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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婚姻捂不热,放手时渣总又爱了霍津臣沈初前文+后续

姜子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捂不热他的心“小初,你考虑清楚了,真的要调去江城医院?”周院长拿着沈初的调动报告,诧异地看着她。沈初眼睫轻颤,含了一丝酸涩的笑意,“我已经考虑好了。”见她心意已决,周院长叹了口气,最终在调动报告上签了字。沈初走出院长办公室,在走廊,碰到了霍津臣跟穿着白大褂的闻楚母子。她脚步一顿。映入眼帘好似一家三口的唯美画面。闻楚牵着小男孩的手与霍津臣并肩而行,小男孩另一只手拉着他,笑容灿烂。这一幕无疑刺痛了她的眼眸。霍津臣对待闻楚母子的耐心与温柔,都是她不曾有过的。她知道,霍津臣恨她。闻楚是霍津臣的初恋,当年她与霍奶奶做了个交易如愿嫁给霍津臣之后,她才知他们分了手。对于霍津臣而言,是她趁虚而入,用其他手段上位的歹毒女人。但他不会知道。她比闻楚更早...

主角:霍津臣沈初   更新:2025-05-17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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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津臣沈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年婚姻捂不热,放手时渣总又爱了霍津臣沈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姜子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捂不热他的心“小初,你考虑清楚了,真的要调去江城医院?”周院长拿着沈初的调动报告,诧异地看着她。沈初眼睫轻颤,含了一丝酸涩的笑意,“我已经考虑好了。”见她心意已决,周院长叹了口气,最终在调动报告上签了字。沈初走出院长办公室,在走廊,碰到了霍津臣跟穿着白大褂的闻楚母子。她脚步一顿。映入眼帘好似一家三口的唯美画面。闻楚牵着小男孩的手与霍津臣并肩而行,小男孩另一只手拉着他,笑容灿烂。这一幕无疑刺痛了她的眼眸。霍津臣对待闻楚母子的耐心与温柔,都是她不曾有过的。她知道,霍津臣恨她。闻楚是霍津臣的初恋,当年她与霍奶奶做了个交易如愿嫁给霍津臣之后,她才知他们分了手。对于霍津臣而言,是她趁虚而入,用其他手段上位的歹毒女人。但他不会知道。她比闻楚更早...

《六年婚姻捂不热,放手时渣总又爱了霍津臣沈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捂不热他的心
“小初,你考虑清楚了,真的要调去江城医院?”
周院长拿着沈初的调动报告,诧异地看着她。
沈初眼睫轻颤,含了一丝酸涩的笑意,“我已经考虑好了。”
见她心意已决,周院长叹了口气,最终在调动报告上签了字。
沈初走出院长办公室,在走廊,碰到了霍津臣跟穿着白大褂的闻楚母子。
她脚步一顿。
映入眼帘好似一家三口的唯美画面。
闻楚牵着小男孩的手与霍津臣并肩而行,小男孩另一只手拉着他,笑容灿烂。
这一幕无疑刺痛了她的眼眸。
霍津臣对待闻楚母子的耐心与温柔,都是她不曾有过的。
她知道,霍津臣恨她。
闻楚是霍津臣的初恋,当年她与霍奶奶做了个交易如愿嫁给霍津臣之后,她才知他们分了手。
对于霍津臣而言,是她趁虚而入,用其他手段上位的歹毒女人。
但他不会知道。
她比闻楚更早就认识霍津臣,只是霍津臣不记得她了…
她以为嫁给霍津臣,就能让他想起她。
也能捂热他那颗冰冷的心。
可她彻底错了。
他恨她。
又怎么会爱她呢?
否则结婚六年,他不会对外宣布单身,更不会装作不认识她。
“沈医生?”闻楚看到了她。
霍津臣却是眉头一皱,盯着她。
好似怕她说出他们的关系那般。
他的疏离,让她的心痛了一瞬,旋即恢复平静,“闻主任,霍总。”
霍津臣前不久入股了中心医院,现在是医院的股东。
但沈初知道,他入股医院,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闻楚。
闻楚回国后,是霍津臣将她安排进来的,一进来给安排的职位就是外科主任。
医院所有人都知道她背靠霍津臣,而对于近期医院内部传出来的他是闻楚男友的流言蜚语,霍津臣从未解释过。
闻楚大方地挽住霍津臣的手臂,“沈医生客气了,在医院你是我的前辈,我刚入职不久,有些事还得请教你呢。”
没等沈初开口,一旁的男孩抱住霍津臣,“爸爸,我累了,你抱我好不好?”
沈初面色骤变。
孩子喊他,爸爸?
闻楚故作生气,“希希,你怎么能乱喊呢?”说着,她带着歉意地看向霍津臣,“抱歉,津臣,孩子不懂事。”
霍津臣目光掠过沈初,脸上并未有怒意,只是轻轻抱起了闻希,“无妨。”
“我喜欢霍爸爸!”
闻希抱住他脖子,撒娇道,“要是霍爸爸是我的爸爸就好了!”
“你呀~”闻楚点了点他的小脑袋。
沈初攥紧了拳。
这样温柔体贴的霍津臣,她从未见过。
算了吧。
反正,也捂不热他的心。
这样也好。
她强行压下心中的酸楚,越过他们三人,走进了电梯。

