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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女抛弃惨死,张老太重生八零:张荣英李金民番外笔趣阁

饭碗114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阿姨,你们的子女呢,让你们孩子来一趟吧。”洁白的医院,医生看了一眼手中的报告,朝着相互搀扶在一起的老夫妻拧着眉问道。张荣英和丈夫李金民苦涩的对视一眼,“刘医生,有什么话,您跟我们说就是了。”刘医生看着两个老人身上穿的羽绒服,并不便宜,但因为长期没有清洗和护理,上面布满了厚厚的一层油渍,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夫妻俩七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已经完全花白,老头的头发和胡子已经很久没有打理了,浑身散发着一股怪味。张荣英身体不好,天气一凉就频繁的来医院开药,每次都是夫妻俩相互搀扶着来。他们不会用智能手机,不会叫车,也没什么钱,每次只能用老人卡,在烈日或寒风中等着公交车,下了公交车,还要颤颤巍巍的从马路对面,走楼梯下地下通道,再从通道爬上来,...

主角:张荣英李金民   更新:2025-05-17 2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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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荣英李金民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子女抛弃惨死,张老太重生八零:张荣英李金民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饭碗114”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阿姨,你们的子女呢,让你们孩子来一趟吧。”洁白的医院,医生看了一眼手中的报告,朝着相互搀扶在一起的老夫妻拧着眉问道。张荣英和丈夫李金民苦涩的对视一眼,“刘医生,有什么话,您跟我们说就是了。”刘医生看着两个老人身上穿的羽绒服,并不便宜,但因为长期没有清洗和护理,上面布满了厚厚的一层油渍,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夫妻俩七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已经完全花白,老头的头发和胡子已经很久没有打理了,浑身散发着一股怪味。张荣英身体不好,天气一凉就频繁的来医院开药,每次都是夫妻俩相互搀扶着来。他们不会用智能手机,不会叫车,也没什么钱,每次只能用老人卡,在烈日或寒风中等着公交车,下了公交车,还要颤颤巍巍的从马路对面,走楼梯下地下通道,再从通道爬上来,...

《被子女抛弃惨死,张老太重生八零:张荣英李金民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张阿姨,你们的子女呢,让你们孩子来一趟吧。”

洁白的医院,医生看了一眼手中的报告,朝着相互搀扶在一起的老夫妻拧着眉问道。

张荣英和丈夫李金民苦涩的对视一眼,“刘医生,有什么话,您跟我们说就是了。”

刘医生看着两个老人身上穿的羽绒服,并不便宜,但因为长期没有清洗和护理,上面布满了厚厚的一层油渍,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夫妻俩七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已经完全花白,老头的头发和胡子已经很久没有打理了,浑身散发着一股怪味。

张荣英身体不好,天气一凉就频繁的来医院开药,每次都是夫妻俩相互搀扶着来。

他们不会用智能手机,不会叫车,也没什么钱,每次只能用老人卡,在烈日或寒风中等着公交车,下了公交车,还要颤颤巍巍的从马路对面,走楼梯下地下通道,再从通道爬上来,到对面医院。

今天是李金民不舒服,一直喘不过气,张荣英拉着丈夫来检查,然后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张阿姨,还是让你们的子女过来一趟吧,李叔这情况有点复杂,肺部功能退化的有点严重。”

一说起子女,张荣英崩溃的像个孩子,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他们夫妻俩辛苦了一辈子,六个儿女养大,给孩子买房结婚,又带大了孙子孙女,临老了,自己一身病痛无依无靠。

李金民笨拙的给妻子擦眼泪,声音带着无奈,“我家大儿子一家定居在上海,三四年没回来了,小儿子一家出国了,已经七八年没见过了,二儿子倒是在隔壁市,也很少见着,两个闺女也不在身边,又各自有家庭了,也就过年的时候回来一趟,平日也不怎么联系。”

“刘医生,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我们夫妻自己能做主。”

刘医生默了默,“是这样的,李叔这个情况还要做进一步检查,可能是肺结核,检查费用大概要七百左右。”

李金民愣了一下,忐忑道,“这,这么贵啊。”

看着眼前的老人,医生也生了怜悯之心,“要是病情确诊了,后续估计还要接近两万左右的费用,你们年纪也这么大了,所以我这才说让你们的子女过来一趟。”

李金民掏出一个老人机,颤颤巍巍的找出了老大的电话打过去。

在老人心中,长子是自己最有力的依靠。

他的声音带着讨好,“喂~,保国啊,是爸啊,对,我跟你妈现在在医院呢....医生说检查要七百,做不做啊?”

