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怀周从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南上北下(亲爱的作家先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乐乐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时怀盯着笔记本电脑,指尖在键盘上悬停良久,最终还是长叹了口气,合上了电脑。烟雾缭绕的酒吧,仿佛是一个神秘而又诱人的黑洞,吞噬着每一个进入其中的灵魂,他抬手示意调酒师再来一杯,同时环顾着四周。这已经是他来这座南方滨海城市寻找灵感的第五天了,而他的新小说依旧停留在标题页。“您的whisky”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却不是调酒师。时怀缓缓转头,只见一个身着暗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将酒杯推向他。目测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轮廓分明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我没点这酒,时怀说。我请的,男人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看你盯着电脑那架势,像是要把屏幕盯出个洞来。怎么,作家都这样?时怀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是...
《南上北下(亲爱的作家先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一时怀盯着笔记本电脑,指尖在键盘上悬停良久,最终还是长叹了口气,合上了电脑。
烟雾缭绕的酒吧,仿佛是一个神秘而又诱人的黑洞,吞噬着每一个进入其中的灵魂,他抬手示意调酒师再来一杯,同时环顾着四周。
这已经是他来这座南方滨海城市寻找灵感的第五天了,而他的新小说依旧停留在标题页。
“您的whisky”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却不是调酒师。
时怀缓缓转头,只见一个身着暗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将酒杯推向他。
目测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轮廓分明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没点这酒,时怀说。
我请的,男人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
看你盯着电脑那架势,像是要把屏幕盯出个洞来。
怎么,作家都这样?
时怀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是作家?”
时怀,《午夜挚爱》的作者,去年畅销榜榜首保持了十八周。
男人歪着头道:我看过你的所有书。
虽然我猜你会说那是“通俗文学”。
他做了个“引号”的手势,话里话外都带着轻微的调侃。
时怀整箱回应,吧台的另一边突然传来争吵声。
一个醉醺醺的客人正拍着桌子对年轻的女服务员大喊大叫,女孩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抱歉,工作来了。
男人迅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刚才的散漫瞬间消失。
时怀看着他从容不迫的走向纠纷现场。
“先生,我是酒店经理周从瑾”他的声音不高却足够清晰。
看来我们酒店的服务没能让您满意?
醉汉满脸通红:你们是什么破酒店,怎么连个像样的酒都没有。
还五星级?
周从瑾面带微笑,却毫无退让:我们的酒单上有68种酒,从200元到2万元不等。
如果您需要推荐,我很乐意帮忙。
但对着我们年轻的服务员大喊大叫,这恐怕不会让酒变得更好喝。
醉汉一时语塞,周围的几个客人对此低声笑了起来。
时怀饶有兴致的看着周从瑾处理危机的方式,不卑不亢,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讽刺。
几分钟后,醉汉悻悻地结账离开。
周从瑾则安抚了年轻的服务员,同时又对周围受到影响的客人致歉,承诺赠送一份餐后酒。
当他回到时怀身边
时,又恢复了那种慵懒的神态:职责所在,总得处理一些不愉快的场面。
“你很擅长”,时怀评价道。
周从瑾耸了耸肩:干这行十年了。
对了,你为什么会来南岛?
寻找写作灵感?
算是吧。
时怀啜了一口威士忌,新书卡住了,编辑建议我换个环境。
“写什么类型的?
还是那种...”周从瑾做了个模糊的手势,伤感的都市爱情故事?
时怀笑了:“你说话一直都这么直接吗?”
只在喝了酒之后,周从瑾眨了眨眼,不过说真的,你的书里面对感情的描写真的很…他试着寻找合适的词。
“真实”,让人很怀疑你是不是有亲身经历。
就在这时,整个酒店的灯光突然闪烁了几下,然后全部熄灭。
酒吧里响起一片惊呼声,几秒钟后应急灯亮起,投下昏暗的光线。
看来是雷暴雨导致的停电,周从瑾站起身。
“抱歉”我得去处理一下,酒店有自己的发电机,但是需手动启动。
时怀点点头,看着周从瑾快步离开。
他拿上电脑,决定回房休息。
借着手机微弱的灯光,摸索着向楼梯口走去。
走廊里比酒吧更黑,时怀不得不放慢脚步。
经过一个拐角时,他突然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身体。
“小心”一双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时怀抬头,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看清了眼前的脸:“周经理?”