沈初提交了调离申请的事并未公开,也没告诉霍津臣,因为她觉得没必要。
毕竟他或许也不想知道。
她开车来到了霍家老宅,站在门外摁了门铃。
没一会儿,保姆林姐出来开了门,“少夫人,您回来了?”
“奶奶在吗?”
“老夫人在的,您快进来吧。”林姐对沈初很是恭敬。
霍老太是霍家德高望重的长辈,霍津臣的爷爷去世后,霍家大小事皆有霍老太掌管。
霍老太是南方人,娘家是南方商业巨头,她年轻时更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即便婆婆不喜她,但在霍老太面前也不敢有所为难。
林姐将她带到一间禅房,霍老太跪坐在蒲团上,摆弄着手中的菩提手串。
“老夫人,少夫人来了。”
霍老太缓缓睁开眼,转头,“过来坐吧。”
林姐走后,简初在霍老太身旁的位置跪坐下,虔诚地拜了拜佛像。
霍老太信仰佛法,礼教,经常会到寺庙上香,而且一去就是半个月。
“奶奶,我想跟津臣离婚。”

离婚吧,我放你自由
霍老太怔了片刻,对上她目光,“你当初跟我做交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你后悔了?”
是,她后悔了。
沈初垂眸,压下眼里的酸涩,“我让您失望了。”
霍老太太深深阖目,叹气,“罢了,你想离婚就离吧,我给你机会了。你不能让津臣爱上你,那霍家,也不欠你的了。”
沈初心口一瞬闷沉,哑着声笑,“谢谢。”

回到泰平别苑。
不偏不倚,在楼下碰到了闻楚母子跟霍津臣。
两人是坐霍津臣的车回来的。
沈初一时呆滞住。
闻楚惊讶地看向她,“沈医生?你也住在泰平别苑吗?”
她下意识看向霍津臣。
霍津臣却连一个态度都没有。
他越是平静,越是将她的心刺痛。
泰平别苑是京城二环内高档小区,隶属于霍氏旗下产业之一,这套房子,是霍津臣当初说给她的补偿。
因为距离医院近,所以她接受了。
可她却没想到,霍津臣如今也将闻楚母子安排在这。
真是迫不及待啊…
“是挺巧。”
沈初压下心中的情绪,刚要走,闻楚却开了口,“沈医生,听说你结婚了,怎么没见你丈夫呢?”
沈初脚步倏然一僵。
丈夫?
她目光扫过霍津臣。
霍津臣眼神布上一丝阴郁。
沈初在心里冷笑,就这么害怕闻楚知道她跟他的关系吗?
她淡淡道,“我没有丈夫。”
霍津臣一贯平静的眼眸,掠过一抹暗晦。
“没有丈夫?可沈医生不是已婚吗?”闻楚脸上仍旧挂着笑意。
已婚…
医院简历上她婚姻状态确实填了已婚。
但从未有人见过她丈夫。
沈初扯出一抹讥笑,“那是我填着玩的,我没丈夫。”
没丈夫?
霍津臣眼神危险地眯起。
既然已经辞职了,也决定要离开,隐不隐婚的,她也懒得戳破了。
没再管身后的人,沈初头也不回踏入公寓大楼。
入夜。
沈初把她所有的私人物品都收起,整理出两个大行李箱放衣帽间。
她目光落在两人结婚时的相框,相框里,她穿着婚纱挽住霍津臣,笑容美好,与冷脸的霍津臣截然相反。
那时的她,只以为他不爱笑。
尽管只有这么一张合照,她却视若珍宝。
可如今一看,却是讽刺满满。
他不是不爱笑。
只是她不配得到他的笑容罢了。
她把相框拿起,看了最后一眼,扔进了纸盒箱子里,与被她遗弃的物品封存在衣帽间中。
从卧室出来,她听到了客厅传来的动静。
她知道,是霍津臣回来了。
沈初走出客厅,只见霍津臣把脱下的外套挂在玄关衣架,换了鞋。
沈初深吸一口气,走向他,“今天的事,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他将那对母子也安排在泰平别苑的事。
霍津臣扯下领带,眼眸带着一丝凉意,“解释什么?”
“泰平别苑离医院近,你住得,他们母子住不得?”
他将领带挂在手肘,看着她,“沈初,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别太斤斤计较了。”
沈初被他一番话驳得心如死灰。
她斤斤计较吗?
是啊,在他眼里,她得到了霍太太的位置,还想跟闻楚母子“针锋相对”不就是“斤斤计较?”
男人欲要回房,沈初喊住他,“我们谈一谈吧。”
霍津臣停下脚步,有些不耐烦地转过身,看向她的眼里是一片淡漠,“又有什么事?”
“我们离婚吧。”
沈初缓缓摘下了婚戒,攥在手里,“我放你自由。”

