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林春生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桦林夜诡:黄皮子七太爷讨封全局》,由网络作家“杜小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笔记本。锁孔里插着根黄皮子毛,毛根沾着血——是陈默的血。日记第一页写着:“1966年8月16日,王队长说黄皮子胆能治哮喘,我们在庙后追上七太爷。陈天明开了两枪,没打中要害。老吴按住它,我用刺刀活剥了它的皮……它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最新的一页写于昨夜:“林春生的后颈长毛了,七太爷要选他当替身。我得把他引到庙前,用他的血祭壁画,这样我们剩下的红卫兵就能活……”林春生浑身发冷,想起母亲寄来的信里提到,他出生时后颈有块“胎毛”,父亲被打成右派后,母亲带他逃到东北,把他托付给生产队——而他的父亲,正是当年反对破四旧的知识分子。五、雪地里的抉择当林春生回到后山时,陈默已经倒在雪地上,胸口插着七太爷的爪骨,爪骨周围的皮肤里钻出...
《白桦林夜诡:黄皮子七太爷讨封全局》精彩片段
的笔记本。
锁孔里插着根黄皮子毛,毛根沾着血——是陈默的血。
日记第一页写着:“1966年8月16日,王队长说黄皮子胆能治哮喘,我们在庙后追上七太爷。
陈天明开了两枪,没打中要害。
老吴按住它,我用刺刀活剥了它的皮……它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最新的一页写于昨夜:“林春生的后颈长毛了,七太爷要选他当替身。
我得把他引到庙前,用他的血祭壁画,这样我们剩下的红卫兵就能活……”林春生浑身发冷,想起母亲寄来的信里提到,他出生时后颈有块“胎毛”,父亲被打成右派后,母亲带他逃到东北,把他托付给生产队——而他的父亲,正是当年反对破四旧的知识分子。
五、雪地里的抉择当林春生回到后山时,陈默已经倒在雪地上,胸口插着七太爷的爪骨,爪骨周围的皮肤里钻出棕黄色的毛。
七太爷站在壁画前,爪子上滴着血,转头看向他。
“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它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这次你必须回答,否则下一个就是你。”
林春生握紧猎枪,枪口对准七太爷。
他想起陈天明、老吴、王文革的死状,想起炕席下的坟土,想起自己后颈的绒毛。
暴风雪再次袭来,吹得壁画残片哗哗作响。
“你……”他的声音被风雪撕碎,又被七太爷的尖笑淹没。
七太爷突然窜向他,爪子划过他的棉袄,带出几片蓝布——那是母亲缝在里面的平安符。
林春生摔倒在地,猎枪掉进雪窝。
七太爷的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脸,他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是小时候母亲怀里的味道,混着松脂和黄皮子特有的甜腥。
悬念收尾当七太爷的爪子即将刺穿他的心脏时,远处传来生产队的钟声。
暴风雪中,林春生看见几个黑影举着火把跑来,领头的是老猎手的儿子,怀里抱着个黄布包裹的物件。
“送仙来了!”
有人大喊。
七太爷猛地转身,对着人群发出凄厉的尖叫。
林春生趁机抓起猎枪,却发现枪管里塞满了黄皮子毛。
七太爷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窜进白桦林,尾巴尖的缺毛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人群围上来,老猎手的儿子打开黄布包,里面是具穿着对襟褂子的黄皮子干尸,爪子上有七个
第一章 黄皮子拦路问人一、北大荒的冬夜1978年12月5日,黑龙江的雪粒子打在知青点的玻璃窗上,像撒了把碎玻璃。
“林春生搓着冻僵的手指,把最后一块硬邦邦的苞米饼掰成小块,塞进掉瓷的搪瓷缸 —— 缸沿磕着颗牙印,是上个月陈默砸老鼠时留下的。
棉袄补丁上的五角星早褪成浅粉,针脚里还缠着没扯干净的黄皮子毛,那是去年拆队部壁画时蹭上的。
隔壁炕的陈默裹着露棉絮的被子,用冻裂的嗓音哼《智取威虎山》,唱到‘打虎上山’时突然咳嗽起来,震得炕席下的壁画残片沙沙响 —— 他们都知道,这炕是用黄皮子庙的壁画糊的,墙缝里还能看见半截黄皮子耳朵。”
赵铁柱从树后闪出,猎枪还冒着烟,皮袄下摆沾着新鲜的坟土:“这东西讨封呢,答了就脱不了干系!
