沫性命垂危,等不了。
程秋晚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想要她给沈沫献血。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面色凝重,“血库的血已
经用光了,若再找不到血源,沈小姐就......”话音刚落,言轻舟将她拉了过去,“医生,她也是RH阴型血,她可以献血!”
程秋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火急火燎地拉进了献血室。
她从小身子就弱,还贫血,并不适合献血。
可现在沈沫性命垂危,他没有时间了。
冰冷的针头插进皮肤,红色的血顺着管道被抽出,一管接着一管。
她身子渐渐变凉,没等抽完,就晕了过去。
醒来,她躺在病床上,护士给她盖上被子,“你怀孕了,还不知道吧,怀孕还来献血太危险了......”程秋晚脑子懵懵地,怀孕了......她和言轻舟有孩子了。
言轻舟在哪呢?
护士无意吐槽一句,“和你一起那个男的,在隔壁陪他女朋友呢,也不来看看你......好歹也是朋友,也不知道帮你喊家属。”
“唉,你别去打扰人家,他喂小女友吃饭呢!”
程秋晚踉踉跄跄,像踩着棉花,眼前一阵阵发黑。
献血给她的身体带来不小损伤。
她刚刚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还没告诉他呢。
程秋晚不相信护士所说的。
她要亲自去看,或许是护士认错人了呢......她站在沈沫病房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病房里的言轻舟。
沈沫脸色白得像鬼一样,“我不信命!
我们明明相爱,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呢!”
言轻舟想要抽出他的手,“松开!”
沈沫牢牢抓着他,不肯松手,“你还是爱我的是吗?
要不然你怎么会守在我床边,还一夜没有合眼?”
他沉着嗓子,“你为了我自杀,我是怕你死掉,我愧疚。”
程秋晚才知道,沈沫突然进抢救室,是因为割腕失血过多。
沈沫仰头望着他,眼含期待,“这么多年,你还爱我对吗?
所以你怕我死掉......”言轻舟久久不语,不知过了多久,才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轻声回她,“爱......”他还爱沈沫。
那他把她当什么。
程秋晚狠狠掐着手掌,才忍住不冲过去对峙。
第三章言宅施工,工人从言轻舟从前的书房翻出一本日记。
交到程秋晚手上时,她身子还发着虚。
言轻舟的日记本。
翻开第一页,她看到了“沈沫”两字。
一股不详的预感直冲心头。
她缓了好几
分钟,才继续翻开。
我爱上了仇家的女儿,她爸撞死了我爸。
我知道我不该爱她,可我控制不住地心动。
她很善良,只要她对我笑,我就想把天上的星星摘给她。
我和她一起去鸳鸯桥挂同心锁,希望神明能够保佑我们修成正果。
妈知道了我们的事,她用家法打我,险些将我打死,她说,我和叫花子在一起,都不能和她在一起,若我执意要和她在一起,妈就要自杀。
我抗争过,我以为妈说的自杀,是吓唬我的,可她真的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我妥协了。
我娶了程秋晚,我妈相中的媳妇,我们有匹配的家世,她也温柔娴淑,妈很满意。
......我想我永远不会爱程秋晚,我这辈子,只爱沈沫。
最后一条,日期是她和言轻舟结婚那天。
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塌掉了。
曾经,她觉得她受到上天眷顾,暗恋许久的男神娶了她。
他对她还很好,好到无可挑剔。
现在,她知道了真相。
因为不爱,所以从不在意,所以从不动怒。
豆大的眼泪滚落,心口刺痛起来。
她捂着心口,缓缓下蹲。
真相这样残酷,绞得她生不如死。
小腹突然一阵抽痛,她捂着小腹,愈发难过。
这是言轻舟的孩子。
他还不知道孩子的存在。
她该怎么办......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程秋晚!
快到言氏集团顶楼!”
言轻舟焦急的声音传来。
没等她说话,电话就挂断了。
她放好日记本,前往集团顶楼。
或许,她该和他做个了断。
言氏集团顶楼围满了人,有记者、有警察、有保安。
他们不约而同地盯着边缘的两人。
绑匪拿着刀,抵着沈沫的喉咙。
“言轻舟!
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要杀了你最爱的人!”
话落,他将沈沫往前推了几步。
一步之遥,沈沫便会踩空。
她全身都在颤抖,“救我!
轻舟!
我不想死!”
言轻舟拉来程秋晚,避开她的视线,“你抓错人了!
她才是我最爱的人!
她是我的夫人!”