为了她,兴师问罪来了
霍津臣似乎没料到她会提离婚,神色愈发阴翳,“我不会同意离婚。”
沈初怔了下。
他不肯离婚,难道是…
男人继续说,“奶奶也不会同意。”
紧接着,是门关上的声音。
沈初杵在原地很久,心像堵了一团湿漉棉花,只觉得刚才自己心里的想法有些可笑。
他不肯离婚,能是为了她吗?
不过是因为怕霍奶奶不同意罢了。
可惜他不知道,霍奶奶已经同意了。
两人今晚不欢而散,分房睡,隔天一早,等保姆来上班后,霍津臣便不见了踪影。
她若无其事独自吃着早餐,保姆收拾了房间出来,问了句,“夫人,这家里的东西怎么少了这么多啊?”
沈初顿住。
连保姆都看出来家里的东西少了。
他都不曾问过。
放不放心上,一目了然。
她扯出一抹笑,“东西都旧了,我就拿去扔了,都是些不重要的。”
保姆没再多问。
中午,她接到了院长的电话,说有一台重大手术,患者情况很危险,但擅于开颅手术的医生出差了,只有她能做了。
沈初赶来医院,换上手术服进了抢救室,所有的主治医师都在,但也包括闻楚。
整个抢救室都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与其他上前查看患者伤口的医生不同的是,闻楚甚至没敢靠近患者,一直忍着恶心,干呕。
“沈医生,你来了。”麻醉师朝她走来,“患者从工地跌落,刚被送来医院,现在昏迷不醒。”
沈初看到患者的危急的情形,都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一条二十厘米的钢筋从患者脑袋穿过眼部,如今患者虽然昏迷,但还有生命体征,这简直是奇迹!
闻楚忍着恶心说,“沈医生,这手术你真的能做吗?稍有不慎,患者会死的。”
“我不能做,你能吗?”
沈初一句话令闻楚脸色难看了几分。
她戴上手套,吩咐其他医生,“先开颅减压,尽量清除血块。”
麻醉师与其他副手都准备好了。
闻楚咬了咬唇,“我要不要留下来帮忙?”
“闲杂人等都出去。”沈初刚才看她那样,就知道她留在现场什么用都没有。
“可是…”
“楚主任,现在病患情况危急,您还是赶紧出去安抚家属吧。”
整个中心医院的主刀医生没一个敢做这个手术,因为稍有差池,都会葬送整个职业生涯。
何况闻楚从刚才进来就什么样,他们都看在眼里。
要不是因为她有背景,早就开骂了。
闻楚捏了捏手,只能离开手术室。

沈初在确认没有伤到脑干,且也没有明显脑血管受伤后,跟团队人员花了五个小时才将钢筋移除,再做颅底重建手术。
手术直到傍晚,看到患者生命体征平稳,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做完手术后,其他医生第一时间就去告知家属。
沈初则去了院长办公室。
周院长得知手术成功,激动不已,“小初,这次多亏了你啊。”
“不光是我,是团队配合得好,患者也足够幸运,被钢筋刺穿脑部没有伤及重要结构,否则即便是神仙都救不了了。”
周院长点了头,又试图挽留,“你调职的事,真的不再考虑了吗?”
沈初的本事他是看在眼里的,不仅是最年轻的主刀医生,还是女性,在医学界实属难得。
江城到底是三线小城市,医院的福利待遇也比不上京城,她放弃这么好的待遇请辞调去江城医院,是很可惜。
沈初笑着摇头,“我已经决定好了,不过您放心,以后您若是有什么事找我,我有空一定会来帮忙的。”
听到这,周院长便不再勉强。
从院长办公室离开后,就看到霍津臣迈着长腿朝她走来。
她停下脚步,欲要开口。
男人越过了她,只说了句,“沈医生,我有事找你。”
沈初与霍津臣走到阳台,刚做完手术,她其实很累,面露疲态,“你找我…”
“为什么在手术室内针对闻楚?”

