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黑牛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将军重生在盛世黑牛青梅全局》,由网络作家“新雨山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言前一秒,我在战场上伤重而亡。后一秒,我在深宅里还魂重生。然,眼前这黑如墨,壮如牛的家伙怎如此熟悉?爆笑!这不是前世在军中,与我互相认爹的同袍吗!“黑牛!”“没大没小,叫爹。”01爹?他真成我爹啦!生于镇国公府,武将世家,我自小习武。因祖上有北地人血统,故我打小便生得比其他女子更壮实。男子装扮,迷倒一众小姑娘。年芳十四,不愿囿于内宅,学些精算管家,女红插花之事物,白白浪费自己的武艺,遂隐去姓名,潜入军中从伍。黑牛,本名牛富山。家在新洲府通泉县,略有薄产,生逢乱世,投身行伍以护国。初次上战场,我因头次见血杀人,心中惊骇,方寸大乱。黑牛从天而降,救我于危难。“哪来的憨包,刀来了不会躲。”鸣金收兵,他一路提溜我到营帐,喋喋不休地骂了一路...
《女将军重生在盛世黑牛青梅全局》精彩片段
导言前一秒,我在战场上伤重而亡。
后一秒,我在深宅里还魂重生。
然,眼前这黑如墨,壮如牛的家伙怎如此熟悉?
爆笑!
这不是前世在军中,与我互相认爹的同袍吗!
“黑牛!”
“没大没小,叫爹。”
01爹?
他真成我爹啦!
生于镇国公府,武将世家,我自小习武。
因祖上有北地人血统,故我打小便生得比其他女子更壮实。
男子装扮,迷倒一众小姑娘。
年芳十四,不愿囿于内宅,学些精算管家,女红插花之事物,白白浪费自己的武艺,遂隐去姓名,潜入军中从伍。
黑牛,本名牛富山。
家在新洲府通泉县,略有薄产,生逢乱世,投身行伍以护国。
初次上战场,我因头次见血杀人,心中惊骇,方寸大乱。
黑牛从天而降,救我于危难。
“哪来的憨包,刀来了不会躲。”
鸣金收兵,他一路提溜我到营帐,喋喋不休地骂了一路。
我说:”多谢牛兄仗义相救,救命之恩自当衔草来报,来世我定当当牛做马,日后有用得到某的地方,不违背道义,只管开口。”
牛回:”来世个屁,日后个锤锤,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叫声爹来听听。”
所以我这是占了牛兄的亲生女儿之身体。
哎呦。
我这和恩将仇报有何分别。
不知我那素未谋面的可怜侄女,现在魂魄飘在何处。
心虚让我一时间手足无措。
饶是前世见过再多的大场面,这场面也是头一次见呀。
忽的一声啪叽,黑牛身旁的妇人一掌拍在他的背上,言语激动。
“他爹,咱闺女不傻了。”
黑牛在军中常说自己有一个定了亲的青梅。
生得弱柳扶风,性情温婉待到战事停歇,他定要八抬大轿,风光迎娶嫂嫂过门。
但我观嫂嫂形貌昳丽,行事风风火火姿态。
只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闺女,我是娘亲,你可还记得?”
对不起嫂嫂,我不能与你相认。
“闺女,我是爹爹,你可还记得?”
认得我也得是不认识呀。
这关系当真是乱乱乱,乱上心头。
这脑袋当真是疼疼疼,疼得想撞。
“闺女呀,是不是脑袋疼了,娘亲和爹爹在。”
嫂嫂轻抚我额头的伤口,言语间满是心疼。
黑牛在一旁气得直跺脚,”混账狗东西,真想打杀了他。”
混账狗东西说得就是西河郡王的儿子秦守。
两日
前,宝珠悄摸摸从狗洞溜到大街上。
秦守见她长相可人,又孤身一人,竟然起了歹心。
大街上装作夫君,要将她强行掳走。
宝珠生生在他的手背上咬出血洞。
她也被秦守推倒,伤到脑袋。
“杀杀杀,杀了,难道闺女头就不疼了,不知道去请大夫。”
“对对对,老钟头,钟大夫,我闺女脑袋疼。”
嘿又是一位老熟人。
军中最擅长治刀伤剑伤跌打损伤的钟军医呀。
黑发已生华发,半掌长的胡须,如今已到胸口。
岁月催人老,从未感触如此之深。
不知道我老去是什么样?
