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她有些结巴。
“尝尝吧,鲜美的很。”
我又往前抬了抬手,泥土杵在了她鼻子上。
“呃……”见她彻底有些慌了,我直接把土洒在了她脸上,“算我请你吃晚饭。”
说我,我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泥,拖鞋倒出进鞋里的碎石子,走了。
回去在饭桌上,我说起这件事,越说我越觉得不解气,应该再怎么样怎么样才好。
可能真的有点作用,至少进我耳朵的闲言碎语少了。
日子就这样安静如流光,没有海浪波澜,静悄悄的。
我们种了田地,我在坝子两边种了些水果。
农忙时我跟着他去田里收割,金黄的麦田在阳光下直晃我的眼睛,手心摸着的麦穗是一种生机,痒痒的,通过我的触感传入我的大脑。
我没有他那样有经验,一天最多收两垄就悄咪咪地缩回来,也是心虚看他又跛脚,只能烧好水,盛好饭等他回来就能吃。
他知道我做事几分钟热度,开始也就皱皱眉头,后来也就不管了。
水果熟了,我摘下来洗干净后摆在桌上,就当是零嘴儿吧。
原本以为自己不会习惯这种小桥流水人家的生活,没想到竟然适应的如此快,感觉自己生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他年纪渐长,我带他去镇上体检,结果不尽人意,他就像是一台老旧的机器,零件已经磨损严重。
命运就是这样猝不及防,像是老天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或是听了一个冷笑话抽笑了一下。
在陪我过35岁生日这天,我去藤椅上叫正在休息的他时,他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慢悠悠地拿起一旁我给他买的拐杖,走到我身边了。
4 黑白无常——那一刻,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不相信我是太过伤心而昏死过去。
如果我知道再次醒来是躺在这镜子旁,身边围了一圈冷冰冰的小鬼,七嘴八舌的讨论我是怎么睡在这儿。
我一定会忍住悲伤,再坚持活个八九年。
七殿下依旧没有回来,我想着回忘川河去找了孟婆再试试。
路上遇见了黑白无常,“小鬼怎么样,这段时间过得好吗?”
“挺好的,有种很充实的幸福。”
“哈哈,那你可是有些遗憾。
本来你还可以再多享受一段时间的。”
白无常笑眯眯的,感觉有些幸灾乐祸。
见我有些疑惑,黑无常一边摆弄起他的头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