她留在这,多余了
沈初身体发了僵,难以置信地看向他,“我针对她?”
所以他是为了闻楚的事来找她的?
“她是你的上司,再怎么样,你也不该当众为难她。”霍津臣对她公事公办,夫妻之情,半分没有。
沈初强忍着心口的酸涩,蓦地发笑,“你该不会忘了,我才是主刀医生,难道我没有这个权利吗?”
“那你是不是也忘了。”霍津臣笑意带着一丝戏谑,“我也有权利决定换掉主刀医生?”
沈初整颗心像是被钝器狠狠砸了下,颤得厉害。
可惜了。
她已经申请调离了。
他换不换人,跟她没关系了。
“以后别再…”
“霍总想换,那就换吧。”
她打断他话。
霍津臣笑意凝固,渐而深沉,凝视着她。
从前只有在人前,她才会称呼他霍总,或者霍先生。
但在私底下,她不会这么喊。
更不会疏离他。
“你叫我什么?”
“霍总啊。”沈初平静至极,又反问,“你不是希望我这么叫你吗?”
他眉头紧蹙。
欲要说什么,一名护士突然跑出来,“沈医生,患者家属不知道怎么回事,跟闻主任闹起来了!”
没等沈初有所反应,身侧的男人几乎没有停留,只给她一道背影。
看到他得知闻楚有事紧张的模样,沈初不由失了笑…
他待自己何曾紧张过呢?
病患家属在病房外跟闻楚争执了起来,不知是何原因。
沈初赶来时,就听到闻楚的叫声。
她挤进人群,映入眼帘是霍津臣护住闻楚的一幕。他截住了病患家属朝闻初打下来的手,而闻楚则吓得缩在他怀里,表情楚楚可怜。
病患家属显然被霍津臣的气势吓到了,“你…你是谁啊?”
霍津臣推开那位患者家属,“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
“你问问她!”病患家属指向闻楚,怒道,“我儿子刚下了手术台,保回一条命,她作为医生来查房还敢嫌我儿子的伤口恶心,她要是忍不了,她做什么医生啊!”
“不是这样的…”闻楚摇头,红着眼看向霍津臣,“津臣,我是今早吃错东西,胃不舒服才反胃的,不是因为患者的原因。”
他嗯了声,“交给我来解决。”
霍津臣看向病患家属,“她是不舒服,并非故意,这样吧,病患的住院费,我来付。”
听到这话,原本不悦的家属顿时也不好意思再计较了,算这件事过了。
“真是晦气!”病患家属回病了房。
“对不起,津臣,是我给你添麻烦了。”闻楚眼里含着心疼,“其实你不用帮我的,万一你受伤了可怎么办?”
霍津臣笑了下,“你没事就好。”
“闻主任,霍总是你男朋友吧?”
闻楚垂眸,含羞带笑,“没有,你们别乱说…”
“还说没有呢,你跟霍总多般配啊!”
其他人也都起哄,应和。
霍津臣目光越过人群。
沈初在与他四目相对时,心脏好像被人捏住,满腔苦涩。
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是多般配啊。
她留在这多余了。

这个坏女人推我
霍津臣面色一沉,刚要松开闻楚,闻楚拉住他,“津臣,我还是不舒服,你可以陪我去拿药吗?”
他皱了皱眉,目光从消失的那道身影收回,淡淡嗯了声。
霍津臣陪闻楚到药房拿了药,闻楚回头看他,见他心不在焉,笑着上前,“津臣,希希想去私立幼儿园,但是他没有户口,我想能不能让希希暂时过户到你名下…”
怕被他拒绝,闻楚又补充,“你放心,只是暂时的,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
霍津臣审定住她。
闻楚不敢躲开他的视线,只是暗暗攥紧手,“津臣,你…不高兴了吗?”
“过到我名下不合适。”霍津臣面不改色,“我可以让我母亲认他做继子。”
闻楚,“......”
霍家继子…
那不就是跟他同辈?!
自己儿子成他名义上的“弟弟”,那她这个母亲算什么?!
他凝住她,幽眸深了些许,“不愿意?”
闻楚没敢将心思流露于表面,“没有…你安排就好。”
他淡淡嗯,没再说话。
闻楚蜷紧指尖。
心有不甘。
但想想,这事急不得。
只要儿子进了霍家,讨得霍家长辈喜欢,她又何愁不能翻身呢?

