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律翟玉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全玉女老婆后,她悔疯了谢律翟玉薇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黎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婆是京圈佛女,结婚三年,从不肯让我碰她。我以为是她天生性冷淡,卑微地祈求,只盼她百忙中能给我一个眼神。直到我无意间看见她在禅房中,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深思而那张照片里的人,我再熟悉不过了,是她的竹马谢律。过后,她拿起手机,对准手机的照片,虔诚一吻。我心中的爱意轰然倒塌。翟玉薇,既然你所爱他人,那我便成全你。1我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但不及心中所痛的万分之一。三日前,我不小心回房时,不小心擦过翟玉薇的肩膀。她突然冷下脸,叫保镖把我压到院中,让保镖一拳又一拳废掉我命根子,骂我肮脏恶心。可她每次和谢律在一起时,任由谢律搂着她肩膀,亲吻她发丝,也从来没有发过脾气。原来爱与不爱,早就如此明显。晚上提前下班,一进家门我就看见谢律坐在沙发上,头埋在翟...
《成全玉女老婆后,她悔疯了谢律翟玉薇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老婆是京圈佛女,结婚三年,从不肯让我碰她。
我以为是她天生性冷淡,卑微地祈求,只盼她百忙中能给我一个眼神。
直到我无意间看见她在禅房中,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深思而那张照片里的人,我再熟悉不过了,是她的竹马谢律。
过后,她拿起手机,对准手机的照片,虔诚一吻。
我心中的爱意轰然倒塌。
翟玉薇,既然你所爱他人,那我便成全你。
1我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但不及心中所痛的万分之一。
三日前,我不小心回房时,不小心擦过翟玉薇的肩膀。
她突然冷下脸,叫保镖把我压到院中,让保镖一拳又一拳废掉我命根子,骂我肮脏恶心。
可她每次和谢律在一起时,任由谢律搂着她肩膀,亲吻她发丝,也从来没有发过脾气。
原来爱与不爱,早就如此明显。
晚上提前下班,一进家门我就看见谢律坐在沙发上,头埋在翟玉薇胸前耸动,引得她战栗不止。
“薇薇,你没有被他碰吧?”
我没有错过翟玉薇眼里一闪而过对我的嫌弃。
女人的声音再也没了从前的平静,她呼吸急促,显然动情。
“当然没有!
薛离根本就不配碰我,如果不是他家当初以帮助我家渡过难关做要挟,逼我嫁给他,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现在他家终于被我整破产,没人能阻挡我们在一起了!”
“阿律,我的身子,只为了你绽放!”
我呆愣在原地,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心脏,浑身上下犹如被冰冷浸透,蚀骨的冷。
去年家里融资失败,我爸接受不了跳楼身亡,没多久,我妈也跟着去了。
在我万念俱灰时,是翟玉薇站出来替我家公司善后,我以为她是我的救赎,却没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动静终于小了下去。
翟玉薇被谢律抱回了房间。
回过神时,谢律双手环胸,站在我身前,眉尾上挑,露出一个得意又挑衅的笑来。
“薛离,亲眼看到你老婆被我睡了的滋味如何?
哈哈,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薇薇就会立马和你离婚。”
“你还不知道吧,你妈死之前可是亲眼看到了我和薇薇的活春宫,她根本就不是病死的,而是活生生气死的!
哈哈哈哈,那死老太婆当时眼睛瞪得和鸡蛋那么大,真是丑死
了!”
我彻底失去了理智。
怒火延着血液烧到了神经,我双目赤红,嘶吼着朝他扑过去。
没等我碰到他,谢律嘴里发出惊叫,径直朝后摔去。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巨力踹向我的心口,翟玉薇冰冷的双眸死死盯着我,将谢律温柔护在身后。
“薛离,你还敢对阿律动手?!”