程秋晚没有因为他口中“最爱的人”而欣喜,她知道,他是为了救沈沫。
他最爱的人,是沈沫。
为了沈沫,他要将她推出去。
她心痛到无法呼吸。
“秋晚,我安排了狙击手,一会你走过去分散他的
注意。”
他偏过头,轻声说。
程秋晚只觉一阵心寒,他为了救沈沫,让她去涉险。
绑匪将信将疑地钳制着沈沫,用她交换程秋晚。
沈沫向前走了两步,绑匪余光略过对面大厦,察觉到了危险。
几乎是瞬间的事,言轻舟猛地将程秋晚往前推,另一只手飞快拽着沈沫。
绑匪暴怒起来,他感到自己受到了戏耍,怒火如海水般倒灌。
“拿命来!”
他猛地挥刀,狠狠插入眼前人的身体。
飞溅而出的鲜血让他愈发兴奋,他狂笑着,手上动作更加凶狠。
程秋晚疼得要命。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窟窿越来越多,血在脚下聚成了小河。
她摸着小腹,落下泪来。
对不起,孩子。
“言轻舟,我们离婚吧......我再也不要爱你了......砰——”震耳的枪声响起,程秋晚与绑匪一同倒在地上。
绑匪手上的刀,插在她的心口。
她睁着眼,失去了意识。
意识消散的最后,她听到一道撕裂的痛吼,“秋晚!”
<第四章言轻舟看到程秋晚倒在血泊里,他只看了一眼,就头晕目眩起来。
他不敢细看她身上的刀口,颤着手去摸她的脸。
他朝着身边人大吼,“快叫救护车!
救护车!”
言轻舟抖着手去摸她的脸,“秋晚!
你不会有事的!”
都怪他。
他以为狙击手会杀死绑匪,却没想到会这样。
他的身子好像碎成了几瓣,撕扯着他的神经。
救护车很快来了,言轻舟一路跟着到了医院。
“医生!
快救救她!
我求求你!
医生!”
他不顾形象地跪倒在地,眼泪决堤,像是即将丢掉失一切的孩子。
医生再三答应,将程秋晚推进手术室。
做完初步检查,医生面色凝重起来,“病人情况不乐观,孩子保不住了,心脏受损,加上失血过多,得赶紧手术。”
孩子......言轻舟耳朵嗡鸣,他费力地眨睁着眼,“孩子......”医生拿出一张孕检单,递给他,“我在病人身上发现的,孩子只有两个月。”
孕检单被血染得通红,可上面的字依然清晰。
他艰难地看完了孕检单,身子刹那间瘫软。
“是我的错,秋晚......”医生拿出手术同意书,“我们会竭尽全力,能不能救回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手术室再度关上,红灯亮起。
言轻舟靠着墙,这样他才不至于昏过去。
程父程母一来便看到他失魂的模样,程父捡起血红的孕检单,抡起拳头猛地捶他。
“我女儿怀了孕,你不好好保护她,却把她推向绑匪!
你个畜生!”
程母甩他巴掌,“要不是秋晚喜欢你,当初我才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
你就是这样对她的!
你的良心呢!”
沈沫此时也赶了过来,她连忙将言轻舟护在身后,“你们别打他!
他安排了狙击手,只是没想到被绑匪识破了!
不是他的错!”
程父咬着牙,眼眶泛红,指着沈沫,“就是她......你用我女儿去救她!
你对得起秋晚吗!”
言轻舟双目失神,痛哭不止,“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秋晚,对不起没出世的孩子!”
“都是我的错......”程父怒意难消,准备狠狠教训两人。
值班医生赶来制止,“医院不准打闹!
你们会影响到病人!”
程母赶忙拉住程父,生怕会影响到医生手术。
等了许久,手术室终于打开。
医生一脸疲惫地走出来,“患者之前献过血,本就体虚,今天又受到重创,还没有脱离危险,孩子已经流掉了。”
“她的心脏,以后要靠起搏器维持跳动......这两天你们得仔细守着,若情况恶化,后果不堪设想。”
程秋晚脸色惨白地躺在病床上,被医护人员推出来。
言轻舟想要看上一眼,却被程父推开,“你离我女儿远一点!”
他跌坐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推进病房。
他悲恸难捱,好似最重要的东西离他远去了。
第五章程秋晚醒的时候,浑身都疼。
绑匪发疯般捅她的画面在脑海回荡,心脏猛地骤缩,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还没死。
心脏反常地跳动,像是老旧的发动机,笨重地跳动着。
她的身体......她伸手摸向小腹,身下的疼痛随之而来。
她的孩子没了。
她捂着脸,发出痛苦的呜咽。
程父程母听到动静,推门而入。
程母看到女儿哭得伤心,整个心脏都揪成一团,她替女儿擦去眼泪,“秋晚......”程父苦着脸,好似苍老了好几岁。
言轻舟笔直地立在门口,见到她醒,心底绷紧的弦才松开些许。
她哭得很伤心。
哭声像是把剑,
刺入他的胸膛,将他钉在原地。
因为他,她险些丧命。
他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可他担心她,他想守着她。
抽泣声突然停下,虚弱又冰冷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在这里?”