霍津臣一夜没回来。
以前沈初都会留灯等他,但现在,不会了。
因为他回不回来,已经不重要了。
沈初正要去医院,却不巧在楼下碰到了闻楚母子。
她正想要越过此二人,闻楚还是喊住了她,“沈医生。”
沈初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有事吗?”
“沈医生,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闻楚看着她。
“闻小姐多虑了。”
不是不喜欢,是没必要喜欢。
跟她也不熟。
闻楚带着儿子走向她,“不是就好,对了,你要去医院吧,我送完孩子后也要去医院。”
“既然顺路,我一会儿让津臣也捎一下你。”
沈初神色微敛。
原来他一晚上没回来,是在闻楚那。
婚都还没离呢。
都迫不及待滚到人家床上去了。
她沉声,“不必了,我自己有车。”
闻楚拉住她,“别客气嘛,我们都是同一个医院的,等等津臣就来了。”
沈初无声无息地压下了心中的一团怒火。
她都怀疑,闻楚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跟霍津臣的关系,所以一直在她面前显摆呢?
她用力抽出手,“我说了,不用。”
闻楚突然摔在了地上。
闻希看到他妈妈被推倒,上来推她,“你个坏女人,敢推我妈妈!”
沈初的手机摔在了地上。
闻希气不过,朝她手机用力踩了几脚。
“你有没有点教养!”沈初只是随手将他扯开,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霍津臣看到这一幕,将车停在一侧,从车里走下,他迈着长腿走来,“沈初!”
情急之下,他甚至不顾担心被闻楚知道他们的关系,直呼姓名。
“爸爸!这个坏女人推我!”
闻希嗷嗷哭着,委屈极了。
闻楚转头检查闻希身上的伤,脸色不悦,“沈医生,有什么事你可以冲我来,没必要对孩子动手吧!”
沈初深吸一口气,咬碎了牙,“他故意踩我手机的事闻小姐怎么一句不提呢?”
闻楚避开她目光,“希希…他也不是故意的啊!”
“踩一脚可以是无意,但踩几脚,那叫故意!”
“沈初。”
霍津臣眸中染了几许怒意。

要她跟白月光的儿子道歉
“你多大的人了,还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沈初怔愣,早知道他不会信她,但他明目张胆的偏爱,依旧刺痛了她。
她泛着酸涩的眼,压下泪意,“我根本没有推他!”
霍津臣笑了声,“你的意思是一个几岁大的孩子,自己摔了陷害你吗?”
沈初心口震颤。
明知道他不会相信自己,为何还要解释呢…
她低垂着眼,努力恢复平静,“遇到你们算我倒霉,行了吧?”
她转身要走。
“站住。”
沈初脚步一滞,没回头。
“希希总归是个孩子,你何必跟他计较。”霍津臣语气缓了几分,“跟希希道歉吧。”
“津臣,要不,还是算了吧…”闻楚开口替她说话。
他眼神冷冽,“做错了就是错了,该道歉就要道歉。”
沈初攥紧手指,指甲几乎陷入掌心,但她仿佛已经忘了疼。
她缓缓回头,直视霍津臣,指向不远处路灯底下的监控,“泰平别苑到处是监控,想要英雄救美之前,你就不能先去看监控吗!”
“如果监控里是我做错了,我可以道歉,但不是我的错,你别想让我道歉!”
沈初没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霍津臣胸口蓦地一紧,面色暗晦了几分。
闻楚刚被“监控”两个字弄得心慌意乱,真怕霍津臣去查了监控,她拉住霍津臣,“津臣,算了吧,希希没有受伤,而且我相信沈医生也不是故意的。”
她绝对不能让霍津臣去看监控,又迅速转移话题,“津臣,希希快要迟到了,我们还是先走吧。”
霍津臣将手臂抽出,“我已经通知了园长,你带着希希过去吧,她会安排好一切的,我还有会议。”
他径直回到车里。
闻楚目送霍津臣驱车离去时,不由拧紧手,却忘了还牵着的闻希。
“妈妈,我疼。”
闻希被她捏痛了。
闻楚回过神,缓缓蹲下身握住他肩膀,眼神阴郁,带着一丝得意,“希希,你这次做得很好,很棒。”
“真的吗?”闻希眨巴眼。
他什么都不懂。
但他知道,只要他做的事能让妈妈开心,得到妈妈的表扬,那就是好事。
闻楚笑着抚摸他脸庞,“希希,你也很想让叔叔当你的爸爸,是不是?”
他开心地点头。
闻楚笑意更冷,“所以你可一定要讨好叔叔欢心,让叔叔更喜欢你,知道吗?”
他点点头,“我会的!”