我捂着胸口,唇瓣溢出鲜血,声嘶力竭,像个疯子一样质问她。
“你知道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翟玉薇.......”谢律眯起眼,委屈地拉了下翟玉薇,打断了我的话。
“薇薇,算了,我还是回去吧......薛离说得对,我不该出现在这里打扰你们,我应该去死......”翟玉薇缓缓转头,眼睛里酝酿出一场风暴,脸色愈发地阴沉。
“薛离,既然这么喜欢咒人,这张嘴也不用要了。”
她让保镖压住我。
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像暴风雨一样砸在我的嘴上。
生理性泪水落下,我的眼前一片模糊,脸颊嘴巴整个头颅都肿胀了一圈,仿佛有千万根针在上面反复扎来扎去。
我沙哑着嗓音,仿佛空中破碎的羽毛,下一秒就要消失。
“翟玉薇,我没对他动手,是他先挑衅我!”
女人眼里愠色似化成了实质,眉间染上了戾气。
“还敢污蔑阿律,死到临头不知悔改,给我压住他!”
似觉得不够解恨,她亲自拿来了钳子,狠狠夹住我的牙齿,用力往外拉扯。
我拼命挣扎,可保镖的手就像是钢铁一样死死扣住了我。
“啊!!”
血水从我嘴里像瀑布一样涌出,止都止不住。
谢律站在翟玉薇身后,眼里流露出快意。
翟玉薇眼皮轻掀,对我的痛苦视若无睹,继续动手。
一个,两个,三个.......整整十八颗牙齿,被她硬生生拔了出来!
我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在地上乱颤,翟玉薇嫌恶撇开头,仿佛看我一眼都觉得脏。
她让保镖将我丢回房间,让我好好在里面反省。
心口处像压了块大石头,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如同一尊雕像一样,在房间里呆坐了一夜。
临近黎明,我僵硬着身体,拨通了远在国外师父的电话,顺便买好了五天后的机票。
“老师,我愿意来帮你。”
2翟玉薇关了我整整两天。
我的整个口腔已经发炎肿胀得无法说话,神经里
时时刻刻像是有火在灼烧一样,让我疼痛难忍。
谢律的声音在门外突然响起。
“薛离,像你这种窝囊废活着干嘛?
让我送你一程吧!”
我不懂他的意思,但很快,外面就混乱起来。
别墅里的嘈杂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所有人都在大声叫喊。
“救火!
快!”
“先走!
等消防车!”
有佣人犹豫站在门口,哆哆嗦嗦掏出钥匙,准备给我开门。
谢律语气怨毒。
“薇薇说了,要关他五天,你想违背她命令?”
佣人迟疑开口:“可是,着火了.......”谢律嗤笑:“你们想清楚,在薇薇心里,谁更重要?
他薛离算个什么东西?”
佣人不可置否,转身离开。
高跟鞋的声音从远及近,翟玉薇居然赶了回来。
她毫不犹豫选择了谢律,拉紧了谢律的手。
“走!
阿律!”
火势已经蔓延到了我房间,黑烟滚滚,死亡逼近,可我的心竟不觉得慌张,也不觉得痛了。
翟玉薇又折返了回来。
“薛离,你再等等,我去叫消防员来救你.......”炽热的高温让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跃动的火焰吞噬了我的房门。
我趴在地上,热浪将我整个人包裹住,不给我一丝呼吸的机会。
危急关头,我的房门被人踹开。
再次睁开眼时,我躺在医院里,全身上下都被包裹住,不得动弹。
翟玉薇见我醒来,眼神复杂,声音罕见地温和下来。
“别担心,我让人给你上了最多剂量的麻药,你现在不会感觉到痛。”
下一秒,她的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
“阿律马上就要去中医馆实习,现在你也感觉不到疼痛,正好,你给他当下针灸实验模特吧。”
恍惚间,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翟玉薇皱起眉头,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
“你也是学医的,知道这一行有多不容易,不就让他扎几针吗,薛离,你别太小气了!”
我红着眼,声音发抖。
“翟玉薇,活人做实验,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稍微扎错了一步,我很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翟玉薇愣住,神色开始动摇。
谢律从门外走进,扑通一下,直接跪在我床前。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薛离也不会被关起来被火烧到,可能现在床上躺着的人就是我了。”
“薛离,是我欠你的,以我这种
水平,就算进了中医馆也是废物一个。”
我胸口发闷,正要说话。
翟玉薇心疼地扶起谢律,看着我的眼神陡然沉了下去。
“薛离,阿律不欠你什么!