电话那头,李保国的声音洪亮,“年纪大了多多少少都有点问题,你们不要有点啥就往医院跑,真当这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医生说,医生说,医生就专门骗你们这些糊涂又怕死的老人.....行了我正参加公司聚会呢,哪有空听你扯.....”

电话被挂断了。

李金民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刘医生一眼,给自己的闺女打去了电话,“保凤啊,我跟你妈在医院呢~”

李保凤那边非常吵,小孩的哭声彼此起伏,“爸,我这正忙着呢,晚点给你打过去.....”

李金民又打了二儿子的电话,小心翼翼的问道,“保军啊.......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要七百,你看要做吗?”

“对啊,要七百.....”

刘医生看不下去了,伸手抢过李金民的手机,“你好,我是XX医院的刘医生,你爸这个情况.....不管你现在忙着什么事,你最好抽空过来一趟,为人子女@#¥#……%……¥#¥”


张荣英和李金民紧张的看着刘医生,担心医生说重了,儿子发脾气。

刘医生挂完电话,朝着老两口道,“我让他现在过来,他已经答应了。”

老两口同时松口气,脸上露出了欣喜,就像是等到了妈妈来接的幼儿园孩子。

半个小时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推开了办公室门。

医生好声好气的解释,“对,等检查确诊了,后期可能要两万多的费用。”

李金民安静的坐在凳子上,双手紧张的抓着自己膝盖,听着医生的话,不停的观察儿子的脸色,眼神小心翼翼又忐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惶恐的不敢说话。

张荣英看着丈夫的神情,心里一酸。

曾经扛起一个家的老伴,辛苦了一辈子,临老了......

李保军大概听了一会就不耐烦的打断了医生的电话,“行了医生,什么情况我已经知道了,父母也不是我一个人的父母,这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我先回去跟家里兄弟姐妹商量一下。”

说完,李保军就招呼着张荣英和李金民道,“走吧。”

张荣英看着儿子的脸色,也不敢问,搀着大气都不敢喘的丈夫,亦步亦趋的跟在儿子身后。

李保军走的很快,也不管身后父母跟不跟的上,嘴里骂骂咧咧。

“现在知道找我了?你们那顶门户的老大呢?你们那最有出息的小儿子呢,怎么不找他们啊?我欠你们的吗,啥都找我,这父母是我一个人的父母吗?”

小轿车上,张荣英和李金民缩着脑袋听着儿子的叫骂声,不敢吱声。

李保军一边开车一边在微信群里开骂。

“老大,当初你们定居上海的时候,把家底都掏空了,现在你做甩手掌柜了?两个老家伙你到底管不管?”

“李保海,你别忘了,你当初出国爸妈可是把家里房子都卖了,你这一走再也不回来了,人也不管了,你跟畜生有什么差别?”

微信群里,李保海的声音传来,“李保军,你说话客气点,什么叫我不管了?我这在国外,我怎么管?

我出国是为家里争光,我出国花家里钱了,你结婚就没花家里钱?

你还娶三次呢!你那孩子当初丢家里的时候给过生活费吗?不都是老头老太太给你养大的。”

车内,兄弟姐妹吵得越来越厉害,李保军气的大声骂娘,张荣英听着孩子们相互推脱,偷偷抹眼泪,而引起这事件的老父亲李金民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子,李保军停了车,脸上怒气未消,刚打开车门,电话响了起来。

“喂,媳妇.....对,是啊,群里你不是听到了吗?”

“哎哎哎,我知道了,知道了,我没那么傻,他们不管我也不管。”

挂了电话,李保军怒气更甚,扭头朝着张荣英李金民道,“你们不要啥事都找我,又不是只生了我一个,我也有我自己的家庭,你们一定要作的我离婚才甘心是吧?”

“老大说的对,年纪到了,哪个老人没点问题,谁都有这么一天,你们就这么怕死吗?”

车子离去,留下两个老人颤颤巍巍站在寒风中。

好一会,李金民才沙哑着嗓子朝着老伴道,“哎,回去吧,老了,遭人嫌了。”

张荣英抹着眼泪,“当初他们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啊.....”

老两口搀扶着朝着低矮灰暗的出租屋走去,出租屋是闺女帮着找的,三百七一个月,一房一厅,外面摆满了捡回来的瓶子和纸皮。


晚上李金民实在喘不过气,一张脸憋得通红,他痛苦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妻子安静的睡颜,盯着窗外的月光,回想起自己的一生。

摸出纸笔,写了一封信放在桌上,从床脚掏出了药老鼠的毒鼠强。

第二天,张荣英起来,摸着丈夫冰冷的尸体,嚎啕大哭。

丈夫的丧事办的非常热闹,流水席摆了五十多桌,乐队,喇叭队,请了三四家,孝子孝孙跪了一地。

张荣英呆呆的坐在角落里,无助又绝望,以后她就一个人了。

亲戚一个一个的过来安慰张荣英。

“嫂子,节哀,年纪大了,都有这一天,至少这孩子们一个个都有出息,老哥就算走了也瞑目了。”

“对啊,你们这一辈子,也算是有本事了,把几个孩子都供出来了,没白来一趟,不像我家那没出息的......”