当年我爹说过,黄皮子成精要问三次‘像人还是像神’,第一次答错会被种下皮子咒,毛发跟着壁画长;第二次不答,就等着心口插毛吧!”
“春生,去趟公社送报表呗?”
生产队长王文革掀开棉门帘,皮帽子上的狗毛挂着冰碴,“天黑前得回来,明儿分田到户的会要用。”
林春生看了眼墙上的毛主席像,像框边缘贴着张泛黄的《黄皮子讨封》手抄本残页,那是他从队部旧墙里撕下来的。
他摸了摸棉袄内袋的钢笔 —— 这支英雄牌是母亲寄来的,笔帽上还留着 1966 年破四旧的红漆印,仔细看能发现漆底下刻着极小的爪子纹。
母亲信里说,这钢笔是从被砸毁的黄皮子庙供桌上捡的,当时庙祝说 “沾着仙气”,他一直以为是迷信,此刻握笔的手心却冒冷汗。
二、白桦林里的拦路者太阳沉到白桦林后时,林春生踏上回生产队的雪路。
乌拉草鞋踩在冻土上发出“咯吱”声,远处的大喇叭传来《东方红》的断音,混着电流杂音,像某种动物的低吟。
“站住。”
声音从右侧树林传来,尖细却清晰。
林春生握紧手电筒,光柱里跳出个棕黄色的影子——是只黄皮子,后腿直立,前爪作揖,黑豆似的眼睛映着月光。
“‘你看我……’黄皮子开口了,声音像含着块冰,每字都带着冰碴子刮玻璃的刺响,‘像人
春生用手电筒照亮残墙,完整的壁画终于显现——黄皮子七太爷后腿直立,前爪捧着金元宝,对面的猎人穿着对襟青褂,腰间别着双管猎枪,正是年轻时的王文革。
猎人脚下躺着具尸体,胸口插满黄皮子毛,与陈天明、老吴的死状分毫不差。
“看见没?”
陈默用枪管戳了戳墙根的白骨,“这头骨上有七个洞,和壁画里七太爷的爪子数一样。
王文革当年活剥了它,用皮做了批斗会的鼓,骨头埋在这儿。”
林春生蹲下身,白骨旁的灰烬里有烧焦的红卫兵袖章、破四旧标语残片,还有半块没烧完的玉米饼——和老吴偷的那块一模一样。
他摸向口袋里的清单,第17项“黄皮子庙壁画”的字迹突然渗出血色,在雪夜里格外刺目。
五、炕席下的秘密返回知青点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林春生刚爬上炕,就发现炕席边缘露出一角画纸。
他屏住呼吸掀起席子,底下压着张泛黄的壁画拓片,黄皮子七太爷的眼睛随着他的动作转动,嘴角咧开的弧度越来越大,像是在笑。
拓片背面用暗红颜料写着:“问人不答者,代七太爷行刑。”
字迹与匿名信完全一致。
林春生浑身颤抖,听见炕下传来细碎的抓挠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食炕土。
他鼓起勇气掀开炕席——底下铺满新鲜的黄皮子坟土,土堆中央放着个用油纸包着的物件。
他颤抖着打开,里面是半副黄皮子头骨,眼窝处嵌着颗生锈的弹珠,正是陈天明猎枪里的型号。
头骨下方压着张纸条,上面用指甲刻着:“你们睡在七太爷的皮上。”
悬念收尾早饭时分,王文革没有出现在生产队部。
林春生跟着陈默冲进队长家,堂屋的桌上摆着半碗冻硬的高粱米粥,粥面上漂着七根黄皮子毛,每根毛尖都结着冰。
里屋传来“咕咚”一声,像是有人摔倒在冻土上。
“他早上说看见黄皮子了,”王文革的老婆缩在灶台后,手里攥着半块壁画残片,“说要去后山赔罪……”里屋的炕上,王文革仰面躺着,胸口插着七根黄皮子爪骨,爪骨周围的皮肤翻卷着,露出底下蠕动的棕黄色绒毛。
他的右手死死攥着张纸,林春生认出那是1966年的破四旧成果清单,第17项“黄皮子庙壁画
我,我看见它爪子上有七个伤疤,和壁画里一样。
老吴说皮子要活剥才好用,陈天明负责开枪……春生,你闻见没?”
陈默突然抬头,“有股皮子味。”
知青点的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焦臭,像是黄皮子尸体燃烧的味道。
林春生冲向门口,看见远处的队部火光冲天,救火的社员们大喊着:“鼓房着火了!”