所有人都静止一般,望向他。
言轻舟抿着唇,一言不发。
她尖叫起来,歇斯底里地朝他怒吼,“我不想再见到你!
滚!”
他从未见过她这样发火,身子沉了又沉。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他无力地说着,连自己都没办法说服。
他愧疚地直不起腰,试图寻求她的一丝原谅。
她猛地扭过头,急迫地想要赶走他,“我说了!
滚!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她不慎牵扯伤口,疼得浑身发颤。
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被他推向绑匪的那刻。
她的世界都塌了。
他爱的是沈沫。
他为了沈沫,害死了她的孩子,害她被绑匪捅了好几刀,连命都差点丢了。
他带给她的痛,这样深,这样惨烈。
她绝不原谅他。
言轻舟没有离开,他固执地守在病房外。
怕她见到他生气,他待在她看不见的角落。
程父知道言轻舟曾让她给沈沫献血,将他打了一顿。
程父红着眼骂他,“她怀着孕,还贫血,你居然为了另一个女人,不管不顾地抽她的血!”
言轻舟没有吭声,让他看着沈沫死,他做不到。
他当时不知道秋晚有孕,若是知道,他断然不会做那样的事。
程父手打疼了,揉着手腕停下,“秋晚要和你离婚,一会我就去拿离婚协议书,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离婚......言轻舟笑得凄凉,“也好。”
这是他的报应。
第六章签完离婚协议没几天,程父带着程秋晚移民去了国外。
言轻舟追去时,飞机已经起飞。
他站在透明的落地窗内,眼尾通红。
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沈沫看着他浑浑噩噩了好几天,本以为程秋晚走了,他会好起来。
可是没有。
言轻舟整日酗酒,她再也没有见他笑过。
她去酒吧找他,喝得烂醉的他倒在吧台上。
她费力地托起他的身子,强撑着带他离开。
“啊!
抱歉!”
隔壁的男子不慎将红酒洒到他身上,红色的液体染红手背,言轻舟顿时清醒过来。
“我该死......”他口中呢喃着,盯着红酒残液半响
才回神。
他想起出事那天,程秋晚身上的血。
也是这样红,这样刺眼。
他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棍,瞬间清醒过来。
沈沫怔住了。
醉得不省人事的人,就这样突然清醒过来了。
她意识到,他不单单是因为内疚,程秋晚在他心中,占据着无比重要的地位。
所以,即便她走了,他也无法割舍。
他的生活受到了巨大冲击。
那次以后,他不再整日酗酒,而是整日泡在办公室里。
他埋头工作,连家都顾不上回,有时候一天都不吃饭。
沈沫送去他爱吃的排骨汤,他都连着两日没碰。
言轻舟很不好。
心理医生过来做疏导时,她问了他的状况。
医生拒绝了她的请求,“这是患者的隐私,我得遵守职业操守。”
沈沫不死心,连着追了医生好几天。
她告诉医生,她是他女朋友,很担心他的状况。
医生终于妥协,“他前妻出事,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他说他只要看到红色,只要晚上闭上眼,就会再次回到当时的场景,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差点害死他的前妻。”
“我给他开了药,可收效见微,你既是他亲近之人,或许可以帮帮他。”
沈沫不忍见他继续折磨自己,便搬进了他的宅子。
他强烈反对,把她的行李丢出门,“秋晚不想让你住进来。”
她泪如雨下,“你醒醒,程秋晚已经走了!
她不要你了!”
回应她的是一片死寂。
沈沫就这样住进了言宅。
可接下来的日子,险些将她逼疯。
言轻舟不让她碰家里的任何东西。
就连冰箱、洗衣机,他都会买一个一模一样的给她用。
沈沫以为他讨厌她,所以故意和她作对,想要赶走她。
她故意当着他的面弄坏家具,搞乱摆件。
本以为他会发怒。
可言轻舟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眼睛望着她,陌生又平淡。
她难过地哭了,“你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
程秋晚走了,为什么他的魂也走了。
他周身一片死寂,“我杀了我的孩子,差点害死秋晚,我早该死了......”沈沫被他空洞的眼睛吓了一跳,连忙找来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说,他早就有了轻生的念头。
她越听越揪心,一股浓重的无力感弥漫开来。
言轻舟的心病,来自程秋晚,她纵然想尽办法,也无能为力。
第七章一年过去,程秋晚接受了心脏移植,不用再依靠起搏器生活。
言轻舟知道消息时,笑了好一会。
又过了一年,她结婚的消息传了过来。
他捏碎了玻璃杯,喝了整夜的酒。
沈沫赶到时,他趴在桌上。
可到了第二天中午,他都没有醒。
沈沫吓得六魂无主,连忙喊来救护车。
做完检查,医生把她骂了一顿,“他病得这么重,还不好好看着他,让他去喝酒!”