客人散去,李金民的弟弟李金强将几个侄子侄女都聚在了一起。

“你爸的遗书你们几姊妹都看过了吧,他就一个遗愿,希望你们把这个妈照顾好,安排好。

叔知道,现在社会发展飞速,大家压力都大,很多人都自顾不暇,但你们三兄弟算是条件不错的,谁都有老的那一天,不要忘了被时代抛弃在身后的父母,也要分出一点精力顾及一下这个妈。”

张荣英没想到这个跟自己不对付半辈子的小叔子,会这么为自己说话,想起老头子,眼里控制不住的涌出了泪花。

几个儿女唉声叹气的保证,“叔,你们就放心吧,我们姊妹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一定会把妈安排好的。”

三天后,张荣英穿戴整齐的跟着儿女走了,从巷子里面出来的时候,她还朝着看不起自己的隔壁李婆子道,“我家孩子说带我去看大戏,对,看唱戏呢,几个孩子都陪着呢。”

时常跟自己斗嘴的李婆子目光复杂的看着张荣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

车子载着张荣英越走越偏,最后在一个偏僻的大铁门面前停了下来。

张荣英看着眼前掉漆的“敬老院”三个大字,惊慌的转身就要走,“我不去,我不要去,我要回去。”

李保凤红着眼睛劝道,“妈,你听话,敬老院挺好的,里面有人做饭,有人搞卫生,有人照顾你,我没本事啊,顾不上你,呜呜呜~”

李保国也道,“妈,你就听话点,别折腾我们了,这都有一大家子呢,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吃了睡睡了吃,我们压力也大。”

张荣英被几个孩子扯着手臂往里面拖,嘴里发出惊恐的哭喊声,“我不要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要去,你王大爷就是进去这里,三个月就没了。”

“我不要去啊,保喜啊,送妈回去吧,保军啊,妈不麻烦你了,人家说这里面的人好凶,还打人,让我回去守着你爸吧。

妈不麻烦你们,妈自己能照顾自己,我自己捡废品,让我回去吧.....”

李保军看着泪流满面的老太太,不耐烦道,“妈,那都是人家瞎说的,这里面好,等你住几天,习惯了就好了,这都要1100一个月呢。”

李保国跟着劝道,“对啊妈,你在外面捡废品,你让亲戚朋友怎么看我们?”

张荣英被几个孩子强拖着跨进了敬老院的大门,她双手紧紧抓着大门不肯进去,张开嘴绝望的哭,恍惚中,她想起,以前她送孩子进幼儿园的时候,孩子们也是这样掰着大门哭。


不同的是,敬老院的大门脱漆生锈死气沉沉空无一人,而幼儿园的大门色彩缤纷朝气蓬勃人山人海。

接下来的日子,敬老院的大门口经常能见着一个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抓着铁门,悲鸣的朝着外面喊,“保国啊,保海啊,保军~,妈要回家啊,妈想回家啊~,他们打我,嫌我吃饭慢,不给我饭吃。

保喜啊,保凤啊,让妈回去吧~,妈不麻烦你们,妈能自己捡废品......”

一个多月后,张荣英死在了自己的床位上。

.......

喧闹的包厢内,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

“故意的,李保霞她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早不生晚不生,她偏偏选择今天生。”

“再说,你闺女生孩子,你跑过去干啥?你还能进去帮她生吗?我这边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客人都要过来了,待会敬茶的时候,公公婆婆不在,你让别人怎么看我啊?

我这还没进你们李家呢,你们李家就这么欺负我,呜呜呜呜~

不就是生个孩子吗,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啊?她男人不是已经在医院陪着她了吗?”

张荣英听着这尖锐的叫骂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眼前是李金民放大又年轻的面孔。

“荣英啊,荣英,你没事吧?”

李保海朝着未婚妻赵芳秀呵斥道,“你少说几句吧。”

语罢,李保海朝着张荣英走了过来,“妈,芳秀不是故意推你的,她是太着急了,这外面客人都快到了,芳秀说的不错,你们这个时候走也不合适。”

“你们这时候走了,待会敬酒的时候,公公婆婆不在,你让大家怎么看我们?”