你别一副我们对不起你的样子,是你先对他动手,我才惩罚你的!”
“谁能想到会发生火灾?
你被烧到也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3翟玉薇让人架起我,说趁着我的麻药劲没过,让谢律赶紧动手。
谢律从包里掏出一套银针。
我大脑一片空白,脸色惨白,下意识挣扎,可身上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劲。
“这根本就不是针灸用的针!”
谢律手上的是钢针,扎进我穴位里,不死也残!
谢律脸色一僵,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翟玉薇只是轻描淡写扫了一眼谢律手中的工具,讥讽道。
“薛离,一个大男人天天耍这种心机烦不烦?
阿律就是医学生毕业,他能不知道用哪种针吗?
阿律说了他只是在你身上找找人体穴位,又不会要你的命。”
“阿律,你别怕,放心实验。”
我眼球剧烈一颤,忍不住发着抖,扯出一个惨淡的笑。
无论谢律说什么,翟玉薇都深信不疑。
即便我今天死在这里,她也只会怪我是我自己命不好。
我不再挣扎,如同一个失了灵魂的布偶,任由他们摆布。
谢律诚惶诚恐拿出钢针,看向我时,眼底是浓烈的得意和怨毒。
他抬起手,直接扎进我的心口。
登时,我口里溅出一口血来,鲜血染红了床单。
我五脏六腑仿佛都搅和到了一起,心口一片都揪心的疼。
“翟玉薇,你是非要我今天死在这里吗?”
翟玉薇看着那滴滴鲜血,瞳孔剧缩,脸色大变。
谢律眼底的嫉妒更加明显,掐紧手心。
“没事的,薇薇,这是淤血,吐出来对薛离的身体有好处。”
翟玉薇眉眼一压,语气淡淡。
“行了,薛离,别演戏了,一个大男人这种做派,真是恶心死了!”
我笑得惨淡,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口。
翟玉薇神色冷凝,眼睁睁看着谢律将一根一根粗针扎进我的背部,脖颈,膝盖。
我嘴里的鲜血越吐越多。
不知他扎到了哪,我全身上下剧烈颤抖起来,身下也无法控制流出黄色液体。
翟玉薇嫌弃退后几步,捂住鼻子。
“薛离!
你连自己的小便都控制不了吗?!
你是不是故
意恶心我?”
“男人做到你这份上,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嫌我丢人,避我如蛇蝎,直接摔门而去。
谢律见她走了,不再掩饰自己的恶意。
“薛离,以后你就当个大小便随时失禁的废物吧!
至于你老婆,我会帮你好好照顾的!”
我躺在床上,眼神如死水般平静。
谢律下令,不准帮我收拾身上的狼藉。
我和那些肮脏的床单待了整整一天一夜,身上发出恶臭。
第五天,我动了动手指,将早就起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床桌上,拨通了老师的电话。
“老师,求你,帮帮我。”
老师听后,什么话也没说,动用了关系,找来了院长。
护士替我清洗了一番后将我推上轮椅,送上了飞机。
<4想到那日我失禁的丢脸模样,翟玉薇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连三天,她都忙着和谢律约会。
可她总觉得心里像在打鼓一样,惴惴不安。
和谢律回到家后,她发现餐桌上什么都没有,下意识就想喊我的名字,但想到我那天狼狈绝望的模样,她心中莫名一痛,翻开了手机。
她以为我会和以前一样,每天都给她发微信道早安晚安、一大串小作文,可手机里的聊天框空空如也。
翟玉薇一愣,胸口有些发闷。
但这些年,都是我追在她身后,她拉不下脸给我发消息。
连晚上和谢律翻云覆雨的时候,她都有些心不在焉。
凌晨两点,翟玉薇醒了,她脑海中始终浮现出我的身影,无法安然午入睡,她手轻轻碰到了一下左边,却发现谢律不见了。
心下一慌,连鞋都没穿,翟玉薇就往外跑去。
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谢律的身影,正要转身,突然听到了谢律和一个佣人的谈话。
“这里是五十万,你拿着辞职,赶紧走,别回来了。”
佣人有些不满。
“我可是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帮你放了火,就这么点你就想打发我?”
