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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小庶女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生母早亡如何?嫡姐庶妹刁难又如何?偌大秦府,她必要杀出一条路来,为自己博个未来!在府斗白莲,嫁人斗妖孽,他允她神来杀神,佛挡杀佛!秦府大姑娘:我家相公家财万贯!秦灵霏:我家相公……不纳妾。秦府二姑娘:我家相公名门贵胄!秦灵霏:我家相公……没通房!秦府四姑娘:我家相公貌比潘安!秦灵霏:我家相公他……其余三人:闭嘴!...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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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秦府小庶女》,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母早亡如何?嫡姐庶妹刁难又如何?偌大秦府,她必要杀出一条路来,为自己博个未来!在府斗白莲,嫁人斗妖孽,他允她神来杀神,佛挡杀佛!秦府大姑娘:我家相公家财万贯!秦灵霏:我家相公……不纳妾。秦府二姑娘:我家相公名门贵胄!秦灵霏:我家相公……没通房!秦府四姑娘:我家相公貌比潘安!秦灵霏:我家相公他……其余三人:闭嘴!...

《秦府小庶女》精彩片段


泉州城的第一场雪,似乎来得总是要比旁的地方早些。
灵霏院子里花还未开败的秋梨树枝头,便是“忽如一夜春风来”般地挂满了白莹莹的纯。
天儿越发凉了,灵霏将自己本伸了出去的手又缩回了被子里,又将脚边已经有些凉意的汤婆子踢开了去,这才唤了丫鬟来:“小蕊,我起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丫鬟小蕊手中端着冒着热气的热水盆子,周身却裹挟了一股子雪意推开了门,凉的灵霏又往被子里缩了缩:“什么时辰了?”
十三岁的丫鬟小蕊瞧着面相可爱,可做事却是极老练地将热水盆子放好,而后给灵霏拧了一条热腾腾的帕子:“啊呀,咱们姨娘都去见庄子的管事有一会子了呢!姑娘这般赖床,若是让姨娘知道了,非是要回来训斥的,还是快些起身吧!”
想到平日里柳姨娘对自己严厉的模样,灵霏便复又缩了缩脖子,却是乖乖起了身:“这两日天儿本就不好,母亲早让人来传了话,说不必日日请安的。反正姨娘不在,我就多睡了一会儿,也值得你这般念叨?”
话虽这么说,灵霏却还是加快了动作收拾了起来。
屋子里头暖洋洋的,灵霏却仍是怕冷。
小蕊给灵霏备好了早点,也是忍不住地抱怨:“这两日姨娘很是忙碌呢!说是大夫人给老爷说了,她这两年的身体大好了,要将管家之权从咱们姨娘手中拿走呢!”
虽说灵霏的父亲不过是六品中郎,可这内宅之中的麻烦事儿,却一样都不少。
听着小蕊这不满的语气,灵霏虽只有十二岁,却也是断了架子地呵斥道:“日后这样的话,可不能说!母亲是大夫人,自然是该有管家之权的。姨娘如今手中偌大权柄,这整个后宅的可都在虎视眈眈着呢。我倒是希望姨娘能放下那些琐碎的事情,倒是也正经多陪我些,我心里头才高兴!”
“姑娘这么说来到正是!原本也只是因为先夫人去了,咱们姨娘又是老爷的贴身丫鬟抬了妾室对家里头知根知底,再加上新夫人身体不大好,这才掌了管家之权。交出去倒是也好,咱们姨娘就不必日日那么辛苦了。”
小蕊虽是个丫头,可一向都被灵霏姐妹相待,所以说起话来的时候,竟也是没大没小的:“姑娘还有几年就及笄了,可以议亲了,能让姨娘陪着的时间是一日少一日,自然是盼着咱们姨娘能多多陪两日的!”
“啊呸!小丫头,我是将你这张嘴给惯坏了呢!”
灵霏起身,对准了小蕊的腰间,便是轻轻一戳——
这是小蕊的死穴,她立时之间便笑着讨饶:“啊呀我的好姑娘,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哈哈哈——可痒死我了!”