反正肯定得是英姿飒爽,姑娘们一见嗷嗷叫。
我瞟了一眼床边的黑牛,越老越糙,决计不能是他这样。
“无妨,宝珠脑袋上的伤未伤及头骨。
倒是因祸得福,恢复神志。”
“好好好,甚好,我要大摆宴席,宴客三天。”
我急忙制止。
宴客作甚?
告诉大家你闺女不傻了?
尴尬不尴尬。
02深秋时节,新洲府瑟瑟的秋风卷起满地的秋叶。
我靠在贵妃椅上,吃着香云楼最时兴的皎月酥。
外形若皎皎明月,内里的桂花馅于我而言略甜了些。
还是边关的胡饼更合胃口。
倒是蝉露吃得津津有味,讲的往事也是娓娓动人。
“六年前,小姐你重伤被聿公子抱回来后,便丢了三魂七魄,像个会动的木偶。”
一个陌生的名字。
“聿公子?”
“齐王世子周聿。
此前小姐溜到大街上,便是为了去寻他。”
“聿公子待小姐极好,每每随齐王出公差都要给小姐捎上礼物,送来的信件也是堆了一匣又一匣。”
蝉露打开墙角放着的大木箱,里头满满当当的都是信件。
“我都不知言语,他送信来作甚。”
“聿公子说他想说与小姐听,无论小姐知或不知。”
倒是一个妙人儿,送的小东西也是猎奇多于贵重。
“妹妹,妹妹,宝珠。”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大侄子的音量和黑牛相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面容白皙,高鼻薄唇。
看来嫂嫂的美貌没白给,一双儿女生得如她一般貌美。
整个家里最自惭形秽的怕就是牛兄。
他马大金刀地坐下,接过蝉露手中的茶杯,便急急喝起来。
身上的轻甲还未换下,想来刚到府邸,就直奔微澜居。
“我本在巡营,听到妹妹你恢复如初的消息,急
忙和上官告假。”
“看到妹妹如今神采奕奕,我心甚是欢喜。
只可惜我只得了半日空闲,用过午食便得归营。”
他说此话时,嘴角在笑,眼睛在哭。
想来是喜极而泣。
“秦守那个王八犊子,我和爹爹上监牢打了他几顿,只坐三月监,太便宜他。”
大侄子竟是个天生的话痨,六年间的种种都要与我说个分明。
牛兄和嫂嫂今日恰恰去参加侯府的婚宴,想要多双耳朵分担都找不到人。
“妹妹,你小时最爱吃的金鱼酥。”
我也最爱金鱼酥,想来是我与宝珠侄女的缘分,夹完金鱼酥,又将剔好的螃蟹放到我的碗中。
“此时的蟹黄最是味美。”
“你也尝尝这道辣猪蹄。”
大侄子,你嘴巴不累,我耳朵累了。
“真是哥哥的好妹妹。”
他泪眼婆娑,拼命忍住眼泪的样子,看得人心暖暖。
今日看到大侄子,我才想起宝珠颈间挂着的龙凤玉佩,是当初我送给牛兄的礼物。
他说想与嫂嫂生一双儿女,最好是哥哥妹妹。
妹妹恣意,虽心随性而为。
哥哥习武,以护妹妹一世安宁。
如今看来是得偿所愿。
月光洒向屋檐,落在庭院中的水缸里。
一切纵然是镜中月水中花,我也不枉来此一遭。
能在世间多停留几日,多看两眼这盛世。
03安宁寺香火鼎盛,往来香客众多。
我为宝珠供奉了一盏长生灯。
希望她可以早登极乐,或是再遇机缘。
“宝珠侄女,到底是我占了你的身体,若我们还有再遇的机会,你想如何讨债便如何讨债。”
进城时天色已晚,街上的集市却好不热闹。
我和蝉露透过马车的窗户,看啥都稀奇。
“小姐,蝉露也是许久未见新洲府的晚市,可真热闹。”
山河已定,夜不闭市,繁华盛世,不过如此。
“走,不去逛逛,岂不可惜。”
一条街上的商贩星罗棋布,却井然有序。
馄饨摊的飘香,首饰摊的多彩,茶摊的侃侃而谈。
东门角的烟花,绽放的事街头百姓脸上的幸福。
“小姐,这珠串真好看,蝉露给你戴…哎…呀!”
十字街口冲出来一匹快马,横冲直撞。
后头紧跟着几名巡街的衙役和仆从。
马上的人脸色通红,放声大笑,全然不顾街边百姓的死活。
我拽住蝉露的衣领,将她从过道推到摊边的小巷。
助跑,飞踢,
上马,死死地勒住马绳。
幸好马儿的性子不烈,在撞倒一家面摊前,堪堪停下。
好!