“时作家?”
周瑾也认出了他。
发电机已经启动了,但完全恢复可能还需要一小时左右。
行政酒廊有备用蜡烛和酒水,想去坐坐吗?
总比你待在黑漆漆的房间强。
时怀本该拒绝的,他本应该说声谢谢然后回房间睡觉。
但黑暗中,周从瑾的眼睛反射着手机微弱的光亮,像是某种邀请。
“好啊”他听见自己说。
行政酒廊位于酒店顶层,透过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和远处黑沉沉的海面。
周从瑾熟练的点燃几支蜡烛,又从柜台后面取出酒瓶和酒杯。
“员工福利”他晃了晃酒瓶。
老板私藏的好东西。
烛光中,周从瑾的轮廓显得更加分明。
脱掉的西装外套,衬衫袖子卷的恰到好处,露出了结实的小臂,他倒酒的动作优雅娴熟。
“为停电干杯?”
时怀举起杯子。
“为偶遇”,周从瑾轻轻碰杯。
说真的,我没想到会在自己的酒店遇到时作家。
我姐姐是你的
忠实粉丝。
“只有姐姐是?”
好吧,我也是。
周从瑾承认道,虽然我通常不会承认自己会看另类的爱情小说。
两人聊起了文学,从国内外到古典文学再到当代畅销书,周从瑾都侃侃而谈。
令时怀惊讶的是,这位看似散漫、轻浮的酒店经理对文学有些相当深刻的见解。
你读过很多书,时怀评价道。
酒店管理专业也有文学课,周从瑾笑了笑。
而且漫长的夜班总得找点事情做吧。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大滴大滴的雨珠狠狠的砸在玻璃窗上。
蜡烛燃烧过半,酒瓶也快见底。
时怀发现自己完全被周从瑾吸引住了,他说话微微扬起的眉毛,谈到喜欢的小说时闪亮的眼神,以及自信中带着自嘲的态度。
所以,周从瑾突然向时怀靠近。
作家先生找到新书的灵感了吗?
烛光在他眼中跳动,时怀感到一阵眩晕。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
也许,时怀轻声回答道,也许刚刚找到。
当周从瑾的唇贴上他的时,时怀想,这大概是他遇到过最俗套的情节。
雨夜,停电,两个陌生男人在烛光下接吻。
但此刻,他一点也不在乎。
二翌日,时怀慢慢睁开眼,仿佛还带着梦中余温。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床单上残留着微弱柚木香水味,枕头上一道浅浅的凹痕,证明了昨晚确有人睡在这里。
时怀伸手摸了摸那片已经没有了体温的区域,指尖传来细微冰凉的刺痛感,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是他想象出来的幻觉。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酒店的便签纸,上面行云流水地写着:“早班,先走了,咖啡在保温壶里”一Z时怀坐起身,发现角落的茶几上确实放有一个银质保温壶。
旁边还倒扣着一个咖啡杯。
时怀给自己倒了一杯,“美式”正合他的口味,他不记得告诉过周从瑾自己喝咖啡的习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在木地板上画出一道金色的线,时怀端着咖啡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南岛的海景豁然展开,晨光洒在海面上,阳光反射出点点光芒,海面闪烁着金色的光辉,宛如无数星星落入水中,美丽而梦幻。
时怀本该今天中午退房,搭乘下午三点的飞机回京。
时怀突然发现咖啡杯边缘有一个小小的唇印,盯着它看了几秒
。
然后鬼使神差的将自己的唇贴在同一位置。
思绪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是编辑林小雨。
时老师,灵感找得怎么样了?
新书有思路了吗?