“你别忘了,是谁去帮你找的那套钢针!
现在薛离已经被你整成了一个大小便失禁的废人,身上也被烧得不成人形,你终于称心如意了,以后他也不会回来跟你抢了。”
“以后翟家所有家产都是你的,你就给我五十万?!”
寒意从翟玉薇脚底迅速上升,让她浑身冰凉。
她僵在那,大脑嗡鸣,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佣人
继续威胁谢律。
“我当时可是听见了,你故意刺激薛离,说你和小姐翻云覆雨被他妈亲眼看见,气死了他妈,他根本就没碰到你,你故意陷害他,害他被小姐惩罚。”
“这值不值这个数?”
谢律的声音是翟玉薇从未听过的阴毒。
“好,你好得很。”
“我给你再加五个点,拿着滚!
但你要保证,这些事给我死死焊在嘴里!”
翟玉薇再也听不下去了,周身散发着寒气,直接踹开了房门。
谢律眼里闪过慌张,但很快震惊下来,他快步走过去搂住翟玉薇。
“薇薇,怎么醒了?
是因为我没有陪在你身边吗?”
“我是怕你半夜醒了口渴,出来叫人给你煮点牛奶喝,好了,我们回房吧。”
要不是刚刚亲耳听见了谢律的所作所为,翟玉薇怎么也想不到,她爱了那么久的男人居然如此歹毒!
她眼神里弥漫着怒气,恶狠狠甩了谢律一巴掌。
“你还在给我装?!”
“你都对薛离做了什么?!
上次是你陷害他的?
谢律,你怎么这么恶心!”
谢律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她都听到了。
佣人早就吓得面色惨白,跪在一旁不敢出声。
谢律只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佣人身上,谁知佣人当场就反咬他一口。
翟玉薇没有心思看他们狗咬狗,她疯了一样冲出家门,开车一路闯到医院。
想来一丝不苟的她衣服上,头发上都被汗打湿,呼吸急促推开了我的病房。
“薛离!”
房间里空无一人,她呼吸一窒,目光在触及到桌上的协议书时,瞳孔骤然紧缩。
5她手指颤抖拾起那张离婚协议书,在看到上面我亲自写下的签名时,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尽,人也退后一步,摔倒在地。
她心存侥幸,仍不死心,在房间里找了一圈。
“阿离,你出来!”
“你别吓我!
你出来,我都知道了!”
但房间里只有她自己的声音。
她面色惨白,瘫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
谢律紧跟其后,找到病房,在看到病房里没有我的身影时,他松了一口气,只要我不在,他就还有机会。
他故技重施,像之前那样以退为进。
“薇薇,我知道我做的事不对,但我那都是因为太爱你了.......我太怕薛离抢走你了,既然他已经走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
阻碍了,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翟玉薇缓缓砖头,猩红的眼,只要一想到那天我绝望空洞的眼神和失去挣扎的双手,她就觉得心口一阵剜痛。
她死死盯着谢律,眼神里是刻骨的怨毒,咬牙切齿道。
“滚!
我有老公,我老公是薛离,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想和我结婚?”
“谢律,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你个贱人,害我丢掉了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她一向清亮的黑眸中闪烁着凶光,恨不得将谢律撕碎。
谢律嘲讽笑笑,随后眼角笑出了泪,脸色狰狞。
“你装什么?!
当初和我在他妈面前厮混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他是你老公,别忘了,这个提议还是你想出来的!”
“到现在了,你倒装上了,我告诉你,晚了!
你永远也别想和他在一起!
他已经被我整成了一个废人!
下半辈子只能跟条狗一样在床上躺着过!
哈哈哈,怎么?
你后悔了?”
