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不会让我在深夜等他的电话,不会让我忍着痛自己叫救护车,更不会让我在婚礼现场像个笑话...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抚平裙摆,“现在的我,就算没有他也会给自己煮红糖水,会准时吃维生素,会在受伤后第一时间去医院——”周宴礼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跌坐在沙发上。
“你以为我在选男人?”
我最后看他一眼,“我选的是永远尊重自己的感受。”
他走之后,祁叙白从房间里出来,他听到了所有谈话。
他把保温杯塞进我手里,温热透过杯壁传来。
“当然,”我拧开杯盖,冲他甜甜一笑,“有人记得泡枸杞也不错。”
他无奈地揉了揉我的头发。
“只是也不错,那我得再努努力,变成太棒了才行。”
16过了几天。
和朋友聚会,还是意外听到了周宴礼的消息。
听说,他病好后就一直很颓废,夜夜买醉。
因为肠胃炎又住了两次院。
后面不知怎么查出林晚棠当初从楼梯上摔下来只是崴了脚,并没有检查出来的那么严重。
是她收买医生伪造了病历。
周宴礼到林晚棠公司大闹了一场,让她被公司辞退。
他还找律师状告林晚棠联合医院伪造病历。
林晚棠在入狱前,向媒体放出了他们暧昧期的私密录音,坐实了周宴礼出轨的事实。
周氏集团股价大跌。
最终,周宴礼被董事会罢免。
周宴礼爷爷觉得他识人不清、性子不好,把他下放到偏远的子公司历练,也是彻底绝了他以后争权的心思。
17没想到在他走之前,我们又见了一次面。
是在一场宴会上。
璀璨的水晶灯下,衣香鬓影。
祁叙白在和熟人寒暄,我在旁边百无聊赖,忽然在角落的阴影里看到了周宴礼。
他依旧西装笔挺,可领带却系得有些松散,袖口也微微泛旧。
曾经意气风发的眉眼间,如今只剩下疲惫的沉寂。
他抬头看到我,怔了怔,随即苦笑了一下,举杯示意。
他走过来,低声道:“知知,对不起。”
声音沙哑。
我望着他眼下的青黑,和指间未散的烟味,轻声道:“都过去了。”
曾经,我和他有说不完的话。
当然,基本上是我在说。
他总是假装烦恼地揉揉耳朵,说我像只小麻雀,就住在他耳朵边。
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