鼓房里摆着王文革的牛皮鼓,此刻正烧得劈啪作响。
林春生在火场边缘捡到半块鼓皮,皮面上的毛发被烧得卷曲,露出底下的纹身——七太爷的爪子,正是他后颈绒毛的形状。
悬念收尾救火归来的知青点一片狼藉。
林春生刚躺下,就听见陈默在隔壁炕翻身,接着传来“簌簌”的撒土声。
他假装睡着,眯眼看见陈默掀起自己的炕席,往坟土里撒了把黄皮子毛。
“对不起了,春生,陈默低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搓着袖口的破洞 —— 那是 1966 年扒黄皮子皮时,被爪子挠破的。
‘春生,你后颈的毛和七太爷尾巴尖的一样,当年我们活剥它时,它就盯着我的眼睛说,血债要用皮来还……’他声音发颤,从怀里掏出半片带血的壁画残片,画上的黄皮子正咧开嘴,露出和老吴死时一样的尖牙,‘现在轮到我们了,只有你的血能替我们顶罪……’”林春生攥紧枕头下的钢笔,笔尖刺破掌心。
他摸到口袋里的匿名信,突然意识到字迹为何眼熟——那是陈默的左手字。
窗外的大喇叭响起杂音,这次他听清了里面的内容,是陈默的声音:“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陈默的炕席下,坟土已经堆成了完整的坟头,坟头上插着林春生的钢笔,笔帽上的红漆印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而在知青点的外墙根,新出现了行清晰的黄皮子脚印,从陈默的窗下延伸到后山,“脚印里嵌着壁画残片,画上的七太爷嘴角咧得更开了,利爪尖端还滴着血 —— 那血珠的形状,和陈默白天擦破的手指一模一样。”
第四章 炕头的黄皮子信一、背叛者的自白1978年12月8日,暴风雪前夜。
林春生躺在炕上,听着陈默的鼾声逐渐均匀。
他摸向枕头下的钢笔,笔尖还沾着昨晚刺破掌心的血——那滴血
伤疤——正是七太爷的真身。
“这是我爹当年偷偷埋的,”年轻人声音发抖,“他说总有一天要送仙归位……”林春生摸向后颈,绒毛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块爪形的红痕。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在知青点他的炕席下,坟土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坟,坟前插着陈默的红卫兵袖章,袖章编号“017”上沾着新鲜的黄皮子血。
而在暴风雪深处,七太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只有两个字:“记住。”
第五章 送仙的最后仪式一、黄皮子干尸的秘密1978年12月9日,冬至。
生产队的马厩里点着松明火把,老猎手的儿子将七太爷的干尸供在草料堆上,干尸爪子上的七个伤疤在火光中泛着油光。
林春生注意到,干尸的眼睛是空的,眼窝里塞着两颗玻璃珠,正是队部牛皮鼓上脱落的装饰。
“我爹说,黄皮子成精要五百年,”年轻人往火里撒着玉米粒,“七太爷本要讨封成仙,却被你们剥了皮……”陈默的尸体被抬进来时,林春生看见他袖口露出的皮肤下,有棕黄色的绒毛正在蠕动,像是要破茧而出。
王文革的老婆跟在后面,怀里抱着那半块烧剩的壁画残片,画上的七太爷缺了只爪子——正是被陈默的猎枪打掉的。
二、送仙席的禁忌正午时分,送仙席摆开。
生产队的老人们戴着褪色的瓜皮帽,在知青点前的空地上铺了块黄布,上面摆着猪头、高粱酒和七副碗筷。
林春生被推到席前,后颈的爪形红痕在寒风中发烫,像是有火在皮下烧。
“得罪了黄仙太爷的人,要亲自赔罪。”
“老人们戴着磨破的瓜皮帽,用冻僵的手指敲着铜盆,念叨的调子像从坟包里爬出来的:‘黄仙七太爷,皮子归山林,当年的血债,今日用酒平 ——’第一碗高粱酒泼在黄布上,立即结出冰花,形状竟像只作揖的黄皮子;第二碗酒洒向干尸,尸体尾巴突然扫动,扫落的玉米粒在雪地上摆出‘冤’字;第三碗酒递到林春生唇边时,酒面映出他后颈的红痕,竟和干尸爪子上的伤疤一模一样。”
第一碗酒泼在黄布上时,林春生听见地下传来“咚咚”声,像是有人在敲炕席。
第二碗酒洒在干尸脚下,干尸的尾巴突然动了动,扫落几粒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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