这暖烘烘的屋子里,顿时便笑作一团。
外头却有个身披风雪的小厮匆匆从院子外头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咱们姨娘出事儿了!”
秦中郎府,摘书院中。
“啊——”
灵霏甚至连小蕊找出来的棉袄都尚且没有来得及船上,只着了一身浅鹅色的缎面小袄裙,便匆匆地从她们院子里寻来了父亲这里。
然而还未曾进得父亲这摘书院的大门,就听到了里头传来了柳姨娘的惨叫声!
灵霏的心里“咯噔”一声,脚下的脚步也越发加快了起来。
“三姑娘,请留步!”
却被秦远山的小厮拦在了院子外头:“老爷和夫人在里头有要事处理,吩咐了不能放旁人进去呢!”
里头柳姨娘的叫声伴随着打板子的声音,让灵霏心下越发慌张了起来:“我算是旁人吗?!”
那小厮被她如此严厉的语气愣了愣,没想到平日里总是对谁都笑眯眯的好脾气的五姑娘,竟也有这般厉害的一面。
而灵霏则是趁着他这一愣神的功夫,干脆就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而后朝着院子里跑了过去——
乌云沉沉之下,鹅毛般地大雪像是这天地都在动怒一般地乌压压地朝着下头压了下来,让本该是白日光亮的世界,仿佛多了几分朦胧的昏暗。
柳姨娘此刻正被绑在一个长凳上,脊背已然红了一片。
瞧着灵霏进了门,沉着脸坐在书房门口的秦远山便皱了眉:“谁放她进来的?!”
灵霏此刻却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的眼中只有正在挨板子的柳姨娘。
饶是她进了门,打在柳姨娘身上的板子也不曾停下来。
灵霏便直直地扑向了柳姨娘,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护住了柳姨娘:“姨娘——”
柳姨娘略微抬头,已然是泪流满面,却仍旧是拼了力气一把推开了灵霏:“胡闹!你来这里做什么?!”
灵霏却是立时便跪在了已经铺了一曾雪的地面上,抬眸看向了上头端坐的秦远山和大夫人孟晴:“父亲,姨娘做错了什么?!”
看着灵霏睁着大眼睛带着惊恐又讨人怜爱的模样,秦远山的眉头却越发紧皱了起来:“阿霏,退下!你母亲自然是做了天大的错事,才会到今日这一步的。你私自闯进来已然是没有规矩了,若是再不退下,就同你姨娘一起去庄子里反省吧!”
“不——这不关阿霏的事情!”
柳姨娘强撑着抬起了头,祈求一般地看着秦远山:“老爷,就看在妾身伺候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不要迁怒于阿霏!妾身愿意受罚,求老爷不要责怪阿霏啊!”
柳姨娘的哭喊声嘶力竭,听得灵霏心头都有一种撕裂一般的感觉。
而秦远山则是轻轻挥了挥手,便让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将灵霏给拖了下去,而后铁面无私一般地对着那拿着板子的家丁道:“继续打!”
“一十六——一十七——”
听着那板子一声声地落在柳姨娘的身上,灵霏便是再哭喊与挣扎,却都被身后的婆子牢牢地钳制。
一直到柳姨娘的身后已然是血肉模糊,三十个板子才终于打完!
秦远山起身,冷冰冰的目光扫过柳姨娘的时候,不忍的眼神也只是一闪而过。
而后她环顾这院子里的其他人,冷哼一声:“今日的事情,若是在这泉州城之中走漏半点儿风声,我唯你们是问!”
众人吓得都低了头,一时之间这院子里除了雪落的声音,旁人都噤若寒蝉。


唯有灵霏的哭泣声,显得格外突兀。
秦远山瞧着灵霏已然哭成了个泪人儿,到底是眼底也带了几分不忍,却还是言辞凌厉地吩咐道:“明日一早,就将这黑心肠的毒妇送去庄子上,永世不得再入我秦府的大门!”