时怀的目光落在笔记本电脑上,那里只有一个写了标题和寥寥几段话的新文档。
有点眉目了,南岛的氛围很特别,我需要多待几天,时怀道。
“真的?”
太好了,我就说你需要换个环境。
林小雨的声音听起来比他还要兴奋,那就多待一周,酒店还需要续订吗?
我自己处理就好,时怀说。
心里想的却是周从瑾穿着西装在走廊上行走的样子。
挂断电话后,时怀打开电脑,试图写点什么。
但屏幕上闪烁的光标像是在嘲笑他,昨晚的一切太过于鲜活,虚构的人物和情节相比之下显得苍白无力。
他转而打开一个新的文档,开始记录对周从瑾的观察。
他说话时右手总是无意识的去转动左手食指上的戒指。
他喝酒喜欢加一块冰,等到冰半融化时才正开始喝。
他接吻时习惯先轻轻咬一下对方的下嘴唇,好像在测试反应…意识到自己在写什么后,时怀猛的停下打字。
他合上电脑,决定先去餐厅吃个早餐。
餐厅里人不多,时怀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他刚坐下,一位年轻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
“时先生,早”她微笑着递上菜单。
“周经理说你可能会来,让我们特别关照。”
时怀的手指在菜单边缘停顿了一下:他…这么说的?
是的,他还说您喜欢靠窗的位置。
女孩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好奇,您需要今日的特选还是常规早餐?
常规就好,谢谢。
时怀回答道。
心里泛起一阵微妙的波动,周从瑾知道他喝咖啡的习惯,还预判了他会坐在哪里。
这种被记住的细节让人心动。
早餐吃到一半时,餐厅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
时怀抬起头,看见周从瑾正和几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一起走了进来。
他穿着笔挺的深灰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正在向客人们介绍着什么,表情专注又专业。
周从瑾的目光扫过餐厅,有那么一瞬间,在时怀身上停留了不到3秒。
然后若无其事的移开。
仿佛他们只是普通的酒店经理和客人的关系。
昨晚烛光下的亲密交谈,那些交缠的画面和炙热的呼吸,仿佛从
未发生过。
时怀低下头继续吃早餐,不由得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他告诉自己这很正常,一夜情而已。
难道还指望对方在工作会议中向客户介绍“这是昨晚和我上床的作家吗?”
时怀吃完早餐吃过早餐准备离开时,刚刚那位女服务员匆匆走了过来:“时先生,周经理让我转交给您”她递过来一张被折叠好的纸条,然后迅速离开,仿佛在做着什么秘密交易。
时怀走到走廊拐角才打开纸条:“中午12:30,员工电梯下至B1层,左转第3个门,别让人看见。”
Z纸条上的字迹潦草却又矫健有力,像是匆忙中写下。
时怀将纸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心跳不由的加速。
这种秘密传条的感觉让他想起了中学时代,只不过现在的内容要成人得多。
时怀回到房间,试图继续写作。
但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时怀不停的盯着手表,时钟的指针像是被粘住了,似乎故意和他作对…走得异常缓慢!
11点…11点半…12点…当时怀终于站在员工电梯前,他的手心已经微微出汗。
当电梯下到B1层,左转,第三个门。
时怀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反应。
他试着推了推,门开了。
这是一个小型储藏室,灯光昏暗。
“准时,作家先生”一个醇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时怀转身,看见周从瑾倚靠在墙上。
已经脱掉了西装,衬衣领带也松开了…他现在的表情与工作时判若两人。
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
尽管时怀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还是忍不住问:你叫我来这里干什么?