沈沫愣了愣,“心理疾病不能喝酒?”
医生皱眉,“他有淋巴癌,现在已经转移到脑袋了!”
她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耳边一阵嗡鸣,“什么......癌症?”
医生抽出检查报告,递给她,眼含怜悯,“检查结果不会错的。”
沈沫拿着报告单,好似有千斤重,几乎压得她走不动路。
医生的话犹在耳畔,“病人现在的情况,最好告诉他,多让他出去走走,对病情有帮助......”回到病房时,言轻舟已经醒了,他似乎有所察觉,“我是不是病的很重。”
她顿时红了眼眶,抖着手将检查报告递给他,“你确实病得很重......”看完检查报告,他却笑了,“也好,反正活着对我来说,太过煎熬。”
沈沫扑上前去,眼泪止不住的掉,“轻舟!
你不要这样,为了程秋晚,你要振作起来!
你不想再见到她吗!”
言轻舟闭上眼,侧耳去听窗外的风声。
灿黄的银杏仿佛一把把撑开的伞,将窗外的世界装饰成橱窗。
他想,若是程秋晚还在,她或许会央求他给她拍照片。
可她永远离开他了。
他想见到她吗?
想的。
依然跳动的心脏,告诉他,他想再见到她。
只是一切太晚,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拒绝医生的治疗,当天就回了言宅。
深秋的银杏美丽,他忍不住出门散步。
便利店门口,他瞥见熟悉的身影。
他骤然停下脚步,直勾勾盯着那抹身影。
是程秋晚,他绝不会认错。
程秋晚拉着一个小男孩,“成成,我们只要一个就好了。”
小男孩噘着嘴,似乎想抗议,但还是听从了她的建议,“妈咪回去要给我讲故事。”
妈咪......她有孩子了。
可小男孩看起来有四五岁,不是她的孩子。
他如石像般驻足,不敢发出一丝动静。
直到小男孩注意到他。
“妈妈,这个怪叔叔是谁?”
他仰起头,睁圆了眼,双眸盛满好奇。
程秋晚见到他,顿了顿,拉走小男孩,“妈妈也不认识,我们离怪叔叔远一点,爸爸还在等我们,我们别让他久等了。”
言轻舟没有喊住她,生怕惊醒了这场梦一般的重逢。
他跟着她,直到一个男子出现。
男子高大帅气。
他单手抱起小男孩,一手牵起她。
路灯下,他们的剪影和谐又美满。
他想像野兽一样嚎叫,将堆积在心底的酸涩尽数宣泄。
可他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
第八章言轻舟闭门不出,病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严重。
开始,他会呕吐、头疼,时常觉得恶心。
后来,他记忆减退,头疼得睡不着觉。
疼得狠了,言轻舟就吃一片止疼药。
迷迷糊糊地,他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
他很想程秋晚,“晚晚......”病情越来越严重,他甚至昏迷过去。
言母将他送进了医院,以死相逼,要他接受治疗。
他见到母亲头上的白发,答应下来。
医生说,他的情况很不乐观,要他们做好准备。
言母听到消息,晕了过去。
沈沫泪如雨下,胸口好似被撕扯开来。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下去。
她去找了程秋晚。
程秋晚前段时间回了A城。
言轻舟一次外出碰到了她,她有了丈夫和儿子,如今幸福美满。
他昏迷时自言自语,被她听见了。
沈沫说完他的状况,哽咽着求她,“他爱你,所以你走了他痛不欲生,他折磨自己、惩罚自己。”
“我当初不该打扰你们,是我错了,你救救他好吗?
他的病很严重,你要是不救他,他可能就要死了......”程秋晚本以为她会来找她麻烦,没想是来求她的。
她压下心底震惊。
距离她离开A城,才只过去两年多。
言轻舟竟患了癌症。
“他很想你,他因为那件事自责,只有你能让他好起来。”
程秋晚喝了口咖啡,“我如今有老公孩子,你要我怎么帮他?
我不会为了他放弃我现在的生活。”
沈沫面色一沉,“那件事,确实是他对不起你......可你要见死不救吗?”
她放下茶杯,“他的病不是我造成的,你在道德绑架。”
“更何况,他应该不希望因为自己破坏我的幸福。”
话音刚落,便有人附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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