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诅咒后我和河神在一起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独钓西江月2”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不正常的角度弯曲着。“水鬼提到监察组。”我开口,发出的仍是鸟鸣,“你到底是谁?”“被停职调查的河神。”他用右手把玩着一颗蓝宝石,“去年有人类往河里倒了五百吨化工废料,我掀了那家工厂,结果他们是财神爷的香火大户。”我忽然注意到他锁骨处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形状像被什么利器贯穿。他突然把蓝宝石按在我头顶的呆毛上,“水鬼说监察组在查我,意味着天鹅女巫很可能在监视你。”宝石突然发烫。远处湖面,三只纯白天鹅正以三角队形巡逻,它们的眼睛泛着不自然的红光。林清河说破解诅咒的关键藏在公园西侧的镜厅——那里有面被诅咒的镜子,月圆之夜能照出被诅咒者的本来面目。我盯着他还在渗血的袖子:“为什么要帮我?”“因为……”他忽然伸手抚过我变色的羽毛,“你是这十年里...
《被诅咒后我和河神在一起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以不正常的角度弯曲着。
“水鬼提到监察组。”
我开口,发出的仍是鸟鸣,“你到底是谁?”
“被停职调查的河神。”
他用右手把玩着一颗蓝宝石,“去年有人类往河里倒了五百吨化工废料,我掀了那家工厂,结果他们是财神爷的香火大户。”
我忽然注意到他锁骨处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形状像被什么利器贯穿。
他突然把蓝宝石按在我头顶的呆毛上,“水鬼说监察组在查我,意味着天鹅女巫很可能在监视你。”
宝石突然发烫。
远处湖面,三只纯白天鹅正以三角队形巡逻,它们的眼睛泛着不自然的红光。
林清河说破解诅咒的关键藏在公园西侧的镜厅——那里有面被诅咒的镜子,月圆之夜能照出被诅咒者的本来面目。
我盯着他还在渗血的袖子:“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他忽然伸手抚过我变色的羽毛,“你是这十年里,唯一一个找回斧头后没要求变土豪的人类。”
镜厅废墟中,布满裂痕的落地镜映出我的倒影——依然是白鹭,但头顶多了根金色羽毛。
而镜子深处,隐约可见一个羽冠高耸的女人,左眼有一道疤。
“她在镜子里?”
我羽毛倒竖。
林清河猛地拽开我。
三道白光从镜中射出,擦过我们刚才站立的位置。
窗外,那三只红眼天鹅不知何时已包围了废墟。
“不是倒影。”
林清河结了个手印,蓝光却闪烁不定,“是印记——女巫在你身上留了追踪标记!”
镜子突然嗡鸣。
暴雨声中,镜中女巫的左眼疤痕逐渐清晰——那形状,分明是我七岁时用树枝划伤的!
“公园湖边,羽毛脏兮兮的丑小鸭被我追得跌进泥坑”记忆突然闪回,“那不是鸭子,是天鹅幼崽?”
林清河正用柳枝抵挡天鹅攻击,闻言猛地转头:“你说什么?”
4三只红眼天鹅融合成巨大的禽形怪物,一翅膀将林清河扫飞。
他撞向墙壁的瞬间,我头顶的蓝宝石突然发光,柳枝疯狂生长成网,将我兜住。
“跳!”
他在坠落中对我喊。
当怪物利爪袭来时,我叼起发光镜片,闭眼栽进洞口。
下水道里,林清河靠在生锈管道上,左手不自然地弯折。
我带来的镜片嵌在他掌心,像块拙劣的创可贴。
“监察组三分钟后到。”
他喘着气摸出
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我当时隐瞒了一件事——分割神格会导致契约不完整。”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
窗外的湖面突然泛起不自然的波纹,三只红眼天鹅不知何时已停在对面楼顶。
“所以我们现在处于诅咒的观察期。”
林清河终于直视我的眼睛,“如果我能在下次满月前重建完整神格,契约成立;如果不能……”他没说完,但目光落在我不知何时已经爬上银色绒毛的小臂上。
我的身体正在倒退回白鹭形态,而他的身体正在消失。
10暴雨突至时,我正在整理环保局的举报材料。
阳台传来“砰”的撞击声。
我们冲过去,看见一条金红色鲤鱼在积水的地板上扑腾。
“鲤鱼精?”