周从瑾转身,顺手锁死了门:“您觉得呢?”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时怀的脸庞直至喉结…昨晚走得太早了。
“是你有早班”时怀反驳着。
却发现自己不自觉的向前俯身。
“所以,现在来补上”周从瑾的唇压了上来,时怀呼吸一滞。
周从瑾口腔里还残留着些许薄荷糖的味道,此刻连空气中都散发着情意绵绵的气息。
储藏室的空间狭小,架子上的毛巾在两人的动作中微微摇晃。
周从瑾的手贴着时怀的后腰,将他推向一个装满蓬松浴巾的架子。
“等等,时怀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周从瑾咬着他的耳垂低语。
除了客房服
务员,没人会来,而且她们2点半才上班。
时怀想抗议,想说自己不是那种会在储藏室乱搞的人。
但周从瑾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同时抓着他的手腕往后一拉。
此时时怀所有的理智在这一瞬间都裂为碎片。
此刻晦暗不明的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模糊的映在架子上。
事后,周从瑾熟练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着,从架子上抽出一条毛巾擦了擦脸,又另外拿了一条递给时怀。
“你经常带人来这里?”
时怀忍不住问道。
周从瑾系好领带笑了笑:“吃醋了?”
“你是第一个,满意了?”
时怀没有回答,但是心里某个地方确实松动了一下。
周从瑾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我三点有个会,先走了。
对了,你续了房?
“嗯,再住一周”周从瑾的嘴角上扬:“好。”
他打开门,谨慎地看了看走廊,你等五分钟再出来。
说罢,就消失在走廊深处。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时怀倚靠在架子上,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爱意,感到一阵奇怪的悸动。
周从瑾在工作场合和私底下判若两人的反差,让他着迷。
五分钟后,时怀整理好衣服离开了储藏室。
沿着走廊走向客用电梯,拐角处传来两个女员工的交谈声,他下意识放慢了脚步。
...周经理昨天又加班到凌晨,听说是为了处理那个醉酒客人的投诉。
他总是这样,上次我爸爸住院,他主动帮我顶了整整一周的夜班。
新来的几个小姑娘都迷死他了,但他从来不乱来。
跟之前那个徐经理完全不一样...声音渐渐远去,时怀站在原地,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员工口中的周从瑾和他认识的是同一个人吗?
那个在酒吧请他喝酒,在烛光下与他调情,在储藏室急不可耐的人,和员工口中敬业正直的经理形象似乎很难重叠。
回到房间后,时怀再次打开电脑。
文档里那个原本模糊的主角形象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一个表面玩世不恭实则认真负责的酒店经理,一个在员工面前保持却专业私下却...的男人。
时怀敲击键盘的速度越来越快,灵感如泉水般涌出。
三小时后,时怀写完了新书的前五章。
主角名叫“周瑾”,嗯...一个姓氏的巧合而已,时怀对着自己说道。
手机再次响起,还
是林小雨。
“时老师”好消息!
《午夜挚爱》入围了今年的畅销作品奖,下个月要举办颁奖典礼,你得回来参加。
时怀愣了一下:“下个月?
具体什么时候”12号,还有三周时间。
林小雨的声音充满期待,“正好可以趁热打铁宣传一下新书”你新书写的怎么样了?
时怀看着屏幕上以周从瑾为原型的主角,喉咙突然发紧:“还在构思阶段,但进展不错”太好了,记得多收集一些南方素材。
读者就爱看那种海滨城市的浪漫气息。
林小雨顿了顿,“对了,你住在哪家酒店?
环境怎么样?”
南岛大酒店,环境.....很特别。
时怀回答,眼前浮现周从瑾在烛光下微笑的样子。
挂断电话后,时怀走到阳台上。
远处的海面上,夕阳正缓缓沉入水中,将海水染成金红色。
他本该今天离开,现在却因为一个认识不到24小时的男人而改变了计划。
是为了新书素材,他对自己说。
但当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不是那些故事情节,而是周从瑾修长的手指解开他衬衫的画面....三傍晚,时怀站在酒店后门的走廊拐角,手里捏着周从瑾半小时前塞给他的纸条:晚上8点,员工通道见。
穿舒服点的鞋子。
窗外又开始在下雨了,他低头看了看脚上的运动鞋,又看了看手表----19:58。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周从瑾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风衣出现了。
没打领带,头发也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准时先生”。
周从瑾嘴角微扬,从袋子里面掏出一条深色的围巾,“外面冷,戴上这个。”
围巾上带着淡淡的柚木香味,和周从瑾身上的气息一样。
时怀任由他帮自己系上,指尖不经意撩过他的后颈,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去哪儿?