姑娘当真是女中豪杰!
有淮安将军之姿。
……我略过百姓的叫好声。
翻身下马,我将躺在仆从怀里,还在骂骂咧咧的醉汉拉起来,丢到衙役的手上。
“我爹是蔡州郡守,谁敢抓小爷。”
我挑挑眉,”哦。
你要以权势压人。”
身旁的小厮适时递上威远将军府的府牌,衙役见状直接拿人。
“小姐,你好厉害。”
低调低调。
对面茶楼敞开的窗户,现在已经关上。
原本那里站了一位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
“走吧,先回府。”
牛兄和嫂嫂站在府门前,见我从马车出来,便齐齐迎上前来。
家人等待归家的满足感,真是久违了。
“爹,娘。”
唤牛兄一声爹,我得了一个貌美的娘亲,一个英俊的哥哥,一个家。
这买卖当真不亏。
“哎哎哎,闺女,娘亲给你做了酿圆子,就等你回来吃。”
酿圆子圆圆滚滚,团团圆圆,确实好吃。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耳内,一道黑影遮挡了床前的月光。
他掀开帘子的刹那,我从床上一跃而起。
擒住他的手臂,反绞到身后,单腿压背,将他结结实实地压倒在地上。
“阿珠,我是周聿。”
“小姐,怎么了?”
蝉露听到声响,举着烛台到屋内,听其所言,烛光一照”真是聿公子。”
确认了身份,我让蝉露先别声张。
“我太惨了,骑了三天三夜的马,你就这样对我。”
他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
“你来作甚?”
我观其样貌,着一身绛蓝色锦袍,身量欣长,剑眉星目。
身上是十六岁少年郎特有的朝气。
“阿珠,你真的好了,幸好我从青州请来的大夫用不上。”
他流着两行清泪,又哭又笑。
<我侧身躲开他的怀抱,单手抵在他的胸前,“说话就好生说话。”
“你这是又忘了我。”
他神情落寞。
“见你安好我便安心。”
“嗯,见到了。
你请吧,我困了。”
“你要赶我走,我偏不走。”
他赌气地躺在贵妇椅。
我视若无睹,语气轻飘飘地说”我唤爹爹来。”
“我明日再来。”
他利落地翻窗,再翻墙而出。
我想侯府戒备森严,他这般熟悉后宅庭院的位置。
不知往日翻了多少次。
0
4隔日,我和蝉露在天香楼吃它近日新出的招牌菜。
周聿毫不客气地与我们同坐一桌,吩咐小二加菜上碗碟。
“聿公子,你为何戴面具?”
他哼哼两声:“问你家小姐。”
“隔壁包间给你单开了一桌。”
蝉露得了我的允许,高高兴兴地跑去隔壁桌吃独食。
他摘下面具,两只眼睛眼眶发青,嘴角破皮红肿。
我没忍住,笑出声来。
看来爹爹的手段挺给力。
“你告发我,昨晚我刚进外墙,就被你爹套麻袋打了一顿。”
“男子夜闯女子闺房,你难道不该罚?
更何况当初我还是个傻的。”
“我对天发誓。
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逾矩的举动。”
他急切地表明自己的清白,就差带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以此为誓。
我频频点头,表示相信,他才作罢。
“你既来了,省得我去找你。
六年前发生了何事?”
六年前,我和周聿外出游玩。
半途,我同他吵架,气急策马闯进了密林。
等周聿找到我时,我已然伤重。
“对不住,阿珠。
如果不是我和你吵架,你也不会遇到后头的事。”
“嗯,我原谅你了。”
“我们还是新洲双煞!”
他的语气轻快,破涕而笑,神情肉眼可见的轻松。
“当然。”
这些时日没少听蝉露念叨少时的事。
宝珠侄女和周聿,少时惩奸除恶,上房揭瓦的事干过不少。
“当时我的身边还有一陌生男子护我?”
“反正不是我家暗卫,也不是你家仆从。”
一个陌生人,却拼死也要就一十岁的孩童。
“他们撤退时,抢走了一具尸首?”
“现场的尸体和遗落的兵器无任何特征,尸首更是无从查起。”
“你为何问起六年前的事?”
“近日出门,背后有人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周聿挥手,吩咐身后的随从去调查。
“我让松一他们跟着你。”
“无妨,爹爹已经给我派了人。
再者明日便要启程去上京城,恭贺陛下万寿,谅他们也不敢和军队动手。”
……“阿珠,你看我的马骑得好不好?”
