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声音不高,语调也很柔和,但似乎有一种奇异的力量,让众人一下子安静下来,把目光聚焦在这对母子身上。”
你是——?
“”我叫梅孜,孩子叫邬浩贤,他是邬老子的儿子。
“四周安静下来,众人盯着她们看了半晌,神情不断变化,先是震惊,然后是怀疑,最后是嫌弃。
大儿子想起来了,”怪不得看你有点眼熟,你以前是老爷子的秘书吧?”
“那是七年前的事了,我早就离开了服装厂。”
”你怎么知道老爷子住院了?
“”老爷子进ICU的消息早就被媒体报道后传开来了。”
梅孜看上去一点都不介意众人的眼光,“我带着孩子过来,就是想再问一下老爷子,他以前写的遗嘱还算不算数。”
“什么遗嘱?”
梅孜从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大儿子。
众人都一齐挤过来观看,有人轻声念了出来,”我把位于XX区X单元的一套350平方的别墅无偿赠予我的女友梅孜,另外将个人名下的二百万基金产品(代码为XXX)赠予我的儿子邬浩贤,考虑到孩子还小,可由梅孜代为保管,直到邬浩贤年满18岁。
此遗嘱自本人去世之后生效。
下面是老爷子的手写签名,梅孜和邬浩贤的身份证号码,以及订立遗嘱的日期。
大儿子努力控制着情绪,“老爷子还在抢救,你们却急着来分财产,别说我对这份遗嘱一个字都不信,就算是真的,冲你们这种态度,就别想从我家里拿走一分钱。
“邬浩贤有点被吓到了,梅孜把孩子拉到自己身后,镇定自若地说,“我给邬老爷子当了十三年的秘书,干的却是秘书,保姆和妻子的活,老爷子至今连个名分都没给我,这些财产作为补偿不过份吧。
至于我急着要见老爷子,也是没办法的事,万一老爷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管谁兑现遗嘱去?”
众人坐不住了,一致指责梅孜不应该这时候来要钱,有人甚至用上了带有强烈情绪色彩的词语,口沫横飞,几乎要把母子俩淹没。
大儿媳让大家都安静下来,她对梅孜说,”老爷子从来没有提到过你,我也不想知道你们的关系,所以这张纸上的内容是真是假很难说,我们不能仅凭一张纸就做出判断。
“梅孜说,”字迹是千真万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