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是生非,惹她生气。
徐如风打了报警电话。
我们最终都被请进了公安局。
徐翠花一口咬定就是我爸骚扰她,有撕烂的衣服为证。
就那么巧合,监控坏了。
徐翠花坐在地上撒泼打滚说没脸见人了,不能活了。
徐如风一边劝着母亲,一边声嘶力竭地怒吼着,要让我们做牢。
警察同志也很无奈。
这种事,围观的人也是七嘴八舌,说不清楚真相。
警察同志对双方进行调节,意思让我们道个歉,毕竟徐翠花哭得似受了天大委屈。
我气得红了眼,“警察同志,你看我爸这样,会做那种越矩的事吗?”
徐如风昂着头,一脸大义凛然地样子,“我不接受调节,必须拘留老东西,按照刑法调戏女同志,该怎么判就判。”
柳夕颜不耐烦地说道,“你怎么就这么犟呢?
不就道个歉给伯母一个台阶吗?
你要再不知好歹,别怪如风告你们,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
我看着一脸泪水的父亲,又看了看警察,不管真相如何,再这样下去,父亲更加难堪无地自容。
我深呼一口气,缓缓走过去,“对不起,我替爸给你道歉。”
徐翠花蹦起来,一巴掌扇到我脸上,“父债子还,谁让你有一个畜生爹。”
说着甩手又一巴掌扇到我另一边脸上。
“穷鬼就该躲到深山老林里,别出来丢人现眼。”
父亲嘶哑着嗓音,“小川,爸没有,真的没有,……”听着父亲呜咽地哭泣声,我的眼泪哗哗流下来。
母亲早逝,父亲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为了供我读书,常年在深山里背书,五十岁时,背已经驼成了山峰。
他知道自己卑微丑陋,结婚后从来不打扰我的生活,要不是柳夕颜说过锡婚,他是不会来的。
柳夕颜挽着徐如风的胳膊,脸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好了好了,伯母也教训他们了,这事就算了。”
“如风,阿姨,今天是喜气的日子,哪能半途而废,大家都等着呢。”
说着回头厌弃地说道,“好好说你不听,非要闹事,你这不是存心给我和如风找不痛快吗?”
“我也懒得说你,你送爸回去吧,宾客都还等着呢?
我和如风去招待一下。”
说着挽着徐如风,一家三口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我顾不得脸上疼痛,故作平静地抱起爸,“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