霍津臣刚到公司,助理王娜朝他走来,“霍总,老太太在您办公室等着了。”
霍津臣嗯了声,迈进办公室。
霍老太太端坐在沙发,优雅地品着茶水,她抬眸看向走来的人,“我听说你把闻楚那个女人安排到沈初的医院了?”
霍津臣松了松领带,坐在沙发对面,“沈初告状了?”
霍老太太重重搁下茶杯,厉声道,“津臣,别动不动就猜忌你的妻子,沈初会是告状的人吗?”
霍津臣淡漠一笑,“她不会吗。”
“沈初当年是怎么嫁进霍家的,您又是如何逼我娶她的,我可没忘。”
霍老太太脸色难看了几分,脸上闪过一抹讥笑,“她要是真告状,闻楚那女人还有回国的机会?”
霍津臣默了一瞬,对上霍老太的目光,“您别再动她。”
霍老太气笑了,“她当年收了我一千万离开你,这种见利忘义的女人,到底哪里好!”
“若不是您从中作梗,她会离开吗?”
“你…”霍老太太想到什么,蓦地发笑,缓缓起身,“霍津臣啊霍津臣,错把鱼目当珍珠,有朝一日你会后悔的。你跟沈初的事我不会再插手了,想离婚就离,你自己看着办。”
她走出办公室。
霍津臣咬肌动了动,阴沉的眉眼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后悔吗?
他怎么可能会后悔呢。
沈初得到了她想要的荣华富贵,能离得了他吗?
不,她离不开他。

我要跟他离婚了
沈初到医院查看了患者的情况,患者家属得知她是主刀医生,为了表示感激,险些跪下了。
沈初与一旁的随行医护急忙拦着,将家属扶起,“您这是做什么,救死扶伤本就是我们的职责。”
“要不是有你,我儿子这条命早就没了,是你们给了他生还的希望,我真的感谢你们。”患者年岁大的母亲痛哭流涕,更多是劫后余生的喜泣交杂。
他们医者,见惯了生死,能在死神手里挽救一条性命,是莫大的庆幸。
患者经手术如今已经脱离了危险,没出现什么后遗症,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沈初搀扶着老妇人,安慰几句,再叮嘱过后,与医护人员离开了病房。
她返回办公室时,忽然接到了沈父的电话。
犹豫半晌,接听。
“小初啊,你能不能跟津臣回来回来一趟?”
沈初隐约猜到什么,脸色不是很好,“您有事就直说吧。”
“你这话说的,难道没事还不能让你们回一趟家吗?下午一定要回来。”
没等沈初拒绝,对方挂了电话。

霍津臣在公司开会,这会儿也收到了闻楚的短信:津臣,希希已经到幼儿园了,谢谢你,要不是你,希希都还上不了学呢。
他阅了眼,指尖敲落屏幕,回复两个字“没事”。
点开微信时,目光忽然定格在沈初的聊天框上。
他才注意到,她最后一次发来的消息,时间是在上个月8号。
她问他周末还过来吗?
他没回复。
直到现在,她没再给他发过一条消息。
还真沉得住气。
下午。
沈初站在沈家门外踌躇了良久,才进门,沈母看到她,笑着迎上去,“小初啊,你回来了。”
她又朝门外张望。
脸上有些许失落。
沈初早察觉了,只淡淡道,“不用看了,只有我回来。”
沈母闻言,笑容稍稍僵滞。
沈父这时下了楼,没看到霍津臣,脸上稍显不悦,“不是让你把津臣一起叫过来吗?”
“他没空。”
“什么叫没空,那是你丈夫!哪对夫妻不是床头吵床尾和?你连让你丈夫回来吃个饭这点本事都没有,窝不窝囊!”
沈初心寒了几分。
没有一个人能够懂她,理解她。
连亲人也如此。
他甚至都不问原因,开口就是训斥她的问题,这六年来,一点都没变。
记得她当初跟霍津臣结婚时,她父母尤为的高兴,彩礼什么的,他们觉得不重要。
沈家虽然是小门小户,不比得霍家,但相较于普通家庭而言也殷实,她当初还以为,父母明朗,是真心盼着她幸福的。
可婚后,父母就开始以她霍太太的身份逼她问霍津臣要钱,一开始只是给弟弟换大别墅换车的钱,再后来,就是父亲做生意赔了钱,找霍津臣填补的窟窿。
在父母眼里,儿子更重要。
而她,不过是傍上了豪门的摇钱树罢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沈初回过神,平静至极,“我跟他要离婚了。”
听到离婚二字,沈父脸色铁青,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