张荣英看着儿子年轻的面孔,再看看健壮的丈夫,不可置信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剧烈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身穿西裤衬衫,胸口别着红花的儿子,张荣英顿时就想起来了。

今天是1985年,10月26,小儿子李保海结婚的好日子,也是自己大闺女李保霞去世的日子。

想起自己的大闺女,张荣英刷的一声站了起来,炮仗似的冲上前,朝着赵芳秀一个大嘴巴子就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赵芳秀被打的脑袋一歪,惨叫出声。

“妈!”

“你干啥啊?”

李保海大叫出声,将赵芳秀护在自己怀里。

现场不少人都震惊的看向张荣英,今天可是新娘子进门的日子,这做婆婆的毫不犹豫就朝新媳妇动手了,这也太过分了。

而且,前几天,李家还把赵芳秀当宝似的供着,又是缝纫机又是新衣服的,这是欺负新娘子要摆酒跑不了了,露出本来面目了?

赵芳秀回过神来,朝着张荣英就冲了过去,“呜呜呜,我不嫁了,我不嫁了,你们李家欺人太甚~”

张荣英大声呵斥,“不嫁就不嫁,你就算要嫁,我们李家还不要了,你们赵家的闺女金贵,我们李家供不下你们这样的大佛,这亲不结也罢。”

“当家的,你出去跟亲戚朋友说,今儿这酒不摆了,顺便把赵家人叫过来,让她们把我们家的彩礼啥的给退了!”

张荣英这话一出来,赵芳秀的哭声戛然而止。

李保海黑着脸,“妈,你这是干啥呢?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这是结婚,你当是过家家呢,说取消就取消,这客人都要来了,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李金民朝着儿子呵斥,“怎么跟你妈说话的?刚才你媳妇推你妈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熊?”


“跟这个畜生说那么多干啥!”

话落,张荣英跳起来,一巴掌甩在了儿子脸上。

“我养你还不如养个棒槌,这媳妇还没进门呢,就殴打长辈迫害姊妹,这要是进来,我们家要被她弄的家破人亡!!”

“赵芳秀我告诉你,今儿保霞没事就好,要保霞有个什么事,我要了你弟弟的命!!!”

李保海后知后觉,“妈,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大姐还有一个月才生,要不是赵华撞了你大姐,你大姐怎么能这个时候进医院?她倒还有脸拦着我,恶毒心肠的东西。”

赵芳秀眼里闪过慌张,“你可不能乱说。”

新仇旧恨,张荣英上去又是一巴掌,红着眼睛道,“我亲眼看到了我还能乱说?”

言罢,她也不多说,一把拎起了包,转身朝着外面跑,“我回来再跟你们算账!”

李金民跟着妻子跑,“荣英,你上哪去?”

“上哪去,上医院啊,你闺女还生死不知呢,再不就上公安局,难不成,你要在这里守着杀人凶手?”

赵芳秀心一沉,慌张的看向旁边李保海,“呜呜呜,保海,你妈疯了吧?她是不是舍不得给你娶媳妇的彩礼,才闹的这一出啊?

这女人生孩子,早几天晚几天发动不是正常的吗?怎么就怪上我弟弟了,我弟弟才十三四岁呢,他还是个孩子啊~”

“呜呜呜~,再说,女儿生孩子,哪能有儿子结婚重要,这孩子可以一个接一个的生,医院还有医生,还有你姐夫呢,你结婚可是人生大事。”

李保海还没从张荣英甩的那一巴掌回过神来,脑子里面乱哄哄的,他可是家里的小儿子,他妈最疼他了,怎么舍得打他。

心里想着事,赵芳秀说的话,他也没怎么注意。

饭店门口,张荣英担心闺女又怕这边儿子真娶了赵芳秀,看着站在马路边的赵母上去就是咔咔两耳光,薅住头发就甩旁边沟里去了,顺手还抡了赵华一个耳光。

给李金民都看傻了,“荣英,你......”

张荣英赤红着眼睛,“杵那干啥?推自行车去!”

跳上自行车后座,“快,拼上老命,往医院踩。”