“阿珠,这个糕点特别好吃,你快尝尝。”
“阿珠,我去前头的小镇给你买了烤鸭。”
“阿珠,阿珠,阿珠……”我收回昨天的话,什么新洲双煞,这就是另外一个话痨。
十六岁了,能不能稳重点。
我十六岁已经上阵杀敌,守国门。。
后悔和他一道去上京城。
娘亲倒是乐得开怀,一会关心他累了,一会念叨他渴了。
“这些年我和你阿爹,其实是怨过阿聿的。”
“后来他哭着说要娶你,照顾你一辈子,十岁的孩童懂什么情爱。
打那起他风雨无阻地来陪你,硬生生地让你变得黏他一人。”
“你现在也别嫌他烦。”
少年郎策马跟在马车外,嘴里哼着不成调子的歌谣。
我想如果宝珠侄女还在,他们会是佳偶天成的一对吧。
05“宝珠,这就是我们在上京城的家。”
爹爹扶着娘亲下马车,周聿屁颠屁颠过来扶我。
我一掌拍开他的手,别有样学样。
府门前三三两两的路人,眼神明显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看来那人,就藏在这上京城。
宴席开始前,我百无聊赖地在金池旁边喂金鱼。
“牛小姐,怎么一个人在此?”
蝉露在我耳边小声提醒来人是淑妃。
看来宫里的关系图谱,蝉露没白背。
“听说牛小姐已然大好,只是忘记了前尘往事?”
失忆的事情,未曾向外透露,淑妃是如何得知?
“爹爹和娘亲还说要为我延请教书先生,总不能日后识字水平还停留在十岁孩童的水平。”
淑妃饮茶的动作微顿,而后恢复如常。
“这么说十岁的事情你还记得一二。”
“偶尔能想起一些,大夫说或许能全记起来。”
“听雨,将那株百年人参取来,赠予牛小姐。”
她亲拍我的双手,微笑着说:”希望你能早日好全。”
真想我能好全吗?
宴席上,陛下端坐高台。
下首的是禹王和齐王。
禹王倒是老熟人,当年一同在边关战场上。
他脸上的刀疤,便是那时留下。
也是因此,他无缘高位。
皇家的宴席,规矩甚多。
歌舞表演,美味珍馐,极好。
“父皇,儿臣听闻威远将军之女,不仅能歌善舞,拳脚功夫也极好,新洲百姓称其淮安将军再世,不若请牛小姐献上一艺,为父皇贺寿。”
要我献艺,人坏。
我阻止娘亲想要为我出头的心。
永安公主明摆着不达目的不罢休,何必再起争执。
“永安公主谬赞。
皇上,臣女有一舞献上,惟愿皇上圣体康泰,我朝千秋万代。”
昔日我与子期并肩而战。
今日他于阶上,我于阶下。
惟有一愿,同为心中所念。
曲响,剑来。
昨日黄沙吹面,提刀
杀敌阵前。
今日珍馐饱腹,共谋盛世永康。
曲闭,剑收。
“好,确有淮安遗风,赏。”
我就像我,能不像嘛。
我挑眉看向永安公主,小样!
晚宴结束,周聿同我们一道,送我回威远将军府。
齐王妃笑称,她这小泼猴就是给我们牛家养的,干脆改姓算了。
他一脸的与有荣焉,语气傲娇地说:”阿珠,阿珠,不枉你日日习武,今日这剑耍得真威风。”
我将母亲扶上马车,有一宫女匆匆赶来。
“公主明日在马场开设马球赛,邀请京中贵女,还望牛小姐可以拨冗一叙。”
“谁知道永安心里打啥小九九。
阿珠,明日我带你去逛逛上京城。”
听到周聿的说辞,小宫女神色明显变得焦急。
“你去回你家公主,明日我一定到。”
“阿珠,你为何要去?”
莫名其妙被人搞小动作,怎能不弄清楚缘由。
我可不收一笔糊涂债。
……我在马场挑了一批枣红色的母马。
上辈子的老伙计枣香,也是枣红色,最后同我一起留在了他乡。
“哟,这不是威远将军之女。”
我循声望去,不远处花花绿绿站了一堆。
永安公主被众星捧月一般,簇拥在中心。
“听说她呀,名唤牛宝珠。”
“好生俗气的名字啊,哈哈哈。”
“从新洲那穷乡僻壤的地界来的,可不俗气。”
我骑在马上,嗤笑一声:”你们平时是有多无趣,听个名字还能笑出鹅叫。”
看看一众贵女,说别人说得趾高气昂,被人说一句就气得跳脚。
永安公主翻身上马,身形利落。
“何必逞口实之快,今日本就是马球赛,不若你我比试比试。
让我看看你这位淮安将军的传人,到底有几分真本事。”
“比试自然可以,彩头呢?”
