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朝夕,不求结果。
真是个傻姑娘,刚好趁着这段时间,让她快乐一下,不是很好嘛?”
贺溟的语气里带着心疼和愧疚。”
“你还真是...人渣。”
秦五郎拍了拍贺溟的肩膀。
6回到别院后,秦五郎突然搂住我亲吻。
看着我喘不上来气后,又定定的望着我。
“宋月儿你知道吗?
你是最明亮的那轮明月,任何人都不能跟你比你。”
我愣愣的望着他,回想起了刚刚他和贺溟的谈话。
他好像...是在安慰我。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发现他比我想象的更了解我。
知道我爱喝菊花茶,爱吃蟹粉酥,喜欢君子兰。
从小到大,我接触的同龄男子只有贺溟。
他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并不信。
可是他对我真的很好,彼时,我的父亲被连累入狱,求救无门的时候,是他动用了贺将军的人脉解救了父亲。
贺母生他时伤了身子,对我格外疼爱。
听说我俩私定终身时,气的罚跪贺溟。
他在院子里跪了两天两夜,贺将军才松口,同意等我及笄后去宋家提亲。
在我想念父亲的时候,他会心疼的抱着我,说我还有他。
他会一直陪着我,可誓言只在相爱时有效,如今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既然如此,那我就将错就错吧。
......又过了几日,上次说要举办曲水流觞的人递了帖子。
别院里分房时,贺溟又开始面色阴沉。
他私下拉过秦五郎,语气里带着不满:“你俩还准备睡一个厢房?
你是失心疯吗?”
秦五郎笑的欠揍:“你知道的,我讨厌她。
而且,她现在身体还没好,我得帮你照顾她。”
我踱步到他们身侧,贺溟见状只能咽下没说完的话。
翌日,贺溟面色铁青的叫走了正在给我泡菊花茶的秦五郎。
“你俩昨晚是不是睡的一个厢房!”
贺溟低吼。
秦五郎“啧”了一声,“你昨晚不跟阿雀花前月下,跑来我们房间听什么墙角?”
“秦五郎,你不要再顾左右而言他!”
贺溟气道,“到此为止,我不需要你帮我照顾月儿了。”
7“呵呵,那你打算怎么跟她坦白?”
“说你才是她的情郎?”
“说你只是想给阿雀一段旖旎情事,所以才诓骗了她?”
秦五郎扯着嘴角,笑的肆意,“你敢说吗?”
贺溟一窒,“你!”
“况且,阿雀又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