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时候,由于这块地离房子比较近。
他听到了一声响。
“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说完他就想抬脚去看。
李建军的眼神飘忽,“肖秘书,应该是小朋友不小心把窗户打碎了,不是多大的问题,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石斛吧。”
他用眼神示意李大柱去看一下。
李大柱会意,悄悄离开了,没有让人察觉。
9翻窗落地的瞬间,我几乎栽倒在泥地里。
还没等我站稳,李大柱和李母的身影就从树后走出,我们转身就跑,急促的喘息声混着慌乱的脚步声。
可平日里缺乏锻炼的双腿很快就像灌了铅,没跑出几步,就被他们死死拽住。
我刚张开嘴想喊,李母粗糙的手掌就狠狠捂住我的鼻子。
我拼尽全身力气咬住她的虎口,血腥味在舌尖炸开。
她吃痛惊呼。
我趁机扯着嗓子大喊:“救命!
救命!”
可这嘶哑的呼救声转瞬就被她掏出的破布强行堵了回去。
她和李大柱一人抓一个,我费力地蹬腿挣扎,但仍然摆脱不了。
我心如死灰,难道就这样被他们抢走功劳了吗?
此时的地里。
肖秘书戴着白手套,正和林专家蹲在石斛旁仔细查看。
随即又专注地收集着土壤样本。
突然,一声微弱的呼救声随风飘来。
肖秘书猛地抬头,手中的采样瓶差点滑落:“那边什么声音?”
说着就要起身查看。
李建军慌忙挡在路中间:“那肯定是小朋友在胡闹,你们肯定饿了,我们先去吃午饭吧。”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他强装镇定地伸手示意,可微微发颤的指尖还是暴露了紧张。
肖秘书眉头紧皱,目光死死盯着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这声音……不像是孩子。”
他果断起身,林专家也跟了上去。
李建军僵在原地,喉结上下滚动。
见两人越走越远,只好咬咬牙快步跟上。
转过田埂,眼前的一幕让肖秘书瞳孔骤缩:“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他三步并两步冲上前,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怒意。
我和师兄趁机用力挣脱束缚,踉跄着后退几步。
李大柱立马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哭诉道:“他们在我们房子里偷东西,我们正要带他们去警局。”
李母也在一旁抹着眼泪附和。
师兄气得浑身发抖:“才不是,我们是被他们关了起来!