“你赢了,那两颗东珠便是你的,输了,你去和我表哥道歉。”
“你表哥哪位?”
原来是替人出头。
身着鹅黄色骑装的少女上前一步”自然是我哥哥,蔡州郡守之子。”
“他当街醉酒纵马,毁人财物,难道不该罚?”
“胡说,明明是你惊了哥哥的马,害他从马上跌下摔断了腿。”
嗤男子汉大丈夫,诓骗女子出头。
“郡主,你表哥站在自己的立场描述事情的始末,你便信了他所言。
然,天下人皆有私心,寥寥数语你就断定是我之过,是否过于偏听偏信。”
“
本公主信了便是真,你就说比还是不比。”
我从马上溜下来,捂住肚子”公主,臣女突发腹痛,哎哟,可否允臣女先行更衣。”
“公主她定是装的。”
“哎哟哟,窜了窜了,公主赎罪,臣女先行告退。”
“你给本公主站住。”
我边说边跑,被猫抓的耗子也没我跑得快。
她的咆哮声隐没在风里。
何苦为了一个渣渣,你争我夺。
06我飞奔进周聿的马车,吓得他手中的糕点掉在木板上。
他蹭得坐起来”咋啦咋啦,永安杀来了?”
“走走走。”
永安已经骑马追到门口,我催促车夫快些走。
得了,这车夫车技不行,头都还没掉就被人堵了。
“牛宝珠,你给本公主出来。”
周聿掀开车帘,遮挡住我的身形。
“哟,原来是永安妹妹,找哥哥作甚。”
“谁找你,牛宝珠出来。”
永安一鞭子抽在马背上。
马儿受惊乱走,车夫滚地铁蹄逃生。
周聿及时拉住缰绳。
“你疯了,差点伤人性命,回头我让皇伯伯给你禁足。”
“周聿,你是我哥哥,你们凭什么都向着她。”
她一双圆眼瞪得更圆,气鼓鼓的模样,像一颗刚出炉的包子。
等等。
该委屈的不是我吗?
结果找茬的人负气走了,我这苦主二丈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阿珠,你没伤到吧。”
周聿前前后后检查个遍。
“她小时候就爱和你过不去,皇伯伯每次到新洲府带着她,她都要和你闹别扭。”
“陛下以前经常去新洲府?”
“每年一两次。”
半道,周聿被齐王派小厮叫回。
我还未进府门,娘亲便唤我去她的院子。
“宝珠,你等会和王嬷嬷,随王副将先回新洲。”
娘亲语气急切,边说边从梳妆台掏出一沓又一沓的银票往我手里面塞。
“娘亲,发生何事?”
“淑妃突发疾病,薨逝。”
牛夫人长叹一口气。”
但你爹爹传回消息,实乃中毒而亡。”
昨日万寿节,今日便有妃嫔薨逝,着实蹊跷。
“可有找出凶手?”
“不知,你马上随王副将出城回新洲府。”
“娘亲,此刻走便是打草惊蛇。”
我将银票放回梳妆台,拉着娘亲坐下,为她倒上一杯茶。
“再有暗处盯着我的人难保不会有动作,我离开不一定有待在你们身边安全。”
……按照规制,我和娘亲应当入宫吊唁。
宫里气氛
沉重,来往巡逻的士兵神情严肃。
皇上并未出席葬礼,全程由皇后主持。
丧仪进程到一半时,浑身带血的小宫女,狼狈奔逃的守卫闯进宫门。
直呼永王反叛,陛下中毒昏迷被困。
诸位夫人和妃子一下子方寸大乱,你一嘴我一言。
皇后呵斥:”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话音刚落,宫门外便涌入小股叛军。
一时间,众人皆作鸟兽散。
我捡起地上的佩刀,将娘亲和齐王妃护在身后。
眼见永安公主赤手肉搏,处于下风。
我趁空隙用脚将佩刀踢到她的脚下,直呼:”接刀。”
她反应迅速,反手将敌人割喉。
这手法,这心性,可比我第一次上阵杀敌强多了。
守卫和叛军且战且退。
叛军将我们围困在灵清宫偏殿后,他们便停止进攻。
哟吼!