时怀问。
带你去看看真正的南岛,不是游客手册上的那种,周从瑾眨了眨眼。
从员工通道溜出酒店,钻进一辆等候许久的出租车。
周从瑾用方言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址,车子驶入雨中的城市。
车窗外的景色从繁华的旅游区逐渐变成老旧的居民楼,霓虹灯变成了昏黄的路灯,宽阔的马路变成了蜿蜒的小巷。
“你经常这样拐带酒店的客人吗?”
时怀半开玩笑地问。
周从瑾转头看向他,雨水在车窗上
投下的光影在他脸上流动:“只拐带特别的客人。”
车子在一家不起眼的小书店前停下。
书店的招牌已经褪色,橱窗里堆满了旧书,门口挂着“正在营业”的木牌。
南岛最古老的书店,周从瑾付了车钱。
“老板是我高中的语文老师”。
推门进去,门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书店的角落里,几盏复古的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它们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营造出一种复古而怀旧的氛围。
书架高耸至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油墨和木头的气息。
柜台后面坐着一位白发老人,正戴着老花镜看书。
“阿瑾,好久不见”老人抬头,脸上绽开笑容。
林老师,周从瑾的语气是时怀从未听过的恭敬,“带个朋友过来看看。”
老人上下打量了时怀几眼,突然眼睛一亮:这位莫非是...时怀?
《午夜挚爱》的时怀?
时怀惊讶的看了周从瑾一眼,后者耸耸肩:“我说过,林老师是我高中语文老师。”
阿瑾高中时作文写得最好,老人热情地走出来握住时怀的手,“但总写些愤世嫉俗的东西,我说他要能写点真情实感的东西,早成作家了。”
周从瑾罕见地露出窘迫的表情:林老师...来来来,我这儿有你的专区,“老人拉着时怀走向一个书架,上面整齐摆放着时怀所有的作品,甚至包括早期的短篇集。”
林老师有个习惯,教过的学生喜欢哪个作家的作品,他就专门收集那个作家的作品。
周从瑾解释道。
“阿瑾上大学后每次回来都带你的新书。”
老人笑着:“说你的文字里有种真实的脆弱”这是他的原话。
那你们两个年轻人聊,我就不打扰了。
时怀看向周从瑾,后者正假装对一本旧书产生浓厚的兴趣。
耳尖却微微泛红,这一刻的周从瑾与酒店那个游刃有余的经理判若两人。
此刻更像是个被戳破心事的少年。
周从瑾走向时怀,时怀刚想开口说话。
突然就被周从瑾一手拉住,强制抱入怀中。
周从瑾,这是干什么!
快放开我....!时怀本还想说些什么,可终究还是被唇堵住了。
周从瑾的手开始不老实,缓缓的往下摸去,直至摸到腰。
周从瑾...快放开!
周从瑾的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唾沫,用双手环住时怀的腰,用力
的按了一下。
“啊~”周从瑾!
......你混蛋。
周从瑾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是嘴角上扬,笑的意味深长。
好了,我的作家先生,不逗你了。
周从瑾难得说出语气这么温柔的话。
他们在书店待了近一小时,临走时老人坚持送给时怀一本绝版的南方民间故事集。
“写新书用得着,他神秘地眨了眨眼,阿瑾知道哪些故事最好。”
走出书店,雨已经停了。
雨后的灯光,透过湿漉漉的地面反射,光线变得柔和,给人一种静谧而安详的感觉。
周从瑾带着时怀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一家藏在居民楼里的小咖啡馆。
“老板是澳门人,做的手冲咖啡是全南岛最好喝的。”
周从瑾介绍道,显然对这里很熟悉。
咖啡馆里只有四张桌子,灰白的墙上贴满了老电影海报。
周从瑾喊服务员点了两杯咖啡,然后挑眉对着时怀说到,再给这位先生来一份“爆浆”蛋糕。
周从瑾....你.....算了,不说了。
说不过你。
“你常来这些地方?”