你想跟津臣离婚?没门!
这一巴掌来得太突然,沈初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连沈母都吓到了。
沈父指着她的鼻子,“你想跟津臣离婚?我告诉你,没门!”
“这霍家的门,你以为谁都能进去吗?你有这个运气,都是老天爷给你的!你别不识好歹!”
运气?
是啊,她能有这个运气,不过是年少时陪着霍津臣度过那黑暗的几天,不惜一切救他逃了出去,而霍家欠她一个人情罢了!
她蓦地发笑,眼眶猩红,“爸,我就不明白,我也是您的孩子,难道在您眼里只有弟弟才是您的孩子吗!”
“您把我喊回来,八成又是因为他的事吧?不用这么委婉地说是叫我回来吃饭。您直接说,是让我喊霍津臣要钱好了!”
“反正弟弟的一切对你们而言都重要,而我的一切微不足道,是这样吧?”
沈父一噎,心虚地避开了她的视线,“你是长姐,皓儿是你弟弟,姐姐扶持弟弟难道不是应该的?”
沈初忍住眼泪,“养他是你们的义务,不是我。”
“你——”沈父气急败坏,又要动手。
她把脸伸过去,“打啊,有本事您再打啊!”
沈父气得发抖,却没再敢下手。
“老沈,你好好说话啊!”沈母回过神,将他拉开,旋即走到沈初面前,“小初,你就别跟你爸犟了,这次皓儿真的出事了,他在派出所拘留,我跟你爸也是想着霍家有这层关系,津臣或许能出手捞一捞他。”
沈初心寒得彻底。
到现在,他们心里担心的还是沈皓。
根本不关心她的处境。
“我帮不了。”
“小初,他可是你亲弟弟——”
她忍无可忍,情绪顷刻崩碎,“霍津臣出轨了,还有一个私生子,我这个霍太太都要被迫让位了!你们现在要我怎么舔着脸找他帮忙!”
沈父与沈母蓦地僵在原地。
不等二老反应,沈初摔门离去。

临近傍晚,霍津臣忙完公司的事情,开车去了医院,经过沈初办公室时,他脚步稍稍停下。
他只是过来质问沈初是不是对奶奶说了什么。
也只是这样罢了。
“霍总,您是来找沈医生的吗?”
一名经过的护士惊讶问道,霍津臣面不改色,“我找沈医生有些事谈谈。”
“沈医生早就走了。”
他转头,压低声,“走了?”
霍津臣眉头拧紧。
沈初从来不会早退。
“津臣!”
闻楚朝他小跑过来,洋溢着笑容,“你开完会啦?”
霍津臣喉咙挤出嗯字。
闻楚朝沈初紧闭着门的办公室看了眼,挽住霍津臣,“津臣,你是来找我的吗?我的办公室不在这儿呢!”
一旁的护士表情尴尬。
难道她会错意了?
霍总不是来找沈医生的,是来找闻主任的?
霍津臣没解释,只是将手抽出,“还没下班吗?”
“没呢~”闻楚挨近他,在外人眼里,像是一对甜蜜的情侣,“对了,等会儿你跟我去接希希吧?”
霍津臣正要说什么,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沈初,他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走到一旁接听。
“想清楚,要道歉了?”

这是最后一次有求于他
道歉…
沈初失了笑,捏紧手里拟定好的离婚协议书,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晚上回来吗?”
“津臣,谁的电话啊?”
她清楚地听到了闻楚娇滴滴的声音。
“公司的电话。”霍津臣随口解释,丝毫不在意通话还是接连状态下,“你几点下班,我顺路陪你去接希希。”
闻楚笑得更欢,“我不忙,六点就下班。”
等沈初回过神,霍津臣已经结束通话了。
她神色黯然。
看着已经签好名的离婚协议。
本来是商量让他回来签字的,可他却连听完的耐心都没有。
真是可笑啊。
她当年就不该把他的许诺当真…

霍津臣陪闻楚到幼儿园接闻希。
闻希跟着园长走出校园,看到他那一刻,挣脱园长的手,飞快地奔向他,“爸爸!”
在众人的目光下,闻希扑到了霍津臣脚边,抱住他大腿,眼里写满高兴,“爸爸,你跟妈妈来接我吗!”
园长笑着走到霍津臣跟楚慈面前,“霍总,霍太太,小霍少今天在班上表现得可好了,还被奖励了一朵小红花呢!”
霍津臣眉眼掠过不悦之色,目光扫过园长,“什么霍太太?”
园长愣住。
难道她不是?
闻楚急忙拉住他,“津臣,你别生气了,园长不是故意这么喊的。”说罢,她看向园长,“以后在人前不要乱喊。”
园长听得一头雾水。
啥意思啊?
明明在幼儿园是她自己暗示这是霍总儿子的。
她不是霍太太,那这孩子…
豪门真乱啊!
闻希也被他刚才的神色给吓得退缩,“爸爸…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霍津臣看着闻希,这孩子终究还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罢了,他大手覆在他头顶,语气缓了几分,“不关你的事,但我不是你爸爸,下次要喊我叔叔。”
他能理解闻希是缺乏父爱。
但不知道为何,刚才他在人前喊他“爸爸”时,他有些烦躁。
闻楚攥紧双手,藏住眼底的狠意。
明明之前他不介意的…
闻希低下头,眼里含着失落,“知道了…”
待园长走后,闻楚这才委屈道,“津臣,抱歉啊,我也没想到园长会误会我们的关系。我跟希希给你添麻烦了,如果这件事很严重,我还是给希希换个幼儿园吧。”
霍津臣揉着鼻梁骨,持着耐心,“没事,下不为例。”
既已当园长面说清楚,园长也不会再犯下今天的错误。
三人上了车。
而这温馨一幕,也被人拍了下来。

