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放在心上。
元卿却在身后吞吞吐吐犹犹豫豫道:“要不……还是去一趟吧。”
傅瑾洲顿住脚步,侧眸睨他一眼:“怎么了?”
元卿说:“……刚才,有人过来汇报说,夫人一个人去医院了。”
傅瑾洲眉峰拧起,收敛了笑意,语调冷凝了几分:“哪家医院?”
·
帝都第一医院。
宁蘅已做完检查。
她有些低烧和感冒,没有撕裂,但也受了不小的损伤,一周内不能再行房。
医生开了些感冒药。
和擦拭那儿的药。
此外,她还自己让医生开了一盒避孕药,拿完药,她用医院的一次性水杯接着吃药。
最后看着避孕的药,她却有些犯了难。
那晚他哄骗的记忆若是真的。
她该怎么跟傅瑾洲提及她其实想避孕的事……
至少目前。
她很清醒的知道,他们的婚姻,只有两年保质期。
到时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可傅瑾州那个性子……
宁蘅实在不知如何开口。
她将避孕药的胶囊从药盒中拿出来,然后将药盒丢进垃圾桶,将胶囊放进贴身的包里。
刚做完这一切。
她便看到医院长廊尽头,一道颀长高大的人影朝着这边走来。
男人身穿一身烟灰色西服,身形颀长,面容清隽温润。
唯独那双狭长的眸子讳莫如深,眸底深处敏锐而冷厉,充满威慑力,让她瞬间便僵在原地。
直到他大步走到她面前。
“怎么了?”傅瑾州手握着她的后脑勺,低着头,瞳仁漆黑,语调温和:“身体哪儿不舒服?”
宁蘅没想到能在这里撞到他。
“就是有点小感冒。”她的嗓音很细很轻,有些心虚的说:“没有什么大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