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曾经囚禁娘的农家院落如今变成了爹的牢笼。
我依旧躲在后屋的米面袋子上,听着那边的动静。
过了许久,房门打开,娘走过来牵起了我的手:“大丫儿,想不想看看那个人渣的下场!”
这还是回来后第一次,娘和我说话。
我一时间还接受不了娘神志清醒的样子,便傻傻地任由她牵着走进屋子。
那张曾经将娘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特殊”椅子上,绑着爹。
他面色灰败,奄奄一息,见我们进来,脸上满是惶恐,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娘拿起竹蓖,左右开弓,狠狠地抽在他大腿的内侧。
爹做梦也没想过,他为了折磨娘发明的刑具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他满头冷汗,堵在嘴里的破布上渗出了血迹。
“若不是兄长拦着,我真想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娘的目光落到了爹的裆部。
爹立刻停止了呻吟,惊恐地连连摇头。
“大丫儿,你怪不怪娘狠心?”
娘面无表情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只有我知道,娘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若是我,只怕没有勇气活下去。
她脸上露出一丝欣慰,转身出去吩咐了侍卫几句。
不一会儿,她捧着一只小罐子进来。
“大丫儿,扭过头去 !”
她命令我,我乖乖照做。
身后传来布料撕碎的声音,娘揭开小罐子,一股蜜糖的芬芳瞬间飘满了屋子。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兄长嘱咐不让别人看出伤口,想必你裆里少了二两肉,也不会有人察觉!”
蜜糖的香气越来越浓,娘似乎将它刷在了什么地方。
没一会,我便惊恐地看见一片黑压压的蚂蚁,从各个墙角迅速地向椅子的方向汇集。
这其中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来的硕大虫子,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忍不住扭头去看,爹大张的双腿中间已经被黑压压蠕动的蚁群和虫子覆盖了。
他双目圆睁,脖子上青筋暴起,脸涨成了黑紫,疯狂地摇动身体,却依旧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
娘哈哈大笑,我心里咯噔一声,那癫狂的样子,仿佛又恢复从前疯子的状态。
10.将军闻声闯了进来,蒙住我的眼睛,让人将娘带了下去。
就在刚才,举人老爷果然来拜访了,虽然客气,但话里话外都在打听爹的情况。
将军皱着眉说:“清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