我蹲下身,它立刻用嘴叼住我的手指,力道大得几乎见血。
林清河取来一碗清水,将鲤鱼放入其中。
鱼儿入水的瞬间,整个碗里的水开始顺时针旋转,形成一个微型漩涡。
一张透明薄膜从鲤鱼身上脱落,它在我们眼前扭曲变形——水花溅落处,跪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他浑身湿透,金红色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边,右腿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汩汩冒着淡蓝色的血。
“玄鲤奉女巫大人之命前来。”
少年声音嘶哑,从口中吐出一颗珍珠,“监察组在追踪我,请快些……”珍珠落地的刹那,化作一面水镜,镜中浮现出天鹅女巫的身影。
“听好,”女巫的声音从水镜中传来,带着电流般的杂音,“诅咒从来都是双向的。
林清河以为他在救你,实际是把两人命运捆绑。”
林清河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几滴蓝色液体溅在水镜上。
女巫的影像顿时模糊,声音断断续续:“找到金斧头......月圆之夜......神格共鸣。”
“大人小心!”
玄鲤突然扑向水镜。
几乎同时,一道金光穿透阳台玻璃射入,将水镜击得粉碎。
少年惨叫一声,右肩被金光灼出焦黑的伤口。
林清河一把将我们推进屋内,自己挡在门前。
他透明的右手泛起微弱的蓝光,在空气中画出一道水幕。
“天庭监察组。”
他声音低沉得可怕,“但这不是正规执法金光——是私刑。”
金光在门外徘徊片刻,突然转向飞走了。
玄鲤瘫在地上,伤口
完全失去了神力。
但最近我们陆续注意到一些异常:他从不打伞却不会被雨淋湿,能尝出水中ppm级的污染物,甚至偶尔能让静止的水面产生微小波动。
“可能像截肢者的幻肢痛?”
回家路上,我猜测道,“神格虽然剥离,但肌肉记忆还在?”
林清河没有回答。
他停在桥边,望着下游泛着诡异泡沫的河面,眉头紧锁。
“那家化工厂又在偷排。”
他声音里有种我熟悉的、属于河神的冷峻。
我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突然意识到——即使失去神格,林清河骨子里仍是那个会为污染掀翻工厂的河神。
7满月当空,我站在楼顶手握羽毛,紧张得手心出汗。
三十秒后,一只翼展近两米的银灰色白鹭站在楼顶边缘。
我低头看着自己流线型的身体,惊喜地发出一声鸣叫。
我展开翅膀,月光在羽梢镀上一层蓝边。
突然意识到什么,我急忙用喙拨开胸前的羽毛——果然,那里有一道淡金色的纹路,形状酷似林清河的神格印记。
“看来我的神格碎片还在影响你。”
林清河终于找回声音,伸手轻抚那道金纹。
他的指尖冰凉,却让我羽毛下的皮肤阵阵发烫。
我低头蹭了蹭他的脸颊,示意他骑上来。
林清河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跨坐到我背上。
“抓紧。”
我心中默念,助跑几步后奋力跃入夜空。
林清河紧紧抱住我的脖子,笑声散落在风里:“比腾云驾雾刺激多了!”
我们沿着河道飞行,我敏锐的白鹭眼睛能轻易发现水下暗藏的排污口。
林清河则凭借残余的水神感应,指出几处肉眼难辨的污染源。
“那里!”
他突然指向一处隐蔽的排水管,“pH值绝对超标。”
我俯冲下去,用喙取了些水样。
果然,水面浮着一层彩虹色的油膜,散发着刺鼻气味。
“明天就举报。”
林清河咬牙切齿的样子让我想起视频里那个掀起巨浪的年轻河神。
返程时,我们降落在公园湖心岛。
我变回人形,浑身湿透地站在月光下。
林清河慌忙脱下外套给我,自己只穿件单薄的白衬衫,在夜风中冻得直打哆嗦。
“你看到了吗?”