时怀问。
小时候就在这一带长大。
周从瑾望向窗外,那时候附近还没有这么多游客,放学后我总在这条街上晃悠。
咖啡上来了,香气浓郁。
周从瑾端着杯子轻轻晃了晃。
林老师....其实是我妈的远房亲戚。
我爸反对我读文学系的时候。
是他帮我偷偷填了酒店管理的志愿。
“你想读文学?”
时怀有些意外。
“年少轻狂罢了。”
周从瑾笑了笑,以为能写出什么惊世之作,后来发现,能把酒店管理好就不错了。
但时怀注意到他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杯沿。
像是在抚摸一本珍贵的书。
他们离开咖啡馆的时已经接近十点。
周从瑾看了看手表:还有一个地方,如果你不累的话。
这一次他们步行了约二十分钟,来到一栋老式建筑前。
门口没有任何招牌,只有一个小小的蓝色灯泡亮着。
周从瑾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打开小窗口看到他,立刻打开了门。
“阿瑾,好久不见!”
开门的壮汉拍了拍周从瑾的肩。
周从瑾递过去几张钞票:杰哥,我带朋友过来听听歌。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爵士吧,灯光昏暗,人不多,但气氛很好。
舞台上的乐队正在演奏《My Funny Valent
ine 》萨克斯风的声音低沉缠绵。
他们被领到一个角落的座位,服务员很快送来两杯威士忌。
“老板请的,他朝周从瑾点点头。”
“你到底有多熟这些地方”时怀好奇地问。
周从瑾抿了一口酒:这家酒吧开三十多年了,我小时候常偷偷溜进来听歌。
老板是我爸的老朋友了。
“你爸?”
嗯...周从瑾盯着酒杯,“他....不太赞成我的某些生活方式。”
音乐换成了《Autumn Leaves》,吧台边的一对老夫妇随着节奏轻轻摇摆。
周从瑾的手指也在桌面上打着拍子,眼神逐渐迷离。
当他喝完第三杯酒时突然说“其实这家酒店是我家的。”
时怀差点呛到:“什么?”
南岛大酒店,是周氏酒店集团旗下的产业。
“周从瑾的声音很轻,我是被派来历练的,理论上讲...我是少东家。”
时怀震惊地看着他。
周从瑾苦笑着转动酒杯:“别那么看着我,我宁愿只是一个普通的经理。”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周从瑾抬头,眼神前所未有的坦诚:“因为我不想对你撒谎。”
这句话像猫爪挠在时怀心上。
他确实喜欢周从瑾,喜欢他处理危机时的从容,喜欢他在烛光下的笑容,喜欢他带自己探索这座城市时眼中的真挚。
但这些喜欢到底有多深?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周从瑾继续说道“我父亲认为我需要脚踏实地,所以从基层做起。”
但集团现在遇到些麻烦,可能很快就要召我回去了。
“什么麻烦?”
竞争对手的恶意收购,周从瑾摇了摇头。
不聊这个了,今晚是为了让你开心的。
他招手叫来服务员,低声说了几句。
不久后,乐队开始演奏一首时怀没听过的曲子,旋律慵懒而温柔。
《南方之夜》,周从瑾轻声解释,本地一位老作曲家的作品,讲的是两个异乡人在南方相遇的故事。
慵懒的氛围中,周从瑾的手悄悄覆上时怀的手,指尖温暖而有力。
周从瑾突然拉住时怀的手腕,将他轻轻一带,毫无防备的时怀跌入他的怀里。
回酒店的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周从瑾的头慢慢靠上时怀的肩膀,呼吸平稳。
时怀看着周从瑾的侧脸,突然有种想要吻他的冲动。
他们在时怀的房间门口停下。
周从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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