说完,谢律仰头大笑起来。
愤怒的火焰在翟玉薇的血管中燃烧,各种悔恨交加的情绪在她胸膛中翻滚。
她彻底失去了理智,漆黑的眸中恨意翻涌,戾气陡然而生。
女人的身子暴起,冲向谢律,双手死死掐住他的喉咙,额头上青筋暴起,用尽了全身力气。
她看着谢律的脸色慢慢由青色变成紫色,嘶吼着叫骂。
谢律一时间拉不开翟玉薇,翻着白眼,身体因为缺氧慢慢软了下来。
直到谢律眼里的嫉妒不甘变成恐惧,他怕了。
“不要.......我错了.......”翟玉薇甩开他,像是碰到了病毒一样,把自己的手往床单上不断摩擦。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谢律。”
谢律惊恐地瞪大眼睛,趴在地上,不断咳嗽求饶,甚至,他心里抱着一丝希望,抱着翟玉薇的腿摩擦。
“薇薇,我错了,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了......这几年,你为了我不是都忍下来了吗?
我可以伺候你的......”一说到这个,翟玉薇冷漠的眼神中泄露出剧烈的厌恶和恶心。
“滚!”
“既然你这么管不住下半身,那我就成全你!”
6翟玉薇叫来保镖,直接拖走了谢律。
无论谢律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像案板上的鱼肉,任由翟玉薇折磨。
翟玉薇叫人把他送到了几个变态男人的手里,特意交
待了对方要好好调教谢律。
她叫人重新调查了一遍当年的事情。
看着手里的资料,翟玉薇鼻尖一酸,眼眶登时红了。
原来,当年,她家和谢律家一起合伙开生意,本是十拿九稳的生意,却被谢律家出卖,几近破产。
谢律家怕担责任,全家直接飞去了国外。
是我恳求我父母,找到翟家,帮了她们家一把。
事后翟父身体出了状况,他怕翟玉薇以后没人照顾,就将她托付给了我。
当时我对翟玉薇一见钟情,当然一口答应了下来,结婚三年,我也做到了对翟父的承诺。
但翟玉薇一直觉得是我家趁人之危,逼走了谢律,三年来,我跟她解释了无数遍,她始终不肯相信我。
等她掌握了翟氏经济大权后,谢律回国,在她面前不断抹黑我,翟玉薇由此更加讨厌我。
时至今日,她才知道一切的真相。
翟玉薇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声我的名字,但再也没有人回应她了。
师父把我接到国外以后,亲自为我检查了一遍身体。
他是中医传承馆的继承人,看到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时,八十岁的老人眼睛都红了。
当初他想要我继承他的衣钵,在国外将中医发扬光大,是我不肯离开翟玉薇,拒绝了他的邀请。
这一刻,我是真的后悔了。
“师父.......对不起......”师父摇摇头,手指在我肩头背后胸前按了几个穴位后,我身上的疼痛好似缓轻了不少。
他明显松了口气。
“还好,还有知觉,害你的人对穴位不太精通,还好没捅到真正要害的地方,不然你下半辈子真毁了!”
“送来的也算及时,以后好好调养,会有恢复的一天。”
他心疼的看了一眼我的嘴巴。
“等过几天,我再安排你去植牙。”
我嘴里的伤口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处理了,里面的创口反复发炎,有些已经发脓。
休息了几日过后,师父把我送到了他熟人的医院,为我安排了手术。
即便已经打过麻药,我还是能感觉到疼痛,烂肉被挖走时,我心里的满目疮痍的伤口仿佛也随之被挖走。
一个月后,我身子好了大半。
师父不顾身体,每日都帮我针灸治疗,我身上被谢律戳出来的伤洞也早就愈合。
为了让我尽快跟上步伐,师父将我带到了他的中医馆学习。
“这
几年你没跟着我,很多东西怕是跟不上了,你好好跟在我身边学。”
“别忘了,望、闻、问、切。”
在这里,我仿佛找到了自己的根,每天都在跟着师父和病人打交道。
7周末的时候,医馆里来了个带着面罩的女人,说自己背疼,要针灸。
我扫了她一眼,觉得她身影有些熟悉,但没有多想。
“现在有其他病人,你在那边扫个码,预约一下,明天再来吧。”
我说完后,女人还是没走。
她死死盯住我,让我感到不适。
正当我准备细细打量她的时候,她偏过头,沙哑着嗓音,指了指我。
“那你来吧。”
“你给我针灸。”
我蹙起眉头,觉得对方可能是来找茬的,一口回绝了她。
哪知女人急了,拉住了我的衣袖。
“别走!”