这信步而来的女子,不就是躺在棺材里的淑妃。
“淑妃,你竟然勾结齐王。”
穿得够红够艳,野心够强够大。
“谈何勾结,我从始至终都是他的人呀!
明明是先皇那个老匹夫,乱点鸳鸯谱。”
淑妃以其他贵眷的性命为要挟,我们被迫放弃抵抗。
她欲将皇后和我们几位武将的家眷拉至宣德殿。
刚出宫门,就遇上杀过来的周聿。
他蓬头垢面,脸上神色焦急不已。
“阿珠,我来救你啦!
妖妃,还不速速就擒。”
淑妃刀横在我的脖颈上,冲着周聿说:”你有本事就杀过来,看是她先死,还是我先。”
“拦住他们。”
宣德殿,禹王坐在龙椅上,小人得志。
“禹王,犯上作乱,其罪当诛。”
淑妃和禹王傻了眼。
昏迷的陛下,好端端地站在宣德殿外。
宫殿上上下下,围满弓箭手。
“原来如此,这一切都是你做得局。”
禹王癫狂,脸上的刀疤更加可怖。
“朕给过你机会,你若收手不至于到今日之局面。”
“我也上战场,立军功,得百姓称颂,就因为我的母妃是洗衣婢,我就得一辈子居你之下,他就能把我心爱的女人指给你为妾。”
“今日成王败寇,我死也要拉一个垫背。”
他欲提刀砍杀离得最近的永安。
我出手拉过永安。
与此同时,淑妃从背后将我推倒。
她中箭倒地,我一头磕到墙壁上。
真抱歉呀,我多灾多难的脑袋。
08呜呜呜呜。
好吵。
我又噶掉了?
谁哭丧像打雷。
我飘呀飘呀飘
。
不对呀,顾氏淮安。
这不是我上辈子的坟堆。
咻呼画面一转。
我站在了阎罗殿。
见到了上辈子战死沙场的我。
别说,穿金甲确实好帅。
殿上,阎罗问:”功德无量,允天潢贵胄、巨富之家任选其一。”
坟头,黑牛哭:”淮安呐,呜呜,你跟阎王商量商量,投个好胎。
不行,你还是给我做闺女,我不放心,我一定做个好爹。”
殿下,我答:”他说他是个好爹。”
哭得好吵,避免他日后天天问我投没投到个好胎,就他了。
喝了孟婆汤,走过奈何桥。
一月,咿咿呀呀,我闺女真漂亮。
一岁,哒哒哒哒,我闺女小腿真有劲。
三岁,嚯嚯嚯嚯,我闺女练武奇才。
五岁,噔噔蹬蹬,牛宝珠,周聿,我的青玉留仙瓶。
十岁,呜呜呜呜,菩萨,保佑我闺女逢凶化吉。
……呜呜呜呜。
“阿珠呀,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呀!”
咋都这么能哭。
“我没事了。”
“你没傻阿珠,太好了阿珠。”
一边去,你才傻。
爹娘哥哥,齐王夫妇,轮番上阵问候。
亏得老钟头说要静养,我才得以清净。
等人走了,永安才别别扭扭地挪到我身边,对我说:”谢谢。”
“谢就不必。
话说你看人的眼光得提高点。”
我话还未讲完,她突然提高音量,打断我。
“不是因为劳什子表哥。”
永安是皇室中唯一的公主,又是中宫嫡女,备受宠爱。
六岁那年,陛下出巡新洲府。
她却听见陛下不停地夸赞我有淮安之姿,俨然将她这亲女儿抛在第二位。
回宫便让皇后为她请名师,学武艺。
陛下往新洲府送一回赏赐,她的生气就多一分。
原来是一个气性大的妹妹。
“我有爹爹,才不会抢你的爹爹。”
我捏了捏她圆乎乎的脸蛋,手感果然很好。
“不许捏。”
她捂着脸蛋,气呼呼地跑掉了,差点撞到端药汤进来的周聿。
“烫烫,看点路呀妹妹。”
“这咋又气上了?
我还说她脾气变好了,给你送了一大堆的补品,首饰。”
我拿起她硬塞给我的东珠,打趣地说道:”她那是不好意思了。”
他耐心地给汤药吹凉。
还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荷包,里面装的是蜜饯。
他说汤药太苦,得吃点甜。
其实小时候他没有这般话痨,也没有这般听话。
我和他经常互掐,打不过他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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