身后是赵母和赵华嚎啕的大哭声,以及赵父的怒骂和追赶。

今年,张荣英50岁,丈夫51岁,她跟丈夫一辈子养育了六个孩子。

老大李保国,28岁,娶妻唐红梅,育有二子一女,8岁的李选明,7岁的李选宏,5岁的李凤翠。

老二李保霞,26岁,已婚,育一子叫陈元7岁,现在肚子还揣着一个。

老三李保军,25岁,娶妻陈国芳,没孩子。

老四就是今天结婚的李保海,22岁,后面还有两个闺女,19岁的李保凤,17岁的李保喜。

上辈子,也就是这一天,李保霞在酒店突然提前发作,被女婿陈文兵抱着往医院跑了。

因为是儿子的大喜日子,客人都到了,想着有女婿在,闺女还是第二胎了,再加上新媳妇闹的厉害,张荣英和李金民就留在饭店给儿子举行婚礼。

想着婚礼结束后再去医院,没想到错过了闺女的最后一面。

闺女大出血,血库没血了,她的保霞生下个小儿子,永远离开了她。

她受不了这个打击,办完闺女的丧事就病倒了,工作给了大儿媳妇唐红梅。

一年后,赵芳秀生了儿子,亲家母过来看月子,说漏了嘴,张荣英才得知,当初李保霞会提前生,是因为赵芳秀的弟弟赵华偷礼金,被李保霞发现,赵华逃跑的时候,狠狠推了李保霞一把。


可这个时候,赵芳秀已经为李家生下孙子了,而大女儿人死不能复生,在赵芳秀和小儿子李保海的哀求下,张荣英只能忍痛守住了这个秘密。

但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事还是被女婿知道了,陈文兵因此怨上了娘家,合着两个外孙,再也没来过。

张荣英不知道自己和丈夫是什么血型,但久病成医,活过一世的人,她也知道父母不能给闺女献血。

“你踩快点啊。”

“快了快了,马上就到了。”,李金民一边喘气一边回道。

看着马路对面公安局门口排成队的健壮同志,张荣英想也没想就跳下车冲了过去。

“公安同志救命啊~”

刚冲到跟前,张荣英就跪了下来,咚的一声磕在了地上,控制不住自己,眼泪流了出来,声音带着哽咽,“公安同志救命啊,救命啊~”

“哎呀,大娘你干啥啊?”

一个健壮的小伙子连忙伸手搀扶张荣英。

李金民也吓了一跳,丢下自行车也跑了过去。

张荣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嚎啕道,“公安同志,我闺女生孩子大出血,在前面第二医院,血库没血了,没血了,我闺女是B型血,人命关天,救命啊~”

刚冲到跟前的李金民听到妻子的话,腿一软,也跟跪了下去。

公安队长听了这话,二话不说,冷着脸大声朝着队伍喊道,“全部都有,B型血出列。”

顿时三个汉子从队伍中站了出来。

公安队长又喊道,“全部都有,O型血出列!”

“向左转,目标,前方300米第二医院,妇产科!”

直到前方六个汉子跑起来了,张荣英这才软在地上。

“荣英,快,快。”

李金民脑子里面只有大闺女出事了,根本没有想过妻子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拉着妻子上了自行车,车链子都要踩出火星子了。

第二医院内,陈文兵紧张的守在产房外,里面的惨叫声已经停了下来。

一个双手都是血的护士从产房急匆匆跑了出来。

“快,去血库调血,产妇B型血。”

“血库没有B型血了,昨儿公交站车祸,送来好几个病人,全用了,我们两个B型血的护士也已经献过血了,库房O型血也只有200毫升了,外面采血的车还没有回来。”

“不够,快想办法,产妇出血量超过1200CC,目前还没有止住。”

“家属呢,家属呢?”

陈文兵手足无措的站了出来,“我,医生,我是李保霞的丈夫,抽我的血,我有血,我强壮,抽我的。”

护士赶紧问道,“你什么血型?”

陈文兵摇头,“我不知道。”

“走,赶紧跟我们验血去。”

“不行,是A型血。”

陈文兵急的不行,“医生,救救我媳妇,救救我媳妇。”

手术室又一个护士走了出来,急切道,“血呢,血浆怎么还没有来?”

小护士白着脸,“主任,没,没血了......”

妇产科主任大声喊道,“没血就去找啊,医院这么多人,病人家属医院职工,一个一个去问。”

就在这时候,张荣英带着一队身穿制服的男人跑了进来,“保霞,保霞在哪?文兵?”

陈文兵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扑在地上扯住张荣英的裤腿,“妈,妈,保霞大出血,医院没血了,呜呜呜,医生说我的不行,你快救救保霞。”

张荣英慌张大喊,“有血,有B型血,医生,快,公安同志救命啊。”

几个身穿制服的同志袖子一撸,“我是B型血,抽我的。”

“我也是B型血,抽我的。”

“我是O型,我也可以。”

妇产科主任大喜,“快,小刘,小张,赶紧带几位同志进去。”


直到几包血浆被送进手术室,张荣英才一口气散去,瘫倒在了地上。

正抿着嘴,眼巴巴盯着产房大门的李金民赶紧跑了过来,“荣英,荣英你没事吧?”