沈初坐在家中吧台喝了两杯酒,她不是好酒的人,只有闲时才会自己调两杯威士忌。
听到门打开的动静,她蓦地一怔。
霍津臣踏入玄关,西服外套挂在手肘,身上只穿了条绸缎布料的灰色衬衣。
他换了鞋,目光移向她,“喝酒了?”
沈初回过神,平静道,“喝了些。”
把酒杯放下,她起身越过他,炽白色的灯光映在她面颊,细腻的皮肤上,是显而易见的红肿。
他目光如炬,“脸怎么了?”
她一怔。
心底不由失笑。
他何时也会注意到她了?
没等她回答,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沈旭文打的?”

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也包括离婚
沈初抿了抿唇,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霍津臣是知道她跟沈家关系不恰的。
记得有一年霍奶奶过寿,她父母都来了,她父亲喝多了酒,说了些不太好的话。
霍家人的脸色她至今都还记得。
她当时上前劝诫父亲,被父亲推了一把。
她摔倒时打碎了玻璃杯,玻璃渣子划破了她掌心。
当时她没怨父亲,因为父亲只是喝多了,或许是不小心。
而她怨的是冷眼旁观的霍津臣。
那时候,霍津臣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可现在…
他却会问了?
沈初目光淡了几分,“还有必要问吗?”
他轻嗤,“窝囊。”
沈初攥紧手,脸色泛白。
“你霍太太的身份还能让人打,不是窝囊是什么?”
霍津臣将杯中酒饮尽。
这话,倒像极了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嘱咐。
似乎再说,她是他的妻子,不该受到这样的委屈。
可他哪里知道。
她的委屈,都是他带给的。
霍津臣不疾不徐起身,止步在她身前,“我回来了,今天找我是想说什么?”
沈初恍惚了下。
他今天这么早回来,是因为那通电话?
她压抑着心中欲泛起的异样,沉默数秒,“沈皓在派出所拘留,我想请你给他找个律师团队。”
她知道霍津臣重名誉,这种事他不会轻易出手帮忙。所以她没有让他帮忙捞人,而是给沈皓找律师团队,协商解决方案。
她的要求不算过分了。
霍津臣审视着她,“请我帮忙?”
“是。”担心他不会轻易松口,沈初又补充,“你帮我这最后一次,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也包括离婚。”
霍津臣眼眸微不可察地沉了下去。
他欲要启齿,偏偏这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她无意间瞥到了手机屏幕。
是闻楚。
霍津臣并没有回避,当她面接听,“怎么了?”
语气,与对她时天差地别。
“津臣,希希不舒服,一直在找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你过来好不好?”
“好,我现在过去。”
霍津臣挂了电话。
沈初面容绷紧,见他要走,急得脱口而出,“霍总,我的条件你可以考虑——”
“改天再说。”
霍津臣丢下这句话,出了门。
室内一片寂静。
沈初胸口弥漫着一丝丝的痛意。
她开口让他帮忙,还不如闻楚一个电话就能将他叫走呢!

霍津臣过来时,闻希已经吃了药,正安安静静地睡在床上,小手又握着霍津臣的手。
闻楚端着汤走进来,“津臣,真是麻烦你了,还让你这么晚跑过来一趟,我看希希真的很喜欢你,要不,你今晚留下来吧?”
他这么喜欢这孩子,肯定会为了他留下来的吧?
霍津臣确认闻希已经熟睡,将手缓缓抽出,看着闻楚,“我会给你们请一个保姆,方便照顾。”
闻楚闻言面色微变,“津臣,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不疾不徐起身,语气淡淡,“你们孤儿寡母,我一个男人经常出入,不合适。希希现在已经退烧了,你也好好休息。”
霍津臣几乎没停留。
闻楚捏紧手中的汤碗,朝床上的孩子瞪了眼,“真是没用的东西!”
闻楚摔门离去。
床上的小小人儿并未睡着,缓缓睁开眼,眼眶通红,委屈地蜷缩在被子里。
他已经按照妈妈说的,泡了冷水澡让自己生病了,好让霍叔叔留下来照顾他。
为什么妈妈还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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