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呢。”
“我听说栀子回国了,沈哥,你真的甘心吗?”
沈逸不语,表情冷峻,薄唇衔着薄荷烟。
他半张脸在烟雾缭绕中,显出几分深情的悲伤。
栀子,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名字。
但我已然清楚,沈逸这个混蛋一直把我当做栀子的替身。
真该死,我莫莉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人。
他沈逸凭什么这么对我?
没等我冲进去,沈逸又说,“莫莉很爱我,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这不,我让她来接我,她马上要来了!”
“至于栀子,她答应我,如果我肯为她毁掉和莫莉的婚礼,她会见我一面,给我一个重新追求她的机会。”
沈逸那群狐朋狗友纷纷猜测,他到底打算怎么办?
沈逸掐灭薄荷烟,剑眉微蹙。
“莫莉陪着我这么多年,我不忍心伤害她,到时候我会在婚礼上制造意外,假装失忆,不认识她。”
“等我哄好栀子,再恢复记忆,给莫莉一个孩子,这样也算是补偿了。”
呵呵,这个渣男,居然还知道我陪伴他这么多年啊。
我咬牙切齿,强忍冲动,控制着表情推门而入。
“老公,我没有来晚吧?”
我装出气喘吁吁赶来的模样,无视沈逸那些朋友或同情或古怪的神色。
他不是要演戏吗?
我陪他演呀。
只是京都人人皆知,莫莉睚眦必报。
欺骗我的代价,他沈逸不一定付得起!
2.思绪回拢,病房消毒水的气味袭来。
“我只会吃吃喝喝,不会照顾人。
沈家不是有钱吗?
请保姆和护工呗。”
我一句话,叫陈医生哑口无言,让沈逸无所适从。
从前,我对沈逸极为关心。
他发烧,我守一整夜。
他抑郁,我陪他通宵。
他喜欢吃笋,我飞遍全世界寻找最美味应季的嫩笋,只为让他体验不同地方的风味。
今日,我的一举一动冷漠到极致,让他心中莫名发慌。
沈逸轻咳一声,“我渴了,能给我倒杯水吗?”
陈医生看着我。
我一动不动,“看我干嘛?
我是保姆吗?
你没长手?
脑袋摔坏了,手脚又没坏。”
沈逸被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只能强忍着。
我憋着笑,看他什么时候破功。
忽然,敲门声响起。
陈医生主动上前打开门。
一位黑色长卷发,身着白纱长裙的女孩上前。
她脸上洋溢着清纯阳光的微笑,提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