“不——”
灵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有一千个一万的疑问:“姨娘到底做错了什么?父亲要对她这般残忍?!”
可秦远山还未说什么,就瞧着站在秦远山身旁,裹了一身狐裘大氅的大夫人孟晴挽了秦远山的手开了口:“老爷,不如就让五丫头亲自送行柳姨娘吧。好歹是母女一场,也叫丫头自己问问她母亲做错了什么,日后总要引以为戒才是呢!”
她讨厌孟晴!她分明能看得到孟晴眼中那藏也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秦远山犹豫了一下,却终究是点了头,而后才看向了灵霏:“也好,那你就亲自去送你姨娘到庄子上吧。也问问你这好姨娘,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好永永远远地记在了心里。日后你总是要嫁人的,可千万莫要学你姨娘才是!”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似是生气至极。
他一走,这院儿里也走了大半的小厮。大夫人孟晴却是留了下来,拢了拢自己毛茸茸的裹着京中赏赐下来的墨狐风毛的衣襟,而后缓缓地走向了仍旧趴在长凳上一动不动的柳姨娘:“你若是早些将管家的权力交出来,可不就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了吗?”
她略微挑眉,黄莺一般的声音里,却带了残忍的嘲弄和冷笑:“柳如月,咱们此生,是再也不会相见了吧?”
“咳——咳——”
脊背上血肉模糊的柳姨娘,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才能开口说话:“我……我并非要和你争权。本就是……老爷的意思啊!”
她的声音微弱地如同蚊子叫一般,在这大雪纷飞之中,湮灭在沾染着冰雪的血丝之中。
孟晴不知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还是并不在意,只是从她沾着血的衣襟之中扯了管家的钥匙,而后便扬长而去。
这摘书院中,唯有留下了灵霏一声痛苦的喊声:“姨娘——”
如此黑云压城一般的大雪,下了整整一个白天。
灵霏着人将柳如月送回她们的院子里的时候,柳如月已然是奄奄一息。
然而孟晴竟是在晚间就派了人来,说是秦远山的意思,要立刻将柳如月送去城郊的安和庄。
灵霏也方才知道,柳如月之所以会被秦远山这般惩罚,竟然是因为林姨娘的孩子没了!
秦远山是泉州中郎,正妻早在多年前就去世了。除却正妻给他生了个嫡长子之外,如今也未有续弦孟晴为他生了嫡次子,其余的几个都是丫头。
秦远山今年已经四十了,两月前纳了一房妾室林姨娘,乃是大夫人孟晴的远亲,上月被诊出怀有身孕,且大夫说很有可能是个男孩。秦远山为此大喜,一月之中整个秦府谁人不将那林姨娘奉若宝贝一般地恨不得捧在手心?
然而就在昨儿半夜里,林姨娘却突然小产雪崩,不仅丢了孩子,甚至因为血崩太过,连生育能力都一并失去了!
如此突然,秦远山自然是要查个彻底。
却没成想,最终查到了柳如月的头上来:一则,柳如月本就在秦远山的原配夫人去世之后,掌管家中内宅权利多年,林姨娘怀孕之后的一应吃食和药品,都是柳如月亲自经办的。自然也包括那包害的林姨娘雪崩掺了大量活血药物的“安胎药”。
二则,林姨娘在进门之后就和柳如月的关系很紧张。因为是孟晴的远亲,所以她常常替孟晴抱不平,处处针对掌管着后宅权力的柳如月。就在林姨娘雪崩的前一日,她还因为燕窝里头的细毛没有挑干净的事情和柳如月发了好大的脾气,自然秦远山就认为,是柳如月怀恨在心了。
三十个家法板子下去,柳如月已经是丢了半条性命。
又是连夜寒气逼人地送去庄子上,等柳如月被挪到了马车上的时候,她背后已然血流不止。
“娘亲——”
灵霏红了双眼,握住了柳如月冰冷的手。
柳如月的气息俨然气若游丝,却强撑着睁开了眼,对着灵霏扯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阿霏,你不该跟来的。最近……城外不太平,你……闺阁丫头……不该跟来!”