张荣英想起上辈子面无生机躺在病床上冰冷的闺女,哆嗦道,“保霞,保霞会没事吧?”

陈文兵怀里抱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跟着岳父岳母紧张的在产房门口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吱嘎一声,紧闭的大门被推了开来。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走了出来。

张荣英往前站了一步,小心翼翼的盯着她们,没有勇气开口问。

领头的中年医生脱掉口罩,“没事了,产妇没事了。”

话落,身后两个小护士推着吊着血袋的李保霞走了出来。

张荣英赶紧迎了上去,“保霞啊?保霞,我是妈啊。”

李保霞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听着张荣英的呼唤声,微微睁了一下眼皮,又无力的耷拉了下去。

因为是直接从饭店送过来的,啥东西都没带,见妻子没事了,陈文兵这才将怀里简单裹起来的婴儿交给岳母抱着,急急忙忙回家拿东西。

张荣英掏出钱交给李金民,“你去买一袋卫生纸,买个茶缸子,买一斤红糖,再买条毛毯.......”

这一回来就跟打仗似的,丈夫买东西去了,张荣英这才有空捋一下目前的情况。

今天在饭店那一闹,自家跟赵家的那场酒应该是摆不下去了。

现在家里估摸着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赵芳秀这个儿媳妇,要已经进门了张荣英也没法子了,但现在还没进门,她是不可能认的。

李保海要不听话,就让他到赵家上门去吧,反正也是个没良心的。

几个孩子,夫妻俩最偏疼的就是这个小儿子,给他娶了媳妇,帮他养大了孩子,帮他找了师傅学了厨师手艺。

最后李保海说一个师兄在海外开了中餐馆,要从国内聘请厨师,他想出去打一转镀金,等回来就是海外深造回来的啥米其林啥百慕大厨师了。

回来随随便便能进五星级酒店当大主厨,管着几十上百号人,拿好几万的工资,能给父母买大房子,为李家争光。

孩子有出息,做父母的砸锅卖铁也得支持,夫妻俩在李保海画的大饼下,把房子卖了支持他出国。

结果他这一走,等李保海再次回来,就是来接妻儿的,后面七八年不回来,甚至丈夫的葬礼,他都没回来。

而李保海能变成这个样子,跟赵家多少也脱不了干系,赵家就赵华和赵芳秀两个孩子,偏偏赵华还被养成了耀祖。

张荣英对于儿子给小舅子收拾烂摊子的事很看不惯,再加上这中间隔着一条人命,婆媳之间也经常生口角。

后面赵华弄出了事,赵家为了给儿子善后,拖着儿子投靠闺女来了,赵芳秀两口子压力大,为了甩掉赵家,就掏空了李家躲到了国外。

想起自己夫妻上辈子的下场,张荣英心里满是苦涩,老话说,三岁看到老,现在那群白眼狼都已经长大成人了,还能扭的过来?

她也不指望能把长歪的孩子扭正了,都已经定型了。

所以,与其掰正长歪的孩子,不如收回自己的付出。

儿女再有也靠不上,爹有娘有孩子有,都不如自己有,儿女再有出息不孝就是不孝。

回想上辈子,丈夫因为七百块手续费,小心翼翼给几个孩子打电话,反复询问要不要检查。


养大了这么多儿女,带大了孙子孙女,辛苦了一辈子,最后因为两万块医药费,七十多岁的年纪像是做错事的孩童,被儿子骂的大气都不敢喘,绝望的走上了绝路。

其实真算起来,两万多块钱,摊到几个孩子手上也就是几千块而已,那可是自己父亲的一条命啊。

张荣英怎么都想不通,给父亲治病两万块都不想出,葬礼倒是舍得花钱,又是唱又是跳的,都是为了啥啊?

思来想去,张荣英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与其为儿女辛辛苦苦一辈子,最后被抛弃,倒不如趁着牙齿还咬得动,自己夫妻过几天痛快的日子。

至于那几个不孝子,趁早放弃,已经试过了,指望不上,爱咋滴咋滴吧。

晚上,夫妻俩回到大院的时候,李家正闹哄哄的,不少街坊围在李家门口看热闹,里面又是骂声又是哭声。

“快,老李头和荣英回来了。”

看热闹的人群自觉往两边站了站,让出了一条通往李家的路。

其中两个嘴巴比较碎的,快言快语朝着张荣英汇报情况。

“张嫂子,你家保海和赵家闺女今儿摆酒怎么回事啊?那赵家正在你家撒泼呢,说你突然发羊癫疯,半道把赵家三口都打了,打完还跑了。”

“对啊,那赵婆子说,你连你家保海都打啊?这胡说八道的也不先打听清楚,这么多年,你主动招惹过谁啊?”