这一声,她没有夹住嗓子,被我清晰的听到耳朵里,脑海中浮现出荒唐两个字,我冷冷甩开她的手。
“翟玉薇,我已经如你所愿提出了离婚,你还要赶尽杀绝吗?”
“不惜找到这里,就为了找我的茬?”
其他病人的目光投向我的方向,我烦躁地拉着翟玉薇走到门外。
翟玉薇眼里迸发出惊喜的光,手正要覆到我的手上时,我冷漠的推开了她。
她摘下面罩,通红着双眼,一脸受伤。
仿佛我刚刚的动作刺痛了她。
“我没有想来找你的茬,阿离,我错了,当初的事是我误会你了。”
“我找你来是道歉的。”
她抿抿唇,一向高傲的女人此刻显得有些无措,手指不断在自己衣角处摩挲,看上去有些可怜。
可我心中一片平静,不再因为她泛起一丝涟漪。
她的道歉,我早就不需要了。
但我不想和她再纠缠下去,冷冷道:“行,我知道了,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字了,你看到了吧?
早点签字,我会抽时间回去领离婚证的,到时候你直接通知我时间就行。”
我公事公办的态度让翟玉薇脚步踉跄,她趔趄一步,差点摔到地上。
女人嘴唇嗫嚅半晌,声音很轻,仿佛下一刻就消散在空中。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公,我不想离婚......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已经惩罚过谢律为你出气了,以后他再也不会打扰我们了,你跟我回去,我们好好过日子。”
“你不是答应过我爸爸,会好好照顾我吗?”
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大颗大颗掉落在地,小心翼翼伸出手想要挽留我。
我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看得出来,这段日子她过得很不好,曾经漂亮精致的脸,如今已变得憔悴蜡黄。
可这些早就不关我的事了。
我用力攥紧手心,压下心底的起伏,漠然开口。
“我们早就结束了,翟玉薇。”
“答应你爸爸的事,是我食言,是我的错,可你别忘了,我们之间隔着两条人命,当初你暗中搞垮我家公司,害得我爸妈离世,你要我怎么原谅你?”
“别再说这种话了,好聚好散吧,我早就不爱你了。”
8看到我眼里的冷漠,翟玉薇按住了自己的胸膛,她觉得心底像是被利器狠狠剜了一下,扎心的疼,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望着我的眼神带着哀怨缠绵,眼泪无声无息掉落。
“我错了.....阿离......”她像是陷入了魔怔,嘴里不断喊着我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我就静静站在那,不耐烦开口催促。
“说完了吗?
放我自由,翟玉薇,别让我看不起你。”
她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眸中死寂一片,伏在地上崩溃的嚎啕大哭。
翟玉薇回国了。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她的信息,和师父请了个假,飞回了国内。
再次见到她时,她已经瘦得不成人形。
看到我时,她勾唇惨然一笑,眼里流露出几分凄哀,脸色惨白至极。
我们什么也没说,沉默地走进民政局。
领完离婚证后,翟玉薇眼中氤氲,眼神黯然。
“一起再吃个饭吧.......”我毫不犹豫摇头。
“不用了。”
以前爱她的时候,我只盼望她百忙之中能有空回家一趟,吃一吃我为她做的饭菜。
那时,她对我不屑一顾。
可如今,不屑一顾的人成了我。
后来,我继承了师父的衣钵,继承了那家中医馆。
国内的朋友时不时给我说一些翟玉薇的近况。
据说,和我离婚后,翟玉薇恨惨了谢律,把他送到一些有癖好的老男人床上。
和我离婚后,翟玉薇去了警局自首。
没过多久,我收到了一封从国内寄来的信,是翟玉薇的忏悔信,她希望在判决那天,我能回国见她最后一面。
看完以后,我撕了信,也没有回去。
伤害已经造成,不是道歉可以挽回的,往后我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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