泉州城本就地处偏远,这些日子又有兵匪搅乱,城外的确不太平。
但灵霏怎能舍下相依为命的娘亲呢?
她只是紧紧地握着柳如月的手,忍不住地落了泪:“娘亲,我会找最好的大夫来的!娘亲等着,我会查出来事情的真相,还娘亲一个公道,要爹爹将娘接回家的!”
“傻丫头!”
柳如月每说一句话都是吃力,却不肯停下:“傻丫头啊——你怎能斗得过她,斗得过他们呢?”
鲜血从柳如月的嘴角涌出,让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微弱:“傻丫头,答应娘亲一件事好不好?”
看着她眼中的光芒似乎都要一点点地消失,灵霏点头,却又拼了命的摇头:“娘亲,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啊!”
马车辘辘地在雪地难行,柳如月拼尽了最后的力气,死死地握住了灵霏的手:“回家之后,用尽方法,求你父亲!求他……求他让孟晴养着你!只有这样,只有这样……”
她话还未说完,便已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手仍旧死死地抓着灵霏的手,可她张口之间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她只睁大了眼睛,祈求一般地看着灵霏。
灵霏的心尖,却像是被一块大石头重重地砸了一般地疼痛难忍:“是她害了你!我怎能认她做母亲!?是她害了你啊!”
可柳如月的手,却是越发死死地箍着灵霏的手,眼中的泪水混着血水,竟成一行血泪:“求……求……你!”
这是她拼尽了力气,能说出的最后的话了。
不知为何,马车倏然就停了下来。
灵霏听到了外头有嘈杂地踏在雪地上“咯吱作响”的脚步声。


灵霏还未来得及问一句外面怎么了,便感觉到一直死死地抓着自己的柳如月的手,倏然一松——
“娘亲——”
死亡的温度,比起外头的冰天雪地还要让人感觉到恐惧和寒冷。
看着柳如月饶是死了,都大大地睁着的眼睛仿佛不甘心一般,灵霏终于低了头:“我听娘的!我去求父亲让大夫人养我,娘您别走啊!我什么都听娘的——”
“啊——姑娘,兵匪来了,快跑啊——”
外头家丁的喊声突然响了起来,而后便是刀剑刺穿了人的身体的声音。
兵匪来了?!
可比起柳如月的死亡,灵霏此刻的心里头却对兵匪再无半分恐惧:若是天命不佑,以她一人之力,如何能与那些并非抗争?便是让她死在今日,也无非就是和柳如月作伴去的,她不怕!
车帘倏然被掀开,寒意瞬间袭来。
灵霏转头,毫无畏惧地扯了头上的簪子,准备面对兵匪。
然而进入她眼帘的,却是一个模样俊朗的男子。
他一身月白苏绣暗纹长袄袍,头戴玉冠,眉间鬓角都落了白雪,却也掩不住风华无双之姿。
他手中长剑上沾染着鲜血,对着灵霏挥了挥手:“快些出来,我带你走,外头乱了!”
他的声音如同凛冽甘泉,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可灵霏只是盯着他那手指,又转头看了看仍旧瞪着眼不肯瞑目的柳如月:“可我娘亲怎么办?!”
那少年却是翻身上了马车,带着一身凉意探了探柳如月的鼻息,轻叹一口气:“她已经死了,我们怕是顾不上了!”
“不!”
灵霏知道自己是任性,可听着外头刀剑相向的声音,她却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独身离去的:“我不能丢下我娘亲!”
“阿沉,要快些,咱们的府兵顶不住了!”
外头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让灵霏想到柳如月的声音也会这般温柔。
“哎——”
少年叹息一声,对灵霏道了一句:“抱歉!”
而后灵霏忽然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
带她在天旋地转之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被那少年扛在了肩头,出了马车!