“就是啊,整个大院谁不知道你最疼的就是你家保海了?不过那赵婆子说的是真的吗?你家保海跟赵家闺女的婚事掰了?”

张荣英拧着眉头,从家门口挤了进去。

正破口大骂的赵母一看到张荣英顿时就激动了起来,伸出双手就要朝着张荣英冲过去,“张荣英你个贱人,你还敢回来。”

张荣英手中提的包,劈头盖脸就砸在了赵母头上。

直砸的赵母抱着头乱窜。

赵父想要上前,李金民连忙上去拦,“妇人家吵嘴,你男人插什么手?”

张荣英怨气比鬼还深,上辈子,因为赵家,自己没了闺女还没了儿子,她恨死赵家了。

“谁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我没上赵家找你呢,你倒是找上来了?怎么?你家闺女嫁不出去啊?死皮赖脸非得钻进我家来啊?”

哭红了眼的赵芳秀听到这话,朝着李保海推了一把,“你说话啊。”

李保海连忙上前去拉张荣英,“妈,别打了,你能不能别闹了。”

张荣英反手一巴掌就甩在了儿子脸上。

啪的一声。

空气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

张荣英失望的看着儿子,指着倒在地上的凳子,摔碎的茶杯,“是谁在闹?”

“人家都打到家里来了,你说我闹?刚才那老娘皮朝我出手的时候没见你拦着,赵芳华推我的时候,也没见你拦着,现在你倒是知道拦了?”

“我从进门到现在,你问过一句你姐怎么了吗?就你这种吃里扒外的玩意,我养你还不如养个棒槌。”

张荣英抓着儿子往赵母身边推,“你不是亲着赵家吗,这么多年就当我白养了,你上赵家去,你给他们做儿子去,你改姓赵去。”

李保海被推了个踉跄,脑瓜子嗡嗡的,他妈又打他了。

“妈,我看你是真疯了!!!”

话还未落,张荣英双手齐出,咔咔,一边一把大嘴巴子甩李保海脸上了。

直吓的李保凤李保喜两姐妹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老大媳妇唐红梅也扯着儿子李选明往后退,生怕前面的战况太激烈牵连到了自己。

李金民看着家里被砸的乱七八糟,黑着脸瞪着大儿子李保国和二儿子李保军骂道,“没用的东西,我白生你们几个窝囊废了,三个儿子在家里,家让人给砸了,老子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李保国戴着个眼镜斯斯文文的,“爸,这种事情用蛮力怎么解决?都是要讲道理的嘛,再说我们家人多,要真动手,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李保军冷哼一声,“我可不敢,要不小心伤到你们宝贝小儿子了,妈不扒了我的皮。”

说完,李保军还特意往边上站了站,赵家跟自己家里闹翻,他巴不得看热闹。

老大读了大学,找了门路进了证劵交易所上班,现在生的两儿一女都丢在家里养,一年不知道要从家里搜刮多少钱。

他高中都没上完,因为成绩不好上自行车修理铺当学徒去了,也没有孩子让家里养,这两年个体户串了起来,他找家里要几百块想要跟着别人做点小生意,嘴皮子都磨破了,家里硬是压着。

那边说没钱给他败家,这边给小儿子娶媳妇又是三百六的彩礼,又是缝纫机,又是新衣服,甚至赵家来套口风,让张荣英把鞋厂的工作传给赵芳秀,张荣英都没有拒绝。

之前每次他和老三起冲突,他都是挨骂的那个,家里这么多人都站着没动,他干啥要去沾那个晦气?

赵秀芳见母亲吃亏,连忙上前去拉张荣英,“你放开我妈。”

拉扯间,赵母绊在门槛上,一屁股摔到了门外去。

屁股落地后,赵母也不站起来,旧地拍起了大腿,“啊啊,大家快来看啊,老李家欺负人了啊,老李家打人了,我家好好的闺女,他们巴巴的上门求娶,事情谈好了,现在要反悔了,还打人啊,坏了我家闺女的名声,没天理了啊~”

跟着赵家来的赵大姑从人群中挤出来骂道,“你家缺心眼啊,儿子结婚不结,跑去守着闺女生孩子?

你家闺女要生了跑到兄弟结婚酒席上干啥啊?嘴巴就那么馋啊,少那一顿会死啊?

芳秀这摆酒的日子也真是定得好,你家闺女啥时候要生你们心里没点数吗?你们来祸害我家芳秀干啥啊?”

赵家姑父也喊道,“你闺女婆家死绝啦?生个孩子还要你娘家的人去守着?还是你闺女要死了,急着去见最后一面啊?连儿媳妇那杯茶都等不及,以后你们老了是靠闺女还是靠儿媳妇啊?”

