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险些站不住。
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
工作人员汗流浃背的擦了擦额角的汗:“这件事已经被媒体曝光了,您没看到吗,我们这里也要关门了。”
院长在旁边冷笑一声:“当初进来之前就签过一份免责协议,你现在装什么深情,要不是你老婆体弱不堪,怎么会把我经营多年的产业弄成这样。”
苏故渊耳边嗡嗡的,从听到我身死的那一刻就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只是死死盯着我的墓碑,像是要穿透层层土壤看看下面究竟是谁。
“闫清竹为了出国读博就和你们连起伙来骗我是吧,现在说出她的位置,我就大发慈悲不曝光你们拐卖人口。”
“还假死想博我同情?
告诉她,就算她真的死了,我也不会流一滴眼泪。”
院长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什么假死,她是我们亲眼看着下葬的,不信你就挖开看看。”
本是一句随口之言,却好像给了绝望中的苏故渊一束光。
他眼睛猛的一亮:“来人,给我挖开墓!”
院长知道自己遇到了疯子,忙拉着工作人员管铺盖跑路。
墓碑被挖开后,里面竟真的没人!
苏故渊红着一双眼睛仰天大笑起来。
“闫清竹,你好样的!”
我疑惑的凑过去看看,怎么会?
我明明真的死了,现在漂浮着的灵魂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我的尸体去哪里了....5.苏故渊行水走肉般行走在备孕中心里,边走边喃喃自语。
“闫清竹,你究竟藏在哪里。”
走着走着,竟真让他找到了我居住的地方。
他抖着手推开房门,想象着我就在门后等着他来接我。
可推开房门,只有一片死寂。
腥臭的血味和排泄物的恶臭扑面而来。
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床被鲜血染红的被褥。
老鼠因人的到来的四散开来。
墙上是我因痛苦而抓挠的血痕。
苏故渊脸色发白,以为自己进了无间地狱。
看着这折磨的我痛不欲生的地方,我感觉浑身被烧焦的皮肤又疼起来,被老鼠啃食的四肢又散发出腐烂的气味。
被送入备孕中心后,我因不服从管教而被扒光扔进狗屋,他们说这样有利于受孕,我在黑暗里被无数只狗玷污了不知多久后,又被他们打断了腿掉在备孕中心门口威慑刚被送进来的女人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