灵霏这才发觉,原本驾车和护送的秦家家丁,此刻都已经被兵匪们杀死了。
而马车之外还停着一辆十分华贵的六驾马车,车里一个温柔美丽的妇人掀开了车帘,正朝着他们挥手:“阿沉,快些带着那孩子上来!”
马车的周围,带着“梁”家标识的府兵正在和那一行穿着盔甲的兵匪们战斗。
灵霏在颠簸之中,看着载着娘亲的马车渐行渐远,又无法挣脱少年巨大的力气,只能任凭他们带着自己越走越远:“不……娘亲——”
而后便感觉到心头气血翻涌,眼前一黑,便再无半分力气。
“哎……是个可怜的孩子。没记错的话,她似是秦中郎家里头的姑娘吧?”
是谁?这样温柔的声音,好像柳如月温柔起来的模样。
“可怜的丫头,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又是谁?如此叹息的怜悯?
那是灵霏最后的意识里听到的声音,陌生,却让人安心。
秦中郎府,巧云苑。
“娘亲——”
当灵霏大叫着从噩梦之中醒来的时候,却发觉自己已经在自己的床榻上了。
可周围冷冰冰的,脚底塞着的汤婆子也早已冰凉了。
外头的天儿是蒙蒙亮,从前这个时候她们的院子里已经热络了起来,柳如月要开始忙碌一家子早餐的事情了。
可如今,却空空地只有后园的枝条被厚重的雪压断的声音,噼啪作响,叫人心惊。
“啊呀,阿弥陀佛,姑娘可算是醒了!”
依旧是小蕊裹挟着冷风进来,端了一盆热水,放在灵霏的面前:“姑娘可吓死奴婢了!”
“我姨娘呢!?”
灵霏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晕眩,可却是死死地抓住了小蕊的手臂:“我姨娘呢?!”
小蕊垂了眸子,似是要掩藏住自己红了的眼眶:“姑娘……在外头遇到了兵匪,是泉州都督梁家夫人和大少爷将姑娘您救回来的。那梁家大少爷说……马车里咱们姨娘已经走了,而且当时情况紧急,便只能救了姑娘回来。”
灵霏的瞳眸,骤然紧缩。
小蕊却是拧了帕子,细细地给灵霏擦着额间的汗珠:“不过老爷说,姨娘虽然犯错,但终究是咱们秦家的人。所以不会让她尸骨飘零,已经派人去郊外寻了。”
说着,小蕊也是叹气:“还有一事要告知姑娘的。大夫人说咱们院子不祥,要改了做杂物库。老爷的意思是,将姑娘送去何姨娘那里养到及笄。”
心里头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小小的细碎的伤口钻心地疼,却又找不出那针究竟在哪儿。
就听得小蕊继续道:“何姨娘从前和咱们姨娘关系最是不错了,想来是不会亏待姑娘的。姑娘且起来收拾一下吧!”
娘亲说,要她求了父亲将她养在孟晴那里。
是要她查明真相,还一个公道吗?
灵霏低了头,细细地思考了一下如今她的处境:她并非是秦远山的嫡子女,更不是秦远山最喜欢的女儿。除却从前她的柳姨娘有掌家的权力之外,她们这个院子其实在秦家没有什么地位。
若是如今贸贸然地去找父亲求,恐怕会适得其反。
何况何姨娘从前和娘亲交好,就算是养在何姨娘那里,也能继续给娘亲查明真相啊!
然而灵霏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她们的院子被孟晴收回去,东西都丢了出去,她不能再拖延,只能在清晨一大早就投奔何姨娘的时候,却被何姨娘的女儿秦晓丝拦在了院子外头!
初雪刚尽,小厮丫鬟们还没有来得及打扫院前落雪。
灵霏只披了一件小袄,便被秦晓丝扯了她身上的包裹,狠狠地扔到了一旁雪厚过脚踝的雪地上:“你姨娘做错了事情是她活该!你到我们院子里来做什么!?父亲虽说是让你过来,可我姨娘还没有同意呢!你如今就是个拖油瓶,去哪儿都叫人觉得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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