我指着水中倒影,“我的人类形态也有变化。”
倒影中,我的瞳孔变成了鸟类特有的浅金色,脖颈线条更加修长优美。
最
过要带我去看北极光......”一滴液体落在斧面上。
不是湖水,是我的眼泪。
它顺着斧刃流到铭文上,那些古老的文字突然活了过来,像小鱼般游动重组,变成新的句子:凡心所向,亦是天道金光从斧头与林清河接触的位置爆发。
他的透明身体开始吸收光芒,像干燥的海绵吸水般贪婪。
更惊人的是,我的羽毛化也在逆转。
林清河的心脏位置最先恢复实体,接着是胸腔、手臂......最后是那张总是带着戏谑笑容的脸。
当他睫毛颤动睁开眼时,瞳孔变成一种全新的金银异色。
“俞雅......”他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回声,伸手抚上我的脸颊,“你哭起来好丑。”
我本该生气,却笑出了声。
远处,女巫和玄鲤站在高处,周围环绕着被击败的金光执法者。
“欢迎回来,035号。”
监察组长的声音突然从四面八方响起。
老头子的全息影像站在湖心,假发歪戴,手里却举着个“干得漂亮”的荧光牌,“述职报告记得下周一交。”
林清河——不,现在或许该叫祂新河神——握紧金斧头,另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师父,我想先休个年假。”
15清晨,我睁开眼,发现枕边人又不见了踪影。
厨房传来煎蛋的滋滋声,夹杂着走调的哼唱。
我轻手轻脚走过去,看见林清河正用神力让锅铲自己翻动——虽然祂完全可以用手。
“早。”
我从背后抱住祂,脸颊贴在那道锁骨疤痕上,“梦见什么了?
这么开心。”
“梦见我们第一次去北极。”
祂关火转身,异色瞳孔在晨光中像两枚宝石,“你变成白鹭追着企鹅跑,把科考队吓坏了。”
我笑着去掐祂脖子,却被一把抱起放在料理台上。
这个高度让我刚好能与祂平视,不用仰头到脖子酸。
“今天满月。”
祂额头抵着我的,“想试试新能力吗?”
月光石吊坠在胸前微微发烫。
过去半年,我已经能熟练控制月圆变身——不再是单纯的动物形态,而是某种更自由的中间态:保留人类智力与双手,同时拥有白鹭的飞行能力和夜视。
“先去检查城北新开的化工厂?”
我碰触吊坠,感觉骨骼开始轻盈化。
林清河点头,从抽屉取出特制的背带——用来在飞行时固定
鼓包,有什么东西正从深处急速上浮——一只足有卡车大小的黑色鲤鱼破水而出。
“北海龙宫的看门鱼......”玄鲤脸色惨白,“它吃了太多污染物......已经疯了......”怪鱼张开巨口,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利齿。
在它咽喉深处,隐约可见第三片斧刃的反光。
林清河突然从我身后跃起,完全透明的身体在空中绽放出最后的蓝光:“记住,真正的神格在——”他的声音被怪鱼的咆哮淹没。
我眼睁睁看着他化作一道流光射入怪鱼口中,下一秒,无数水刃从鱼体内爆发。
“不——!”
13林清河消失了。
不是那种渐渐淡出的消失,而是一瞬间,像被吹熄的蜡烛。
他化作的蓝光在怪鱼体内爆发后,整个地下湖被照得如同白昼,而后重归黑暗。
我跪在岩石上,手中紧握两片斧刃碎片。
玄鲤变回鲤鱼形态,在发光的湖水中疯狂游动寻找,蓝色血液从他伤口不断渗出。
“林清河——!”
我的声音在地下洞穴回荡,惊起一群发光的蝙蝠。
回应我的只有怪鱼尸体缓缓下沉的咕噜声。
右手已经完全变成白鹭翅膀,左臂也开始爬满银色绒毛。
我机械地摸向头顶,那里本该是人类头发的位置,现在覆盖着细密的羽毛。
“必须拿到第三片斧刃……”我摇摇晃晃站起身,走向漂浮着工业废料的湖面。
玄鲤跃出水面拦住我:“不能去!
那水里全是龙宫的避尘珠粉末,接触超过十秒就会……就会怎样?”
我抬起羽毛化的手臂,“比现在更糟吗?”
少年沉默了。
他的鱼鳍残缺不全,右眼被金光灼伤,却依然固执地挡在我面前:“女巫大人说,金斧头必须由诚实者重组。
如果你现在状态不稳定......那就告诉我真相。”
我直视他完好的那只眼睛,“女巫和林清河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她的羽毛能与他的神格共鸣?”
水珠从玄鲤发梢滴落,在岩石上蚀出小坑。
他咬了咬嘴唇:“二十年前,天鹅族群被污染那晚第一个赶到救援的不是河神,是女巫的养母。”
我羽毛下的皮肤一阵刺痛,记忆碎片突然连接——镜厅里看到的画面,前任女巫救走幼崽的场景。
“老女巫耗尽法力救出最后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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