李金民听着那叫骂声,气血直冲天灵盖,二话不说,抓起门后的扁担,朝着赵姑父就砸了过去。

街坊邻居连忙上前拦,“李叔,快放手,有话好好说。”

李保凤见撕了起来,连忙上前帮着母亲,“你们放开我妈。”

周边的街坊也有站出来说公道话的,“金民家的,今儿这件事,要真像赵家这么说的话,确实是你家理亏。

这孩子结婚是大事,闺女生孩子也是喜事,你们可以结完婚之后再一起去看闺女嘛,这不就双喜临门嘛?”

“是啊,再不行,你们夫妻一人顾一头也可以啊,把老李头留下喝新媳妇茶,招待客人,荣英去就是了,你说这闺女生孩子,当爹的能帮得上啥忙的?”

“是啊,人赵家说的也不错,这保霞又不是没有婆家,你们这也太偏心了,再说只要不是缺心眼,就不会挑着亲兄弟结婚的酒席上去生孩子。”


“你们给我闭嘴!!!!”

张荣英叉着腰对着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街坊破口大骂,“你们知道个屁啊?

啥事都没弄清楚就在这里逼逼歪歪,我闺女有婆家我就不能去看了吗?

啥叫我闺女缺心眼跑到兄弟结婚酒席上生孩子去了?”

张荣英指着赵芳秀骂道,“你们赵家就是这么颠倒黑白胡说八道的?”

骂完赵芳秀,又指着李保海的鼻子道,“你就是这么任人朝着我们李家泼脏水的?”

“我告诉你们,为什么今儿这酒席没办成。

因为他们赵家的儿子赵华偷我家收的礼金,被我家保霞撞见了,赵华逃跑的时候把我家保霞撞到了,我家保霞肚子才八个多月呢,当场就见红了。

老话都说,七活八不活,那情况有多凶险你们应该能想的到,这儿媳妇还没进门呢,我家保霞就差点一尸两命了。

我担心我家保霞要跟着去医院看看,这赵芳秀当场就把我推门槛上了,我头顶现在还好大一个包呢!”

这话一出来,现场一片哗然。

“啥,赵家那小子偷东西,还在偷姐姐姐夫结婚的礼金?小时候偷针长大偷金了,这时候都偷金了以后不得杀人放火啊?”

“啥以后啊,这不已经动手了吗?你没张婆子说,都差点一尸两命了。”

赵母目眦欲裂,“张荣英你个贱人,你胡说八道啥,无凭无据的东西,你坏我家华子的名声,我跟你拼命!!!”

赵父也叫嚣道,“污蔑,血口喷人,你们欺人太甚!!”

只有赵芳秀目光躲闪不敢看张荣英,因为这件事她是清楚的,赵华撞到李保霞逃跑的时候,正好在走廊遇上她了。

但她不相信张荣英有证据,因为她当时查看了,换衣服的包厢里面只有李保霞,旁边根本没有人。

所以张荣英只能是从李保霞那里听了三言两语怀疑而已,只要赵家不认,谁也没有证据。

张荣英冷哼一声,“污蔑?我告诉你,我家保霞因为被撞到早产大出血,半身的血都流没了,人都差点没了,要不是公安局的公安同志组队献血,今儿我就没有闺女了!!”

李保国张大了嘴,“妈,保霞现在怎么样了?这么严重啊?这,我们也没听到信啊。”

李保军也收敛了脸上看热闹的神情,一脚朝着站在最角落的赵华踹去,“草,你们找死呢,干了这种缺德事还敢闹上门?”

赵父赶紧将赵华护在身后,“你再动一个试试?你们有证据吗?就这么赤口白牙的给我家华子泼脏水?我要告你污蔑!”

李金民拦住还要上前的李保军道,“别跟他们废话了,浪费时间,自行车钥匙给你,你直接去公安局报公安,带公安同志过来。

今儿你大姐的情况有多凶险,公安同志全程都看见了,公安局有审讯的法子,是不是赵华干的,一审就审出来了。”

张荣英瞪着赵华,“对,是不是赵华干的,公安同志会查,只要动手了,那包上就会有赵华指头印,总会留下破绽,等查出来了,直接就是枪毙!”

赵华慌张的扯着自己父亲,“爸,救救我,我不要去公安局,我不要去。”

张荣英赶紧道,“你说不去就不去?既然不是你干的你怕啥,这是杀人的罪名,必须去。”

言罢,张荣英朝着李保军喊道,“老三,快去。”

赵华到底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孩子,见李保军拿着车钥匙真要朝着外面走去,吓得嗷呜一声就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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