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透过门缝,我看见爹一边系着裤腰,一边满脸餍足地从房里走出来。
我赶紧缩回自己的面袋子上。
下一刻,爹踢了踢我的门:“去,烧点水给你娘洗洗!”
我什么都不敢说,一骨碌爬起来去灶间烧水。
爹娘的房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咸腥。
娘赤身裸体地躺在乱糟糟的被褥里一动不动,双眼直直地瞪着屋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死人。
我心中酸涩,不忍再去看她。
娘的手臂脖颈白皙光滑,可身上那些羞人的地方却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
爹绝不会让人知道,他是如何在娘身上发泄兽欲的。
我将大铜壶里的滚水倒进凉水盆里,仔细调到温度适宜,再投了粗布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娘的身体。
刚碰到她两腿间的淤青,娘好像一下子醒过来,嚎叫着缩紧身体,再也不肯给我碰一下。
那嚎叫声传出屋子,我吓得不停向她比划:“娘,别叫,别叫……”再叫,爹又要打她了。
这时,院子里传出斧凿木头的声音,一下一下,清晰得仿佛凿在人心上。
娘立刻满眼恐惧地噤了声。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邻居赵婶来了:“大丫儿爹,大丫儿娘还好吗?”
爹似乎苦笑了一下:“天儿热,想给她擦擦身子,说什么不肯,正发脾气呢!”
赵婶叹了一声:“唉,你也不容易。”
转头又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爹憨憨的声音传来:“她不肯好好坐着,我专门给她打了把椅子,到时擦身的时候容易些。”
赵婶满口赞道:“大丫儿爹,你对媳妇真是好的没话说,可惜她什么都不懂”屋里的我和我娘齐齐地打了个冷颤。
2.那不是寻常的椅子,而是扶手和椅背上都有卡扣的“特殊”椅子。
这样奇奇怪怪,美名其曰专门为娘打制的物件,我家有好几个,都藏在后屋里。
什么方便她出恭的木凳,讨她欢心的木马,木秋千……村里人人都说我爹对我娘太上心了,一个疯子还要整日变着法讨她欢喜。
只有我知道那些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某些爹喝醉的深夜,我偷偷看见他把娘赤身裸体绑在木马上,用薄薄的竹篦使劲抽打她的臀部。
直打得娇嫩的皮肤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娘疼的冷汗和眼泪一起流,可被堵住的嘴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